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自以為是的下場
“在那個時候我就不恨你了,以為內我和你之間不再有任何關聯,你的家人不是我的沙湖仇人,我再也沒有理由去和你的人生糾纏在一起,你和我在無關聯了所以我再也不會對你產生恨也好,怕掖好的感情。所以,我接受了自己給我安排的命運,讓我失憶,開始一段新的人生。我不是放下仇恨,而是你對我來說毫無意義了,其他額事情,就是你和資質的個人恩怨,子芝對我有恩,在我最難過和無助的時候,只有讓他在我身邊,幫我應付了最尷尬的那幾年,所以我不會幹涉他和你之間的恩怨,以前是我想親手了結你,所以才會任性的一而再、再而三違反子芝的願望,故意和你親近,現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你們兩個的事情就你們兩個結局好了。”曉智的聲音聽起來倒是輕鬆了很多,“我終於不用再為違背心意,為了和你變得親近而做壞事了。所以,不要再去想你會得到我的任何幫助了,無論輸贏,你和資質的戰爭就只是你和資質的戰爭而已。”我只笑了起來,減價對呢她的笑聲慢慢變小,小到我只能在我的頭腦里聽見他的聲音對我輕輕地說道:“謝謝你,我不會再和你搶奪身體了,不過不要忘記和我的約定,那封信,一定要交到李京手裏。還有,一直以來,真的謝謝你。”
之後曉智的聲音徹底在我的腦海里漸漸消失,我知道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小曉智之前和我說她再也不會打擾我了,原來她早已到算好要永遠消失了。在我恢復到個人意識之後,我抓用右手抓緊了自己的衣角,又往後退了兩步,在我碰到隱蔽物之後,用左手往後輕輕敲了一下,兩下,三下。
在那個被我們炸出的大洞後面出現更多的人的時候,我蹲了下去,與此同時,我感覺頭頂上有什麼東西飛過,很快剛才被我們炸開的洞出現了一道刺眼的閃光,隨着‘誒呦’的呻吟聲響了起來,我的手被抓了起來。“閉上眼睛。”魏凱在我耳邊說道,我閉着眼睛抓住魏凱的手跟着他往前跑,耳邊不斷地傳來一些呻吟聲。“他媽的,什麼東西,搞得老子的眼睛都快瞎了。”“在洞口的人給我站成一排,那兩個人想要衝進去。”就在這個時候,班闕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的語氣有些驚慌,估計也是被剛才魏凱剛才投出去的閃光彈晃到了眼睛,除了眼睛不舒服以外,心情應該也很不爽吧。多億的笨蛋真是活該,我在心裏嘲笑道。她說話的時候我剛巧從他身邊經過in過,但是他竟然沒有發現我,應該是因為被閃光彈搞得暫時無法看見我們吧。
我記得剛才看到他的時候,他離洞口只有幾米的距離,果然,在幾秒鐘之後,我聽見魏凱在我耳邊說道:“可以睜開眼睛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被炸開的洞口已經在我身後,我們進入了目標內部,我旁邊的幾個人孩子啊揉眼睛,魏凱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之後他用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向天花板上開了一槍,一個小小的監視器掉了下來。可能是因為剛才閃光彈的原因,剛剛還在揉眼睛的人在聽到監視器掉落在地上發出的‘啪嗒’的聲音,一下子都警惕了起來,“第二波,快趴下。”其中一個人提醒道。
聽着那個人的提醒,我們周圍的人一起趴在了地上,魏凱露出了一個輕蔑的微笑,就拉着我繼續往前踮着腳尖,悄悄地沿着牆邊走。過了一會兒,大家並沒有發現任何不一樣的事情發生,站起身來繼續罵罵咧咧的時候,我和魏凱已經離開了洞口,他們的實力應該也已經恢復,所以在發現我們不見了的時候,我聽見有人大喊不要讓我這個死丫頭跑掉。
