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選婿大會
此時距離選婿的時間還有兩天,黃琦並不着急,找了間客棧落腳后,便讓無影劍杜燕三人去找船去。他並不怕這三人逃跑,嘗過生死符滋味的這三人,相信給他們三個膽子,他們也不敢逃跑的。
當天下午,黃琦只是在小鎮上逛了一會變回了客棧。
晚上,黃琦得了無影劍杜燕的彙報,已經買到了前往迷離水谷的船隻,就是駕馭船隻的人手,也已經請到了。
對於杜燕三人的辦事效率,黃琦還是滿意的,點頭表示了認可。
第二天黃琦沒有出發前往迷離水谷,選婿的時間是在明天下午,黃琦自然是準備明天上午出發前往了,反正太早去也是沒用,一樣要等到時間的到來。
不過在晌午的時候,黃琦卻是得到了一個壞消息,杜燕告訴他,他們買的船竟然被人給搶走了,在船上看着船的齊孔山更是被人打傷。至於說誰搶走船的人是誰,就是齊孔山也不知道,因為搶船的人並沒有留下名號,而齊孔山也不認識搶船的人。
對於這事,黃琦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眼看着明天就要出發了,船卻被人給搶走,可齊孔山都被人打傷了,黃琦總不可能向他發脾氣吧?他只能讓杜燕和姚廣兩人再去找船,齊孔山則是留在客棧養傷。
晚上黃琦在客棧吃晚飯的時候,杜燕和姚廣回來稟報,說是小鎮上所有的船都被買走,就連一個小舟都沒有了。
杜燕和姚廣兩人沒有找到船隻,黃琦卻有辦法,他直接讓兩人連夜趕路去最近的小鎮,去那裏買艘船隻,然後連夜坐船回來,這樣他黃琦明天就照樣可以去迷離水谷了。
杜燕和姚廣兩人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按着黃琦的命令,草草吃過後,騎着馬離開小鎮。
隔天上午,黃琦出屋內出來,走到樓下的時候,就見到杜燕和齊孔山兩人正坐着在吃東西。
“大人,船已經弄到了,姚廣在船上看着。”杜燕起身向黃琦稟報。
黃琦看了他一眼道:“只希望這次不要再被搶走才好。”
杜燕苦笑了聲,不知道要怎麼答話,只能沉默。
黃琦見狀沒說什麼,直接叫了早點吃,吃完之後,讓杜燕帶路前往船隻停靠的地方。
這次船隻總算是沒有被搶走,杜燕和姚廣找到的船雖然不是非常大,卻也不小,有着船艙可以休息。
迷離水谷距離小鎮並沒有多遠,很快船隻就看到了迷離水谷,黃琦清楚的看到,在迷離水谷之外,入眼就有着十幾艘船隻停靠着,顯然這次來的人不會少。
船隻靠向迷離水谷,沒等船隻靠過去,黃琦便飛身而起,落到島上。
船隻距離島並不遠,以杜燕、姚廣、齊孔山三人的武功,還是可以飛上島的。齊孔山因為受傷的關係,由姚廣帶着他上島。
四人剛剛上島,便有一人迎面而來,抱拳道:“不知四位嘉賓高姓大名,本人乃邪異門下七大分塢‘搖光塢’的副塢主馬權,專負此次盛會的迎賓之責。”
黃琦沒有出聲說話,杜燕見狀道:“敝人山西無影劍杜燕,見過馬塢主。旁邊的兩位分別是奪命鉤姚廣和翻天棍齊孔山,這位則是我家大人,至於名號,卻是不便相告。”
馬權聞言不由看了黃琦一眼,無影劍杜燕、奪命鉤姚廣、翻天棍齊孔山三人在山西還是有些名頭的,武功不弱,沒聽說過這三人投靠了什麼勢力,如今黃琦卻成了這三人的大人,他雖然看不出黃琦有什麼奇異的地方,卻也知道黃琦絕對不簡單,不然絕對不會成為這三人的所謂大人。
馬權招過一個門人,吩咐道:“帶四位貴客到嘉賓席去。”
黃琦四人跟着這個邪異門的門人向島中心走去,不一會就來到了一廣闊的可容納千人的平原處。此處數十張大桌團團圍着了一塊空地,桌子的擺佈共全二層,內圈的桌子每桌只坐一至兩人,中圈的桌子三至六人不等,最外圍的桌子密密麻麻坐滿了人,大多數都是雄糾糾的年輕人,臉上盈溢着期待的神情。
此時此刻,此處大部分桌子都坐了人,少說也有數百人。
引路的大漢將四人帶到中圈一張空着的桌子前,示意四人坐在這裏。
黃琦見狀還沒說什麼,杜燕卻就道:“怎得讓我們坐在這裏,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漢回道:“這是副塢主的吩咐,除非別有指示,否則不能更改的。”馬權當時雖然沒有說將這四人安排在這裏,但如果來的人是真正的貴賓,需要安排在內圈的話,那馬權就會親自引路,因此大漢才會將黃琦四人安排在中圈這裏。
“好了,這裏就這裏吧。”
黃琦說了一句,揮手讓大漢離開,對齊孔山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誰搶了船,將你打傷的。”
“是!”
齊孔山應了一聲,仔細尋找了起來。他知道黃琦的厲害,想到找到打傷自己的人,然後自己就可以報仇后,便大為激動。
很快,齊孔山就在內圈找到了要找的人,指着一張桌子道:“大人,就是他們了。”
黃琦順着齊孔山的手看去,內圈的一張桌邊,正坐着兩人,一老一少,顯然是爺孫或是師徒這種關係。老的瘦得像頭猴子,年輕的二十左右,兩人身前的桌上放着兩柄長劍,不用想就知道這兩人是使劍的了。
齊孔山道:“大人,當時出手的是那個年輕人,此人武功不弱,屬下和他鬥了三百多招后,還是敗在了他的劍下。”
黃琦見了點頭道:“事後再找他們算賬不遲。”說著坐了下去。
兩人的談話,那一老一少自然是聽到了,也看到了齊孔山,知道雙方是結了怨,等到此處招婿大會之後,雙方必是要做過一場。只不過黃琦一邊雖然是四人,但一老一少卻是並不害怕。
此時的黃琦,不是絕頂高手,只會以為他是一個普通人,或者是一個武功平平之輩,極其容易被人忽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