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章 所謂棋子

第七百二十章 所謂棋子

十月二十五日,凌晨一點

“那我這邊就帶着他回去了,下次你有時間可以回黑塔一趟”毀滅隆音看了眼坐在長椅上似是在思索的夜刃后便熟練地點起了一根煙

“不用擔心和時鐘塔那方面的問題嗎”

“他們難不成還會看重你到這種地步?”崇被這句話給鬧到了頗有些無奈的地步,確實,他的魔術體系再怎麼說也是偏向於黑塔一系的,再怎麼樣都一定會被時鐘塔所發現,因此也不可能真正融入所謂魔術師的圈子裏,不過這對其而言是沒有壞處的,畢竟時鐘塔老實說也不能提供他太多,而且他在黑塔那邊也是挂名的,所以相當於他是“無邊者”,也就是不屬於任何一個勢力,出於師生之情去幫點小忙倒是有可能,但要是將其捲入一個大圈子裏的閑事的話、他也只有愛莫能助這一個回答了

“說的倒還是既傷人也貼切事實”本身對這種話比較中聽的崇點了點頭后就算是記住了,回黑塔倒不是時間的問題,以前說“沒有時間”、“沒有時間”什麼的其實都可以算作是自嘲,真要擠出時間的話少管點閑事就足以讓他每天坐在家裏當個死宅了,不過老實說……好像即便不管閑事閑事也會自己找上門來啊

“那麼我也該走了”眼見毀滅隆音帶着夜刃離開的崇也就同樣打算離開學園都市了,畢竟對他而言這個地方實在是沒什麼可待下去的,況且虛數學區的真實面目他也算是看清楚了,只能說亞雷斯塔的骨子裏不愧還是個魔術師,這種東西若是讓單純的科學家或是魔術師來弄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人關心,甚至於說能不能造好這種事都是要從一開始便給予否定的,至於那到底是什麼?說出來能給誰聽呢

(但是……有點在意那件事)星和八雲紫之間是有關係的…這件事足以讓他在有關於所謂幻想鄉的事情上投鼠忌器,倒不如說有多怕他,事實上騎士里崇唯一有資格看不起的便是“星”,像奏和叛雖然實力稍微遜色一點但起碼性格上可以說是十分正常,尤其是奏更簡直能夠被他當作是最應該嘲笑的那種人,但星不一樣,往好聽點的話叫做隨波逐流、往難聽點說就是兩面三刀、毫無尊嚴,騎士們的召集這件事是由殤負責的,因此對同為騎士的其他人看得最清楚的也是殤,給予其他人的評價還算好,但給予星的……是什麼來着?哦,想起來了,畢竟當初的事情自己已經不願去想了,所以就還需要尋找一下才能找到

———旁觀者自翊為棋手、下棋者皆恥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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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紫,我帶過來的東西還是留不住吧”星坐在草坡上輕笑一聲,而已從用來臨時安置風斬冰華的小木屋裏回答的八雲紫則無奈點了點頭,老實說她近幾年來也是因為這個甩手掌柜從而操碎了心,一邊要注意幻想鄉的平衡、一邊同時也要在京都和東京不斷往返從而來保持這在人類面前的神秘性,掌權者比她們更清楚什麼叫做“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然而當初人類放過了妖怪,所以現在即便再動起了同樣的念頭也不得不掂量起有沒有那個份量,妖怪假如面對的是人類這一整體自然是毫無勝算的,但實際上、比起“人類”而言“國家”或是“側”才能更貼切的用來形容他們

“既然如此帶來就沒用了———這種話連問都不需要吧”八雲紫難得無奈的輕嘆了一聲,他們兩人也算是舊識了,以前是她帶着愧意將其拉入了妖怪的世界之中,而現在已經混得風生水起的他便也開始做起了當初她所做過的那些事,這倒是無妨,畢竟兩人的目標都是同一個,唯一的區別在於八雲紫靠掩、而星則是靠藏

“自然,亞雷斯塔是魔法師、而非陰陽家,他所做成的這一核心並不存在怪異的模子在裏面”星的語氣裏帶有與平常不符的過度得意,騎士中依謀的人不少,但像星這樣能夠一眼讓人看出來的甚至都會讓人忍不住叵測一下他是不是故意的,起碼就連奏這種爛好人加天然呆都不願和他過多牽扯上關係,做人會失敗成這樣也可以算是一種特色了

