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時代周刊
大數據平台是為了計算,現今社會所產生的越來越大的數據量。以存儲、運算、展現作為目的的。大數據技術的戰略意義不在於掌握龐大的數據信息,而在於對這些含有意義的數據進行專業化處理。換而言之,如果把大數據比作一種產業,那麼這種產業實現盈利的關鍵,在於提高對數據的“加工能力”,通過“加工”實現數據的“增值”。
從技術上看,大數據與雲計算的關係就像一枚硬幣的正反面一樣密不可分。大數據必然無法用單台的計算機進行處理,必須採用分佈式架構。它的特色在於對海量數據進行分佈式數據挖掘。但它必須依託雲計算的分佈式處理、分佈式數據庫和雲存儲、虛擬化技術。
其它互聯網公司看到逸嘉網絡的大數據平台,自然是非常眼紅。奈何大數據平台的構造需要大量的技術人才的長時間開發,不是短時間裏面能夠開發出來的。
好在逸嘉網絡相對提供數據支持服務,只需要支付一筆費用,就能夠得到逸嘉大數據處理之後的結果。逸嘉網絡的數據平台就好像是一個大型的服務公司,接受各大互聯網公司要求。
以逸嘉網絡現在的數據處理方面的需要,單獨使用大數據平台,就有大材小用了。閑着也是閑着,乾脆拿出來賺回成本。
當然了,杜嘉逸也是想要干擾一下其他公司在大數據平台的開發進度,有了一個成熟平台的提供服務,其它公司對於平台開發的迫切感就會小很多。
大數據和雲計算是有關聯的,缺一不可,大數據平台開發的滯緩,也會讓雲計算的開發進度受到影響。
08年的上半年,逸嘉公司的新聞一個接着一個,影響力也越來大,也讓杜嘉逸走入了很多人的視野。
面對蜂擁而來的榮譽和稱號,杜嘉逸一概是壓下來不作回應。這些虛名對於杜嘉逸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反而會成為掣肘,得不償失。
不過面對《時代》周刊的採訪請求,杜嘉逸則沒有拒絕,相反是安排好了時間,提前做了些準備。
《時代》是美利堅三大時事性周刊之一,內容廣泛,對國際問題發表主張和對國際重大事件進行跟蹤報道。
能讓《時代》周刊對自己進行報道,對許多人來說是一種榮譽,而這種榮譽的頂點就莫過於登上《時代》周刊的封面了。封面人物具有強大的內心驅動力和一定程度的時代影響力,對所處行業也有推動力。社會大眾的注意力也會深深地影響編輯的選擇。編輯在選擇封面時往往傾向於“好看、好賣、好創意”的選題,希望引起社會的普遍關注,所以所選封面人物一定是和時代動態、社會情緒、社會心態息息相關。
作為全世界最具代表性和影響力的雜誌之一,榮登《時代》周刊的封面人物,大都會成為那個時代某個時期的象徵或縮影。當然,該刊的觀點也代表並影響着人們,特別是西方國家的受眾對時事和新聞人物的看法。它雖然有其固有的意識形態色彩,但它能把握住時代的脈動,並通過封面人物把這種脈動表現出來。
而逸嘉海外總部在全世界的互聯網中的地位,與其在社交行業中的領先狀態,徹底改變了互聯網的格局,也改變了人們的社交狀態。
在社交網絡還沒有普及的時候,人們的社交方式是非常簡單,可是在逸嘉微博和微信大推廣之後,增加了新型的社交方式,也讓用戶的社交圈子變得更加龐大。
42歲的蘇勒曾是美國著名攝影師安妮·萊博維茨的助手。上世紀90年代後期,他開始為包括克林、奧馬、布拉德等諸多政界和娛樂界名流拍攝肖像,他的作品被評論家稱讚為“讓你能感到對方的呼吸,卻又有些透不過氣來”。
接到《時代》的拍攝任務后,蘇勒兩度從紐約飛往三藩市,兩次為杜嘉逸拍攝肖像,總共花了1個多小時。他還走訪了逸嘉海外總部位於加州矽谷的總部,這座后工業時代辦公室呈現濃濃的“矽谷風格”,混凝土地板、鋼樑、窗戶數量眾多。
逸嘉海外公司直接是購買了現成的辦公樓,只是進行了一些適度的改造。
《時代》記者列弗·格羅斯曼剛跟杜嘉逸先進行訪問,都是一些相當常規的問題。杜嘉逸提前做了些準備,加上也不是第一次接受採訪,倒不是很緊張。
列弗·格羅斯似乎非常關注於逸嘉公司的成立初期,想要從中找到一些逸嘉公司成長的脈絡。逸嘉海外公司來源於國內的逸嘉公司,在國外的發展是很多人都了解的,可是在國內的發展情況,卻很多人非常感興趣的事情。
“當我2004年去關注互聯網的時候,發現你可以在網上找到你想要的一切。你可以找到新聞、電影、音樂、參考材料,但是對人們最重要的東西,即其他人的資料以及他們的近況卻找不到。我認為,當時的情況是所有其他的內容都能被搜尋引擎和其他服務建立索引,但是要想搞清其他人的近況,你就需要開發一些新的工具,讓人們能夠通過這些工具來表述他們的近況。”
“不過最早的時候,我並沒有從事互聯網,而是開了一家傳媒公司。傳媒公司給我帶來了第一桶金,通過樓宇廣告和戶外廣告,成為了傳媒廣告中最耀眼的一家公司,也得到了軟銀公司2億美金的投資。”
“可以說,如果沒有軟銀2億美金的投資,逸嘉集團絕不會在短時間裏面成長起來。這家傳媒公司,也就是兩年前在納斯達克上市的逸嘉傳媒。”
格羅斯對逸嘉集團發展的歷史也有過了解,雖然在逸嘉集團當中,傳媒公司不顯風水,可是一百多億美元的市值,也是傳媒行業中領頭羊之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