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重建鴻都門學上
守府重律后。蔡銘對江州太守府到地方各具講行了…們“則人事安排,那些追隨蔡銘而來的士子名流都不同程度的得到任用。
但唯獨有一批人卻好似被蔡銘遺忘了似的,不論是在太守府的從事小吏,還是地方各縣縣吏甚至是地方亭長的任用都沒有看到他們的身影。
這批人就是很早就追隨蔡銘,並且是人員呆多的鴻都門學的士子。
追隨蔡銘的鴻都門學士子可分為三批,第一批是蔡銘還在鴻都門學擔任博士時特別培養和拉攏的一批各方面有天賦的可造之材,這些人不僅僅是蔡銘的學生,已經算是蔡銘的弟子;不過這一批人人數最少,不過十餘人。第二批是鴻都門學解散之後蔡銘收留的一些各方面比較優秀的有緣人;這一批人人數最多,有數十上百人之多。最後一批不用說是在蔡銘出征江州主動前來應徵冒險主義者。
這些鴻都門學士子看到其他人大都安排妥當,有些人心裏就在打鼓。特別是最後那批抱着冒險心態的鴻都門學士子,就更加不安了。
心理面就嘀咕:蔡銘這是政務忙遺忘了他們呢?還是像矢多數士大夫一樣對鴻都門學士子心生歧視,不打算任用他們。
事實上自然不是這樣,對這些鴻都門學士子蔡銘可是花費了極大的心血。
在蔡銘進入鴻都門學就任博士時就發現現今的人才培養機制非常的貧乏單調,就有針對性的對一些天資聰慧的士子以後現代的教學方法着力培養,出人意料的挖掘出一批在數學、物理、天文地理等多方面頗有天賦的學生。這就是第一批投靠蔡銘的鴻都門學士子。
這些人出師后又被蔡銘留在身邊作為助教助手,並因此而帶動了一批在這方面頗有建樹的學員。鴻都門學解散后,這些人的思想和學識並不為時人所認同,在加上蔡銘有意的籠絡,因此很多因為士人有意打壓而前途渺茫的鴻都門學士子被蔡銘收為門客,成為蔡家的一份子。可以說這一批鴻都門學士子是蔡銘最早的一批純粹的門客。
他們本身就有着很好的基礎天賦,在加上蔡銘的刻意培養。特別是蔡銘為了堅定他們的信心,很是神秘的交代他們這些不為人知的知識都是自己夢中神仙傳授的學說更是讓他們狂熱不已。
可惜的是蔡銘後來半路出家學了藝術很多中學的理科知識大多遺忘了。只記得一些簡單的基礎的以及一些日常生活中經常接觸得到的,所以所授的數理等各方面的知識也就是後世初中的生的程度,高中的很多知識就涉及得較少,就算是記得一些很多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因此儘管蔡銘是以科學家的標準來培養這些人,但是事實上的效果比之後世的那些科學家實在是沒得比。
好在這些被蔡銘選中的士子都有着這些方面的傑出天賦,又有着對神仙學識的狂熱追求,而且這些知識相對這個時代本就神秘異常,因此很多人一接觸就深陷其中,很有後世那些科學狂人科學瘋子的特質。因此這些年來就這些方面的知識而言,真讓蔡銘和他們以這些知識來一般高下的話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從他們身上再一次告訴人們,“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句話並不是危言聳聽。因此對於這些人蔡銘可寶貝得很,一直留在內府的後花園的藏書別院好吃好喝的供着。其待遇之高一點都不下於黃種徐晃等人。而他們的任務就是在研究學習之餘,教授那些後來者各方面的知識。所冉後來的第二批鴻都門學士子雖然人數眾多,可在他們面前可是一點都不敢放肆,見面時更是要恭恭敬敬稱一聲老師。
