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 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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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哈托被迫下台後,一直在寓所內深居簡出,其子女也被請掃出議會,看似已經徹底落魄,
但事實遠沒表面這麼簡單。
要知道蘇哈托以軍隊起家,統治印尼長達三十多年,在軍隊和政壇的根系之深之複雜,超乎想像。
哪怕是到現在,軍隊中仍有一些追隨者。
以梅加瓦蒂為首的反對派曾提出清算蘇哈托,但卻被代總統哈比比擋下了,你道這時為何?
只因哈比比本身就是蘇哈托提拔起來的。
當然,蘇哈托也知道自己如今的眾矢之的,因此行事非常低調,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而且很少見客。
但暗地裏他卻在進行着一場陰謀。這場陰謀並非針對印尼國內任何勢力,而是針對衛雄的。
在他眼裏衛雄就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是他噩夢的開始。
如果沒有衛雄的支持,印尼國內就不會爆發大規模內戰;不爆發內戰,經濟就不可能會崩潰,
經濟不崩潰人民就不會抗議,
他也就不會下台。
以前他是印尼總統,為了維持自己的統治,不得不忍氣吞聲,明知道衛雄的危害卻毫無應對之法。
現在好了,他已經不是總統了,
自然不會再顧忌這顧忌那,因此自下台那一日起,他就開始策劃,只是失去總統寶座后他實力大損,
無法動用國家機器,
想進行一次勝算足夠大的刺殺並不容易。此外,哈比比曾幾次從側面警告他不要對衛雄有任何動作,
這讓他多少有些猶豫。
總統大選在即,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蘇加諾的女兒——梅加瓦蒂將當選印尼的第三任總統。
蘇加諾當初可是被他趕下台的,
梅加瓦蒂上台後必定會對他進行清算。要想到時候不至於死無葬身之地,哈比比的支持至關重要。
因此哈比比的警告他不得不考慮。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這樣子拖拖拉拉,東廠在印尼的特工已經發現了他的陰謀。
並報告給了衛雄。
衛雄的回復很簡單,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
其實就算蘇哈托這次不對付他,他有一天也會找蘇哈托算賬的,這個手上暫滿了華人鮮血,
以屠殺華人來維護統治的魔鬼必須死。
只有死才能洗刷他身上的罪虐,才能祭奠那50萬死在他手上的華人,才能讓全球華人出口惡氣。
但想讓蘇哈托死卻並不容易。
作為曾經的印尼總統,就算如今下台了,政府也會保證他的安全,除非是被司法認定其有罪。
再加上其深居簡出,
以至於東廠的特工盯了快一個月,也沒找到下手的機會。這日,蘇哈托寓所附近來了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這人身高挺高的,有170多公分,
但卻顯得有些瘦弱。
面貌普通,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普通,一進入人群中估計想認出來都難,說白了就是典型的路人甲。
此時已是凌晨四點。
中年人在寓所附近轉了一圈,
隨後來到一條偏僻的小巷,只見他輕輕一躍,竟然跳起三米多高,輕鬆翻進了巷子東側的圍牆內。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以為是幻覺。
因為這種超越人體生理極限的事只有在武俠小說中才會出現,既然如此,現實中怎麼會有?
圍牆內就是蘇哈托的寓所,
就在中年人翻進牆內的一瞬間,一個房間內突然警鈴大作,兩個正在聊天的安保人員霍的站了起來。
這個房間不大,但卻頗具科技感。
其中一面上牆的正中有一副整個寓所的俯視圖,可以清晰的看到幾棟建築的分佈情況和四周的圍牆。
在俯視圖上有許多紅色的小燈。
這些小燈大部分都分佈在圍牆處,此時位於西面一段圍牆處的小燈正隨着警鈴急促閃爍着。
看清警報的位置后,
其中一個安保人員立刻沖了出去。
中年人似乎知道正有大批安保人員沖他而來,藉助夜色的掩護和非人的速度避過所有安保人員,
徑直朝主樓而去。
來到主樓外,他並沒有從一樓的任何一個門進入,而是再一次一躍,躍到了二樓的一個陽台上。
……
蘇哈托已經睡了,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其驚醒:“什麼事?”“先生,有人觸動了警報。”
聞言,蘇哈托猛的坐起來:“進來。”
房門應聲而開,進來的是他的一個心腹,也是他的保安隊隊長,“你說有人觸動警報?怎麼回事?”
來人恭聲道:“還不清楚,
目前別墅已經進入全戒備狀態,相信再過一會就會知道了。不過我猜測應該是有人想對您不利。”
自蘇哈托下台以來,
這類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呵呵,猜對了。”能當蘇哈托保安隊長的人自不是浪得虛名,
在聲音傳來的一瞬間,
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拔出手槍朝陽台方向指去,反應和動作之快遠超常人,可他快,別人比他更快,
呃……
還沒來得及扣下扳機,一根竹籤已經釘入了他的額頭,圓瞪的雙眼中滿是驚恐和不敢置信。
砰……砰……
前一聲是槍掉落在地上,后一聲是屍體倒地。
蘇哈托看了眼死不瞑目的親信,然後抬頭看向從陽台上走進來的中年人:“你是誰派人的?
