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四寶鬧長安之十年本記鄭超篇
鄭超離開大同的時候很匆忙,幾乎是五人會議一開完,他就立刻衝出了大同縣。不過,兩天後他又衣衫襤褸的回來了,一個銅板也沒有帶,差點沒餓死在路上!鄭超覺得自己很笨!
教官對他的評語果然沒錯,是個手溜彈,把拉環拉開還能算是有些殺傷力,否則,不過是個鐵塊罷了!
鄭超回到家裏,看着空空蕩蕩的屋子,真是有些百感交集,欲哭無淚啊!這傢伙太它媽窮了,家裏似乎除了地面,幾乎什麼都沒有,日子過得好艱難啊。原來的那個鄭超自幼父母雙亡,靠着父親原來的朋友的救濟才能勉強度日。由於父親原來是個鏢師,後來接觸的又多是這類的人物,所以最後,那個鄭超最後也成為了鏢師。鏢師是刀口上生活的人,過了今天不一定有明天,那個鄭超的本領又不高,所以能保的鏢油水也不太足,所以就過成了這樣。鄭超想想現在自己的本領,哈哈哈,於是他轉身走出了屋子,去了鏢局。
大同縣的鏢局只有振遠這一家,生意還算興隆,基本上每天都有生意上門。鄭超衝進了鏢局老堂主屋子,不知在老堂主耳邊說了些什麼,從堂主的身上掏出一把銀子,推開有些疑惑的師弟小李,跟門口停着的鏢車一揮手,帶着他們慢慢的走出大門。
看着桌子上被捏碎的那個鐵秤砣,老堂主心中暗想,老天有眼,鄭超這小子終於有出息了,沒有給他老子丟臉。不過這壞小子,手上的力氣還挺大的。另外希望他一路平安,早走早回!
鄭超的本領是有了,但是有時候發生的事情卻是很怪異!看着那些衝到自己眼前的叫花子一般的老弱病殘們,看着他們可憐吧吧的眼神。鄭超雖然一腳踢碎了一塊很大的石頭,把他們全嚇得跪在地上,但他的手卻打不下去。於是看着難民一般的賊人們拿光了車上的糧食之後,鄭超還好心的把自己身上的銀子,小心的放在一個因為沒有搶到太多東西而哇哇打哭的孕婦身上。於是乎......
於是乎在老堂主的異樣的眼光中,鄭超再次從老堂主的身上拿出一塊銀子,放下手中的自己房契之後,再次步履穩健的走了出去。老堂主無奈的苦笑一聲,暗暗想着鄭超的父親的往事,心情很不好“這孩子算是完了,幹嘛嘛不行,早點上路吧,也好少受些苦!”。
最後,在五人會議之後的第三天,鄭超再次上路,他無比堅定的走着,他走過大地,走過森林,走過大河,走過高山,帶着滿身的塵土,來到了長安城,他是我們的土行使者,真的是滿身塵土。
進入長安城之後,他花光了他身上最後的一枚銅板。他看着城西到處舉着碗跑的乞丐,他搖了搖頭,眼睛一花,重重的倒在地上,震飛起了滿地的塵土。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看見了她。自己那個夢中的她!於是他緊緊抱住了她,在她兇狠的反抗掙扎中,在她的耳邊大聲的哭了出來,然後把他當年給她唱的歌唱了出來了:
“惱春風,我心因何惱春風
說不出借酒相送
夜雨凍雨點投射到照片中
回頭似是夢沒法彈動
迷住凝望你褪色照片中
啊像花雖未紅如冰雖不凍
卻像有無數說話可惜我聽不懂
啊是杯酒漸濃或我心真空
何以感震動
照片中那可以投照片中
盼找到時間裂縫
夜放縱告知我難尋你芳蹤
回頭也是夢仍似被動
逃避凝望你卻深印腦中
啊像花雖未紅如冰雖不凍
卻像有無數說話可惜我聽不懂
啊是杯酒漸濃或我心真空
何以感震動。香蘭啊,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啊!”。
看着被自己一掌擊倒的那個滿身泥土的漢子,回味着他剛剛吟唱着的歌曲,那個女子眼睛一濕,似乎有液體流出,“干,砂子進眼了,但是他為什麼知道自己的名字叫香蘭!”。
是夜,鄭超作了一個瑰麗的夢,夢見了一個女子,那是屬於他自己的女人,她是那麼美,那麼的動人。他和她之間那麼多的故事,他們相知相守多年,那該死的癌症,他自己參加這次行動有很多是想救回那個存在於過去時光的她,他是多麼想念她!他願用自己的生命換回她。
十年之後,鄭超成為丐幫幫主,手下百萬弟子。雖然他在外人面前從不提起他的妻子,但大家都知道,他的妻子叫李香蘭,丐幫前任幫主之女。但他的痛苦沒人知,那個女人雖然長的一樣,但她那男人的性格,在家裏,她才是王,她是女王!他的小秘密啊,那同張學友一樣的嗓音,如幻如夢,現在只能便宜那個所謂的他的她!心痛的感覺好苦好苦。還有那小棍的外號,雖然他已經很小心的使用一根小鐵棍作武器了作為幌子了。但知到的人,都似乎知道為什麼,常常看着他,目露同情!“你大爺的,那是我們夫妻床上的小遊戲,小小震動棒,你們以為是什麼,你們這群鄉巴佬,你們知道誰是上原亜衣小澤瑪麗亞武藤蘭嘛?老子是小棒,革老子的,你們才小!不信老子給你們掏出來看。你以為老子是誰,要不那個男人婆怎麼能一入夜就乖乖的躺在床上,這是老子的小技巧!”。
歷史的經驗和對上天的感覺再次驗證了教官的正確,有時候小技巧才是王道。
十年之前,我不認識你你不屬於我。我們還是一樣,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十年之後,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只是那種溫柔,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我的朋友們,你們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