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開始修鍊
歐風睜開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張焦急而略微憔悴的臉——葛天奇。..
“葛伯伯?我這是在哪裏?”歐風皺了皺眉,感覺全身都不舒服,一邊說一邊要掙扎着起來。
“你才醒來,不要起來,不要起來。這裏當然是醫院啊。”葛天奇把歐風按了下去。
“我睡了多久?”歐風看看自己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身體,頭痛的厲害,整個人也很虛弱。
“沒有多久,也就一天一夜而已。醒了就好,一會我叫我老婆給你燉點補品來,好好補補身子。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撞了人不說,還跑了,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的話,叫他生不如死!”葛天奇氣憤的說。
“醫生有沒有說我多久會好?”歐風搖了搖頭說。
“大概兩三個月吧。”葛天奇說,“學校就不要去了,我給你請了假。看來今年的高考你沒有辦法考了。”
“不行,葛伯伯,你還是替我報名吧,說不定我兩個月就好了呢。如果到時候沒有好的話,我就在醫院裏考吧。怎麼樣?”歐風堅定的否決了。
“你啊,出國有什麼不好,不少人還爭着出國呢。你怎麼非要留在國內啊?”葛天奇嘆息着說。
原來歐風的父母要他出國,他不願意,非要留在國內。最後,歐風和父母達成了一個協議,如果他考上了大學本科,那麼就供他上大學,學費和生活費也提供,畢業后如果要留在國內也要自己找工作,到時候不再有一點生活費,並且機會只有一次。[..]
“為了什麼,你們都知道啊。”歐風說。
“都過了十多年了,你難道還不放棄嗎?”葛天奇說。
“我可能放棄嗎?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歐風一字一句的說。
“哎......隨便你吧,反正我儘力而為吧。我走了,你要好好的休息,配合醫生積極治療,希望你可以及時的出院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我的電話號碼你是知道的。”葛天奇揮揮手,走了出去。
歐風看着窗外那一片飄着朵朵白雲的藍天,心中有一點點激動:“終於有一點明白了,我一定要找到他們,一定!”此時,歐風的雙手緊緊的握着。
夜深了,歐風在醫生護士晚查房之後,躺在床上壁上眼睛,心中開始默念“天眼開”法決,聯繫歐陽烈,讓他把自己帶入戒指之中。
場景轉換,歐風又進到了戒指裏面。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這是穿的什麼啊?”
一進到裏面,歐風就發現皇甫英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而歐陽烈也在忍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怎麼了?”歐風不解的看看自己的衣服,這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和外面一樣被裹得嚴嚴實實的,的確好笑,“我暈哦,怎麼會這樣?難道我進入戒指的時候是怎麼樣的,進來也是怎麼樣的?師傅有沒有辦法讓我換一下啊?”
“我沒有。..)但是,你有辦法。”歐陽烈說。
“哦?怎麼做?”
“現在這個戒指的主人是你,利用那個控制中心給你做一件衣服就可以了啊,想做什麼衣服就什麼衣服。而在這裏,一切由你通過控制中心做出來的東西,在易主之前永遠都是存在的。對了,說一句,它只能做沒有靈魂的東西,也就是說死物才可以,而且也不可以帶出去。”
歐風於是立刻用控制中心做了一件時髦的運動衫,然後才坐下來開始修鍊。
“師傅,剛才你也看到我的傷勢了,醫生說要兩三個月才能恢復,有沒有什麼法決可以讓我恢復得快一點啊?”歐風把心法運行了一周天之後突然說。
“有啊,因為你是屬於木之陰的,所以有一個叫做‘回春訣’的法決比較適合你。我現在把‘回春訣’的口訣、心法傳給你。”歐陽烈走過來,把右手放在歐風的額頂,只見一道淡紅色的光芒閃過,“記住了嗎?這個‘回春訣’可以讓一個人的傷勢恢復的速度提高五成。不過它只能療傷,沒有其他的作用。我現在傳給你的也只是第一層,只能給自己療傷,而且速度也很慢,你仔細記着。”