想幹什麼?”
畢竟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此時蘇哈托看起來仍然很鎮定,然而緊握的雙手卻暴露了他的心情。
中年人嘴角微微一扯,
似乎是在笑,可表情卻很僵硬,隨後傳來一個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怪異聲音:“下地獄去問吧。”
蘇哈托只覺得殺機撲面而來,
內心湧起一股巨大的恐懼:“等一下,我……”聲音戛然而止,同樣是一根竹籤插在了他的額頭。
砰……
看了眼倒地的屍體,中年人僵硬的嘴角再次扯了下,然後轉身走回陽台,腳下一用力,跳了下去。
路上解決了兩個攔路的安保人員,
不一會,中年人就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寓所,並且一路向南,最後進入離寓所不遠的一間公廁。
他進入的是女廁,而非男廁。
過了幾分鐘,一個身穿連衣裙,腳踩高跟鞋,美得讓人窒息的女人從公廁走出,竟是顏雨柔!
顯然,剛才那個中年人分明是她易容的。
這個對於普通特工來說艱難萬分刺殺任務,對她來說卻如同兒戲一般,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而她能這麼輕鬆的原因也很簡單,
就在半個月前,她終於突破到了夢寐以求的‘煉神返虛’境,比她預期的時間提早了數倍。
只要達到煉神返虛初期就能初步掌握神識的應用。
她剛才之所以能那麼準確的定位蘇哈托的位置,就是利用了神識,否則恐怕得多花一些功夫。
……
霍振霆回到房間,見翁紅正側躺背對着他,整個後背和臀部都露在了被子外,眼睛一陣陣的冒火。
想到昨晚的遊戲不禁搖頭輕笑。
玩到最後一局整個遊戲有已經失控了,整整輸了十二道的李澤揩被向驊強要求和關秀眉現場表演。
李澤揩不是輸不起的人,
自然是照做了。
但看了一會,向驊強就自己忍不住和袁潔瑩坐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放下了最後的顧慮,
把蔡紹芬壓在了身下。
說起來他身邊應該是沒有女人的。
最後一局他輸了六道,倒數第二,只能讓翁紅給衛雄服務,蔡紹芬是衛雄見他一個人讓過來陪他的。
他也年輕過,
有優越的家庭背景做支撐,泡|妞也曾是他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也曾干過一些荒唐的事,
比如在酒吧廁所里玩女人,
還有,參加一些富二代的聚會,在這種聚會上自然少不了明星模特,且一般都是在別墅里舉行。
因為別墅方便,
既有大廳能作為聚會的場所,又有房間方便辦事。有一次最離譜的是她跟一個女人在房間裏辦事,
做到一半突然尿急,
由於沒有開燈,從廁所回來后他也注意,直接上床繼續開炮,到緊要關頭時房間門突然打開,
他的一個朋友走了進來。
他當場就震精了,不止是因為有人突然闖進來,更因為他身下的女人並不是他剛泡到的那個模特,
而是他朋友的女朋友。
至於那個女模特?也沒跑到哪去,就躺在旁邊,只是上半身連頭都蓋着被子,他竟然沒有發現。
當時他那叫一個尷尬,
幸好他那個朋友跟他女朋友也就是玩玩,根本沒放在心上,罵罵咧咧的說了幾句就拿女模特泄憤了,
四個人就在一個房間一張床上。
自那以後,類似的事偶爾還會發生,畢竟年輕人都最求刺激,可基本都發生在30歲之前。
30歲后,思想成熟了很多,
與那些狐朋狗友的往來也越來越少,平日裏交往的更多是商業精英,自然也就不可能再那麼荒唐了。
而且他還要注意影響。
要是傳出去,不僅對他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名聲會造到致命打擊,就連霍家也會跟着受連累。
還有就是和朱鈴鈴結婚了。
有了妻子,有了孩子,玩樂的心情自然也就淡了。因此可以說昨晚是他17年來最荒唐的一次。
但是……該怎麼說了?
久違的刺激讓他覺得自己彷彿在一夜之間年輕了許多,長久以來擠壓在心口的鬱氣也消散了不少。
言歸正傳,
昨晚在蔡紹芬身上發|泄過後,他就和翁紅回到了房間,因為喝了酒,又打了一炮,沒過多久就睡了。
直到四點鐘醒來。
也就是說翁紅這樣一個美人昨晚直接被他晾在了一邊。此時看到如此香艷的一幕,當即脫褲上床。
雖然明顯還有衛雄的殘餘物,
但他並不介意。
而且剛從衛雄那裏得到一個大禮,心情正興奮的他也沒顧及到這些,直接來兩個保健入鞘。
……
李澤揩和關秀眉是最早起床的,
畢竟是年輕人,恢復起來當然快。不一會向驊強和袁潔瑩也起床上,接着是霍振霆和翁紅。
反倒是衛雄和蔡紹芬沒看到人。
關秀眉掩嘴輕笑道:“昨晚ada估計被折騰得夠嗆,按正常情況,至少也得睡到中午才能起床。”
袁潔瑩臉頰紅紅的,
看起來光彩照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滋潤的,聽關秀眉這麼說,不禁道:“衛先生也會累吧,
他又不是鐵打的。”
說完,還轉頭看了翁紅一眼。昨晚翁紅都已經完全失去知覺了,到要回房間了才終於回過氣來。
翁紅臉微微一紅,
隨後微笑的說道:“是不是鐵打的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我現在終於知道kwan那句話的意思了。”
袁潔瑩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
昨晚遊戲開始前關秀眉說過——很快你們就會慶幸能來到這裏了。當時她還疑惑道:“為什麼?”