第二批鴻都門學士子的徵收則主要是因為時事所迫。
看到那麼多的鴻都門學士子在鴻都門學解散后絕望茫然乃至自暴自棄,甚至一些士子因此走向極端很是製造了一些影響很不好的事端,使得士大夫名流對鴻都門學士子顧慮更甚,怨恨更甚,打壓更甚,同時那些本就沒有出路的鴻都門學士子日子也是更加艱難。
這讓蔡銘情何以堪。
蔡銘這些年來在鴻都門學任教,看着他們從一個近乎文盲的平民、良家子,利用一切可利用的的時間,近乎拚命的學習吸收着他們能夠學習到的知識,一步一步的成長為各個專業安面頗有建樹的專業人才。他們那種對知識的追求,對能到鴻都門學學習機會的珍惜。一次次的震撼着,激勵着蔡銘,告訴自己一日光陰一寸金,純金難買寸光陰,學海無涯,學無止境,當珍惜眼前,不可虛度光陰。那些少年學生們尚能夠做到,自己又怎麼能因此而自滿。
看到他們的表現,再看看士大夫們一次又一次對他們的攻擊、打壓乃至侮辱,蔡銘十分惱火。鴻都門學是靈帝和宦官們建立起來的不錯,就算是你們與宦官有仇,可是這些鴻都門學士子與他們何干。他們大都出身於良家子和是普通平民百姓。鴻都門學選拔生源時是地方士族將他們推到鴻都門學。儘管如此事實上他們卻並沒有因此討好獻饞與十常侍,只是儘可能的充實自己珍惜這難得的學習機會,這也有錯嗎?
這些年在鴻都門學的任教讓蔡銘有一個“近距離的了解他們的機會。這些由良家子出身的少年並不像那些世家子弟,一個個姦猾似貴,浮華虛偽。他們大多出身良家,年少而是很單純。更多的只記得父母的交代,知道只有好好學習有知識有文化才能有出息。多麼單純而樸質的思想,因此儘管頗出了一些專業方面很有建樹的天才,但大多數卻因為平時只顧得學習對人情世故缺乏了解,為世人所詰詬。
之後隨着年齡和見識的增長,多多少少明白自己的處境后,在痛恨十常侍禍國殃民的同時又不得不承他們的恩情繼續在鴻都門學學習。面對這種尷尬的矛盾,缺乏歷練又沒事士族子弟那種政治鬥爭經驗的他們本來就已經夠糾結了,卻還要經常遭魚池之殃的受到世家子弟太學士子的詰難攻擊。
所以士族名流在詰難那些鴻都門學士子軟骨頭投靠宦官的同時卻不想想,正是他們的步步緊逼將他們一步步的被迫到宦官集團的陣營。
因此在鴻都門學解散后在憐於他們的不幸,更加惋惜於他們數年所學將付之東流。所以儘管自身本就要時常面對士大夫的詰難和不滿,擺萬蔡銘壞是大大方方的接收了此品學兼優的流浪十與二且推養了很多士子到自己家族的產業中去。
當然蔡銘會收留這麼多鴻都門學士子,不僅僅是因為好心同情他們的際遇,也不是因為他們有着多大的學問才能。
事實上鴻都門學士子除了蔡銘早期特別籠絡的那些專門的優秀人才不說,其中大多數知識面狹窄,而且因為多出自寒微,本身的見識和修養也都不能同太學乃是地方郡學士子相比。
蔡銘之所以收留他們。其實最看重他們的就是他們出身鴻都門學。不錯就是因為他們出身鴻都門學,其次才是他們的專業知識。
就蔡銘所知,鴻都門學不僅是中國最早的專科大學,而且也是世界上創立最早的文藝專科大學。在“獨尊儒術”的漢代,改變以儒家經學為唯一般育內容的舊觀念,提倡對文學藝術的研究,是對教育的一大貢獻。
它招收平民子弟入學,突破貴族、地主階級對學校的壟斷,使平民得到施展才集的機會,有着及其深遠的進步意義。
特別是鴻都門學的提出的學而優則仕,通過考試選拔優秀士子進入仕途,而不是由士大夫憑藉自身或家族影響力金口玉斷的推舉的方法,為後來特別是唐代的科舉,分科取士開闢了道路。(唐朝科舉常舉的主要科目是:秀才、明經、進士、明法、明字、明算、一史、三史、開元禮、道舉、童子等。)