我和魏凱之前來過這裏,又因為衛愷深山待的信號接收器的原因,我們不斷地將監視琴從天花板上擊落。“現在我們需要知道老大的位置。”我們兩個人眼前出現了岔路,“要不要分頭行動?”魏凱看上去是在徵求我的同意,但事實上我知道他想要獨自進入虎口,選擇他所知道的最危險的那條路。無論是他想幫我分散其他人的注意,讓我減少一些負擔,韓式確實知道老大班內關押的地方,我想他都是帶着必死的決心在問我那句話。
我自然不能讓他的想法得逞,我不希望以這樣的方式和他告別。我抓住了他:“不要,我們走一條道。”
“兩條到我們還能活一個,如果選擇同一條的話,我們一個都逃不了,現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我說了,這一次要聽我的安排。他們快追過來了,你往那邊跑。記住,絕對不要浪費子彈。”
魏凱推了我一把,想要讓我進入另外一條路,但是我緊緊抓住了他的袖子:“我不要。”我搖着頭,流着眼淚。
他使勁掙脫開我的手:“老大還等着你去就嫩,其實你應該知道,這種時候,他們只會把老大放在自己身邊,才能確保不被別人救走。你去救老大吧,我知道老大在等着你呢。”魏凱向另外一條路跑去,我聽見雜亂的腳步聲離我在的地方越來越近,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淚,我立刻向自己前面的路跑去,在我剛好拐進樓梯的時候,我聽見背後和我相反的方向傳來了一個東西掉落的生意你,之後那些雜亂的腳步聲離我越來越遠,魏凱再幫我分散他們的注意力。但是應該很快揮發夏季那我們的計謀吧,在發現只有魏凱一個人的時候。我拉開了李京的背包,打開我,心裏祈禱着希望在最後的時刻,那些警察可以救出他們的卧底老包。
我按照自己的記憶,數字你和樓梯上到了地下二層,那個曾經組織高層開會的地方,我的推測告訴我老大現在一定就在那些可惡的高層手中。
我循着記憶來到了那個小屋,透過門縫,我看見了老大被伴着扔到了地板上,那些坐在老闆椅上的高層表情嚴肅的圍坐在了一起,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突然其中一個人喊了一句:“不要鬼鬼祟死地站在門口了,如果想要救人,起碼要進來說話,爭取個好態度吧?”
我知道再想隱藏下去是沒有任何辦法了,我不知道這裏有沒有信號屏蔽器,我只希望我所在的位置能夠傳遞到肖隊他們那裏,我知道我也成不了多久了。
人在危急時刻會做出什麼呢?我記得曾經有人這樣問過我,我當時的答案是自保。但是現在我要給出一個不同的答案了,當你真正陷入危險的時候,如果還有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時候,你的第一反應則是不顧一切的去保護那個對你來說最為重要的人。就像是母親在地震中會將自己的孩子護在懷裏一樣,很多時候在面臨到生命威脅的時候,那個對你最重要的人會讓你不用花一秒鐘時間就做出將生命的機會讓給那個最重要的人的選擇。
再看到老大的那一瞬間,我就已經想到要想盡辦法救他出去,老大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是小智分化出來的人格,我擁有她的記憶,卻沒有她的感情。所以對我來說,奧達才是我唯一認可的親人,或者說,我在心裏早就把老大當作了是我的父親。所以,當我面臨只能選擇自己或者老大活下去的時候,我果斷選擇了讓老大活下去。老大是家人,可以讓我犧牲一切的親人。
抱着這樣的想法,我慢慢地推門走進了會議室,我知道門後有保鏢,所以在推門進去的那一剎那,我用手裏的袖珍槍,給了那個想要制服我的人肚子一槍,可能是因為我的動作讓無力的人吃了一驚,他們蹲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當其中一個之前就看我不順眼的元老站起來姚志輝屋子裏其他保鏢制伏我的時候,我已經用袖珍槍控制住了另外一個爆表,我開了第二槍,這一槍直接打在了他的腿上,之後我一腳踹在了他的襠部,我那一腳拼盡了全力,他一瞬間就跪在了地上,我半蹲着躲在他背後,那個討厭的元老位置離我很近,在他站起阿里指揮我的那一刻,我瞄準了他腿部中間。開了一槍。
