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被騙
“王建國!王建國。。。。。。”
“誰,誰啊!誰在叫我!大半夜的。欠抽是不是?”
睡得正香的王建國隱約聽到有人在叫他,叫聲由模糊到清晰。王建國頓時就火了,大半夜的擾人美夢,這種行為如同下a片種子時下到99%就卡住不動了一樣,讓人憤怒!王建國猛的睜開雙眼,然後就……
一個光的世界出現在王建國的眼前,到處是金色的光芒彷彿置身於天堂,讓人寧靜祥和,說不出來的舒服。
王建國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個天堂般的世界。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然後二話不說直接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手掌抽在臉上並沒有疼痛感,心想哥們我原來正在做美夢。
“哥哥我真不是一般人!連做夢都做的這麼不一般!牛逼”
正當王建國抽完嘴巴子自言自語的時候,一個渾身閃着金光讓人看不清模樣的人瞬間出現在王建國面前,就好像是從無到有變出來一樣。
“歡迎來到我神國!”聲音從四面八方的傳來,就像有無數的人對王建國說這句話一樣。
王建國被滾滾而來的歡迎聲給嚇了一跳。不過王建國又很快就鎮定下來,心裏想着再怎麼著也是做夢嘛!蛋定,蛋定!
王建國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打量着發光人,看的他雙眼被光刺的飆淚不止,最後眯着酸脹的眼睛不爽的說:“找我什麼事!大半夜的做夢很累的,把我累到了搞不好我的小兄弟會遺的,洗內褲真的很麻煩的!趕緊的,早點完事早點閃!”
發著金光的人在王建國講完后,身上的金光微微的抖一下。“我找你幫個忙,事情很簡單,就是讓你跟着我學唱一首歌!”
“大爺的!這夢做的也太狗血了,學唱歌?無聊透頂了吧!人家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唱歌?難道我的內心深處藏着一個音樂夢想?今年要不要去報名好聲音呢。。。。。”王建國講着講着思路又開叉了。
“啊哼!不知道?您能否幫我這個忙?”金光人及時打斷王建國的意淫,身上的光芒劇烈的閃動着,然後用非常謙遜的語言問王建國。
“既然你這麼誠心要求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答應你了。”王建國非常臭屁的說道!
金光人也不再廢話,立刻開唱起來,一段拗口卻又非常空靈美妙的音節四面八方滾滾而來。王建國完全聽不懂在唱些什麼內容,但是有一種熟悉感,好像在哪裏有聽過類似的發音。
王建國也沒有多想,反正就是一個夢嘛!抱着玩的心態,跟金光人學唱起來。反覆反覆學了十來遍,王建國終於可以把這首莫名奇妙的歌曲完整的唱了下來,可是多次的練習隨之而來的熟悉感是越來越強烈了。
王建國帶着一臉的疑惑開始正式的演唱起來。當王建國發出第一個音節時金光世界的光芒猛的爆閃一下,而第二個音節時光芒又暗了一下,隨着音節的高低變化整個空間的光芒一明一暗,一漲一滅,一揉一和的變化着。
最後當王建國唱到最後一個音節的時候,金光人突然仰天狂笑起來,一種無法用暢快淋漓來形容的笑聲,非常的癲狂和撕心裂肺。
一旁的王建國彷彿看一個傻子一樣看着癲狂發笑的金光人。金光人可能感受到了王建國鄙視的目光,癲狂的笑聲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尷尬的咳嗽了幾聲!
“小王真乃音樂界的奇才!我長這麼大都沒有聽到過如此天籟的聲音!小王完全可以去參加好聲音,輕輕鬆鬆得冠軍,以後肯定是個大明星!未來的大明星,快幫我簽個名,我已經被你的歌聲俘虜了,我現在是你的粉絲了。”金光人說完,一個捲軸和一支羽筆出現在他的手上。
王建國聽了金光人的話,頓時豪氣萬丈,很風騷的甩了一下他那亂糟糟的三七開發型,一把搶過來捲軸和筆,拉開捲軸一邊簽名一邊臭屁的說:“哥們小學可是合唱團的,體育老師都說我歌唱的好,大學還跟一群哥們兒玩過一段時間的結他,牛逼的不得了。我跟你說,這個是我第一個正式簽名,以後會老值錢了,你可要收藏好!”
