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感冒了

第十九章 感冒了

如願的聽到了葉子辰痛苦的嗷叫,以及小模特的驚叫,末了在沈墨震驚的一句你沒事吧中狠狠的關上車門,瀟洒的走掉,心裏總算平衡了一點。

打了一輛車回家,司機看到她狼狽的樣子直覺的以為是失戀的人,也就沒多說什麼,寧弦赤着雙腳走進了屋子,所過之處都是一串水印,身上有些冷,寧弦煩躁的將包包扔在了沙發上就衝進了浴室,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擦頭髮時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臉頰是異常的紅,她以為是熱水蒸的,就沒有太在意,喝了杯開水,帶着半乾的頭髮寧弦鑽進了被窩,點開了動畫片,看着屏幕就覺得眼睛有些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覺得自己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樣熱得難受,喉嚨火辣辣的痛,發不出一點聲音,有溫熱的液體滑進了喉嚨,就像是乾的裂開的田地得到了一點雨水的滋潤,但想要的遠遠不夠,似乎上帝聽到了她內心的祈禱繼續有溫熱的液體源源不斷的流進來,好像有人在叫她,可是眼皮似乎有千斤重,睜不開索性就沒再理,只是渾身還是被火烤的難受極了

“熱……好熱,好痛……”寧弦不安的緊蹙着眉頭,嘴裏囁嚅着

肖靖宇放下手裏的水杯,摸着她滾燙的額頭,輕聲問:“哪裏痛?”

“好痛……”寧弦不斷重複着熱和痛。

肖靖宇嘆了口氣,將她抱起來打算送到醫院,幸好他提前回來了,否則還不知道她要出什麼事兒。

凌晨一點,疲憊不堪的肖靖宇回到家中,一開門就覺得不對勁兒,沙發上是寧弦的包包,上面都是還未乾的水漬,他敲了敲寧弦的房門,裏面沒有動靜。雖然是凌晨了,但寧弦這個時候一般都是沒有睡覺的。肖靖宇猶豫了一會兒,輕輕地轉動門把手,裏面的燈都沒關,寧弦就蜷在被子裏一動不動。

寧弦睡覺有個習慣,不喜歡有一點光亮。否則她會睡不着,但如果醒着,她是一定要開燈的。

“寧弦?”肖靖宇走進看到她滿頭大汗,忍不住輕聲叫了她一聲。對方卻沒有任何反應,他將手搭在她的額頭上,頓時就蹙起了眉,寧弦在發燒,而觸手的溫度告訴他度數不低。

本來想着自己出差的這幾天她肯定是泡麵對付,可沒想到她竟然還把自己照顧到發燒,看來寧雪茹的決定是正確的,寧弦果然需要一個監護人,但是這個監護人卻非他莫屬。

喉嚨火辣辣的灼痛着,全身都有一種無力感,睜開眼睛就看見了四周都是冰冷的白色,她不是在家裏睡覺嗎?寧弦掙扎着要坐起來,卻不小心按到了正在掛吊針的手,頓時痛得輕呼了一聲。

頭頂響起一道溫柔的聲音:“很痛嗎?”

寧弦驚訝的抬頭,毫無防備的跌進了肖靖宇那溫柔如湖水一樣的眸光中,心狠狠的顫動了一下,寧弦傻傻地望着他無意識的呢喃了一句:“你什麼時候回來了?”話一出口才發現聲音嘶啞難當。正當她用完好的手撫摸着干啞的嗓子的時候,一杯溫開水就遞在了眼前。

“好些了嗎?”肖靖宇摸了摸她的頭髮,心裏有些暖暖的,寧弦看到他說的第一句不是你怎麼在這裏而是你什麼時候回來了。感覺就如同是家人離開了幾天,回到家中的問候。

寧弦突然有些煩躁,她看到肖靖宇就有好多問題要問,比如自己怎麼了,好好的在家睡覺一覺醒來為什麼會在醫院?那他又為什麼會出現?

但所有的問題都在看到自己被扎針的右手就全忘了,有的只是委屈的吸了吸鼻子,發泄似的狠狠的喝光了杯子裏的水,然後握着空杯子不撒手。

肖靖宇失笑:“寧小姐,我覺得被扎針的你並不是最慘的,帶你來扎針的我才是值得同情的。”

寧弦不解的抬頭看他,就發現他把自己的脖子和雙手手背放在了她面前,那上面都是些抓痕,跟貓抓了沒什麼兩樣,每道血痕都清晰可見。

寧弦頓時就覺得很不好意思,她從小就害怕打針,特別是潛意識裏更是抗拒,不用說肯定是淋雨後生病了,正好被肖某人發現送來醫院,被扎針的時候自己反抗的厲害,這些就是指控的證據。

寧弦吸了吸鼻子,聲音因為感冒的緣故變得有些粗:“對不起啊?”

肖靖宇在床邊坐下:“我給你叫了粥,等下就送來。”

“謝謝,幾點了?你怎麼都沒去上班?”寧弦將杯子還給了他

放下杯子肖靖宇饒有興味的看着她:“比起這些我倒是很樂意知道,寧小姐是為了什麼生病?”

寧弦笑了笑:“昨天從維格蘭出來的時候下了很大的雨,我和顧彤沒帶傘,索性就淋着回來了,然後就生病了。”

看着她未達眼底的笑意,肖靖宇也跟着皮笑肉不笑了一下:“是嗎?我怎麼聽說寧小姐威武的在暴雨里追小偷,還差點被前男友拽走?”

