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委任院長

?在弗蘭克快速地收拾好自己和小孩、並且對j再一次很是無力地解釋“你這樣的體型進行那種行為完全就是犯罪”后，才算是暫時打消了j的外置系統升級想法……

開玩笑，先不說他要j升級那個部位有什麼用，光是升級要回到那座島上至少三個月的時間就讓他唯恐避之不及，如果不是有了足夠的準備他是絕對不會再度踏入那座小島的。

送來的那兩套衣服弗蘭克都沒有穿，他自己買的那一身就挺好的，既不張揚也不暗沉沉的，像是一個正經的中產階級——至少看上去像了，小孩的那一身也是普普通通的女孩衣服，對於這樣的一身衣服小孩並沒有什麼抱怨。

給小孩也穿好之後他就帶着孩子靜坐在床上，就算小孩時不時向他投來疑惑的目光，他也只是微笑以對，直到敲門聲響起。經過昨晚小孩已經知道了敲門聲代表的並不一定是善意，所以在聲音響起的一瞬間就開始盯着弗蘭克。

“我去開門？”弗蘭克眨了眨眼睛。“我夠不到。”小孩很是誠實。“可是如果去開門的話，都不用擺平面前的事件我就會死了。”弗蘭克冰藍的眼看着小孩，內里的懇切顯而易見。

最後他們倆折中的方法是弗蘭克抱着小孩去開門，一有危險小孩也是能做出反應來的，不過打開門之後沒有什麼危險，反而是一臉正義的警察局長站在外面，面上滿是疲憊。

弗蘭克眨了眨眼睛:“戈登先生？”“我可以進去嗎？”戈登衝著他示意身後自己還帶了幾個警員過來，“當然可以。”弗蘭克微微一笑，抱着孩子側開身體讓大家進來。

很明顯，由戈登局長的面相來看，他們哥譚警方這次要面對的是一個很棘手的人物……棘手到，連都市傳說也驚動了的地步。

當大家都坐下來的時候，這個傳說中哥譚正義的象徵有些局促不安地搓了搓手，接着突然說了一句:“阿巴格諾先生，昨晚睡得還算好嗎？”

“叫我弗蘭克就好，”弗蘭克眨了眨眼，“睡得還不錯，以及您今天來是？”戈登深吸一口氣，聲音平靜:“昨晚存活大部分人都沒有受傷，少部分人輕傷，考慮到城市的特殊性，哥譚決定24小時內將所有的士兵都遣送回原先部隊。”

昨晚才救助上來今天就全都送離？弗蘭克皺眉，無論怎麼說這也太着急了，雖然他知道哥譚並不是一個安全的城市……他的不言語很明顯讓局長有些局促，不過很快戈登還是開口了。“不過，我們想邀請您留下，幫助我們。”

噢，要他留在哥譚自己往槍口上撞，對付一個有勇有謀足以炸船的超級罪犯？弗蘭克看着面前這些很是緊張地看着他的警察們，又瞄了一眼懷裏同樣看着他的孩子，嘆了口氣。

“老實說，在經歷了這樣的事情過後，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我的女兒一起回家……”其實並沒有家，“除非你能給出一定要我留下來的理由。”

戈登沉思了一會兒，皺着眉點頭:“的確，如果希望得到幫助的話，你理應擁有知情權。”他對着自己的手下們做了一個動作，其他人就立刻先行有序地走到了房間外面，接着戈登深吸一口氣。

“其實我來找你是因為，你是船上242個人中唯一一個沒有被他看到臉的人。”這是什麼奇葩理由？弗蘭克哭笑不得:“如果只是這個理由的話，我稍微有點無法理解……可以請你為我講解一下嗎？”

“當然。”戈登搓了搓手，還是從自己的警服口袋裏掏出來一張被捏的皺巴巴的照片，弗蘭克俯身接過看了看這個人，隨即挑眉。翠綠的頭髮，慘白的臉，黑得像是熊貓一般的眼圈，還有咧得大大的撕裂一般鮮紅的嘴角，一身紫色髒兮兮的西裝。雖然這是從一段視頻錄像里截出來的圖，不過在經過了修正的情況下還是很容易就能看出正是那個劫船的小丑。

“之前他和他的團隊在哥譚搶劫了一家黑勢力的銀行，不過當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小丑已經離開了，而他的手下們則是躺了一地，根據現場探查和情景還原，我們已經基本確認他們都是死在了自家人的手上。”

