11.齊藍來訪

11.齊藍來訪

鄭宏月看着打坐修鍊的吳牧,放下床帳,起身走了出去,剛剛將窗檯下面的衣服焚毀,就看到一個妙曼的身影款款走來。

鄭宏月的眼神微冷,裝作沒有看到走進屋裏,也沒有告訴吳牧有人來了。

齊藍帶着食盒,款款蓮步,藍寶石的長裙綉着幾朵梨花,顯得她既清純又魅惑。這件衣服是她特意挑選的,為了就是讓那個冷冰冰的鄭宏月看了之後起一下憐惜之情。

齊藍是御合派齊長老的獨生女,那個齊長老對鄭宏月賞識有加,認為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心想把齊藍嫁給他。但是齊藍卻不喜歡冷冰冰的鄭宏月,認為他一點也不懂得風花雪月,只知道舞刀弄槍,對女兒家的心思點也不了解。她倒是挺滿意鄭宏宇的。鄭宏宇對她的心思十分的了解,總是給她製造驚喜,一來二去,兩個人就開始不知羞恥的滾到一起了。

齊藍也了解到鄭宏宇對鄭宏月的仇恨之心,他一心想要除去鄭宏月,正好齊藍也想除去鄭宏月,原因是她跟鄭宏月定了婚約,但是他現在跟鄭宏月好上了,不想跟鄭宏宇好上了,她想嫁給鄭宏宇,不想嫁給鄭宏月。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容她違抗,但是自己處子之身已不再,嫁給鄭宏月之後必然會被他知道,到時候,自己恐怕無臉見人,鄭宏宇前程也盡毀。齊藍越想越害怕,心裏生出歹毒的計策,說與鄭宏宇聽了之後,鄭宏宇同意了,但是為了怕別人揭露,暴露了她,鄭宏宇決定親自下手。但是鄭宏月命大,沒死成。回來之後也沒有揭發鄭宏宇的行為,但是齊藍還是怕,她一定要殺了鄭宏月,不讓他威脅到鄭宏宇絲毫!

齊藍敲了敲門,沒有人應。齊藍皺起眉,附近的下人說他沒有出門呀。齊藍又敲了敲門,還是沒有人應和。她有些疑惑,齊藍將臉貼在門上,冷不防的門一下子被拉開,齊藍沒防備,被人抓的正着。

齊藍看着一臉冷漠的鄭宏月,十分的尷尬。她解釋道:“我剛剛敲門沒人應,以為沒人在。準備走的時候聽到裏面有動靜,我以為是手腳不幹凈的下人。”齊藍的笑容十分的僵硬,臉上顯現出幾分不自然的紅色。

鄭宏月也沒有當場揭穿她,緘默不言,不置一詞。齊藍心裏十分的不自在,十分不喜歡鄭宏月的沉默,但是她是有目的而來,空手而去不是她的作風。

“宏月,你身體好了些嗎?夫人去世這件事你不要太過於背傷。”齊藍放下手中的食盒,“這是我讓下人為你熬制的葯膳,你補一下身體。”

鄭宏月抬頭看了她一眼,“為我熬的?”

齊藍笑着點頭。鄭宏月擺手,“拿走送給鄭宏宇吧,我不需要。記得讓他驗一下毒,畢竟手腳不幹凈的人還是很多的。”

齊藍一愣,被他的話說的很難看,回過神明白他的話的意思之後,臉色更加的難看。她臉色十分的蒼白,咬着唇,嘴唇的一抹紅顯得她楚楚可憐,“宏月,這都是我貼身侍女全程盯着,誰敢手腳不幹凈?宏月,你這樣實在是太傷人心了。”

鄭宏月看着她,說道:“你難過嗎?”

齊藍被他關心的話弄得一愣,心裏起了漣漪。這跟那人是她的未婚夫,如果他之前也對自己這般溫柔,自己也不會......她看着鄭宏月冰冷的表情,說道:“我當然難過,這是我的心意,卻全部被你糟蹋了。”

鄭宏月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去給不會糟蹋它的人吧。”

齊藍字啊也裝不下去了,臉色變得十分的難堪,但是到底也沒有徹底撕破臉面。她轉移話題,“我聽說你帶回了一株稀有靈植,可以給我看看嗎?我常年呆在御合派,都沒見識過什麼世面,宏月可願意讓我開開眼見?”

齊藍提及靈植,發現鄭宏月的眼神更冷了。她頭皮發麻,堅持着說了下來,齊藍雙手藏在身後,顫顫嗦嗦的。

“不是什麼稀有靈植,你回去吧。”鄭宏月直接拒絕了她的請求。

齊藍大為失色,脫口而出,“鄭宏月,你有沒有拿我當成你的未婚妻?”

鄭宏月笑了,那種笑容帶着瞭然、諷刺,他動了動嘴唇,“你也配?”

