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媳婦這相兩情願,二人繼續來偷香

第五章 媳婦這相兩情願,二人繼續來偷香

盤古開天乾坤定,

太極四象兩性生。

陰陽合同產後代,

離地三尺多風情。

村長這一棒可把范二毛打蒙了,兩天沒回過味來。心裏那個煩啊,把個范二毛弄的是吃飯飯不香,喝茶茶燙嘴,眼看着人瘦了一圈。那小媳婦怎知范二毛這邊發生的事,這黑小媳婦又來了。

這范二毛兩天沒敢出門,單等着小媳婦來呢。天一入黑,這范二毛的心就跑外面去,聽見院裏有腳步聲,趕快迎出去,一看是小媳婦上前攔着生怕屋裏寡婦看見,也不言語急切的拉着小媳婦就往院外走,小媳婦不知原由,也跟着緊張起來,出得院門正要張口問,被范二毛用一支手堵着,似意不要出聲。這范二毛拉着小媳婦飛快的往村外跑,那緊張勁就像滿天地里攆兔子似的。

范二毛拉着朝村東的一片小樹林裏跑,穿過小樹林前面是一條小溝,溝里沒水,是個乾溝,又拉着小媳婦下到溝底,找了個平坦的地方一屁股坐下,這才長出口氣。

“怎麼了?”小媳婦被剛才緊張的氣氛嚇着了,見范二毛一屁股坐在地上長出一口氣,也定定神問道。

“怎麼了!來,來你坐下,我慢慢給你說。”說著脫下上衣,鋪到地上拍拍讓小媳婦坐下。

這范二毛把前天村長如何來寡婦家說了什麼話又如何走了,通通一五一十地說與小媳婦聽。這小媳婦聽后突地站了起來罵道:“他娘的,他管我呢,怎麼不回家管他娘去耶,看我明天不堵他門子罵他。”

“呀,小祖宗啊,你小點聲,小點聲。”范二毛拉着小媳婦又坐下道,“我說小祖宗啊,你可不能去罵,你罵他可就事情鬧大了。你這不是攆我走嗎?”

這范二毛趕緊勸這小媳婦不要聲張。那小媳婦憤恨的坐在那不言語,心想如今已經不是大集體時你一手遮天,如今各吃各的你個混蛋兒子來管我閑事,看我哪天找着話茬我不罵你個狗血噴頭。心想着也不氣了,說道:“二毛,你也不用怕,你等着我給你出氣。我當是什麼事呢,你慌得跟人掉井裏一樣,把我嚇的。”說著就去抱范二毛,這范二毛哪裏還敢去動這小媳婦,身子就往一邊趔。

“切,你看你那熊膽,幾句話把你嚇成這熊樣,要是遇着大點事,不嚇死你呀。”小媳婦嗔怪道,“看你這熊樣,擱夥計也不找你這號人。”

這小媳婦看范二毛涼她,又氣起來,心裏不是滋味,心想我熱臉遇你這涼屁股,我圖了什麼了。一點小事就嚇成這熊樣,以後遇着大事不知怎麼辦呢,這才相好幾天,就被那混蛋兒子給斷了,我那死男人又在幾千里之外,整日思想,夜裏沒睡過好覺,就這幾天心情好了吃得飽睡得香了,又出這事,也不知哪個混蛋閑磨牙到處傳的。心想着又氣憤起來,氣極且心悲,不覺落下淚來。

范二毛看小媳婦落淚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看着小媳婦悲傷,轉念想來,人家說的也是個理,人家一女人家尚且不怕,我一個寡漢條子又有什麼可怕呢。這些天次次都是人家主動找咱,心裏常挂念咱,這好事哪找去呢。咱要涼人家就太不是東西了。心想着人又靠過來上前抱着小媳婦道:“你不要哭,我也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怕事情鬧出來對你名聲不好。”

“說你娘的腿,我不知你安的什麼心?你就是藉機會想與我斷了,你就是白眼狼叼了肉就想跑。”

“你看你說的,我要是那種人,天打五雷崩。”這范二毛對天發誓。說著把臉伏了過去,在小媳婦臉上親兩口。這氣氛算是緩和了,小媳婦收了淚,嘴裏說:“你沒變心。”

“看你說的,我哪裏會變心呢,我這兩天心裏也煩呢,吃不香,睡不着,就等你來商量這事呢。”

“真的?”小媳婦問着轉悲為喜,那手又不老實了,伸手去摸范二毛的二弟,你說這血氣方剛的男人怎經得如花似玉的小女子的挑逗,那小東西又如何老實得了。話不多說,就男女那點亊。這倆人就躺在這乾溝里,女人身下鋪着范二毛的衣服干起野合來了。

這范二毛在小媳婦身上辛勤的勞作,眼見得要瀉了。心想下次還不知能不能到一起呢,於是使下狠勁上下抽動幾下,這小媳婦下面舒坦的嗯唉亂叫,陰里一緊,這范二毛幾股髒水算是澆到小媳婦的嫩田裏了。