東漢的任官制度沿襲西漢實行察舉制、徵辟制和任子制。雖然後來又開闢了“納資”的辦法,公開買賣官爵。但是不管怎麼說,士官的任用基本上還是為士族說壟斷。
作為十常侍之首的宦官的女婿,蔡銘在士族中的名聲向來是很糟糕的。在黃巾之亂之前因為在面對蝗災,早災。瘟疲方面做出的傑出貢獻,在洛都、南陽等自己能夠影響到的勢力範圍曾一度扭轉自身的形象,得到一些士人的諒解和感激。但是也僅僅是在這些少數地方,其他那些對蔡銘懷有偏見的地方,他們自然不會去宣揚蔡銘的好,厚道一點的全部推到朝廷,私心重的則完全把那些功績攬到自己身上。反正他們把持了地方,有掌控着話語權,是黑是白還不是由着他們怎麼去說。
黃巾之亂之後,蔡銘得力大功,年紀輕輕就登上高位,自然讓那些世家大族出身的“年輕俊才”心生不忿。在嫉妒之心的推動下,原本一點點的好感,也因為嫉妒而消失殆盡。在有心人的推動下,蔡銘依靠十常侍樓取盧植等人的勝利果實,變成為了蔡銘年紀輕輕就登上高位的一直說話。
反正他們是不會也不願意相信蔡銘一黃毛小子,地方來的鄉巴佬小年紀就能比他們還厲害整個能在兵荒馬
這些年來雖然有盧植等人照顧,但是因為嫉妒而登門詰難、肆意挑釁的事時有發生,讓蔡銘不勝其煩。這也讓蔡銘堅定了要打破士族對人才的壟斷,要有自己的話語權。
想要打破士族對人才、特別是人才選拔的壟斷就必然要寄出科舉的法寶。而鴻都門學則是蔡銘打出科舉這面大旗的一個重要過度和理論基礎。
想想有着鴻都門學這個有皇帝陛下創下的先例,可為日後蔡銘進行科舉取士減少多少主力。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又可以為蔡銘培養出多少人才。
有了廣泛的人才基礎,有了更加科學合理的人才選拔機制,人才的培養和人才的選拔都不再依賴士族,那麼世家大族的沒落也就成了必然,同樣沒有了滋生大士族的土壤,自然也就不會再出現隋唐之前那種足以與皇權並立,甚至超越皇權的士族門閥。
因此蔡銘收留和徵收這麼多鴻都門學士子,卻又沒有將他們安排進郡縣衙門就不難理解。因為蔡銘要在江州重建鴻都門學。這些人就是蔡銘為重建鴻都門學而準備的。
蔡銘重建的鴻都門學當然不會像原來的鴻都門學一般只開設辭賦、小說、尺犢、字畫等華而不實的課程。再次基礎上蔡銘要增設專門的數學、史學、墨工、刑名、統籌管理學和當今主流的儒家經典等。
後世有哲人言:讀史使人明智,讀詩使人靈秀,數學使人周密,科學使人深刻,倫理使人莊重,邏輯使人善辯。蔡銘深以為然。所以在新開的鴻都門學,基礎文學(即以等為主)。基礎數學(算術、初等代數等),人文地理,歷史等課程必須作為學校的必修課程。斷不能像以前的鴻都門學一般知識面狹窄所學所知片面單調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如此人才,專固然專,確往往只知其一而不知其理,目光狹隘看事物猶如盲人摸大象偏執可笑,因此常為正統士子所恥笑。因此全面而基礎知識或者說是常識的教學是如何也不能被忽略。
作為後來人蔡銘很難想像這個時代有着那麼多的官吏不通算術,不懂得統籌管理,恥於對對商貿的經營。很難想像沒有這些知識,他們是怎麼統籌和主掌一個地方的政務發展其經濟。
不過想想這個時代只要地方不出現造反,能夠盡量的愚弄百姓使其溫順知天命可能就是最大的政績,至於老百姓是是貧困還是富足才不是他們關心的。甚至那些富裕起來的非士人身份的商人多了反倒是讓他們擔心的了。
是以孔子的那句“民可使由之,不耳使知之。”千百年來被統治階級奉為金科玉律。
可事實真的是那樣嗎?
