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阿香血染的風采

52.阿香血染的風采

王天風的眼神凝聚在明誠的身上,“王教官不說話,我就當默許了。”明誠把外套遞給何曰溫聲道:“同學,請你幫我拿一會兒。”何曰訥訥地接過大衣,抱在懷裏,大衣上面有明誠特有的氣息,她深吸一口氣有些恍惚。

王天風將袖子擼好,問:“你怎麼會到這兒?”

“鄙人新任情報科副官,今日報道。”明誠站在場中,後退半步,擺好了開打姿勢。

王天風想起昨日看到的調遣令上面的名字,“許潤仲?”

明誠微微一笑,“不要糾結我的身份。”他的腿部忽然爆發力量,騰空而起,左拳作勢就要在砸在他的臉上,王天風本能地伸出胳膊去擋,待閃身躲過時,胳膊上的骨頭被震得生疼。他後退了半步,作出防禦姿態。明誠卻沒放過他,步步緊逼,王天風退無可退時,轉攻為守,腳尖點地,雙拳同時出擊,攻向對方下盤。

兩個人來回了十幾個回合仍未決出勝負,眼看王天風出其不意用手肘撞向明誠肩膀時,一直在緊張觀戰的何曰卻控制不住失聲叫道:“王天風!”

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王天風晃神了片刻動作便慢了半拍,與此同時明誠的手刀便劈向他的腦門。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明誠在最後一課收住了手,他頗有風度地說:“只是切磋,點到為止。”他走下場去,拿回自己的外套對何曰說:“同學,勞煩你走一趟,把我的箱子一起拎到職工宿舍。”

何曰答應了一聲,拎起箱子跟在明誠後面。她忍不住回頭看去,視線正好與王天風對上,他嘴唇緊抿,終究還是流出了一絲悲哀。

明誠彷彿背後長了眼睛,頭也不回就冷哼道:“同學,你昨晚睡時脖子扭了擰不回來了?”

何曰聽到他的話轉過頭來,明誠越走越快,她一路小跑跟着她,到宿舍下面時都有些氣喘。宿舍樓前也有士兵扛槍把守,見到明誠上前攔到:“什麼人,請出示證件。”

明誠從口袋裏掏出證件遞給對方,淡淡說:“新任副官今日來報到,請了這位同學幫忙收拾房間,請放行。”

“這位女同學……”士兵有些為難,還沒有女學員進男職工宿舍的先例。

明誠沒有說話,只靜靜看他,他眼神中的壓力讓士兵最終屈服了,讓開道說:“冒犯了,長官請進。”何曰頓時對明誠刮目相看,數日不見,阿誠哥也擁有了傳說中的“王霸之氣”!

兩人走進房間,明誠要關上門順手便鎖了起來,何曰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逼到了窗戶看不到的死角。她背倚着牆,手順勢抓住床尾的欄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要做什麼?”

明誠越湊越近,可以壓低的聲音帶着沙啞:“騙了我這麼久,終於抓到你可以好好算這筆賬了,嗯?”他的臉埋在何曰的頸邊,手稍一用力,環住了她的纖腰,“在巴黎發現你失蹤,害我慌了神。”

何曰愣住了,“你去了巴黎?”

“嗯。”明誠的睫毛垂下,何曰電話里表現出的狀態讓他擔心,放下手頭的工作飛去法國都魯斯大學后,發現上課的“何曰”不是她時,那一刻的感覺讓他現在都心有餘悸。

何曰心虛地嘟囔道:“你也騙了我啊,還說去念軍校,結果呢……”她一下子反應過來了,眼睛瞪得渾圓,“你怎麼到這兒當新教官了,大哥知道這事嗎?!”

“這時候不準在我面前提別的男人。”他的手漸漸收緊,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只想好好抱着她,享受久違的安心時光。

何曰被他新長出的鬍渣戳到,抬起手觸碰他的臉,“阿誠哥,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明誠捉住她的手,微微一笑,其實她不用和我說對不起,因為是她,所以一切都沒關係

來之前,他想過要把不聽話的她好好教訓一頓,但是真的看到她時,竟一句重話都說不出口。

走廊上敲門聲響起,士兵道:“長官,管理處明主任讓您即刻去他辦公室。”

=口=!明誠立刻鬆開了何曰,她重心不穩往邊上退了一步,正好撞在欄杆上倒了過去,一頭扎在了床上。站了一天的軍姿,何曰早就疲憊不堪,她一沾上床就不想下來,仰着身子感嘆了一句:“躺着好舒服。”

明誠低聲說:“和我一起去見大哥。”

何曰笑眼彎彎十分欠扁道:“不行,我在你面前都不能提他,更別說見他了。”

明誠氣的牙痒痒,他利落地跳上床,鉗制住陡然一驚想要坐起來的何曰,他的身體弓起,臉朝下幾乎是貼着她的鼻尖,此時兩人的姿勢極為曖昧,明誠道:“這麼想在床上躺着,是在邀請我陪你一起嗎?”

