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人人都有三度春 杏花飄香看風雲(二)

第七十七章 人人都有三度春 杏花飄香看風雲(二)

第七十七章人人都有三度春杏花飄香看風雲(二)

“你這人有點色。你別急,色不為錯。命犯桃花不是錯,不要以為命犯桃花是醜陋之事,但凡命犯桃花的人必然春風得意,陽光燦爛,面色紅潤。原因是命帶桃花的人,腎功能強壯,腎為生命之源,免疫系統的指揮部,腎好身體就好,不易得病。所以有什麼不好的呢?一個人風情萬種,陽光明媚,自然精力充沛。一個精力充沛,又風騷美溢的人,無論男女必然容易引起異性的喜愛,激發異性的歡愉之情。這有什麼不能啟齒的呢?命犯多夫也是見不得人的事,人以食為天,天性所屬,以色育養後代。無食人滅,無色人絕。不要把這當醜事看。”

“你還別說,這鱉兒說起來還一套一套的哩。以前咋沒發現哩?”杏花笑咪咪的說,這會也不生氣了。

“以前天天是日逼搗棒槌哩,凈說混話咧。”二毛笑着說。

“你才日逼搗棒槌哩,就你這熊樣,你自己日自己吧。”杏花又嘴唇撅的老高說道,然後又接一句,“往下繼續看。”

“往下嗎也沒啥了,我先打嘴后說話,說了你別難受。就是你這命不利子。”

“啥叫不利子。”

“就是生孩子容易難產。”

“對了,這句准。日他奶奶的,生頭胎那個難生,逼都讓醫生划爛了,才生下來,縫了老多針。這是擱在現在醫療條件好,要擱在舊社會,哪還有我這個人呀,骨頭都成灰了。”這杏花說話也就是粗,也沒羞恥感,啥話都敢往外捅。也不把二毛當男人了,就像個女人在閑扯了。

“好了,你的看完了。”二毛說罷了翻開紙片看第二頁。第二個是陳雪的八字。

“我當真會搬走了?”

“當真。不信走着瞧。”二毛沒抬頭,撂下一句話。

“真要離開這窮地方了,二毛我請你吃飯。日他奶奶的,俺是一天都不想在這待了。”

“走,一準走,明天讓你男人回來就把你接走,看看這些日子在家急哩,用手摳。騷逼。”陳紅半天沒說話了。接着杏花的話茬罵道。

“你哩?你不是與俺一樣,急着讓男人回家哩,你也是急着挨逑哩。”杏花說罷笑了起來,幾個女人又嘰嘰喳喳起來。

“好了,不說了,聽我說。這是陳雪的八字。庚子、乙酉、壬子、丙午。你還別說,你這命還真對應着你了。我也不咬文嚼字了,省得你們聽不懂了還罵我,直接說了。你生在鼠年。土命人。壬水日生於金月,命中金印發光,正印當權,心志向貴。月下桃花燦爛。長相俊美。幼年母親缺乳,非母乳餵養,母緣薄。父親有外遇,父母不和。家景貧寒,早年離家,壯年嫁到夫家。經濟拮据,立志圖變,心有餘而力不足。不到三十五歲之後,難得氣變天轉,天隨人願。命中一官清純,玉女如一。這裏也不是你的久居之地,一生有兩次遷移奔波之苦,三十五歲之後外遷他鄉,從此他鄉遇故知,思鄉淚兩行。你頭胎多為女孩,命中三子孝悌,一子一女得繼。你的命前半生,印旺財弱,印強財潰,前半生辛苦拼搏,後半生安逸樂享。有詩為證:千辛萬苦皆為財,天生有命自然來。中年財通人如意,晚運事事隨心懷。”

“二毛,我聽着雖然是一字半解,不過我咋聽着她的命比我的命好呢?”杏花眨巴着那雙桃花眼疑惑地問道。

“人人都有三度春,杏花飄香看風雲。花開花合暖陽照,那堪疏雨滴黃昏。前度春光無限好,再度春深厭舊人,晚來黃昏無情戀,胡騎無力滿城塵。人哪裏有事事如意,一個照一個的,誰人沒有喝過三碗苦藥,誰又能一世無憂呢?她的命好歹不代表她比你強,人不論富貴貧賤,卻論三才分高低。她自有她的苦缺,你自有你的樂長。不可人與人比的。”

“你還別說,你的話雖然聽不太懂,不過聽懂的還覺得真是這個理呢。”杏花的桃花眼中閃爍出一絲異樣的光芒來,這光芒里有一股淫邪之氣。

“看我的,”陳紅坐在老天沒言語,終於坐不住了,往前移動下小凳子說道。

“你的放最後,我看了三妮的再說你的。中不?”二毛望着陳紅討好着說道,臉上掛着一絲婢膝奴顏般的笑容。

“中,你樂意看誰的看誰的,俺不過是個溜邊的,襯着鍋邊爭碗剩飯吃,啥時看都中,不看也中。”陳紅沒好氣地說。

“你別急,立馬就看你的。”二毛又翻過一頁紙看了看說道:“三妮的八字是:辛丑、庚子、辛卯、癸巳。凡論命八字清純者人無雜念,三妮牛年生人,辛金日生在十月,十月水臨旺氣,金生水食神當權,食神當權人安逸,心寬體胖易知足,食神本是小福星,福祿自來慶壽喜;三妮的八字一推出來就知道三妮是個外憨內精的女孩。別看人家天天在外笑咪咪的,在你們幾個人面前孫子似的。可人家在家可是條龍,洗腳水老公都得端,公公婆婆不惹她,兒女孩娃也省心,不然會吃的胖墩兒似的,肉乎乎的像個棉花團。”

