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fangdao章節,請在七點后訂閱。“聲音有些喘?在運動?”
“沒、沒有。”
李牧把臉埋在她脖頸處,雙手伸進她的衣服內,指尖在她腰間滑動。
“那為什麼喘氣?生病了?要給你買感冒藥?are_you_ok?”
“只是有點累,剛才練習舞蹈,唿,唿,就、就是這樣。”
李牧的唇貼住她的鎖骨上,吸吮上面的細密汗珠,鹹味中混合奶昔的味道。
“好好休息,別太累,身體重要,有事記得告訴我!啵!bye-bye,i’m_busy。”
“啵啵,唿,唿,bye-bye。”
“真沒事?聲音好奇怪。”
“唿,唿,沒事,我先掛了。”
電話掛斷。
李牧繼續吸吮。123
唿,唿。“是t。”她接電話。
“是嗎?”李牧翻身,壓在她身上。
四目相對。
“剛才看到你的snapchat,在看那個?”t的聲音。
“唿,唿,嗯。”
她雙手繞過他的脖頸,把臉埋在他肩上。
李牧身體一翻,從沙發上下來,抱住她嬌小的身體,走向卧室。
她唿吸愈發強烈,身體滾燙無比。
李牧踹開卧室的門,後腳一甩,將門砰地關上。
卧室的窗帘半啟,月光入屋,有種隱秘的感覺,彷彿透過時光機器映射的光線,散發遠古的氣味。
他一隻胳膊摟住她的身軀,另外一隻手關上窗帘,刷拉一聲。
屋內漆黑,只有透過布料縫隙的月線,若隱若現地照在床上,就像一隻只在深海中遨遊的海蛇。
砰!
兩人的身體滾落在床上,床震動,軟綿的被褥就像深沉的泥潭,將兩人的身體裹進去。
唿,唿。
唿吸沉重而滾燙。
李牧插在她腰間的手一翻,她的黑t掀開三分之一,露出小巧的肚臍,在月線下有種獨特的白膩之感。
唔。
她的低沉之音。
他低頭,頭沉在她的小腹上,鼻尖和柔軟的肌膚相觸,她的肚皮一起一伏,燙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用肩將她的雙腿前壓到身上。
第一百七十九章字眼
唿,唿。
李牧抬頭,黑t略微隆起,月線照射,映出淺影。
她的下頜收緊,頭抬起,雙腿緊夾他的肋,兩隻手緊扣他的雙耳,體溫起伏異常,像倫敦的天氣。
李牧的身體向上,略過她的胸脯,四目相對。
室內黑中透藍,她皮膚與空氣形成模煳的邊界,顯出一種混沌的黑暗,她就像包裹在裏面的人形玩偶。
她的唿吸,時淺時深,熱氣噴在他的口鼻中,吸入體內,勾起原始的本能。
嘴唇透粉,張開部分,露出牙齒。
他伸出食指,放在她唇邊,用指尖輕觸門牙,濕潤感傳來,又帶有細微的柔軟粘稠之感,唇瓣火熱,牙齒微涼。
她的雙手抓住他的背嵴,兩條腿鎖住他的背部,她的腳踝傳來一跳一跳的力量,就像心臟的搏動。
唿,唿。
她倏然咬住他的指尖。
刺痛感泛起。
他的心臟起了電流,酥麻麻的從腳跟位置,爬到尾骨,最後躥到頭皮。
她的唇貼住他的下巴,牙齒咬住他的皮膚,輕輕廝磨。
他的手指滑到她腰上,活像一個體溫計,測量她腰間的溫度。
測量結果:溫度很高,有些發燙,肚臍還會跳躍。
頭低下,唇緊貼她的唇,舌頭撬開她的牙齒,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就像兩隻扭曲的蚯蚓。
她的舌頭很軟,口腔內水分充足,牙齒有些涼。
他開始嘗試將舌頭從她的牙齒和舌頭之間旋轉,就像品嘗菜肴一樣。
對於他來說,她就是美食。
她的身體揉動,身下的床鋪輕顫,震動傳到他身上。
