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節 朝堂論道
後來的時候我問穆婉蓉,為何蕭叫我武兒,為何又稱我為蕭武。穆婉蓉說我姓蕭名武,德之只不過是我的字號!原來我本命叫蕭武,我還以為德之是我的名呢,還私下給自己取字為鈺,念起來跟父親名字發音一模一樣!
蕭武就蕭武吧,這名字雖然不咋好聽,但也還湊合,略微顯露着一些霸氣!
在接下來的時候,由於我回到長安被拜了封將,故而每逢上朝我都得一同前往,倒是穆婉蓉可去可不去。但為了陪我,她每每都會隨我一起上朝入列,從不讓我感到孤單!
這日朝中迎來了一閑雲野鶴的老道,此人名字一出當場驚了我一跳,他竟然就是唐初有名的高道袁天罡。不過我第一眼就認出了他是誰,他那模樣化着灰我也認的出,此人竟然和那天尊老道長得一模一樣,當下我心裏就開始犯嘀咕起來。
李淵向袁天罡求解,問如何長壽,那袁天罡笑而不語!李淵再三追問,袁天罡只得說道:“長壽得要平時清休寡慾,但陛下很難做到,故而貧道方才沒有作答!”
李淵聽哇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又詢問着李唐的國運,那袁天罡抑揚頓挫的說道:“大唐乃天命所歸,一統天下開國興邦乃大勢所趨,無人能阻!”。李淵聽完大喜,連連對着袁天罡點頭誇讚!
我當下出列拜着李淵說:“陛下,袁大師所言甚是,只是末將還有話要提醒!”
李淵聽完一愣,立刻伸手說道:“愛卿請起,不知蕭將軍有何話要說,朕洗耳恭聽!”
我尋思着回答道:“我大唐雖是天命所歸,但萬事萬物皆存在變數,稍有不慎即便是真龍亦會有斷角脫鱗之時!”
袁天罡聽完大驚,猛的回頭看着我,對着我一言不發的認真打量起來!
李淵似乎有些明白的點了點頭,他思考着說:“嗯,愛卿言之有理!如今天下崩離,我大唐雖然日益強勢,但依舊只得了這半壁江山!這一統天下還需時日,我等亦當謹慎從之,若稍有不慎定會滿盤皆輸!雖然高人亦說是天命所歸,但我等卻不可掉以輕心!”
那袁天罡聽完問着我說:“請問閣下是?”
李淵立刻替我回答道:“哦,此乃我大唐猛將蕭武蕭望之將軍!”
袁天罡一聽便心裏一驚,立刻伸手掐算了幾下,隨後笑呵呵的對李淵說道:“恭喜陛下,賀喜陛下!此蕭武乃人中龍鳳,若李唐得蕭武輔佐,唐軍今後便可所向無敵!”
“哦?”,李淵聽完大喜,起身說道:“仙道所言果真如此?”
袁天罡摸着鬍鬚說道:“那是自然,方才貧道為蕭將軍掐指算過了,蕭將軍之將才天下無敵,有化腐朽為神奇之本領,望陛下能善而用之,切莫錯失交臂!”
我靠,這天尊老道在這一世就如此厲害,莫非他也知道我是誰,了解我所有的真是本領不成?
李淵聽完哈哈大笑,立刻興奮的說道:“好,朕便賜你國姓李!這李武我李家祖上已有名諱,得要領取名!聽世民說蕭將軍平日裏愛子如民,作風淳樸,不如朕就為你賜名淳風吧!你后你便叫李淳風,如何?”
袁天罡,李淳風?我去,原來大巫師在這一世是李淳風!我曾聽天尊老道說過,他說和大巫師曾經有過相互討教,原來那傳說中的推背圖,便是大巫師和天尊老道一起搞出來的事情!
不行,這樣的事情我是不會讓他再次發生!我婉言拒絕道:“陛下!我雖不是宋國公蕭之子,但我家祖上亦是傳自蕭梁王室!祖上功德不敢忘,末將不敢輕易改名換姓,還望陛下能收回成命!”
蕭突然走出來大罵道:“放肆,陛下恩賜你竟然敢拒收,金甲武士何在!”
