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狐結朋黨為欺狼 虎嘯山林號稱王

第六十七章 狐結朋黨為欺狼 虎嘯山林號稱王

狐結朋黨為欺狼,

虎嘯山林號稱王。

泥鰍打洞防鱉蟹,

蝦米只會吃泥漿。

二毛望着女人的背影,看到女人迅速地邊走邊用衣袖在擦拭眼睛,二毛愕然地愣在了那裏,不知如何是好了,二毛心想:‘我這不知深淺的傢伙,放屁也不看地點,燒香也不分時候,看來是說到了她的短處,這可如何是好.‘

一陣腳步聲傳來,二毛也趕忙站起身來往前移了幾步,雙手並搭着放在前面,一臉茫然的表情,全然沒有了剛才順口橫溢的精神勁頭了.

‘嫂子,武德哥回來了.‘單劉胥又叫道。

隨着話音就聽一陣腳步傳來,從外面走來三人。二毛昨天已經見過三人,不必說了,一看就知道了。於是站在那裏心事重重的,忐忑不安地看着他們向自己走來。

‘老兄,站着幹嘛?過裏面坐。‘昨天喝醉的人望了一眼二毛說道,當二毛的目光與之聚焦時,對方的目光瞬間閃開,二毛的心驟然收緊了一下,就覺着與這人太精明了,他的目光在一瞬間有洞穿對方心扉之力.

這一閃即過的目光讓二毛愕然,二毛茫然無措的站在那裏目光隨三人移動,可是腳下卻象生了根,舉步為艱。

二毛第一次領略了什麼是雙目威懾天下,單足鎮壓萬人的道理了。這目光讓二毛困惑,二毛心想,這看似平常的目光,炯炯間威儀直射,但卻有淚光閃爍,淚影里又含有幾分羞澀。這難道就是龍眼威嚴,鳳目藏羞嗎?可是這樣一樣風流倜儻的男人怎麼有如此深奧莫測的目光呢?奇人呀,一定不是平常人。

‘還愣住幹嘛?武德哥上你裏面坐。‘單劉胥上前拉着二毛就往裏走,見包武德與常厲堅早已經一左一右的坐北朝南的坐了下來。於是二毛與單劉胥進了屋便朝常厲堅這邊的太師椅上坐下。

‘老兄那裏人?‘常厲堅問道。

‘也算本地人,老家往東去離這有一百多里地,如今住在本縣,往這東北方向走三四十里便是,跟着嬸子學算卦,還沒出師哩。…‘二毛於是把自己的身事簡單扼要地述說一遍,說罷,嘆了口氣又道:‘屋漏偏遭連陰雨,出冂遇着蔣門神。可能也是緣分,合該有偶遇之事,不然今天也坐不到一起了.呵呵。…‘二毛苦笑了一聲。

‘哦。‘包武德抬頭閃了一眼范二毛‘哦‘了一聲,然後又很快地低了下去,不再言語,目光不也看任何人了。

雖然這一眼一閃而過,可是范二毛總感覺到對方還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扉,這目光太銳利了,讓人觸及心寒。

‘你嫂子呢?該做飯了。‘寂靜了一會,包武德抬起頭問單劉胥道。

‘剛才還在這裏,‘單劉胥回答着又望着范二毛道:‘你們剛才不是還在一起說話嗎?‘

‘是呀。她去西屋了。‘二毛回答道。

‘我去叫她。‘單劉胥說著話起身向西廂房走去。

‘老兄,昨天武德哥做事有點唐突,不過他喝多了,酒壯雄人膽。言語冒昧,還望老兄不要計較啊。武德哥今天早上酒醒過來知道了昨天的事,後悔莫及,老早哩就打法單劉胥找你。一定要給你賠個不是,他平常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酒喝多了失了常性。還望老兄見諒。剛才我們在一起他還說見了你賠個不是,可是見了你,他又沒話了。武德哥平時就是話少,不過可是個懂得照顧兄弟的人,平常很知道事理的人。老兄,你別在意,我今天代替他向你賠個不是,不然讓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們北關人欺生呢!‘常厲堅說道。

‘哪裏話,俺這遊盪人,遊盪到貴方寶地,生人蛋一個,也不懂規矩,還求兩位不要計較。也是緣分,不打不相識,下次再見着不用說就認識了。緣分,緣分,俺領情了,不用再提這事了,俺忘記了,忘記了。‘二毛點頭哈腰地說著,一臉溫文敦厚的樣子,昨晚那悲憤之心飛爪牙國去了。