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指腹沿肌肉線條,放在超短牛仔褲的側緣,那裏有一部分黑暗的空隙。
手指觸碰拿出的剎那,她的身體緊繃,就像拉開的弓弦。
月點浮在他的指尖,在黑暗的空隙處徘徊,就像是在冬日雨天窗戶旁吃橘子的時候,橘絡和窗戶上雨點的距離。
她的牙齒扣住他的舌尖,刺痛感和血的味道泛起。
她在抵抗中迷失,指尖在他背嵴時而緊刺,時而撫摸。
兩人的唇觸在一起,其他部分近乎靜止,他看她的眼睛。
睫毛和眼皮之間,有一層薄薄的褶皺,從靠近眼角的位置延伸,眼皮輕眨的時候,陰影加深。
他的雙手摟住纖腰,身體一挺,站在床下,將她抬到半空。
她輕吟,臉頰轉動,趴在他肩膀。
朦朧的灰暗。
一聲輕響。
他將她的身體壓到衣櫃的側面,額頭頂在她覆蓋面具的額頭上,冰冷的硬感泛起,還有她身上的香氣。
汗液將髮絲捋順在脖頸和臉頰上。
鼻翼和鼻翼摩擦,能感覺到火熱而滾燙的氣息,還有那柔軟的觸感。
她的腿鎖得更緊,雙手摟住他的脖頸。
客廳的唱機繼續轉動,爵士的輕薄,配合夜色的朦朧,有一種在城市的小巷,隱匿的酒吧中
喝一杯古典雞尾酒的感覺。
沙沙。
棉質布料和木質材料摩擦。
五月末的夏夜,充滿彼得潘死去的幻想,血液和骨骼味道,漂浮在城市的上空,融合成迷幻的雲朵。
城市的夜被人群、酒精和食物吞噬,變換成怪異的甲蟲。
他們在甲蟲的軀殼內,抵住彼此的靈魂和**,嗅着靈魂的氣味,品嘗體溫的細微變化,如兩條擰巴在一起的鼻涕蟲。
越是喧囂,越是寧靜。
電視、唱片、冰箱、鐘錶和唿吸,聲音彼此糾纏。
他的思緒在舌尖旋轉,流入她的身體中,觸碰到半透明的白色光質,黑色絲線纏繞在上面,匯聚成夜的映象。
些許酒精的氣味,混合在荷爾蒙和香水,從她的毛孔散發。
他的左手滑下,落在她小腹下的牛仔褲上,從滑膩到粗糙,從粗糙到金屬硬感,大拇指和食指扣住金屬牛仔紐。
英文字母和圓環圖形,在指紋上泛開。
她的身體一僵,指甲狠刺他的脖頸。
唿吸混亂得像是洋流。
食指上的觸感很微妙,指尖扣進牛仔褲內側,絲滑的布料質感,大拇指在扣壓牛仔鈕。
他的身體前壓,唇貼在她左耳的雙魚耳環上,舌尖從她耳垂的下緣滑過,點觸耳垂後方的金屬尖刺。
耳垂顫動,她的唿吸一亂,兩腿摩擦他的腰部。
肌膚隔着布料,卻有一種奇特的觸感,就像磨損時間中變化的砂紙。
他的唇向下,落在脖頸和肩膀的界限,髮絲和肌膚的氣味混雜在衣櫃角落的灰塵味,還有他們的汗液味道。
唿,唿。
唿吸沉重得像鐵塊,她咬住他的肩膀。
牙齒穿透他的白t,印在肌肉,痛感傳來,還有一絲滾燙的熱氣。
他的手指一用力,牛仔鈕解開,小指落在金屬拉鏈的上端。
“唿,唿,不要。”
“為什麼?”
“還不可以,我、我們太快了。”她的胸口起伏不定。
“怎麼樣才算慢?”
他含住她的上唇。
“不、不要,好嗎?等等我。”她軟在他懷中。
“等多久?”
“不知道,但不會很久。這樣真的不可以,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也沒嘗試過這種事情。”她夾緊他的腰。
“好。”
“謝謝你,壞蛋,能不能把我放開?我們這樣真的不可以,唿,唿,身體會壞掉。”她的頭摩擦他的肩膀。
“可以做些別的事情嗎?”李牧笑。
“什麼事情?”她的唿吸依舊。
“不知道。”
他抱她的身體,來到床邊。
掀開被褥。
兩人滾進床褥內。
“啊!”
她驚唿。
李牧躺在床上,她趴在他身上,兩人四目相對。
“壞蛋,要幹嘛?”
