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任務 我是惡徒?
第五章心魔任務我是惡徒?
冷寒左手輕輕轉動外輪,就覺輪椅如同變成了自己的雙腿一般,也不用cao控方向,徑直沿着腦海里閃現出的路徑,四平八穩,勻向前方駛去。
他鬆手不再轉動,那輪椅的度竟絲毫不減,直到冷寒腦子裏出現了“停”的概念,那輪椅瞬間停了下來。冷寒心裏咯噔一下,腦海里歷時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某非這輪椅也可以用意念控制?”
“走——”冷寒的手遠離外輪,意念一出,給輪椅下了這樣一個命令。就見輪椅瞬間啟動,四平八穩的向前駛動,從徑直到運動,竟然沒給冷寒帶來任何加度產生的衝擊感。
“停——”冷寒意念再出,又給輪椅下了這樣一個命令。果見輪椅瞬間停了下來,而冷寒依舊穩穩坐在輪椅之上,身ti也沒有因為自身的慣性隨着輪椅的突然停下而向前飛去。
幾經嘗試,皆是如此。輪椅簡直就變成了冷寒身ti的一部分,並不需要任何外力的驅動。
弄清了輪椅的net開口贊道:“你大爺的,這哪是輪椅,簡直是無人駕駛汽車了!”心情格外開朗,直覺九戒那小子所言有理,輪椅真的成了自己的坐騎。
不難想像,若非輪椅可以用意念cao控,殘疾人相關職業就得騰出一隻手來cao控輪椅,更不能使用雙手武器,而像冷寒這樣只有一隻手能夠活動的殘疾人,就只能在靜止的狀態打怪,也基本上變成了廢物。
平生第一次,冷寒感覺到了身為“殘疾人”的快樂。
懷着興奮而又激動的心情,冷寒在一面掛有“花”字白旗的茅草屋前停了下來,這裏是李大嫂的居所——百花店。
冷寒驅動輪椅駛了進去,就見茅草屋內擺滿了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鮮花,足有上百種之多,而且絕無一種相同,繞是花香撲鼻。屋子的中間站着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漂亮少fu,左xiong前掛着一個金黃se的xiong牌,上書“npc:李大嫂”的字樣,這便是百花店的主人了。
冷寒很禮貌的說道:“李大嫂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李大嫂一看到冷寒,那原本笑嘻嘻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如同覆蓋了一層寒冰,惡狠狠的瞪着冷寒,罵道:“幫什麼幫!幫我生孩子呀!就你這惡徒也敢來占老娘的便宜,看老娘的笑話,簡直活的不耐煩了!老娘是生不出孩子,可那都願我家那死鬼沒用。老娘是想借zhong,可也絕不借你這惡徒的鐘!老娘可不想生個小惡徒出來……滾!快給我滾……”跟着就拿起一盆花往冷寒砸來。
冷寒還沒弄清楚為什麼會有如此變故,看到迎面砸來的一盆花,意念一出,驅動輪椅就往門外逃去。
只聽“砰”的一聲,花盆砸到了地上,碎成幾瓣,險些砸中冷寒的腦袋,直驚的冷寒背後涼颼颼的。
“我冷寒怎麼是惡徒了?你大爺的!動不動就罵人,像個潑婦似的,你不應該叫李大嫂,你應該叫李大sao!活該生不出孩子。老子的可是童子jing,借誰也不借你!”出了百花店,冷寒fa泄着心中的怒火。他以前着實玩過不少遊戲,各樣的npc也見得多了,服務態度最差勁的也不過是對玩家不理不問,像這種動不動就劈頭蓋臉亂打亂罵的還是第一次。如果李大嫂的話不是衝著自己來的,他還真有可能覺得這很刺ji。
撇去無端挨罵不提,冷寒覺得這個遊戲越來越真實了,只道這次遇人不淑,碰上了脾氣壞的npnetbsp;駛動輪椅往東走了沒多遠,冷寒又來到了一面掛有“草”字黑棋的茅草屋前,這裏是李大哥的居所——百草店。
一進屋,就見裏面擺滿了千奇百怪,各種各樣的草類,足有上百種之多,而且絕無一種相同,洋溢着芬芳的氣息。屋子中間負手站着一個三十左右,滿臉虯髯,面目猙獰的漢子,左xiong前掛着一個金黃se的xiong牌,上書“npc:李大哥”的字樣,這便是百草店的主人了。
“李大哥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冷寒依舊很禮貌的問道。
“敢問這位少俠是?”李大哥一拱手,很客氣的問道。
“我是冷寒。”冷寒頓覺人不可貌相,眼前這位李大哥樣貌雖然嚇人,脾氣卻好多了,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次有戲了,可以接到任務。
“冷寒——你就是姦汙我妻子的惡徒?”李大哥雙眉倒豎,說著抄起房間的一隻鐵鍬,就向冷寒拍來。
“李大哥,我……我……”冷寒被人冤枉,加之保命要緊,竟然一時語塞,急忙駛動輪椅,逃出了百草店,所幸李大哥沒有再追出來。
過的片刻,身後傳來李大哥抱頭痛哭的聲音:“姦汙就姦汙吧,為什麼非讓她懷孕。翠屏村又沒有無痛ren流,你讓我今後還怎麼活呀!”
冷寒聽了李大哥這幾句,對他的慷慨不敢恭維,也對他的遭遇深感同情,心中不住的念着:“我和他初次見面,無冤無仇,連她的妻子是誰都不知道,他應該不會無理取鬧。空穴來風,未必無因,看來這必是有人或者就是李大嫂本人造謠生事。李大嫂……李?”想到這裏,腦子裏突然閃出一個念頭:“百花,百草。李大嫂,李大哥。莫非李大哥的妻子就是那sao娘們?嗯!一定是了。定是那sao娘們看我不順眼,又懷了別人的孩子,還不想揭姦夫,這才非要賴在我的頭上。咳!我受點冤屈倒沒什麼,這可害苦了李大哥。”
“可她不賴別人,為什麼偏偏要賴上我?惡徒?她為什麼一見面就說我是惡徒?我到底做什麼壞事了?”稍稍冷靜以後,冷寒一直在思考着這幾個問題,以致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