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陳清然的抗爭

第五十一章陳清然的抗爭

閔微爸爸突然的一句話讓姜斌和閔微同時一驚,兩人誰也沒有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而閔微的父親見到兩個人的反應后,也是大為不解,在他認為姜斌閔微二人連最後一道門檻都跨過了,為何提到婚事兩人的反應會這麼大呢?一時間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

“老閔!”這時閔微的媽媽瞪了閔大國一眼,接著說道:“好了,微微你去換件衣服回來先吃飯,今天我們先不討論那些事情。”

“恩。”閔微答應了一聲,隨後打了姜斌一下說道:“你看你乾的好事,討厭!”

“呵呵,對不起,剛剛伯父實在是太突然了。”姜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此時被老婆瞪了一眼的閔大國開口說道:“呵呵,對,先吃飯,先吃飯,來小姜嘗嘗我做的海鮮。”

閔大國的熱情化解了剛剛的尷尬,隨後四人說起輕鬆的話題,姜斌的機智幽默贏得了閔家三口人的一致讚賞。而閔微看向姜斌時不經意流露出的情感,也被一直偷偷觀察二人的閔微媽媽看在了眼裏。

晚飯過後閔微的爸爸把姜斌叫到了書房,等姜斌坐好后閔微的爸爸開口問道:“小姜,你是什麼學歷,學什麼的?”

“大學本科,學經濟的。”姜斌左顧右盼的一邊欣賞閔微爸爸的書房一邊說道。

“恩,很好。”閔微的爸爸點點頭,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沉默了一會之後再次開口說道:“小姜,你有沒有想過進體制內工作呢?當然如果你要是黨員的話,那麼體制內的工作就更加的適合你了,怎麼樣考慮一下。”

聽完閔微爸爸的話后姜斌遲疑了一會,心中對他突然的示好感到幾分疑惑,不過還是平靜的說道:“伯父,您說的固然是好,可是公務員的門檻費實在是的太高了,我聽江湖傳言一個普通的婦女主任還要二十五萬的門檻費呢。”

“不許胡說!你這是對黨和政府的不信任。”閔微的爸爸看着姜斌嚴肅的說道。

看見閔微的爸爸有些生氣,姜斌笑了笑說道:“呵呵,我說的都是江湖謠傳,就像是有人說二零一二年二月三十一號地球會毀滅一樣,真假都是無從考證的。”

“那也不許胡說,還有你這樣的話以後不許再說了,特別是和外人在一起的時候知道嗎!”閔大國依然有些嚴肅的說道。

“不許和外人說?”姜斌小聲的念叨了一句,心中暗想:“難道我們是一家人嗎?”

“聽見沒有!”閔大國見姜斌坐在對面發獃聲音不悅的問道。

“啊?哦,知道了。”姜斌急忙的點頭答應。

聽見了姜斌的回答后,閔大國瞪了姜斌一眼接著說道:“你這小子還需要磨練,要知道要想進朝為官首先要看好自己的嘴,禍從嘴出,病從嘴入這是從古到今的至理名言。本來我還和你伯母商量要你進政府工作,現在看來可能是不行了,這樣吧你和微微的婚事也往後推一推吧,不然你進入政府該有人說閑話了。”說道最後閔大國顯得有些惋惜。

“哎,這就是掩耳盜鈴吧?”姜斌在心中嘆息着。

而此時就在姜斌在閔大國的書房“陪聊”時,心情複雜的閔微也在隔壁陪着媽媽說話。只是母女二人不知為何,全都有意的避開了姜斌這個名字。也許閔微的媽媽是怕女兒剛剛破身有些不好意思,而閔微則是心虛不敢提起。

所以有些時候生活,就是理解。生活,就是面對現實微笑,就是越過障礙注視將來。生活,就是自己身上有一架天平,在那上面衡量善與惡。生活,就是有正義感,有真理,有理智,就是忠矢不渝、誠實不欺、表裏如一、心智純正、並且對權利與義務同等重視。生活,就是知道自己的價值、自己所能做到的與自己所應該做到的。生活,就是理智。

再次的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獨自在家的陳清然心中由高興期待,慢慢變成了失落苦等。此時的她已經不在幻想着姜斌會給她什麼驚喜了,一顆胡思亂想的心在祈禱姜斌不要徹夜不歸,對她來說今夜可以見到姜斌便已經是最好的禮物了。因為今天是她二十三歲的生日。