齊藍被他羞辱的眼淚都流下來了,她抬起手扇向鄭宏月。鄭宏月沒利潤修為,肯定攔不下她。但是鄭宏月卻緊緊的捏住她的手腕,瞳孔泛起了血絲,他貼在齊藍耳邊一字一句,“怎麼,他不敢來,所以讓你來了嗎?記住,你跟鄭宏宇,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也不用在我面前演戲。”

齊藍驚恐的尖叫了一聲,卻沒有人進來。鄭宏月甩開她的手,說道:“滾!”

齊藍的眼睛帶着淚水,憤恨的看着鄭宏月,最後抑制不住心裏的恐懼,離開這座小院。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鄭宏月一個廢物居然能夠攔住她,讓她的全力一擊變得動彈不得。

齊藍走了之後,鄭宏月壓下心中的燥怒,他灌了幾口冷茶,看了一眼床的方向,床帳還是放下的,也不知道那根樹枝什麼時候出關。

鄭宏月揉了揉額角,試圖理清自己控制不住的情緒是怎麼回事,他以前絕對不會這般暴怒的。他想到昨天自己吸食了人的魂魄,自己那時候雖然沒有意識,但是卻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十分享受那種感覺。

齊藍回去之後,覺得十分的坐立不安,她看着青紫色的手腕,想起鄭宏月的威脅和懾人的氣勢,心裏愈發的不安。乾脆忽略鄭宏宇前幾天讓她不要去找自己的囑咐,換了衣服,整理了妝容,便起身去了鄭宏宇的院子。

她沒有敲門,站在門前守門的小廝也攔不住她。齊藍直接闖了進去。

齊藍一進去,就看到鄭宏宇的房間裏還有一個白衣公子,跟鄭宏宇差不多的年齡,長相儒雅。他看到齊藍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十分的詫異,顯然他認識齊藍。儘管他的表情很快就變得十分的坦然。但是齊藍和鄭宏宇還是說感覺十分的尷尬。尤其是鄭宏宇,臉色都黑了。

他站起來,朝齊藍鞠躬行禮,“齊姑娘這般急匆匆的找弟弟所謂何事?”

齊藍僵硬的笑了笑,扯了扯凌亂的裙擺,“呃、沒事,沒事,走錯了而已。”

白衣公子笑而不語。齊藍說完之後就恨不得扇自己幾耳光,走錯路?在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走錯路?還走到自己未婚夫弟弟的房間裏來?

不管如何,不管對方信不信,鄭宏宇都要給它圓下去。

白衣公子站起來,說道:“雖與鄭兄相談甚歡,但我還有急事,就先行告退了。鄭兄可要好好考慮我們剛剛說的話。”

鄭宏宇點頭,“肯定會好好考慮的。”

白衣公子走了,臨走之前還瞥了一眼站在門口進退兩難的齊藍。齊藍被他那一眼看得羞恥又尷尬。等白衣公子一走,她就紅着眼睛靠在鄭宏宇懷裏,十分委屈的說道,“你看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宏宇,等你坐上了門主之位,一定要風風光光的把我娶回去!”

鄭宏宇抱着她,在她看不見的角度里,臉色十分的鄙夷,別說他會為了自己的名聲不會娶“哥哥的未婚妻”,就算是娶了,這等放、浪的女子,他娶回來害怕自己被戴綠帽子。更何況剛剛葉序找他合作,願意把自己的妹妹嫁過來聯姻!

“好,娶你,一定風風光光的把你娶回來。”

齊藍背着甜言蜜語哄得眉開眼笑,一時忘了剛剛的委屈。“剛剛那個男人是誰?”

鄭宏宇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手不規矩的伸到她的腿間。

齊藍媚笑着夾緊腿,“你不是說最近要小心嗎?”

鄭宏宇颳了刮她的鼻子,“既然都來了,自然要好好舒服一番。”他親了齊藍一口,撩撥的齊藍吟哦不斷。“剛剛那人是望葉門的五長老之一的葉序。”

“他這麼年輕!”齊藍大驚。

望葉門有五個長老,個個都在元嬰期。齊藍見過幾個,但是個個都是鬍子白花花的老頭子,沒想到葉序這般年輕。

鄭宏宇假裝傷心吃醋,“你這麼說別的男人我可就傷心了。”

葉序的的確確是望葉門最年輕的長老,但同時也是修為最低的長老,他剛剛達到元嬰期前期,卻已經有幾個長老快突破元嬰期後期了。他在那裏沒有話語權,處處受到壓迫,所以找御合派未來的門主合作。

齊藍笑着親他一口,說道:“我最愛的男人可是你。”

鄭宏宇高興,一把抱起她走到床邊。齊藍攔住他,嗔道:“怎麼人家每次找你你腦子裏都是這種事,討厭~”

鄭宏宇哈哈大笑,“齊藍美色無邊,我把持不住。”

齊藍從他懷裏坐起來,臉色變得十分嚴肅,迫使鄭宏宇停下來。“宏宇,我覺得鄭宏月十分的奇怪。”

鄭宏宇問道:“怎麼奇怪了?”

齊藍皺起眉,搖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

鄭宏宇壓倒她,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有什麼好奇怪的,不就是一個廢物嘛!你們女人就是愛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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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自救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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