“想要完善倒是無妨,我們能夠做到,只是……”八雲紫說到這便刻意將視線放離了星的身上,而後者則也頗為無奈的笑了笑

“該舍就舍,她對我們毫無用處,反而還會因此而召來學園都市方面的警惕,我會讓你跟着也是因為這點,亞雷斯塔是個聰明人,他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兩善辦法”亞雷斯塔知不知道幻想鄉的存在?那是否定的,妖怪間的團體活動也不算稀奇,他原本會親自去學園都市一趟的原因就是想要知曉一個龐然大物究竟是依靠什麼從而能夠運作起來的,雖說這個問題的答案沒有知曉,但能夠發現風斬冰華的“內在”是什麼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幻想鄉……做不到被一人所掌握)每個人都可以說是這裏的主體,遲早妖怪們會發現自己所得來的自由不過是鏡花水月,那麼到那時候要怎麼辦?和人類一樣互相殺戮、還是依靠所謂的政策來尋找喘息之機?否,人類因戰爭而變強、而樹敵,而妖怪間沒有政策,原本就是被人類束縛的我們何必還需要如此來做?反正說白了我們也只是無文化無教養的“妖怪”罷了

(雖說找不到能夠依靠其他辦法來維持幻想鄉平衡,但也不需要糾結太久了,是的,只要戰爭被發起的話……)在看見風斬冰華的瞬間星便明白學園都市早晚會和魔術師有所一戰,是英國清教?羅馬正教?還是俄羅斯成教或者其他更為龐大的組織呢?那並不重要,因為星很清楚,人類本身的“欲”是無窮的,亞雷斯塔所追求的正是魔法側視作禁忌的一種目標,只要能夠吸引開人類的視線、那麼他們能做的事情也隨之會有很多很多

“所以說,我們要做的只是替科學側的這個產物進行一些小小的加工罷了,不需要動什麼手腳,按照我們的思路去完善就好”這樣做的原因是出於什麼?那當然是讓學園都市的核心裏面能夠染上屬於神秘側的一絲“怪異”了,科學側依力量而生、魔法側以知識為尊,而神秘側有什麼?否,倒不如說神秘側這一名稱便可以算作是一種擅自加上的猜疑罷了,魔法和神秘密不可分,而妖怪難不成要被歸類於使魔一類?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們……有沉澱了幾百年的執念啊”小小的、在口中輕吐這一句妄語,我是什麼呢?人類?妖怪?還是說其他更深層次的東西?否,站在此處的不過是個享受了幾百年追夢之旅的旅行者罷了,無地紮根落腳,無處開花結果,我是怪異、同時也是清晰可辨的小小光點,對,我是星,繞月而生的星

———有時候不禁在嘲笑他人的膚淺和無知

———但更多時候卻又自嘲於本身的放縱和無情

———我戴着面具輕聲作笑

———我邁着腳步和歌而行

———我是妖之影還是妖之形?

———不知、不明、不願提

———我……只是一個被下棋者嘲笑的旁觀人罷了

後記

“虛數學區是什麼?”

“在科學側的眼中,那是依靠眾多能力者而誕生、但同時也因為自身存在而引導整個都市開始運作的發條或齒輪”

“在魔法側的眼中、那是裝填神之力的容器,是能夠與秘火相提並論的“法典”本身,規則將由其進行創造”

“在神秘側的眼中、那是什麼?也許是並無存在的贗品罷了,妖怪和神實際上都擁有一雙同樣的眼睛,但地位的相差說明了什麼?神有信徒、而妖沒有”

“學園都市自翊能夠影響一個時代,然而國家方才是這片土地上真正的主人,東京和學園都市早晚會分割並立,沒誰會願意自己的宏圖大業受制於他人股掌和刀刃之中”

“騎士不過是用來破壞世界的人罷了,零探知到這個世界的真理、織讓現代與過去的歷史接軌、結讓飛炎順着螺旋階梯點燃非人者的怒意、奏引來滅世的倒十字、叛會引發虛擬與現實的崩潰、戰讓世人認識到所謂力量到底為何物、星使得隱蔽於世間的妖怪們紛紛踏着戰歌而行、鑄帶來科技的狂潮、影掀起魔法的風暴,葬會讓天神作咆、靜則讓惡魔們為此而瘋狂,對,這些都是人類需要面對的、需要為敵的”

“我是旁觀者,同時也是下棋人”

“我之名為殤,所帶來何物?所引發何物?”

“一切、交予我的主君來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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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之被遺棄者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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