“問蓮根、有絲多少,蓮心知為誰苦?雙花脈脈嬌相向,只是舊家兒女。天已許,甚不教、白頭生死鴛鴦浦?夕陽無語。算謝客煙中,湘妃江上,未是斷腸處。

香奩夢,好在靈芝瑞露。人間俯仰今古。海枯石爛情緣在,幽恨不埋黃土。相思樹,流年度,無端又被西風誤。蘭舟少住。怕載酒重來,紅衣半落,狼藉卧風雨。”

陳清然看着手中的詩詞,不知為何偏偏讀出了這首,不知是詞裏面的傷感感染了她,還是同樣的傷感讓她與詞產生了共鳴。

是啊問世間、情為何物,值得用生命去等待和交換。這個問題,不要問正在愛的人,他們意亂情迷,給不出清醒的答案。也不要問愛過了的人,他們不見得能給出答案。當愛消逝如飛雪時,剩下的只是白茫茫一片大地潔白而乾淨。

我們無人可問,也無人可答。每個答案都不會完全一樣。愛情是千古的疑難,是上蒼留給人最大的謎題。

老天爺未嘗不懂得嫉妒,因為它本身是寂寞的,黯然地俯視着蒼生。天與地,從被分開那一刻,隔得已經太遠,太長,也註定了寂寞。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君應有語,渺萬裏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簫鼓,荒煙依舊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風雨。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一雙雁的貞烈感動了一個詞人,一個詞人的感慨問住了我們所有人。這首《雁丘詞》是元好問寫成於金章宗泰和五年,赴試途中。彼時他還是個弱冠少年,已經才氣如此高昂!卻不知一個腹有如此之才的人,為何寫出了如此傷感之詞。

陳清然合上手中的書,這是她下次的作業。她的老師讓她把這本詩詞譯成他國的語言。把書隨手放在身旁,苦苦的等待讓她剛到了一絲疲倦,輕靠在沙發上陳清然扭頭向飯廳看去,那飯桌上已經熱了兩邊的飯菜再一次的涼了。她輕聲的嘆了一口氣,脖頸向右偏移了幾度,向前看去北京時間已經是八點十分了。

“他說過會給我驚喜,所以他一定會回來的。”陳清然低着頭看着手中的鏡子淡淡的說道。

此時鏡子中的陳清然瞪起雙眼說道:“膽小鬼,你不要傻了,他一定是被別的女人給勾引走了,我早就說過讓你抓牢他,可是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後悔了?哼,可是已經完了!”

“不會的,不會的,他一定會回來的,他一定會回來的。”陳清然閉上眼睛大聲的爭辯着。

“哼,都怪你,這些都怪你,是你的膽小才造成了他被別的女人勾引走。是你,是你,都是你!”鏡子中的陳清然氣憤的說道。

“不是我,不是.....”陳清然的話還沒說完,門口傳來一陣開門聲。接着姜斌提着蛋糕便走了進來。

“嗨,美女,呵呵,不好意回來晚點,不過還沒過十二點。生日快樂!”姜斌站在門口把手中的蛋糕遞了過去。

“恩。”姜斌的出現讓陳清然興奮地站了起來,而姜斌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的眼淚不爭氣的留了下來。此時的她忘記了那苦苦等待的幾個小時,忘記了剛剛那擾人的爭辯。

“他記得,他真的記得。”看着姜斌手中的蛋糕,陳清然心中梗咽的說道。

看着陳清然流淚的樣子,姜斌的心中莫名的一痛,把手中的蛋糕放在了地上,向前走了幾步摟過哭泣的陳清然說道:“對不起,是我回來晚了,乖,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要哭了。”說完姜斌輕撫着陳清然的秀髮。

“恩。”枕在姜斌的肩上,陳清然輕聲的答應着,滿是淚痕的臉上此時佈滿了幸福的笑容。

“姜斌,你這個王八蛋!你就不能幫我拿一樣東西嗎!”

這時一聲憤怒的怨罵打破了陳清然的幸福。她抬起頭向聲源看去,發現閔微此時正抱着一個整理箱站在門口。

“你,你們.....”站在門口的閔微被屋內的情形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什麼你,都怪你不好,今天是我老妹兒的生日,要不是你能把我老妹兒氣哭嗎!”姜斌鬆開懷中的陳清然轉身看向門口的閔微說道。

“是她,果然是她,膽小鬼難道你向把我們的男人讓給這個狐狸精嗎?”陳清然的腦中響起了凌厲的聲音。

“不,不要,我不要!”陳清然在心中大聲的吶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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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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