弗蘭克點頭:“手下們被小丑的伎倆玩弄，導致全滅式的自相殘殺。那些人很有可能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他利用利益和金錢煽動起來的暫時雇傭，所以才導致了他們這麼容易就被小丑煽動。”戈登一時間也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快就領悟了其中的精髓，驚訝了一下后才緩緩點頭。“你說的沒有錯，目前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的。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將一艘船隻給弄沉，不過這個瘋子膽大妄為，什麼都能做得出，我們需要一個有豐富經驗的人來對付他。”

弗蘭克算是聽明白了:“您覺得我就是那個有豐富經驗的人？”“fbi的平均素質優於哥譚警方，同樣，123言情島的人員一定強於阿克漢姆的人員。阿克漢姆精神病院的院長已經在這裏工作了20年，我和他是老熟人了，我相信你們一定會相處愉快的。”

噢，原來是要他去精神病院啊。可是他要怎麼和哥譚市的傳奇局長解釋，他只對如何飛越瘋人院有經驗，而基本上沒什麼管理瘋人院的經驗呢？“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剛才你似乎是用了‘對付’這個詞是嗎？我想知道對於這樣極端的犯罪份子，你們哥譚警方已經做好了應對措施嗎？”

戈登的眼睛閃了閃，接着他一笑:“哥譚市是全美犯罪率最高的城市，沒有之一。我已經在這個城市生活並工作了很多年，無論是什麼樣的罪犯，最後都被緝拿歸案……要知道，正義永遠不會被邪惡所戰勝。”

雖然這個警察局長的神色很值得玩味，不過最後那句話很對弗蘭克胃口，所以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個標準的燦爛天使笑容:“您真是為了全市民鞠躬盡瘁的好警察！”戈登短促一笑:“那麼，你同意了？”“我什麼時候上任？”弗蘭克問得也乾脆，戈登看了看錶，笑着沖他伸出了手。“用過午飯之後，shalle？”

在一起享用了一頓酒店餐廳的特製西冷牛排之後，戈登等在樓下，弗蘭克則是上樓去收拾東西準備搬離開這裏，下午他就要去阿克漢姆精神病院走馬上任了，戈登說，每一任的正副院長都是住在精神病院內的——而他，很幸運或者說不幸的被任命為了臨時院長。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可以收拾的，畢竟目前他的身上除了自己的衣服和身份證明之外，就只有那兩套不知道是誰送來的衣服。弗蘭克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將這兩身衣服帶着。

誰沒個去葬禮或者參加宴會的時候？正好也免得買了。

“為什麼？”一直安安靜靜像是一個玩偶的小孩突然出聲，弗蘭克無奈發現這個自稱是系統的小傢伙實際上應該換個稱呼才對……不然就叫十萬個為什麼發射器吧。一邊在心裏為了自己的想像而發笑，弗蘭克一邊漫不經心問道:“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是‘整條船上唯一沒有被看見臉的人’？”小孩那雙冰冷無機質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為什麼你接受了邀請？為什麼……”

弗蘭克直接將小孩抱進懷裏打斷了問話。“別多問，親愛的j，我們可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一定是看不到臉。”弗蘭克失笑搖頭:“你這樣會讓我誤認為你真的是人類的。”

為什麼是看不到臉，他其實大概能猜得出來。今早收拾順便在看電視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則新聞，有一個神秘的超級罪犯出現了，似乎只要是被播報過姓名和長相的人都可以被殺死的樣子，為了以防萬一現在那些特工和罪犯們都已經開始用化名來活躍了——這很有可能也是小丑以joker這個名字和如今的妝容出現的理由。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個超級罪犯是不是就是身邊哪個已經舉世聞名的犯人，所以在面對着這種未知的危險時，大家都在儘力做着第一手防備。

戈登帶着他到了目的地，下車后弗蘭克看了看牌匾。“伊麗莎白·阿克漢姆精神病患犯罪瘋人院……真是一個直白的名字，為什麼不直接叫阿克漢姆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那樣顯得太不人道了。”戈登意味深長地說了這麼一句話，率先往前走去，那裏有着幾名工作人員在等着，其中一位很明顯是其他幾個人的頭兒，直接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介紹一下，這位是典獄長昆西·夏普(ysharp)，這位是……”

“不用介紹了。大名鼎鼎的123言情島外派院長，明明今早調令就下來了偏偏要到下午才來的大人物，我想我們這種小人物的名字還沒辦法入耳吧。”對方毫不留情地尖聲說道，對此弗蘭克的回答是挑眉看了眼一旁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戈登。

果然是在通知他之前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似乎他們一點都沒有考慮過他不答應的情況啊。

這真的是，有趣了。“你說得有些對，又有些不對。”弗蘭克輕聲開口，聲音拉長傲慢而優雅。他壓了壓自己的帽檐，接着沖所有人露出一個輕慢的笑容。

“對於大人物來說，小人物的一舉一動都是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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