何曰的臉一下子燒得通紅,儘管當初浸yin小黃文多年,真放到現實中,明誠的一句話一個動作都能讓她心跳過速。她感到下/體一陣澎湃的熱流湧出,低頭去看,才發現床單已經有一攤洇紅。

=口=!“阿,阿誠哥,我大姨媽好像來了……”

“嗯?”明誠還沒懂她的意思。

“我初潮了…!”

明誠順着她的眼神轉到床單上,徹底石化了。

走廊上傳來王天風的聲音:“這是新任長官的房間?”

士兵回答道:“是。”

隨即敲門聲響起:“許長官,我奉例與你交接一些工作,請開門。”

明誠放開了何曰,兩人迅速從床上爬起來,整理頭髮和衣服。王天風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又敲了一遍門。明誠面容淡定打開門道:“進來吧。”

王天風踱步走進,果不其然,他看到站在房間裏的何曰,正要暗諷兩句,卻發現了她臉上不同尋常的紅暈,他的視線滑落到她身後的床上,軍綠色的床單有些褶皺,儘管有被子遮掩,還能看到隱隱有一角紅色露出。

他的臉由微怒轉為了震驚,只聽明誠道:“王教官,抱歉,剛剛士兵來報,我恐怕得先去管理處走一趟。”

何曰立刻說:“我也去!”

王天風道:“訓練期間,不得隨意進出長官辦公室,你留在這兒。”

明誠咬牙在他耳邊低聲道:“當初你被青幫人追殺,我也幫過你一次,莫不是要做忘恩負義的小人?”

“我只是公事公辦。”

不用看,何曰都知道自己現在正上演着血染的風采,她嘴角一抽道:“我身體不適,要求回寢室休息。”

“身體不適?”王天風彷彿聽到了笑話一般,短促地笑了聲,“你要告訴我是明誠弄的?”

何曰無語,她沉默了三秒后低聲說:“是初潮。”

王天風沒聽清,眉頭一皺問:“什麼?”

何曰被逼無奈抬高聲音:“是初潮!”

終於理解她話里的意思,繼明誠之後,王天風也石化了,他嘴巴一張,竟不知道說什麼。

何曰一臉嫌棄的樣子:“王老師思想真齷齪,我對你很失望!”

……

王天風的臉上紅到了耳後根,說話都有些結巴“這…那…”

明誠想起何曰似乎有個百分百克老王的天賦技能,放心地笑道:“如此,我就先告辭了。王教官,請你務必照顧好這位學員,我建議最好送去醫務室,那裏有衛生棉條。”

王天風的心中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不甘不願地說:“走吧。”

何曰正要跟在他後面離開,手裏卻被明誠迅速塞了樣東西。待走在林蔭小道上時,她趁着王天風不注意拿起來偷看,才發現是一塊國外原包裝的巧克力。她喜歡吃甜食,在明家時,大哥說糖對牙齒不好,不准她多吃,明誠便隨身帶着糖果無限量供應,有次她說自己也愛吃巧克力,從此明誠的衣兜里又多出了一種食物。

這一次何曰沒有捨得吃,把巧克力握在手中,三月初料峭的春風吹在她的臉上,也不再寒氣逼人。她想,阿誠哥真的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

此時明誠一進辦公室門就聽大哥道:“把門關上。”

門關上的一瞬間,明樓從椅子上站起怒道:“給我面朝牆壁跪下!”

明誠乖乖地轉過身雙膝跪地,明樓緩了口氣扔給他一個墊子道:“跪在這上面。”

“你對軍事向來感興趣,我便送你去海外的軍校念指揮系,不曾想你沒有聽話讀書,竟然偷跑到這兒來當教官!”

“大哥,我不願在陣線後面做一個指揮軍官,我更想在一線做個戰士。”

“是嗎?”明樓拿起檔案袋砸到他身上:“許潤仲?連進明家前的原名都用上了!”

明誠身形明顯一晃,明樓發覺到不對勁,問:“身上怎麼了?”

明誠低頭道:“方才來時與王天風打了一架……”

明樓回過頭審視了他半晌,道:“先起來說吧。”

若何曰在這兒,一定會感嘆奸詐阿奸詐,曾幾何時阿誠哥也學會裝可憐扮柔弱來騙取大哥同情了。

“大哥,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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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後來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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