好事幹完,范二毛翻身起來提褲子,那小媳婦也坐起身來,這一起身不要緊,那陰溝里的髒水全流到范二毛的衣服上了,濕了一片。這叫好肥不流外人田。

這倆人也顧不得那麼多,各自穿衣起身,商議下次如何再見面的事。最後兩人定下三天後,往東五里開外一條河岸上見面,那裏人煙稀少,不易被人發現,這寡婦家是不能去了。這正是:

春意濃濃漸去涼,

村頭宿鴛鴦。

一個說斷了,

一個說久長。

怎奈得,

慾火燒,

寸柔腸。

兩相情願,

繼續偷香。

這范二毛回到寡婦家,算是心安神定了。寡婦問他幹什麼去了,還是瞎話一堆,搪塞過去了。你當寡婦笨人,心裏明白只是裝糊塗罷了。這寡婦也不追問,看看天已晚了,說道:“二毛,你拿筆紙來。”范二毛趕快去拿筆紙坐到小方桌前,就聽寡婦說道:“這些日子你就知道野,也不學了,我教你的都背會了?”

“背會了,背會了。”

“明天背與我聽聽。”

“是,是。”

“那你現在記着:

干支、五行與五方搭配。

東方甲乙寅卯木,南方丙丁巳午火。

西方庚辛申酉金,北方壬癸亥子水。

中央戊已辰戌丑未含土。

記着了?”

“記着了,記着了。”

“那我睡去了。你再看會。”

“是,是。”

這夜無話,到了第二天,范二毛老早起來,打水掃院,又如往常一般,心中平靜了許多。幹完活,丟了的書本又拾了起來,坐在院裏背書。寡婦看着也不言語,心裏自有打算。

吃過早飯,寡婦告訴范二毛今天哪也不能去,坐屋裏聽她算卦。這范二毛倒是聽話了,趕快幫寡婦上早香,寡婦上罷早香,靠堂屋東牆面朝西坐下,拿出盒煙,抽出一支,在桌上磕磕,范二毛趕緊走過來給寡婦點上。然後,乖乖里拿個小凳坐在門面,靠着一扇門坐那,但等有算卦的人來測卦。

不多時,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女人走進門來,但見這女人瘦面長嘴,唇上微須,濃眉發厚,屁股扁平,扭着腰進門一屁股坐在寡對面,滿臉愁雲,神態萎靡的看着寡婦,欲要發話。就聽寡婦道:“老嫂子,不用你說了,我已知你來問什麼的。”把個老婆說的愣在那裏,滿臉疑惑地看着寡婦,嘴動幾動沒張開。“老嫂子,你聽我說,你今天來不問病不問災,你是來問路的。”

“啊,你怎麼說那准啊,我就是想問問路。你看幾十歲的人了,這事怎麼還那麼多呢?”

“你不用說了,你這兩年的運勢是:

一步高來一步低,

一步沙灘一歩泥。

失天時來乏地利,

走的都是溝凹地。

對不對,老嫂子。”

那老婆一拍大腿道:“呀,怎麼這麼准啊,你可說對啦,這兩年沒法提。”說著眼圈紅了。

“老嫂子,你聽着,你家裏是,

不是招賊與失火,

就是人畜得病疫。

沒有官司犯口舌

還有背地小人欺。

心想過好爭口氣,

往前走來更着急。

你說這日子怎過呢,老嫂子你今天來算是來對了,老嫂子你不用急了。我觀你

印堂泛起紅色潤,

運氣在轉莫着急。

好運如風已吹來,

好似菊黃花滿地。

善心之人天感應,

感動上蒼來幫你。

老嫂子不用愁了,時來運轉了。”

幾句話把小老婆說的是眉開眼笑,那愁容飛到那爪哇國去了。小老婆沒了煩惱,人也精神了。又問了一些家中的事,寡婦一一答了。這小老婆放下錢,高高興興地走了。

話不多說,這後面又陸陸續續來幾個算卦的,寡婦又是一一算過,這一天很快過去了。到得晚上,這范二毛坐在小桌前,手裏拿着筆,本子鋪面前,但等寡婦教他呢。

但見寡婦點了支煙說道:“今天教你,五行旺相休囚死。這是記的,沒詞。我說你寫,

春天,木旺、火相、水休、金囚、土死。

夏天,火旺、土相、木休、水囚、金死。

秋天,金旺、水相、土休、火囚、木死。

冬天,水旺、木相、金休、土囚、火死。

四季,土旺,金相、火休、木囚、水死。

記着了。我去睡覺去。”

“唉,嬸子,今個上午那老嬸子一進屋,你怎麼知她是幹什麼呢?”這范二毛問道。

“這你還不懂呢,你沒學到那,我今告訴你。我觀那女人的面像,她年輕時一定不守婦道,與人私奔。她有兩家男人的種,那日子能好過嗎。”

“那你咋又說她時來運轉了?”

“她呀,確實時運在轉好。你傻啊,她五、六十的人了,還像你那樣野性。心收了,孩子大了不就好了。記着,記好了,以後你用得着。我去睡了,你再看會。”說著進裏屋去了。這正是:

算命先生不是神

來人觀色又聽聞

前人留下八卦台

教與後人做衣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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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濟色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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