關秀眉則是笑得很神秘。
這時,霍振霆呵呵笑道:“凌晨四點我起來看日出時阿雄也起來了,那樣子可絲毫看不到累。
真是讓人羨慕啊。”
向驊強切了塊荷包蛋放進嘴裏,邊嚼邊淡淡的笑道:“他根本就不能用普通人的標準來衡量。
而且就算羨慕也沒用。”
向驊強的這艘月神號結構跟衛雄的伯爵號差不多,尾部都有一個塢倉,可以裝卸快艇和摩托艇。
但面積要比伯爵號小。
只能裝下一艘小型逃生潛艇、一艘快艇和兩艘摩托艇。吃完早飯後,李澤揩就開着摩托艇出去了,
身後載着關秀眉,
李澤揩開得很快,技術也不錯,顯然不是第一次開摩托艇,在風馳電掣中還夾雜着關秀眉的呼喊聲。
船上,左舷靠近船尾的地方,
向驊強和霍振霆手裏各自拿着釣竿,卻是在釣魚,“這附近海域並不是很深,可能不到百米,
各種魚類倒是挺多的。”
霍振霆微笑道:“我的釣魚技術一般,年輕時靜不下心來,到有歲數了又忙着各種各樣的事,
難得有空閑時間。”
兩個服務員走了過來,一個拿着一張高約半米、長寬各70公分的矮桌子,桌子是木質的,
四邊各有一個原型凹槽。
另一個手上端着一個托盤,托盤上有兩杯紅酒和兩碟精緻的小點。前一個服務員將桌子放下后,
先把兩杯紅酒放進臨近向驊強和霍振霆的凹槽里,
再把小點放在桌上。
最後微微鞠了一躬,靜靜的轉身離開了。霍振霆看了眼兩個服務員的背影:“她們來自阿雄的公司?”
向驊強點頭道:“嗯,不錯吧。”
霍振霆笑道:“還行。”
話說早在藤田芳子和石原智子剛開始幫衛雄調教侍女時,藤田芳子就成立了一家家政公司。
以此來掩人耳目。
在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這家公司都只是皮包公司,直到東廠正式運轉后,這家公司才真的算公司。
以培訓和中介女傭為主要業務。
與香港其他家政公司女傭主要來自東南亞地區不同,
公司的女傭除了傳統的東南亞籍外,還有來自日本、韓國、歐美,甚至中東阿拉伯國家的,
從18歲到45歲各種年齡段的都有。
且有美貌的,也有平庸的,有身材火辣的,也有一馬平川的……總之只要顧客出得起價錢,
公司幾乎都能滿足其要求。
這家公司被命名為‘爵士’家政服務公司,由東廠負責經營,其潛在的目的和效果不言而喻。
因為有衛雄的名頭,
公司自對外運營的第一日起便受到了眾多香港富豪的青睞,向驊強作為衛雄的好基友,自然要捧場,
不過這些都是陳嵐負責的。
以前只是請了兩個日本女傭,如今他的新莊園已經建造完畢,正在進行最後的清理和佈置,
需要傭人先行進駐,
便又請了六個,全都是日本女傭,如果是他拿主意的話,他肯定會多花錢,請幾個最靚的。
就像銅雀山莊裏的那些女傭。
可惜他做不了主。
前後八個日本女傭都是陳嵐親自面試的,年紀都不大,在20歲左右,但姿色都一樣平庸。
說通俗點就是既不難看也不漂亮。
讓他很無奈。
……
房間裏,蔡紹芬邊用毛巾擦着頭髮,邊從浴室走出來。見衛雄站在落地玻璃前,便走了過去,
抱住衛雄的胳膊:“您看什麼呢?”
衛雄朝外示意了下,蔡紹芬轉頭看去,只見遠處海面上正有一輛摩托艇在飛馳,上面有兩個人,
由於距離太遠,看不清容貌,
但應該是一男一女。
衛雄淡淡一笑:“玩過嗎?”蔡紹芬立刻搖頭,連遊艇她都是第一次坐,哪可能做過摩托艇。
衛雄拍了拍蔡紹芬的臀部:“我帶你去玩。”
聞言,蔡紹芬高興的在衛雄臉上香了一個:“謝謝衛先生。”隨後便跑過去打開她的行李包,
從裏面掏出了三四套泳裝,顏色和款式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