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0級小號接到新任務

62.10級小號接到新任務

送禮的效果微乎其微,王天風的臉非但沒有多雲轉晴,反而變本加厲地嚴格要求了,氣得何曰直道這是典型的光收東西不辦事!明欽文鬱悶地說:“乾脆我們給你扎個蝴蝶結送過去得了。”

只有郭騎雲對他尚有幾分知遇之恩的感激,辯解道:“老師這樣做也是為我們好,很快就要實踐出任務了,嚴格也是為了保障我們的安全。”

開春了,軍校的這批學員也要開始到外面歷練,完成一些相對簡單的任務。用何曰的話來說,就是一群出新手村的10級小號接到了NPC發放的D級捲軸任務,她與張石已被劇透要組隊下上海灘的副本。所幸何曰纏了明樓好一陣子,終於得到了明欽文與郭騎雲也會一同去上海的保證。

真正宣佈任務分配時,何曰才聽說王天風負責在南京活動的學生,而明誠則跟着她去上海。當晚,明誠感動地熱淚盈眶——大哥果然還是愛他的。何曰坐在宿舍臨窗的課桌前整理着上課筆記,窗戶卻被石子敲中,發生清脆的響聲。何曰被嚇了一跳,打開窗戶后,才發現是王天風着趁夜色爬到了宿舍對面的大樹上。他抓着樹榦,對她做口型,示意她下樓。何曰用氣聲對着他小聲道:“不約,叔叔,我們不約。”

何曰低下頭繼續剛才的工作,對面變得寂靜無聲,她以為王天風就此放棄已經回去了。誰知手錶的指針顯示已過12點時,她打着哈欠準備拉上窗帘上床睡覺,卻見王天風還站在樹上。何曰趴到窗台上有些惱怒:“這人怎地這麼犟!”

王天風抽出一塊白板,正是她與明誠打電話時隨時在上面寫畫做提示的那塊,他換了一個姿勢,讓自己穩穩噹噹地倚着樹,他在白板上龍飛鳳舞地寫着字。何曰遠遠看着都懸起了心,生怕他一個不穩從樹上掉下來。沒一會兒,王天風寫好了,舉起板子對着她。

儘管夜色昏暗,但藉著不遠處哨塔上的探照燈,她還是看清了白板上面的字。

“對不起。”

何曰一怔,她搖搖頭,王天風其實沒有任何一件事需要和她道歉的。

他低頭又在白板上寫了幾個字,何曰一直看着他,不知道他還要和自己說什麼。王天風的筆尖忽然在紙上頓住,他沒有繼續寫下去,抬手把那張紙揉成了一團,他重新寫了一張,上面還是三個字“我走了”。

何曰大囧,老王這是抽什麼風,大費周折了這麼久就為了和她說句對不起?王天風朝她揮揮手,輕靈地竄下了樹。

直到後來,她才明白王天風在樹上等待了數個小時,只為來和她道別。金陵與上海相距不遠,但各自任務在身,若非生離便是死別。人生如逆旅,他們擦肩後行色匆匆,期望着下一個路口還會再遇見,不願真的說出那一句再見。

何曰關上了窗戶,在嘴邊咀嚼着“王天風”這個名字,嘴角激起了一個小小的笑花。“王”侯不羈,“天”高氣爽,“風”輕雲淡,應是如此。

張石與她接到的任務說難不難,青幫上層近期活動頻繁,主持大局的叔父錢毅近日與駐紮在上海英租界喬爵士來往甚是密切,有消息說他們合夥壟斷英租界鴉片提運且建立銀行控制原本行庄銀錢匯兌,讓黑道影響一市的經濟實屬不妙,何曰與張石要做的便是探得青幫與英領事的具體合作計劃。

“他們之間必定有個書面協議,你們要做的就是找出這份協議來。”明誠對他們解釋道。

何曰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我們只需要找出協議就行了?不用想辦法破壞他們的計劃嗎?”

“你想如何破壞呢?”

“把錢毅抓走秘密關押,至於鴉片一把火全都燒了,新開的銀行就埋炸藥都炸了?”

明誠不忍直視地扶額,解釋道:“青幫在上海勢力盤根錯節,一跺腳都能讓整個上海灘抖三抖,就算是政府行事有時還要與這些地頭蛇合作,你想一己之力破壞,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何曰沒有為自己捉急的智商感到羞愧,她一跺腳笑嘻嘻地行禮說道:“Yes,sir,保證完成任務。”

“馬上都要出發了,對於任務目標還沒有一點了解,我真擔心你會惹出什麼亂子。”明誠看着懵懵懂懂的何曰,有些恨鐵不成鋼,“過來,我給你把青幫的現狀詳細講一遍。”

明誠難得嚴肅地對她訓話,何曰一縮頭,乖乖過去老實道:“哦。”

張石淚流滿面,他也是這任務成員啊,真的沒有人考慮過他的感受嗎?!

任務時常為期一個月,明樓也跟着何曰回上海了,何曰對此表示很奇怪,“我自有我的任務。”明樓不許她多問,一句話便堵住了她的嘴。下了飛機后,明誠去安排另一組學員的任務,而何曰與明樓直奔明公館。

“大姐,明台,我們回來了!”何曰跟撒了韁的野馬似的一路狂奔回家,竟有幾分“即從巴峽穿巫峽,便下襄陽向洛陽”的意思。

然而進了門后才發現此時明公館裏空無一人,明鏡與明台都不在家,何曰如泄了氣地皮球鬱悶地坐在沙發上,明樓倒了杯水遞給她,安慰道:“大姐要忙生意上的事,明台還要上學,坐着,等一會兒,他們很快就會回來了。”

何曰下了飛機,正疲憊不堪,便打算先上樓睡一覺。她推開自己的門后才發現房間收拾的整整齊齊,定是每天有人打掃才能做到這樣纖塵不染。她坐下來,順手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撲滿,表情變得十分訝異。她還住家裏時每天往撲滿里扔一銅元,因住上海的日子不長,離開時才鋪住底部薄薄的一層。方才拿起來時,撲滿已經塞了一半了,分量還不輕。

大約是明台每天塞的,何曰猜測道。

她不再多想,拉了窗帘,趕緊上了床。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何曰感覺到有人進了她屋子,這些日子的訓練讓她形成了條件反射,立刻睜開了眼睛,四周景象漸漸清晰,她才想起是在明公館裏,又放下了心來。

何曰扭過頭,才看到是許久不見的汪曼春,她背對着自己躡手躡腳從窗戶上爬進來,差點撞到何曰隨手放在窗台上的撲滿,她發出“哎喲”一聲,把它撈起來。看清是何物品時還有些疑惑,自言自語道:“我昨天是放在這兒的嗎?”她歪着頭,也沒想通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銀元,對準撲滿的口子塞了進去。

何曰大驚:這個敗家孩子,竟然用銀元塞撲滿,這錢都夠她存嫁妝的了!#我的閨蜜是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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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後來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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