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見面
明月趕到居民樓附近,看到三層樓的一處燈光還亮着,剎那間整個胸膛都被溫暖填滿:她在等我呢……
然而當她向大門邁近的時候,遠處傳來隱約的警鈴聲,明月索性一個瞬移,直接站到了羅布的門外,想要拍門,卻又猶豫起來,趕過來的沒毛不解地抬頭看向明月。
“我……”明月說不出口,她知道羅布就在門的那一邊,可這個羅布已經完全不記得她的好了,是要先下手為強?還是慢慢地春風細雨?
沒毛不是很能理解明月這種近鄉情更怯的感情,有心幫她一把,舉起鼻子嗅了嗅,認真地說:“我好像聞到九尾的騷味了……”
明月面色一凜,刷地一個瞬移進屋去了。
沒毛假裝無奈地小聲說:“它好像在樓下。”
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屋裏有吵嚷的動靜,沒毛便帶着天殘子在附近找了個地方躲起來睡覺了。
再說明月因為心急,一個瞬移直接移到了離羅布很近的位置,偏偏羅布已經躺在床上了,所以明月突兀地出現在床上,而且還是站着。
明月低頭看向羅布,羅布穿着一件紅色真絲弔帶睡衣,烏黑的長發襯得肩膀雪白,似乎剛剛洗過澡,渾身都散發出一股誘人的梔子花香。
此時羅布背對着她側身躺在床上,輕薄的布料柔順地緊貼着她嬌嫩的肌膚,屋裏只有床頭有盞光線柔和的燈,燈光打在羅布的身上,把她起伏誘人的曲線勾勒得生動別緻。
她似乎在和什麼人說話,可明月又感覺不到屋子中還有別的人。
“好吧,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不過我得再強調一遍:你說的癥狀我都沒有,我只是覺得好像在眨眼間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一樣。”羅布平靜地說,但明月聽出她話里的不滿。
羅布把什麼東西遠遠地丟了出去,一翻身正好和明月對視,沉默片刻后,明月突地想起羅布可能還不認識她呢,尷尬地自我介紹:“我是孔宣。”
“你是孔宣?”羅布幾乎和她同一時間說話,明月暗喜:真是心有靈犀啊。
“哎……”羅布認命地嘆了口氣,翻身下床,自語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庇護我一路名利雙收,現在找上我也是正常。”
明月無語,怎麼會有一種上門要債的奇怪感覺。
羅布轉身面對羅布,笑道:“我知道你的本體是一隻孔雀,一直以為你法力高強,早就修成俊美無敵的完美人身,想不到看上去還是像只孔雀。”
明月覺得很是受傷,她自然可以萬般變化,可為什麼要按別人的喜好變化呢?不等她回答羅布又自嘲地說:“都說俊美如神袛,你是我的神,卻長成這樣,一定是我的想像力太匱乏了。”
明月的耳朵里只聽進去“你是我的神”這幾個字,一時間心情又好了起來,微笑着說:“那麼多神仙你都不信,偏偏信我,可見這就是緣分呢。”
羅布也笑着點頭,虔誠地問:“那你想要我做些什麼呢?”
“呵呵……”想到一些不能描述的事情,明月的臉微微有些紅,猶豫了一下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趕路過來滿身塵土,我想先洗個澡。”
“好。”羅佈點點頭,恭敬地對明月說:“你跟我來。”
明月覺得有點怪怪的,羅布的言行舉止透着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凝神細看羅布,羅布正拉開浴室的門,浴室的燈光分外明亮,從裏向外照到羅布的身上,從明月的角度看過去,羅布身上的薄衣形同虛設,從上到下纖毫畢現,看得明月鼻子痒痒的,再想不起來那裏不對。
羅布轉身伸出手臂向羅布做了一個“有請”的姿勢,明月暈乎乎地順着她的指示走進了浴室,直到房門在身後合上發出輕輕的“咔噠”聲明月才反應過來——這都是些什麼法器啊?!
還好羅布在門外體貼地問:“要我幫你把水溫調好嗎?”
“要啊!”明月趕忙答應,羅布又走進浴室,幫明月打開淋浴、調好水溫。
明月身上的衣服本就是羽毛幻化,一晃神就褪去變成光滑的皮膚,然後明月跳到水柱下面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水溫正合適,很快就洗去她一身的塵土和疲憊。
羅布在一邊用浴花搓出了一大捧潔白細膩的泡泡,幫明月塗摸到她的身上,摸了浴液的肌膚變得滑不溜手,明月玩得不亦樂乎,側頭看見濺起的水霧浸濕了羅布的睡衣,一對小巧的茱萸傲然翹在峰頂,誘人採擷。
明月悄悄咽了一口吐沫,羅布不察,伸手拿過一旁的小凳子,按動明月的肩膀讓她坐下,“我來幫你洗頭髮。”
明月只得依言坐下,這下更了不得了,羅布一對大白兔就在她的眼前,隨着羅布的動作左右晃動,說也奇怪,上天就是不公平,總有那麼幾個人的胸是反地心引力長的,比如羅布,她的胸柔軟而又挺拔,肥而不膩,讓人望之垂涎,明月伸手去抓,不料卻抓了個空,羅布轉身去拿干毛巾幫她擦頭髮。
明月一頭短髮,擦起來也容易一些,可惜羅布沒伺候過人,直接把毛巾捂在明月的頭上胡亂揉搓,氣得明月一把扯下毛巾,看到羅布一臉驚恐又生不起來氣,哄道:“瞧你身上也濕了,要不要我幫你擦擦?”
