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 正反派全是我仇家
“對了,”凌楚思突然又道:“你能幫我把‘邪帝舍利’的模樣畫出來嗎?我想看。”
季霄白聞言愣了一下,旋即卻是微微搖了搖頭,柔聲道:“當年向雨田那枚‘邪帝舍利’……在傳聞中,自從落入魯妙子手中后,便再也沒有人見過了。魯妙子也因為這個東西以至於和‘陰后’祝玉妍決裂,自此在江湖中銷聲匿跡,再無所蹤。所以,那枚‘邪帝舍利’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我也不曾見過。”
“這樣啊……”凌楚思猶豫的點了點頭,不過眼睛卻亮晶晶的道:“那我畫給你看!”
“……”季霄白微怔,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凌楚思。
凌楚思衝著他眨了眨眼睛,坦然道:“其實我畫的其實是另一個東西,不過我覺得,它們兩個挺像的!”
“我去拿筆墨紙硯。”季霄白起身道,他這裏的院子中也有一個書房,不過在另一邊。
凌楚思站起來跟着說道:“我也一起去,方便嗎?”
季霄白點了點頭,微笑道:“書房而已,沒事,來!”
“嗯!”凌楚思點了點頭。
因為凌楚思也一起過來了,所以,倒是省了季霄白再把筆墨紙硯拿過去的功夫。
凌楚思因為現在的個子還比較矮小,索性直接把桌案前的椅子推開,直接站在那裏懸腕握筆,沒有研磨,反而是調了一些緗橙之類的顏色,直接在宣紙上開始勾勒自己記憶中璀璨明亮、光彩動人的玄晶模樣。
季霄白就站在她身邊,他看得出來,凌楚思的畫風有些偏向於工筆畫,雖然下筆揮毫頗為瀟洒,但是線條卻尤為謹慎而細緻,等到片刻之後,玄晶的模樣漸漸成型后,一眼望去,更是巧密而精細,讓人見之難忘,很容易便在腦海中勾勒出了相似的實物。
“差不多就這樣了!”片刻之後,凌楚思又補了兩筆,然後才把毛筆放在一旁,直接將畫出來的玄晶拿給季霄白看,“你見過這種樣子的東西嗎?”
季霄白把畫拿在手裏之後,仔細的在心中描摹出了一個大致的樣子,然後才緩緩的搖了搖頭,微微蹙眉道:“這邊是你剛剛說的那個東西嗎?我不曾見過……”
短暫的停頓了一下,季霄白在心裏琢磨着僅僅只處於傳聞和描述中的‘邪帝舍利’的模樣,略帶遲疑的說道:“不過,若是你不提的話,我倒是的確不會懷疑,這個便是邪帝舍利了……”
凌楚思也探頭,看了一眼自己剛剛畫出來的“玄晶”,抿了抿嘴唇,輕笑道:“我畫的其實是塵沙玄晶。”
“塵沙玄晶?”季霄白重複了一邊,低聲反問道。
“嗯,”凌楚思點了點頭,輕聲慢道:“此物晦暗沉鬱,搖動時似有飛沙之音,其中蘊含著超凡的力量,用於打磨神兵寶甲時往往效果極佳。”
“只是不知道,‘邪帝舍利’同玄晶,究竟有幾分相似……”凌楚思輕聲喃喃道。
若是真的差不多的話,她是不是應該去把那塊雖然現在下落不明,但是找到魯妙子就能找到線索的“邪帝舍利”弄到手試試再說?
若是真的能找到一塊“玄晶”的話,她莫名其妙的一個“神行千里”就到了百年前的隋朝,這趟可算是來着了……
念及此處,原本只是漫無目的在江湖中四處遊走,好不容易才找到件事——就是順路尋找醫聖孫思邈爺爺的凌楚思,可算是有了奮鬥目標了!
想到這裏,凌楚思漆黑清澈的眼眸似乎都變得亮了起來,神采奕奕之間,頗有幾分興奮的說道:“魯妙子……小白,你能跟我說說他的事情嗎?唔,那枚‘邪帝舍利’在傳聞中最後就是落入了魯妙子的手中,我看看能不能把他找出來!”
季霄白略微遲疑了片刻,轉過頭來對上凌楚思閃閃發亮的漂亮眼眸,不由得駭然失笑道:“你、你不會是真的想把那枚‘邪帝舍利’弄到手吧……”
凌楚思微微側過頭來,頗為無辜單純的莞爾一笑道:“為什麼不呢?江湖謠言這種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人存心誣衊的情況下,沾上了估計就很難洗掉了。”
頓了頓,凌楚思笑着輕輕的嘆了口氣,舉例說明道:“你看,就說三年前那次,我和石之軒都同時當眾反駁‘花間派護派尊者’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身份了,可是直到現在,江湖上還有多少人都覺得,我便是那個叛門的花間派護派尊者?”