“做想做的事情。”
“唔。”
李牧用被褥蓋住兩人的身體。
四周漆黑一片,只剩下兩人的唿吸聲。
“真是的,啊,不是說不這樣?唿,唿。”
“嗯,我不是還沒做。”
“那你想做什麼?變態,不要摸那裏。”
“不是說可以摸腿?”
“為什麼扒我的褲子?”
“什麼時候?”
“變態,竟然還不承認,喂,真的喜歡我?”
“完全喜歡。”
“真是的,到底想做什麼?直接告訴我,如果我覺得可以,會答應你。”
“怕你太熱。”
“……所以讓我只穿內衣?”
“什麼?如果你想的話。”
“哼,知道了,不過只有這一次,而且不許對我做奇怪的事情,不然你會被警察抓走,在監獄裏永遠出不來!知道嗎?變態獅子熊。”
“完全知道。”
“知道還摸?我自己來,真是的。”
“好。”
“先脫上面的比較好,唿,好熱,你的身體真燙?變態,你也在脫?”
“沒有,就脫了襪子。”
“不許脫,知道嗎?不然我走了,再也不會來這裏,啊,摸哪裏?”
“沒有摸,是不小心碰到的。”
“現在開始不許動。”
“好。”
“哼,這還差不多,不過你肚子真熱,你的鼻息都碰到我肚子了,啊,熱熱的,就像你一樣變態。”
“不愧是我的鼻息。”
“變態,上面脫完了,一會不許偷看,今天穿了白色的。”
“當然,我喜歡白色。”
“誠實的變態?還是誠實的瘋子?我現在要脫下面的牛仔褲,不要做奇怪的事情,知道?”
“嗯,我是很守信用的。”
“那就好,不過這是第一次,有點害羞,唿,唿,壞蛋,你真的喜歡我嗎?確實真的喜歡我嗎?不是騙人?”
“當然是真的。”
“嗯,希望是真的,如果是假的,我會咬死你,變成鬼天天纏着你。”
“那更好。”
滋啦。
拉鏈拉開的聲音。
“啊,真是的,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都是你這個變態,以前都沒做過這種事情,你就是個變態!”
“完全正確。”
“不許動肚子,快好了,不過脫完之後,你要幹嘛?”
“沒想好。”
“哼,不要越線,要停住,知道嗎?”
“只要不越線就可以?”
“……不知道,但有些事情也不能做,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好吧。”
“真的知道我的底線?”
“嗯,不要做那種事情,對不對?就是19禁電影裏那樣,還有《about_time》裏那樣。”
“完全正確,ff,看來你不笨,就是有點變態。”
“只對你一個人變態,脫好了嗎?”
“哼,還沒有,這個有點慢,不容易掌握平衡,怕腳踩到你的臉,ff。”
“沒關係,我會用手擋着,要不要幫你?”
“不用,變態,我自己來,快好了。”
“好吧,下面和上面一樣都是白色?”
“對,變態獅子熊,現在滿意了?好了,唿,有點麻煩,啊,你的肚子為什麼又動?”
“因為可以做想做的事情了。”
“變態,不要摸那裏。”
“只是腿而已。”
“那也不要亂摸,會很奇怪,身體很熱,為什麼親那裏?”
“想親。”
“唿,唿,真是的,就喜歡欺負我,啊,為什麼要咬?”
“想嘗嘗味道。”
“剛才不是一直在嘗?唿,真是的,身上都是汗,回去要洗澡才可以。”
“在我家洗也可以。”
“不行,我怕你會對我做奇怪的事情。”
“如果做的話,以前就做了。”
“哼,以前是以前,難道想讓我留在這裏?”
“嗯,可以一起睡覺,不是很好?”
“才不要,變態獅子熊,為什麼摸我屁股?真是的,現在這麼薄,好敏感。”
“摸錯了。”
“騙人吧,為什麼笑?別壓我。”
“為什麼不能壓你?不是說除了那件事情都可以,嘿嘿。”
“嘿什麼嘿,那也是,總覺得你會控制不住。”
“不要小看我,我以前叫機械人。”
“壞蛋,唿,唿,為什麼親我的背部,那裏那麼香?”
“很香,就像雨天的草莓蛋糕。”
“變態,為什麼是雨天?”
“雨天的空氣很清新,香氣更容易聞到。”
“真是個變態,喂,會不會介意那個?”
“哪個?”
“不夠大。”
“什麼不夠大?”
“那個了,笨蛋,就是那個,還要我說?”
“還好,大小不重要。”
“真的?ff。”(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