這蕭也真是的,如此一招反覆施展,換着我也看得出破綻!我立刻回身說道:“宋國公,我蕭武之家事與你何干!你雖為蕭氏嫡親之後,但祖上離我先祖尚遠,莫要在這裏自居為上!話說回來,那蕭衍奪我祖上帝業,我等亦還未找爾等算賬,你在此有何不滿?”
李淵聽完立刻笑着勸解道:“哦,原來你們出自不同蕭氏後人!宋國公,你休得再對蕭將軍無理!既然蕭武乃南齊蕭氏之後,他便和你南梁蕭氏屬不同出處,莫在因思子之悲而認錯人也!”
蕭聽完面露憤怒,但他不好多說什麼,只得對李淵行禮致歉,這才回到文官隊列!
隨後李淵對我說道:“既如此,那也無妨,不如蕭家就遷升威武侯吧,日後我大唐軍務還望威武侯多多費心了!”
直接從一個將軍拜成侯爺,我這也算是跳升了好幾級了,當下我拱手致謝道,感恩不已!
誰知這袁天罡還在糾結我,他皺眉看了我許久,然後摸着鬍鬚說:“嗯,蕭將軍年少有為,這般年紀便做了這威武侯,貧道很是欽佩!貧道方才又掐了一指,算出你我當有師徒之緣,不知你可否願意拜我道門為徒?”
好吧,我現在算是懂了,原來李淳風是袁天罡的徒弟,而且在唐朝一世里大巫師已經進入到九世為道的輪迴了,我還以為依舊還在九十為寇的輪迴里混呢!
入道門?尼瑪啊,我明明就是大巫師巫門的關門弟子,你道門算什麼球!我當下反問道:“哦?不知仙道有何賜教,竟然還要收我為徒!”
袁天罡笑着說道:“道之門上可入天,下個遁地,無所不能無所不及,莫非蕭將軍不想學?”
我冷笑道:“既然仙道大師可上天,那煩請仙道大師為我等摘個星星下來看看如何?”
袁天罡微微笑道:“非也,貧道所說入天,乃至洞悉天機!非狹義的飛身上天也!”
“洞悉天機?”,我冷笑道:“仙道切莫打誑語,末將不才,斗膽提醒仙道,日後仙道墓穴所選當重新擇位,不然恐仙道之墓會被人多有打攪!”
袁天罡聽完一驚,伸手為他自己掐算起來,隨後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忍不住驚嘆道:“奇哉,將軍這般年紀,如何懂得如此天機妙算!”。我算個屁股,你的墓穴在歷史上本來就被人反覆的盜挖!
我拱手行禮作答:“還好,仙道不是也能算的出么!敢問仙道,你既然能掐會算,何不為我大唐算那王世充有多少駐軍,兵甲是如何編排,若我等去攻他會如何排兵佈陣,糧草所處何處!若我等能得此信息,何愁不能滅那王世充!”
李淵聽完大喜,也立刻追問道:“對,蕭將軍所言甚是,若仙道能助我一臂之力,日後我大唐定為仙道多修道觀,廣傳道學!”
袁天罡嘆息着說:“天機不可泄露也,否則貧道陽壽近在眼前!且貧道雲遊四海,這凡塵俗事實在是不可多沾染!”
我冷笑道:“呵呵,仙道此話謬矣!道之道,乃尋之有法,道分修道和道義兩則!修道專指修鍊身心境意,乃謀求道學之高深境界!道義乃為萬民謀求福業,當切身為之奮鬥!若仙道之是為修道,自然是不好沾染凡塵俗世之事,可是仙道來我大唐朝廷指點江山,似乎並不是光為修道!可若仙道又遵循道義,卻又不願切身為民而勞苦,此亦非道義之作!不知仙道到底所為那般?”
袁天罡點頭說道:“嗯,將軍看來亦是道中高人,能領悟到我道家這兩層意思,修為確實不潛!貧道敢問閣下師從何人?”
我拱手答道:“仙道此言亦繆矣!在下不才,乃瓦崗從伍,至今未得一師可尊!吾乃凡塵俗子,方才在下所以皆有感而發,冒犯之處還望仙道多多海涵!”
袁天罡驚訝的嘀咕道:“自學成才?如此奇才乃天下千古一絕,貧道着實不太敢相信!敢問將軍,十日後這長安當是如何氣候?”