“嗷。”他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屋子裏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不屑的揚起了一邊的嘴角:“不用緊張,他沒死,只不過以後當不成男人了而已,好了,現在你們說說放了我老大的條件吧,我只開了三槍,現在我手裏還有兩發子彈,我想這裏的諸位是不想嘗嘗斷子絕孫的滋味吧。”我抓着面前的保鏢威脅道,“你最好也不要給我耍花樣,好好替我擋着,抖着,你是離我最近的人,你應該知道我朝你開槍有多方便吧?我可是不會殺掉你的。”
那個被我抓着的男人不知道是一位疼痛,還是疑問一對於自己命根不保的恐懼,我看見他的頭頂上佈滿了細密的冷汗。我偷偷把他別在褲帶上的槍摘了下來:“好了,我現在又多了把槍,我想應該是意味着多一些人和我陪葬吧。”
“是啊。”還沒等着幫元老說話,我耳邊再次響起了那個我熟悉又討厭的生意你,班闕踹門進來,往地板上丟了滿身是血的魏凱,“讓他陪葬吧。”說著還把魏凱的工具包扔在了地上,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不要再存僥倖心理,他的背包我檢查過了。對我們有威脅的東西我都已經拿出來了,子芝啊子芝,你真的是把自己想的太高明了。你和他聰明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們抓到了,很快你的下場也會和他一樣了,不要忘了,你在聰敏,也只有你們兩個人,在面對我們的時候,你們只有‘輸’這一個選項。投降吧,叛徒。”還沒等我回答他,班闕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開口說道,“啊,我忘了,是叛徒們。”他用手指着老大,“還有那個人,警方按插進來的卧底啊,不要覺得你們隱藏的很好,再狡猾的狐狸都有露出尾巴的時候,更何況你們根本不是狐狸呢?”
看着班闕得意洋洋的樣子,我不禁覺得十分好笑:“班闕,你真的考慮好了你說的話了么?你不要忘了,之前是我和魏凱一起合作片的你們在洞口團團轉呢,所以你認為只有她身上才會有致命武器么?”
但我說到這裏,本來已經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的魏凱突然發出了瘋了一般的狂笑。之後,突然他的嘴裏發出了‘咔啦’一聲巨響,之後整個屋子裏發出了嘀嗒嘀嗒的聲音。
“是定時炸彈哦。”我笑着說道。之前在我們在岔路口分開的時候,魏凱拉開了我的背包鏈,往裏面扔了一個沉甸甸的東西,我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是定時炸彈,但是我沒有看到引爆器,我偷偷地將他從背包中取了出來拿到了手裏。之後我沒有浪費一顆子彈在那些監控功能區上期,而是讓自己暴露在了別人的監視之下,走近了會議室,故意暴露自己讓他們發現我,就這樣,順利地被‘邀請進入’后,在混亂中,將輕型定時炸彈半插在了我現在抓着的男人的褲兜里。
魏凱應該是在被發現之前就將控制器藏在了嘴裏,這種輕型定時炸彈的監控之前應該很迷你,所以班闕應該沒有意識到他把一個最大的致命武器帶進了他自以為自己控制的很好的地方。
既然定時炸彈已經啟動,我也就不在永安人作為掩體,而是直接從他身後走了出來,用槍指着我已經綁在自己身上的定時炸彈:“亂動的話,大家都會死的很慘。”
現在所有人,除了我和魏凱,都是一臉的慘敗,包括老大,他在看到我用槍指着自己身上的炸彈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震驚,她夭折頭看着我:“子芝。”我知道他不希望我這樣做。
但是我沒有隨他的心愿,而是一步步走近了元老們開會用的大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