王建國剛剛簽完名,不等他把話講完,金光人一把將捲軸奪了過去,握着捲軸哆哆嗦嗦顫抖着仔細的查看着王建國的簽名,然後再次陷入癲狂。
“哇哈哈哈。。。。。。終於可以出來了!哈哈哈。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我已經記不清了!哈哈哈!本大人將再次降臨了!而且不沾任何因果。哇哈哈哈。。。。。”
在金光人癲狂的笑聲中整個金光世界突然震顫起來,緊接着空間開始崩潰,就如同玻璃一樣破碎毀滅。王建國所在的位置也開始碎裂,王建國被嚇的不行,閉上眼睛開始發出驚恐凄厲的慘叫,然後一陣墜落感傳來。
“啊。。。。。”在慘叫聲中,王建國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從夢中醒了過來。渾身大汗的王建國喘着粗氣,平復狂跳的心臟,穩定諸多負面情緒。同時宿舍內響起一片咒罵聲,緊接着幾隻拖鞋飛向王建國,畢竟擾人美夢是要遭到報應的。
在王建國的解釋和抱歉后,大家又躺下睡覺了。可是王建國怎麼也睡不着。因為就在剛才王建國想起了在夢中唱的歌為什麼那麼熟悉,那首歌居然和王建國當年被爺爺逼着學會的兩段咒語非常的相似。這個發現讓王建國一陣冷汗,同時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這種不安讓他久久的無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王建國頂着兩個黑眼圈和孫立殺向小鎮上的網吧!對於昨天晚上的怪夢他想了很久,在天快亮的時候實在熬不住才睡了過去。睡醒后想了想,感覺自己不太爺們,做個怪夢而已就讓自己睡不安穩,太娘炮了。
他們兩個到了小鎮網吧,各自充了100元,然後找了兩台相鄰的機子開擼起來。在網吧和朋友一起玩遊戲有時候是非常享受的事情,特別是玩的興起的時候能讓人忘記一切,比如說吃飯的時間。
當王建國肚子開始抗議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王建國叫了外賣,兩份炒年糕,兩瓶飲料和一包煙。不到半個小時外賣送了過來,當王建國轉身付錢時候,掛在胸口的石牌再次傳來一股寒意猛的刺了一下王建國,然後在轉瞬間消失。王建國摸了摸胸口,將錢遞給送外賣的,當錢遞到半路,王建國看着送外賣的傻愣在那裏。
送外賣的是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子,但是臉上的一道疤讓外賣男多了一股兇狠,讓人感覺這個人不好惹。可是長的再兇狠的人也不可能把別人嚇傻住的,而真正讓王建國愣住的是那個送外賣的中年男子頭頂上方三尺處一小團烏雲般的東西,不停變化涌動翻騰,王建國從來沒有見過。
“小子!發什麼愣啊?沒看過臉上有疤的啊?趕緊給錢!別耽誤我時間!”送外賣的不耐煩的催了起來。
王建國回過神來,用力的搓了搓眼睛,再次看向送外賣的頭頂,還是烏雲翻騰。王建國臉色變的蒼白,將飯錢付了后,王建國坐在椅子上端着炒年糕,久久不曾動筷,想着剛剛那團黑色的東西。
突然王建國猛的站了起來,對網吧內的人猛瞧。王建國發現基本上在網吧內的所有人頭頂三尺處都有團東西,而每個人的那團東西顏色都不一樣,有淺有深各不相同。那個送外賣的中年人是王建國目前所見過顏色最深的。
此時王建國已經沒有任何心情再待在網吧了。和孫立說了聲身體不舒服,就回火葬場去了。在路上王建國認真觀察着各式各樣不同年齡段的人。王建國發現年齡越小,頭頂上的那團東西的顏色就越淡,有些小孩甚至根本就沒有那團東西;相反年齡越大那團東西的顏色就會深一點。其實大部分人那團東西的顏色都不是很深,只有非常少數的人顏色是深色的。像送外賣的中年人那團東西這般黑的,王建國在街上還真沒再見過一個。
王建國帶着重重的心事和疑問,趕回自己工作的單位——火葬場(殯儀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