……,這傢伙在靠我陰陽八卦術了啊!我伸手摸着臉,用左手掐了幾下后回答道:“十日後長安乃艷陽大晴天!仙道問此作甚?”
袁天罡聽完大驚,朝廷之上文武百臣接私下私語起來,覺得我倆很不可思議!隨後那袁天罡拂袖又問道:“那敢問將軍,五十載后我大唐將有如何變數?”
我去,這不是推背圖的情節提前來到了嗎?我皺眉反問道:“仙道方才所言天機不可泄漏,如何現在又反過來考我來了!仙道所問末將可以回答,但僅此一次,切莫再多問!”
我又對着李淵拱手作禮說道:“陛下,我大唐五十餘載後有女主入得皇宮,恐大唐將有短暫的改朝換代之命宿!”。說完我伸手示意袁天罡,讓他繼續說。袁天罡興緻勃勃的說道:“不錯,此女姓武,乃天姿國色,日後必為大唐皇后!”
李淵聽完大驚,忙問道:“敢問此女乃何方人士,名為誰?”
袁天罡笑着說道:“這推算之法只可言其大概,亦難明確到名諱這般細緻,當有所防備才好!”
我冷笑道:“仙道既然說出了姓,為何不道其名?莫非仙道是知而不肯說?”
袁天罡驚問道:“如何?莫非將軍能算出其名和出生地?”
我直接回答道:“自然,陛下在上豈敢有所隱瞞!此女將於六年之後出世,其名曰,此筆畫作上下明空,俗名叫武則天,乃并州文水人!”
眾臣聽完大驚不已,這年頭誰敢對將來之事說的如此的準確,連一點後路都沒給自己留,要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誰也不敢說的如此肯定!
那袁天罡聽完大驚失色,急忙向李淵和我辭行,大步朝殿外走去!李淵起身挽留,那袁天罡頭也不回的走掉,只在門口背對着眾人說了一句話:“蕭武之才上知天機下明地理,貧道自愧不如,當回山中再好生修鍊!大唐得蕭武便如同得了天下,陛下當放手用之,切莫怠慢了高人!”。說完那袁天罡跨出大殿,很快便消失在台階盡頭。
……,這袁天罡一下就將我給抖了出來,弄得我立刻受到滿朝文武的禮拜,就連李淵也立刻起身走下台階,攙扶着我一同入座!他很是激動的說道:“哎呀蕭武大將軍啊,朕愧疚啊,竟然不知高人就在台下!朕真是有眼無珠,忘記蕭武將軍之曠世奇才不問,卻問那閑雲野鶴之輩,將軍可曾記恨於朕?”
我咳嗽了一聲,靦腆的回答道:“陛下當以國事為重,切莫太輕信這些玄妙之說,凡事皆有變數,未必就真會發生!”
李淵連連點頭說道:“是是是,蕭武將軍之言朕銘記於心!不知我大唐國事,蕭武將軍還有何良言指引,還望威武侯能不吝賜教!”
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附耳對他輕語道:“陛下當及早考慮百年之後的傳位大計,切莫猶豫不決以至最後李家兄弟相殘!”。
李淵聽完大驚,思考了幾秒后對着我低聲問道:“可朕早已立下太子,將軍之意是?”
我最後附耳和他說道:“既已立太子,何故將兵權集於其他子嗣,莫非陛下有意讓其他子嗣握兵來爭奪這太子之位不成!”
李淵聽完皺眉盯着我,凝視了我許久后,這才緩緩點頭說道:“將軍之言不無道理,朕明白了,多謝將軍良言告誡!”。說完李淵當著文武大臣公然對着我恭恭敬敬的行了個大禮。
隨後李淵立刻對我再行封賞,直接封賜我為定唐王,提升我就任太尉一職,統領大唐所有瓦崗部將!
情節發展到這裏,這裏是再次被我改寫得亂七八糟了!因為所有瓦崗將來都歸為我的麾下,自此那李世民的軍權便被大大削弱,形成了與李建成軍權勢力平級的局面!
我這定唐王身份到手,無數人均開始向我諂媚,覺得我是大唐最紅之人!不僅有許多關隴將領申請調入我的麾下,就連那尉遲恭最後也請調過來,使得我成為了李建成、李世民和李元吉爭相拉攏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