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戳戳又怎樣?
李鳳梧雖然對朱喚兒沒有什麼天長地久的想法,不過畢竟被信息爆炸時代的性開放影響了十幾年,這种放在那個年代就屬於八分顏值八分身材九分氣質絕對女神級別的美女,能發生點不用自己負責的旖旎故事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好歹也花了兩千貫,放在後世就是一輛奧迪a6l,石頭扔進水裏它也要冒個泡吧?
來到西院,這邊原本是住了些伺候李鳳梧的丫鬟,半年前李鳳梧害怕自己露餡,將她們全部趕至北院居住,現在的西院裏顯得異常冷清。
五六株桂花綻放着黃色的小花,夜風徐來滿院飄香沁人心脾。
燭影搖曳,朱喚兒的影子映照在窗紙上,頗有點紅袖夜讀書的意味,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推開門看見雙手環抱手首飾珠寶盒像個母貓一般的朱喚兒,李鳳梧哭笑不得,誰還會偷你的東西不成,這西院除了你就只有我,我李鳳梧會偷你這點珠寶首飾?
也不點破朱喚兒的小心思,咳嗽一聲示意本少爺駕到你朱喚兒應該起身迎接了,哪知朱喚兒只是抬頭斜着用餘光乜了自己一眼,便又低下頭。
不過那小……呃,貌似比之前那些丫鬟要有料些的胸脯起伏得更為明顯,似乎很是緊張,深恐李鳳梧這粗鄙紈絝來個霸王硬上弓。
李鳳梧故作陰沉的問道:“你在醉樂坊都學了些什麼,沒人教你怎麼伺候主人的么?”
朱喚兒用力咬着的嘴唇發白,骨子裏終究是個逆來順受的溫婉姑娘,只能怏怏起身,側身對李鳳梧低頭曲身而不拱手道了聲公子萬福。
李鳳梧哈哈大笑,雖然只是個小小的禮節,心裏卻有一種征服的快感,你朱喚兒不是厭惡我這種粗俗紈絝么,我還就要讓你徹底認輸。
不是我睚眥必報,而是世道如此,男人對女人亦如此,到手的肥肉豈能讓它溜走。
伸手輕佻的勾住朱喚兒下頷,略略用力將那張精緻小臉挑起來,“心裏是不是恨死我了,偏生又覺得無力反抗,於是開始懷疑人生了?”
朱喚兒素白長裙遮掩下的嬌軀微微輕顫,不敢說話,深恐一個不好惹這粗鄙紈絝不高興就會招來失貞之禍。
李鳳梧嘿嘿笑道:“真不愧是秦淮八艷,這臉……嘖嘖,雖說不是禍國殃民也差不到哪裏去了,我就奇了怪了,這麼一女神級別的女子,怎麼就淪落到秦淮河畔去了呢?”
女神?
朱喚兒訝然,這是什麼意思,我是神仙嗎?
李鳳梧目光觸及到那素白長裙也遮掩不住的胸口,嘖嘖,底子真不錯啊,順手在朱喚兒臉上擰了一把,然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上面戳了戳。
果然有料,彈手的緊!
朱喚兒花容失色,猛然倒退一步,卻不料被凳子絆了一下,歪倒在地,如貓一般爬起來抱着首飾珠寶盒子躲到角落裏,咬牙切齒的怒瞪李鳳梧,“你……你……下/流!”
這一番動作,長裙便有緊貼腰身的時分,被李鳳梧瞧了個分明,喲,實在沒看出來這妞還是匹揚州瘦馬,腰身細挑得僅盈盈一握。
揚州瘦馬、大同婆姨、泰山姑子和杭州船娘,在後世已沒有這個說法,後世流行說法都是江南女子蜀中妹兒,在兩宋時期,便是這四種。
李鳳梧開竅之後便早意|淫過,以自己的尿性,大同婆姨就算了,但是揚州瘦馬和杭州船娘那必須得嘗試一番的,至於泰山姑子么……據說是服務高於顏值身材,有機會領略那是極好的,若是沒機會也不遺憾,誰叫寡人好細腰和大長腿呢。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蜀中妹兒是不想了,家在長江之畔的建康,娶幾個揚州瘦馬和杭州小娘也就知足了,我李鳳梧不貪心,有上四五六七八個老婆足矣。
無所謂的聳聳肩,說:“不就戳戳你胸口么,又怎麼了?難道不應該是你們女人最為欣賞的風|流不拘么,怎麼在我這裏就成了你嘴裏的下流,嗯?”
長得帥的人才叫風|流不拘,長得丑的那叫醜人多作怪,不過貌似自己這副尊榮還過得去吧,放到後世,絕對不輸同齡的掏糞男孩。
李鳳梧興趣大增,有點貓和老鼠的意味啊……男人嘛,喜歡最快樂只有三秒,但征服一個女子的過程也是件無比美妙的事情。
朱喚兒躲在角落裏,幽怨的盯着李鳳梧,用自己都沒底氣的聲音說道:“你再過來,我就……我就死給你看。”
那眼神之幽怨,讓人覺得好像對她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一般,李鳳梧嘿嘿一笑,非常非常認真的說道:“那你倒是死啊,反正就是個奴僕死了也沒人管,不過別以為你能一死了之,我在你眼裏不是個粗鄙紈絝么,我還就粗鄙到底了,你要是敢死,我就敢把你的屍體丟給城西那些流浪難民,你大概也是知道的,那些流浪難民平日何曾碰觸到女人,像你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屍體我估摸着他們也會感興趣的,怎麼樣,要不你死一下試試?”
朱喚兒的臉色瞬間沒有絲毫血色,心恍似沉到了海底,這紈絝那麼認真的表情,他一定會說到做到吧……眼前一黑,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賣身契只有一年半,只覺得自己的未來一切漆黑,會過得生不如死,再看李鳳梧時就覺得他是個惡魔,哪還敢說半個字,只是在心裏默默念着一個名字。
李鳳梧哈哈大笑,知道再逗下去這性格溫婉的女子怕是要崩潰了,“好了,歇着吧,房間裏還差什麼東西么,我讓人給你送來。”
朱喚兒茫然而本能的搖頭。
李鳳梧轉身出門,忽然回頭說道:“我住在你隔壁,明日早晨記得過來給我梳洗。”這長發打理起來就是麻煩,尤其是到了夏日,真想一股腦給剃了。
看着惡魔離開,朱喚兒頹然的癱在地上,眼淚嘩啦啦的滾落,夜漫長淚濕羅裳,朱喚兒在李府的第一夜,註定是一場無法逃離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