其實最根本的原因還是統治者心怯了,害怕了。他們擔心一旦廣大的平民百姓掌握了他們賴以統治天下的利器後會和他們爭奪統治權,甚至走進一步的推翻他們的統治使得自身和那些平民一般處於同一高度。
世代的安樂享受早已經腐蝕了他們的鬥志,削平了他們開拓進取的意志,他們害怕競爭,害怕失去特權,正是基於這種害怕恐懼,他們只能儘可能的消滅這種可能。
可事實上,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是最根本的進化規則,任何物種,任何種群都是如此。
堵不如疏,堵固然可消一時之禍患,可一旦爆發時,只會更加激烈,更加殘酷,甚至是徹底的毀滅。
看看至今尤若方興未艾的黃巾起義軍,之後的黃巢起義,太平天國起義,義和團起義等各朝各代鋌而走險揭竿而二二不民起義,那一次爆發時。無不是一次統治壽集團的火二,二
然而悲哀的是,統治者總是那麼的頑固,面對老百姓的一次次爆發。愚民的手段也一次次嚴密。就像自然界的那些固執的不肯面對現實,不能順從大自然的進化規律一般,最終的結果只能是種群的衰落甚至消亡。
不可否認大漢民族是智慧的,勤勞的,堅韌的偉大民族,可儘管這樣,面對一代又一代的愚民,智慧被蒙上了煙塵,勤勞被戴上了枷鎖,只得平棘着那一身患么也不能消盡得堅韌。帶着四大發明的偉大榮嚨,走進那屈辱的清末,屈辱的百年殖民。
清末以後中國被列強侵略所帶來的百年欺辱,用血的事實告訴那些統治者:愚民政策愚的可不僅僅是老百姓更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同樣也包括那些自以為得計的愚民政策的實施者。
想想同樣是大航海,鄭和下西洋送去了自己的先進科技技術,給南洋,西洋各國帶來了經濟實惠,帶去了先進的科學知識;但是卻耗盡了大明國大漢民族的無數百姓辛辛苦苦創造的數代經營的財富,同樣也撫殺了老百姓進一步發明創造,辛勤勞動的積極性。反正財客也好,發明創造也好,創造出來也得不到統治階級的承認,也不會屬於自己,而是被統治階級或貪墨或棄之如履或送於友邦。
財富和先進的生產力繁榮了南洋,西洋各國卻衰敗了天朝上國的大明王朝,為大漢族全面落後於西方埋下禍根,同時也成就了百年之後一個叫慈禧的那“寧予友邦不予家奴”
而同樣是大航海的西方列強卻迅速積累了使之飛躍發展資本主義經濟的原始積累,使得在天朝上國眼中野蠻落後蠻愚在百年後有了奴役和欺凌天朝上國的基礎。
甚至當列強已經開着堅船利炮轟開中國國門時,滿清的統治者還驕妄自大,沉醉在“天朝上國”的美夢之中。
殊不知那些轟開大清國門,不可抗拒的神器怪獸,正是在中國被世代統治階級視為奇淫技巧上不得檯面,被他們視如草芥,棄之如履而到處派送生怕會污了自身高貴身份的卑賤東西發展起來的。最終為他們所鄙夷卻又鞭長莫及不能使用愚民手段的蠻夷發揚光大,成為了天朝上國不能抗拒的神器怪獸。
“夜郎自大”多好的一個詞。用於警醒我們要虛懷若谷,不要驕傲無知膚淺自負或妄自尊大。
可事實上大概是愚民政策久而久之百姓已經愚得再無可愚了,因此在愚民的星河中自己也成了被愚者。
就像遺忘了了老祖宗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本意一樣忘記了“夜郎自大”所應有的警醒。成了那自大的滇王和夜郎國君而不自知。即使國門被轟開,國家被侵略,百姓被奴役,還猶自做着“天朝上國”的美夢,不知有“不列顛法蘭西”;不知道侵略自己的蠻夷是何方國度,位在何方。
何其集也!
