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告知
第二天早上,黃琦找了無崖子,將他的打算道出。
“天山嗎?”
無崖子喃喃自語,沒有馬上做出回答,他自然是知道靈鷲宮就在天山,去天山隱居的話,必將會被天山童姥知道這個消息,昨天他將他心中真正愛的人告知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兩人後,天山童姥就直接離開了,他要是去天山隱居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
可以的話,無崖子並不想去天山,但他不想和女兒分開,如今他就是一個老人而已,有女兒女婿,不和他們在一起,難道要獨自一人生活不成?可王語嫣就冰封在天山,他知道女兒女婿只會在天山隱居,就像是陪在外孫女的身邊一般,他沒有理由讓他們不在天山隱居。
“我跟你們一起去天山。”
想了許久后,無崖子還是決定跟着他們一起去天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天山童姥到時要是真的找上門來的話,到時再想辦法應對吧。
黃琦點了下頭,遲疑了下,還是問道:“爹,那娘那邊?”
無崖子道:“你去將你們準備去天山隱居這事告訴她,她願不願意跟着,自然是隨她了。”
黃琦應了一聲,說道:“爹,那我們三天後啟程前往天山怎麼樣?”
無崖子點頭道:“可以,你自行安排就好。”
見到無崖子答應之後,黃琦告辭出去,叫了李青蘿和李清露兩人,一起敲開了李秋水的房門。
李秋水還是一襲白衣,戴着面紗,黃琦將他的打算道出,順便詢問李秋水願不願意和他們一起去天山隱居。
聽了黃琦的話,李秋水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問道:“他會不會跟你們一起去?”
李秋水雖然沒有說他是誰,但黃琦卻知道李秋水口中的他是無崖子,因此回道:“爹說他願意跟着我們一起去天山隱居。”
一陣沉默,隔着面紗,黃琦看不到李秋水的臉,因此並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想法。
過了一會,李青蘿出聲道:“娘,你和爹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是我和你爹的事,你不要多管。”
李秋水說了一句,隨即道:“我跟你們一起去天山隱居。”
“太好了!”李青蘿聞言很是高興,她剛和自己的父母重逢,自然是不想和他們分開了。
黃琦道:“娘,我們準備在三天後離開這裏,前往天山。”
李秋水點頭道:“好,我知道這事了。”
三人退出去,卻見蘇星河從外面進來。
“師弟,大理段氏的段正淳段王爺求見,他帶着他的家人正在隔壁的院中。”
旁邊的李青蘿聞言臉色一變,她和段正淳當年有過一段情,還生下了王語嫣,現在她移情黃琦,自然是擔心她當年和段正淳有過一段情這件事被黃琦知道了。她擔心黃琦要是知道這件事的話,兩人之間的感情會受到影響,即使她已經對段正淳沒有感情了。她哪裏知道,她和段正淳有過一段情這件事,甚至王語嫣是段正淳和她的女兒這件事,黃琦都知道的一起二楚。她要是知道黃琦知道她的過往,就不會心中害怕了。
黃琦點頭道:“師兄且先行一步,就說師弟我馬上就到。”
蘇星河點頭離開,黃琦對兩女道:“阿蘿、清露,我去見見江湖上的朋友。”
“相公去吧。”
李青蘿心中暗鬆了口氣,只要黃琦不帶着段正淳等人過來就好,這樣她就不會和段正淳照面了,她和段正淳之間的事也就不會被提起,黃琦也就不會知道了。
黃琦離開后,李青蘿對李清露道:“清露,我練功去了,相公要是叫我的話,你和他說一聲,要是事情不急的話,不要叫我咯。”她這卻是未雨綢繆,決定躲在房間中不出來,這樣就不會和段正淳照面了。
“嗯!”
李清露點頭應了一聲,她雖然奇怪李青蘿這個時候為什麼要去練功,卻也沒有多想,沒有多問。
黃琦在隔壁小院見到了段正淳和他的四個紅顏知己、段譽和木婉清,以及站在一個女人旁邊的阿紫,和阿紫站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想來便是阮星竹了。
“黃公子!”見到黃琦進來,坐着的段正淳起身抱拳一禮。
“段王爺!”黃琦抱拳回禮,坐到一邊去。
段正淳道:“這次之所以前來拜見,是來向黃公子道謝的,要不是黃公子將小女身份道出,段某還不知道阿紫就是小女,我父女能夠重逢,多虧了黃公子,請受段某一拜。”說著對黃琦躬身一拜。
黃琦也不客氣,等到段正淳挺直身子后,這才道:“這不算什麼,舉手之勞而已。不過若是段王爺想要問在下為何知道此事,請恕在下無法告知了。”阿紫是阮星竹女兒這事,沒人知道,阮星竹在阿紫肩上刻字,這事也就阮星竹知道,後來知道的不過是多了段正淳一個而已,黃琦沒有理由知道,因此他無法解釋。既然無法解釋,那索性就不解釋了。
阮星竹出聲道:“黃公子,既然你不說,那妾身也就不多問了。阿紫還有一個姐姐,當時妾身迫不得已之下,也將她送給別人撫養,不知黃公子可知道她如今在什麼地方?”
這沒什麼不能說的,黃琦道:“如今她具體在什麼地方,這個敝人並不知道,但只要你們找到一個人,就能夠找到她了。”
“誰?”“是誰?”
段正淳和阮星竹兩人急忙問道。
黃琦道:“蕭峰,只要你們能夠找到他,就能夠找到你們的女兒。”
段正淳問道:“丐幫前任幫主,譽兒的結拜大哥蕭峰?”
黃琦點頭道:“不錯,就是他了。”
“多謝黃公子相告,請受段正淳一拜!”段正淳出聲道謝,躬身一禮,阮星竹也行了一禮。
“不必客氣!”
黃琦笑着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客氣。這事對段正淳、阮星竹兩人來說自然是重要之極,但對他黃琦來說,不過是將知道的事說出來罷了,並不需要他額外做什麼,不是一件多難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