季霄白無奈笑道:“這倒也是。”
凌楚思微微跳起來,直接坐在了桌案上,好讓自己和站在旁邊的季霄白視線差不多處在同一高度,然後才優哉游哉的繼續道:“這次也是一樣。‘邪帝舍利’在‘花間派護派尊者’的傳言來勢洶洶,明顯是背後之人有意為之,我便是站出去闢謠解釋,有‘邪帝舍利’的誘惑當前,又有幾個人能聽信於我?”
“……”沉默片刻之後,季霄白也有些苦笑的搖搖頭,輕聲笑道:“說不定便只有我了。”
凌楚思聳了聳肩,做出了一個“你看,你自己都這麼認為”的表情,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對於這種事情,旁的江湖人,肯定會是‘寧可信其有’的,反正於我而言,局面也不可能更加糟糕了,我當然要趁這個機會,想辦法把那枚真正的‘邪帝舍利’拿到手呀!”
季霄白緩慢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凌楚思的思維邏輯,不過,他也有幾分遲疑的緩慢說道:“如此一來,現在的問題,就變成了如何找到魯妙子大師的下落了。魯妙子和‘陰后’祝玉妍決裂之後,已經在江湖中沉寂了許久,現在幾乎沒有任何線索能夠找到他……”
凌楚思眨了眨明亮的眼眸,不疾不徐笑意吟吟的莞爾道:“小白,你先跟我說說魯妙子這個人!尤其是他的生平什麼的,說不定他就是混江湖累了之後,直接回老家養老去了呢!”
季霄白聞言也忍不住的彎起嘴角,“說的也是。”
隨後,季霄白和凌楚思把魯妙子這個人以往的事情仔細分析了一遍,偏偏魯妙子身為世人皆知的“天下第一奇人”,他的出身卻是頗為神秘,江湖中鮮有傳聞。
若是年輕時候和魯妙子相交甚深的“陰后”祝玉妍或許還知道些更為隱秘的線索,然而,對於年齡比他們那一輩的高手小了幾十歲的季霄白來說,魯妙子本人其實都只是一個活在江湖傳聞中的人物,更詳細的線索,他的確是想不到。
凌楚思坐在桌案上,她的猿骨笛掛在了腰上,手裏卻是熟練的捏了跟普通的毛筆,側過身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分析那些線索,半晌低聲喃喃道:“線索還是太少了,難道我還得想辦法從那個‘陰后’祝玉妍身上找找思路?”
季霄白幾乎是立時道:“別去!”忙不迭的想要打消凌楚思的這個念頭。
“為什麼?”凌楚思好奇的抬眼看向他。
季霄白輕聲道:“身為天癸派如今的派主,‘陰后’祝玉妍豈會是易與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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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霄白聞言也忍不住的彎起嘴角,“說的也是。”
隨後,季霄白和凌楚思把魯妙子這個人以往的事情仔細分析了一遍,偏偏魯妙子身為世人皆知的“天下第一奇人”,他的出身卻是頗為神秘,江湖中鮮有傳聞。
若是年輕時候和魯妙子相交甚深的“陰后”祝玉妍或許還知道些更為隱秘的線索,然而,對於年齡比他們那一輩的高手小了幾十歲的季霄白來說,魯妙子本人其實都只是一個活在江湖傳聞中的人物,更詳細的線索,他的確是想不到。
凌楚思坐在桌案上,她的猿骨笛掛在了腰上,手裏卻是熟練的捏了跟普通的毛筆,側過身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分析那些線索,半晌低聲喃喃道:“線索還是太少了,難道我還得想辦法從那個‘陰后’祝玉妍身上找找思路?”
季霄白幾乎是立時道:“別去!”忙不迭的想要打消凌楚思的這個念頭。
“為什麼?”凌楚思好奇的抬眼看向他。
季霄白輕聲道:“身為天癸派如今的派主,‘陰后’祝玉妍豈會是易與之輩?”
季霄白聞言也忍不住的彎起嘴角,“說的也是。”
隨後,季霄白和凌楚思把魯妙子這個人以往的事情仔細分析了一遍,偏偏魯妙子身為世人皆知的“天下第一奇人”,他的出身卻是頗為神秘,江湖中鮮有傳聞。
若是年輕時候和魯妙子相交甚深的“陰后”祝玉妍或許還知道些更為隱秘的線索,然而,對於年齡比他們那一輩的高手小了幾十歲的季霄白來說,魯妙子本人其實都只是一個活在江湖傳聞中的人物,更詳細的線索,他的確是想不到。
凌楚思坐在桌案上,她的猿骨笛掛在了腰上,手裏卻是熟練的捏了跟普通的毛筆,側過身來在紙上寫寫畫畫的分析那些線索,半晌低聲喃喃道:“線索還是太少了,難道我還得想辦法從那個‘陰后’祝玉妍身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