蔡銘很喜歡梁啟超所着的,誠如所言“若我少年者,前程浩浩,後顧茫茫。中國而為牛為馬為奴為隸,則烹離鞭掛之慘酷,惟我少年當之。中國如稱霸宇內,主盟地球。則指揮顧盼之尊榮,惟我少年享之。於彼氣息奄奄與鬼為鄰者何與焉?彼而漠然置之,猶可言也。我而漠然置之,不可言也。使舉國之少年而果為少年也,則吾中國為未來之國,其進步未可量也。使舉國之少年而亦為老大也,則吾中國為過去之國,其嘶亡可翹足而待也。故今日之責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少年勝於歐洲則國勝於歐洲,少年雄於地球則國雄於地球。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鱗爪飛揚。
乳虎嘯谷,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吸張。奇花初胎,裔裔皇皇。幹將發刪,有作其芒。天戴其蒼,地履其黃。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前途似海,來日方長。美哉我少年中國,與天不老!壯哉我中國少年,與國無疆!”
百年大計教育為本。愚民斷不可為。就像後世所說的國際競爭歸根結底是人才的競爭,培養人才就是要加強教育。而鴻都門學的重建就是蔡銘開啟民智的重要一環。
當然,蔡銘要的可不僅僅是一個鴻都門學了,而是要將之打造為一所漢末獨一無二的綜合性學府。一所既培能養傳統儒學經典,同時更要培養那些包含了後世算術,代數,幾何的全新數學;能夠運用物理、化學和數學的全新墨家工科士子;熟知刑名律法的專門的法家士子;熟知政治經濟又能統籌規哉、科學管理的執政者等等方方面面的人才。最終實現打破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使得儒術失去了競爭之後進無可進只能逐步被閹割的必然局面。
不過鴻都門學可不是那麼好重建的,他本身就是宦官和靈帝旗與士大夫之間鬥爭的產物。從他創辦之初就深深的烙上了張讓等十常侍為首的宦官的烙印。特別是與太學天然的對立。所以一直以來被士大夫階層特別是太學士子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遭受士族猛烈的攻擊,在黃巾起義之後,士大夫們更是以此為借口要挾靈帝,最終靈帝迫於國亂需要倚重士族而不得不將其廢除。
可想而知如果蔡銘在這個時候要重建鴻都門學,不但要遭受士大夫的猛烈攻擊站在他們的對立面,還徹底做實了其投靠十常侍的宦官集團,使得之前所做的那些挽回答聲的努力做了無用功;就是蔡銘自己身邊的那些士子恐怕也會多有怨言。畢竟蔡銘身邊士子雖然多是落寞的寒門士子,可就是寒門士子也是屬於士族階層,是士大夫們的根基所在。
至於說鴻都門學士子,很多人是不承認他們的士子身份的,特別是在鴻都門學被取消之後,不但那些早先已經被任用的鴻都門學士子被打壓或貶黜,後來那些還沒有被任用的鴻都門學士子更是處境艱難。
一邊是當今社會統治和發展的根基,一邊是被社會拋棄的的偏頗的世人眼中的廢材。孰輕孰重?蔡銘最終會怎麼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