‘好,讓你弟妹弄兩菜,今天在我們家喝酒,不醉不罷休。‘包武德笑笑道,坐下老半天,這是吐字最多的一句話。

‘耶,耶耶,可不敢,可不敢,俺不會喝酒哩。‘二毛趕緊道。

‘會吃菜不?‘常厲堅望着二毛問。

‘吃菜當然會了,只是初次見面讓恁破費,不太好吧,俺不坐了,情俺領了,俺走吧?‘

‘走哪去?眼看晌午,吃完飯再走。‘常厲堅站起身來也向西廂房走去。

不多會常厲堅與單劉胥從西廂走來,常厲堅邊走邊說:‘武德哥,出去吃吧,嫂子不舒服了,有點頭暈,起不來了。走咱們出去吃。‘說著話示意二毛起來跟着走。

出了門單劉胥道:‘武德哥,你今天可別埋怨嫂子不起來做飯,剛才我問她了,她說昨晚夢見她爸了,她爸託夢給她要錢花哩,說是清明送的陰錢讓人給搶了.也是啊!一個寡漢老頭在陰間哩也沒個親人罩着送去點錢他也搶不過人家,那陰間到處是遊盪鬼,見別人送老哩陰錢就搶,收錢的反到沒錢花。這不,我剛才進屋裏的時候還抹着眼淚呢,嫂子正傷心哩。‘

‘哦,知道了。‘包武德應了一聲,下言不再言語了。

於是,四人出了大門往南走去。

不多時走到一個大院子前,包武德停了腳步向單劉胥說道:‘你進去把你善仁哥叫出來去,就說我叫他出來吃飯哩。‘

‘中。‘單劉胥應着話飛快地向大院裏跑去。

約莫有一刻鐘功夫,大院裏走出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二毛迎面望去,單見來者:

一表人才出眾相,

兩耳過眉俊秀郎。

身材魁梧奇偉岸,

他日定坐金鑾狂。

范二毛看吧心中暗暗讚歎:‘好一副富貴相,貴氣襲人呀;他日定是一位高官。‘二毛正想着,就見來人向前緊走幾步走到武德身邊,笑道:‘呵呵,武德,昨天一定喝醉了吧?我們領導也喝多了,回來后睡了一下午覺,沒上班。哈哈…‘

‘誒,我也喝多了,差點打了人。‘

‘怎麼了?‘來人急切地問道。

‘沒啥大事,這不,就這位,差點打了人家。‘

‘昨天武德哥從你那回來,喝興奮了,找了我與單劉胥,非得讓我們跟着他玩不可。他興奮的不得了,到處逛游,讓他睡覺他不睡,這不,逛游到寺廟裏見這個大哥在算卦,踢了人家攤子,還差點打了人。今天早上起來知道了這事,後悔了。老早的讓單劉胥把人家找來,非要給你賠不是哩,眼看晌午了,這晌午飯總得吃吧,也沒啥事,走到這叫上你一塊吃飯去,熱鬧。下午有事不?‘常厲堅解釋了問道。

‘嗨,我這小小的辦公室主任天天都一樣,沒啥忙不忙的。‘

‘那中,今天喝酒去,不喝醉不能走人。‘

‘咿,我能與你們比,沒事總得報到吧。‘

幾個人說著話向前走去,過了一個十字路口,走到一個小巷子前,包武得又停着了腳步,衝著單劉胥道:‘去把你文采叔叫出來去,見了他就說我叫他喝酒哩。”

‘中。‘單劉胥飛快的鑽進小巷子口上的一個門店裏了。不多時單劉胥身後跟着個四十多歲的人出了衚衕走了過來,二毛定睛細觀來人,單見來人:

生來不曾叫偉哥,

賽過西門妻妾多。

風流瀟洒半世人,

仍然倜儻人下作,

色貨。

就聽來人笑道:‘你們幾個三天不在一起就急的發慌,今天又有啥可慶祝的事呀?‘

‘文采叔,在咱這北大街能呼來喚去用得動你的,恐怕只有我武德哥了吧?‘常厲堅笑着道。

‘對,孩子乖,誰讓我是他叔哩,又管理着他這破門店。看看,看看門口都破成啥樣子了,也不整修。‘來人指着巷口前的幾間門面說道。

‘不用急,武德哥心裏有打算,好好看着店就是了。‘

‘中,中,不說這事了,你們幾個又準備弄啥去?‘

‘你別管,跟着走。‘常厲堅拉着就走。

正是:

富貴榮華身邊過,

清風煙雲裊繞多。

人生如夢嘆西橋,

春花秋月忙收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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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濟色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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