“不好吧……”羅布哪裏敢勞動真神打架,拒絕道,“您餓不餓?吃水果還是喝水?”
明月冷笑一聲,手一松把毛巾丟到地上,“我要吃兔子!”
“兔子?”羅布微微皺起眉,原來這個神還是吃葷的,可這個時候了,去哪裏弄兔子呢?
羅布認真思考的樣子讓明月禽性大發,一伸手把羅布摟抱到懷裏,雙腿攀上她的腰間,甚至連羅布的衣服都來不及脫就一口把兔子咬到嘴裏吸允。
“別,不可以,我們不可以!”羅布急得直拍明月的腦袋,“我不可以褻神的。”
羅布掙扎的太厲害,幾乎把明月從凳子上掀下來,明月氣極,用手抓住她的腦袋逼她正視自己的眼睛,厲聲問道:“你以為我千辛萬苦的來找你是為什麼?!”
是因為我的心在你這裏,我想和你在一起,擁抱你,撫摸你,和你融為一體!這樣我才能感覺自己是完整的,活在這個世上不是行屍走肉,而是一個有血有肉可以感知快樂的生物。
羅布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原來真神到家不是巡檢,是來驗收的啊!
“好吧……”羅布決定放棄最後的矜持,把自己完全奉獻給“神”。
明月見羅布不再反抗,甚至還試着主動親吻,高興得根本來不及細想,拉下羅布的頭與她細細親吻,兩舌糾纏許久后還不滿足,柔軟濕潤的舌細細描繪豐滿的唇,最後明月還把羅布的唇瓣含在嘴裏吸允。
微腫的唇變得敏感起來,似有無數粉紅泡泡在身邊爆開,羅布整顆心都蕩漾起來,雖然是第一次和“神”親密接觸,可為什麼這感覺一點都不陌生,反而熟悉得水到渠成,毫無違和感。
明月終於放過羅布的唇,一路沿着她的身體向下親吻,親她小巧光潔的下巴,親她修長迷人的鎖骨,重點照顧了那對身嬌體弱的大白兔,當明月把一顆茱萸含在嘴裏吸允的時候,羅布發出一聲貓樣的奇怪叫聲,弓起身向後躲去,又被明月用雙手狠狠掐着她臀上的軟肉給推了回來。
明月懲罰似得把那凸起含在齒間輕輕研磨,羅布便再也站不住了,身體軟綿綿地靠在了明月的懷裏,被她順勢抱起側放到腿上,一隻手順着修長的大腿一路向上巡幽探秘,尋找生命的起源。
漸漸潮起,有水漫了上來,偏有頑童用修長的手指攪亂一池春水,濺得水花四散,氣得少女緊鎖眉頭、嬌嗔不已,最後用手狠狠掐着頑童手臂,半響才放開。
明月脫掉羅布汗濕的衣服,打算把她抱到床上休息,沒想到羅布不肯,騎坐在明月腿上把她的頭按在胸前不斷親吻,明月那受得了這個啊,站起身把羅布抱到洗手台上放好,又是一陣疾風驟雨。
羅布的雙手無意識地亂揮,把台上的瓶瓶罐罐碰到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頓亂響,這些東西都是羅布的心愛之物,可這時節誰還顧得上那些個,就算lv一折特價,那也得等這波完了再去商場排隊。
(女人喜歡買特價商品和有沒有錢沒關係~)
兩個人正忙活得熱火朝天,也許是晃得太厲害了,羅布突地覺得胃裏不舒服起來,忍不住乾嘔了一聲。
明月忙停下,伸手幫她輕揉胃部,體貼地說:“哎呀,我忘了你懷孕的事情了,沒事吧?”
羅布捂着嘴不說話,把腿從明月的腰間放下,轉身趴在臉盆上狂吐。
明月心疼地幫她拍着後背。
羅布這次吐的比往次都厲害,一下接一下幾乎喘不過氣來,最後終於嘔出來一顆東西,掉到臉盆里和陶瓷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明月聽到聲音伸頭看去,一疊聲地道:“生了嗎?哎呀,頭一次懷孕我也沒經驗,是蛋還是孩子啊?”
然而都不是,只有一顆黑色的晶石靜靜地躺在盆地。
“這是什麼啊?”羅布好奇地伸手去拿,被明月先一步搶過細看,隨即遺憾地說:“什麼嘛,原來是那隻屍妖的妖丹啊,我還以為是你懷孕了。”
“妖丹?”羅布目瞪口呆。
“啊?”明月突地想起這事羅布還不知道,眼睛亂轉想着找個什麼借口混過去。
我竟然吐出一顆妖丹?!這世上真的有妖?那站在對面這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不是我的精分?
過多的問題讓羅布的腦袋一下子就當機了,她雙眼一翻因為太過激動(疲累)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