寧弦詫異的看着他,接觸到他透着危險的眼神時縮了縮脖子,如果那兩個人不說肖靖宇是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的,該死的葉子辰。寧弦遷怒的將所有的怨氣記在了葉子辰的頭上,卻完全忽略了那個叫沈墨的人。

“我覺得被小偷搶了包,就應該追回來,因為那是我的東西,碰到覃賀那就是個意外,你也說了是被拽走,又不是我自願的。”寧弦嘟了嘟嘴,小聲抗議

“那為什麼有人送你回來,你為什麼還要堅持淋雨?”肖靖宇就像是小學老師,揪着犯錯的學生,一條一條指出她的罪狀

“那是因為車上坐着葉子辰那個老色胚。”寧弦瞪着眼睛表情憤憤不平

肖靖宇挑眉:“你這是在為寧清鳴不平?”

“不然呢?真當我寧弦是個死人啊,居然在我面前跟那個什麼女人調情?”

“你不是也砸回來了?”

“那哪裏夠啊!真恨自己當時怎麼沒衝上去給他兩拳,怎麼就那麼下車了?”聽到她的語氣中明顯有些後悔的味道。

肖靖宇嘆了口氣,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寧弦一眼,表示要出去接個電話。寧弦笑容燦爛表示請別客氣。

等他出了病房門寧弦立即拿過放在一旁的手機,立刻給顧彤去了個電話,本來還惦記着先問候一下顧彤有沒有生病,聽到電話那端傳來顧彤生龍活虎的聲音,寧弦不由得感概自己體弱多病。正當要掛電話的時候卻聽到顧彤在電話那頭叫了一聲,寧弦下意識的詢問出了什麼事。

顧彤得知她生病就問候了兩句,說要過來看她,卻被寧弦拒絕,後來又問了她有沒有看今天的報紙或雜誌,寧弦搖頭說沒看過。顧彤就在電話那端陰陽怪氣的說著人不能做虧心事,否則遲早報應不爽。

正當寧弦聽得雲裏霧裏的時候,顧彤終於說出了重點,豐成的資金短缺終是沒有瞞住,被媒體挖了出來,佔據了今天的頭版頭條。

肖靖宇接完電話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寧弦手裏握着手機坐在床上發獃,就連輸液瓶里的藥水滴完了也沒發現。他走過去按下床頭的按鈕:“發什麼呆?”

寧弦這才回神看着肖靖宇的眼神有些冷漠:“你怎麼知道覃賀是我前男友?”昨天晚上就聽到葉子辰這樣說了,只是那時候正是在氣頭上,沒反應過來,安靜下來才發現有些不合理。

肖靖宇雙手放在西裝褲袋裏笑看着她:“寧弦,有時候你對某些事的反應真的很慢。”

“你查我?”寧弦面無表情,沒有憤怒,肖靖宇是什麼人?商場上翻雲覆雨的人物,一紙合同沒有別的要求就是要他做監護人,他查她是在情理之中,只是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查到了她一些什麼?

她的表情比肖靖宇想像中來的平靜,他在床邊坐下,身體前傾靠近她,性感的薄唇曖昧的貼近她的耳畔:“我發現你有好多小秘密,越是靠近你,就覺得越有趣,寧弦,你是第一個,讓我肖靖宇捉摸不透的女人,我很喜歡你。”

溫熱的氣息噴射在她的脖子上,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寧弦忍不住顫了一下,測過了頭,目光依然平靜:“我該說是我的榮幸還是不幸?”

肖靖宇摸了摸她的頭髮:“傻丫頭,當然是榮幸。”

寧弦正想抗議他的那句傻丫頭,就看見護士走了進來,看着肖靖宇的時候臉都笑爛了:“肖先生,請問什麼事?”

肖靖宇沉穩的聲音響起:“點滴已經打好了。”

小護士看了眼,立刻走過來,將針頭從寧弦的手上拔了出來:“寧小姐,您已經退燒了,等下去辦理一下出院手續,再去藥房拿一下藥就可以了,只是記得最近別吃辛辣和生冷的東西就好了。”

寧弦小心的捂着被扎的手說了句謝謝。小護士笑着就走了出去,只是臨走時又看了肖靖宇一眼。寧弦眼角微抬長得好看的男人就是招蜂引蝶的,肖靖宇也不例外。

“捨不得走?”肖靖宇打趣的看着寧弦坐在病床上沉思,

寧弦吸了吸鼻子看着他:“肖叔叔跟你商量個事兒唄。”

肖靖宇難得在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沒有拉臉,而是好心情的問她:“說來聽聽。”

寧弦目光灼灼:“能不能提前結束半年的監護,只要你不說我老媽肯定是不會知道的……”

“我是個值得信任的人”肖靖宇笑容可掬,語氣溫柔的打斷寧弦還沒說完的話。言下之意,我肖靖宇是個信譽良好的人,答應過別人的事從不食言,更何況還有合同為證。

寧弦乾笑兩聲,她是腦子被門擠了才跟肖靖宇說這話,別看這廝看着溫柔大氣,內心裏絕對是一腹黑:“呵呵,就當我沒說吧!”

肖靖宇點了點頭:“走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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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惹監護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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