歐風閉上眼睛,仔細記着這段口訣,然後開始一點一點的在身體裏運行,感覺身體裏隨着經脈一股暖暖的溪流慢慢的流着,漸漸的,他感覺到身體的傷痛緩緩地在減輕,好像剛剛洗了桑拿一樣。[..]於是,他一遍一遍的運轉着這口訣,希望很快就好起來。
在歐風大概運行了十遍之後,他突然覺得有人在打着他的肩膀,整個世界一片模糊,睜開眼,抬頭一看,原來天都亮了,他也從戒指的世界裏出來了,護士小姐來給他換藥、輸液了。
他一邊配合護士,一邊默運“回春訣”,但是令他奇怪的是“回春訣”運行得很困難,幾乎就是無法運行。他很不解,難道在外面用“回春訣”會比在裏面的效果差嗎?所以,他就趕快問歐陽烈。
“哦,這個沒有什麼,因為你在裏面只運行了本門心法一遍而已,所生出來的法力只夠你運行這個‘回春訣’十遍左右罷了。所以啊,你現在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好好修鍊本門的心法吧,有了法力的支持你才可以多多的運用‘回春訣’。”歐陽烈在戒指裏面解釋道。
就在歐風要關閉“天眼開”的法決時,皇甫英突然問道:“歐風,你身邊有陪護嗎?沒有的話,你最好在輸完液之後再修鍊。你一修鍊起來后,對周圍的感知就會降低很多,如果輸液的時候空氣進到身體裏面了,你就只有完完全全的進到戒指里和我們作伴,等待下一個有緣人了。”
“哦,知道了。”歐風很鬱悶的說。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歐風就在這白天接受醫院治療,晚上修鍊中漸漸的好了起來。
轉眼2個多月過去了,歐風也可以出院了。在這期間,老師、葛天奇常常來看他,都很驚訝他的傷好的真快。
這天,歐風在葛天奇辦完了出院手續之後,一步一步的向院外走去。
在醫院大門之外,有一輛黑色的轎車靜靜地停着,在它旁邊有一個大約一米九、戴着墨鏡的光頭大個子微笑的看着從醫院走出來的人們,等着他的好友出院。
突然,他眼睛一亮,叫道:“歐風,這兒來,我叫了我爸的司機來接你出院。”
“謝榮?你怎麼來了?”歐風吃驚看着他。
“我聽葛伯伯說你今天出院,而他今天有事,所以我就跟他說我來接你。”謝榮指着歐風身後的包,對司機說,“陳叔,幫他拿一下東西,他才出院,弱得很啦。”
陳叔從車子裏出來,不由分說就把歐風的包拿了過來扔到車子後備箱中。
“聽說你準備報考軍事院校,是吧?”歐風上了車后問。
“是啊,我喜歡軍事方面的東西,我看了招生條件我合適,而且我的分數就考這個有把握。”謝榮一邊靠着車上軟軟的椅背,一邊撥着左手的一串佛珠說道。
“是啊,現在就快要高考了,我還得好好的準備呢!”歐風感嘆着說。
“說到這個,還有不到一個月就高考了,你在醫院裏躺了兩個多月了,今年成不成啊?”謝榮看着歐風說。
“不試試怎麼可以放棄了,而且我也有底牌不是嗎?”歐風笑笑說。
“那倒是,沒考上也行,大不了出國就是了嘛。只不過要再看到你就不那麼容易了。對了,明天發志願表,開始填志願了,你要來學校哦。你想好填哪一個學校了嗎?”謝榮問。
“我還沒有想好具體是填哪一個,到時候再說吧。”歐風說。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慢慢的車子開到了歐風的家門口,歐風下了車,和謝榮說了一句“明天見”就走進了家。
打開門后,歐風看着家中一切,好像一直都有人在一樣,他知道,一定是葛天奇找人打掃的。他走到床邊坐下,把手裏的包放在地上,從包里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點上,慢慢的吸着,然後吐出一道道煙圈,接着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從腦海里搜尋着那一些記憶深處的東西。
歐風其實是一個孤兒,他現在的爸媽只是他的養父母。據說,他的養母和他的母親是很好的朋友,而且在他養母小的時候他母親幫了她很大的一個忙,所以當有一天,也就是歐風六歲的時候,他的父母要去遠方找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就把歐風交給他的養父母撫養,說如果兩年他們還沒有回來的話,歐風就是他們的兒子了。結果,他們就真的一去不回,已經十二年了。歐風雖然那個時候還小,但是他已經有記憶了,知道誰是他的親生父母了,所以儘管他的養父母對他很好,簡直就像是自己親生的一樣,可以他還是要等到,或者說找他們。因此,在它的養父母出國之時,他才要堅持留在國內,想要找到他們,就像他說過的那樣,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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