“肉乎乎的像個棉花團,你咋知道啊?你摸了?”杏花笑着道。

“我沒摸,想的。”

“光想,想死你。”

“這倒是真的,三妮的身子是為他那有福的男人生的,別的男人也就只有想的份。”

“你想摸不?想了我讓你摸。”杏花說著就去拉三妮,二人說笑着扯到一起。屋裏又熱鬧起來。

“別鬧了,我來看陳紅的。”

“叫姐姐,不許叫俺的名字。”

“中,叫姐,姐姐的褲子姐夫脫,弟弟下面偷偷摸。姐姐尿泡姐夫喝,弟弟褲襠哩支個鍋。”

“打你個鱉孫。”陳紅上前就要打二毛,二毛站起身來就往一邊跑。這時幾個女人已經笑翻了天,瓦屋裏歡聲笑語飄蕩着傳出瓦屋傳向靜寂的夜空,夜空裏只有遠處的狗叫聲和鳴着。突然一陣腳步聲伴隨着一個老人的聲音擊穿了瓦屋裏的歡笑聲,不過這聲音就像消失了勁頭的軟箭,弱弱的帶着風就進了瓦屋。

“陳紅,該回去了,不睡覺了?”

屋裏頓時變得安靜下了,二毛一個箭步竄了出去,迎着老人說道:“大爺,您還沒有休息啊?進屋坐。”

老人站在門口偷竊似看了看屋裏邊的幾個女人。“啊,啊,啊,不進去了,該歇了,該歇了。”老人嘟囔着轉身走了。

老人一轉身離去,杏花笑着說道:“陳紅,你老公公來查你的崗哩,嘿、嘿嘿…”

“嘿嘿啥?他查誰啊?今晚不回了。看他能咋着。”陳紅沒好氣地說。

“嗨嗨,可不能,可不能。”二毛邊往屋裏走邊說。

“不能啥,不能睡你這?想死你個鱉兒吧。看把你能哩。人家能哩吃不完,你那能哩不夠吃。快卧哪,給我算卦,我都等一黑了了。”陳紅沒好氣地說。

“中。中,你叫幹啥就幹啥,你叫仰着不叉啦。”二毛坏笑着說。

“放你娘的羅圈屁。回去讓你姐叉啦去。”

“別鬧了,”二毛坐下翻弄着小本子接著說道:“陳紅的八字是甲午、丙子、辛酉、戊子。你是屬馬的,金命人。”二毛看了看陳紅說著,一絲深沉的餘光從眼眶邊透過。“你這人正直正派,性格剛毅,英爽,做事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沒有那麼多思想雜念。為人厚道,守信,孝順。只是你這命人強命不強,你這命不免坎坷多舛了。算卦不留情,留情卦不靈,我說了你心裏別難受。你這命命犯八專受情害,心中有情深處埋,別人為你嘔盡血,你卻與人兩不來。生來一顆情種子,黛玉葬花樹下栽。終有一日花枝茂,狂風摧打葉盡衰。這是你的情感人生,再說你家庭及兒女。你的命頭胎生男多小產,再產五子並兩男。命中兒多無孝悌,養子雖多無孝男。縱然有夫可倚靠,三九寒冬過骨寒。一生辛苦為兒女,到老空號淚難干。可憐英姿颯爽女,魂斷他鄉無歸還。”

“放屁,你放哩啥陰溝屁,俺嫂子的命就那麼賴啊?你算的不準,別算了,你就看她男人啥時候回來得了。”杏花嚷嚷着拍着桌子道。

“中,中,不算了,不算了。年底回來。”二毛說罷低下頭不言語了。

屋裏一下子靜了下來,靜寂的針掉地上了都能聽見。

“二毛說的不差。”陳紅一句話打破了寂靜,臉上透出一絲淡淡的哀傷。“俺還真的是這命,說來話長,沒嫁人前真的是有一個人喜歡俺,俺也特喜歡他,可是俺就是表達不出來,天天思,夜夜想,心都撕碎了,就是不敢接受他,因為他比俺大,又是個長輩。”陳紅一反往日的大大咧咧之態,轉而深情款款的言道:“他為了俺付出了一切,什麼都拋棄了,可是俺還是嫁給了俺現在的男人。就是因為怕別人搗脊梁骨,心裏壓伏着自已,不敢表達出來。唉…,現在想起來,心裏還好難受哩,那人被俺給毀了,現在還沒有結婚呢。唉…”陳紅說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眼眶裏淚水在昏暗的燈光下打轉。“不說了,回家吧,他想啥時候回來,啥時候回來,反正啥命是一定就的,說也是白搭,不說也是白搭。嘔的心疼了又能怎樣呢?唉…”陳紅又嘆了一口氣,淚水已經順着臉頰滑落下來。她急忙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轉過身來陳紅的手已經抬了起來,揩拭着已經奪出眼眶的淚水,頭也不回地走了。

幾個女人傻傻的看着陳紅走出門去,一個個也都站起身來,跟着出了門。

二毛愣愣地看着幾個女人出門,自已也下意識地跟着出了門,剛到門外,就聽杏花嚷嚷着:“我尿泡尿,等等俺。”隨後就聽到西牆邊嘩嘩地流水聲。

幾個女人已經走出了大門,黑暗裏就見杏花提着褲子跑到二毛身邊,壓低聲音小聲說:“別插門,待會俺過來。”說罷高聲叫喊着:“等等俺,等等俺。”提着褲子跑了。

八專自旺情自濃,

七殺奪去正夫情。

正財正官協正印,

壓得心肺喘息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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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濟色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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