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校園愛情(一)
嚴忻拄着下巴看着講台上正一臉嚴肅講課的男人,男人大概一米九左右,五官深邃俊朗,尤其是一雙眼睛在看着你的時候如盛滿了天上的星辰熠熠生輝璀璨發亮,雪白的襯衫勾勒出若有若無的胸肌,藍色的牛仔褲緊緊裹着渾圓的臀-部......
嚴忻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真他-媽的性-感!
只要一想到只有自己知道那衣服覆蓋下的身體有多棒,嚴忻就莫名地就生出了一股優越感。
他無聲地朝講台上的男人做了幾下虛握的動作,果不其然那男人的臉更紅了。
真可愛,嚴忻抿了抿嘴唇,勉強將心裏的邪火壓了下去。
今天是他包養楚暮的第三天,因剛得到這個人,正處在新鮮勁兒,早上他還拉着人硬要了一次,雖然最後楚暮也動情的不行,但邊在他身上做運動邊紅着眼角的樣子也是沒誰了。可能早上太浪的原因,他現在下面某個部位還有些微不適。
嚴忻低頭大搖大擺地拿出手機,絲毫不管講台上臉黑如墨的男人,打開短訊,直接給他發了一條消息——‘你早上好用力,屁屁好疼,晚上你得給我好好揉揉。’
發完這條消息,嚴忻都能想像得到台上的楚暮在看到這條信息時臉上羞窘的神色,他有些期待的看向講台上的男人。
楚暮正黑着臉用那可以在三伏天當空調的冰冷語氣講解拉格朗日中值定理,講台下的學生們感受着他高強度的氣場,沒有一個敢走神的,無不正襟危坐恨不得將楚教授說的每一句話都記下來,來表達自己完全沒有走神,真的有好認真好努力在聽講。
這時,楚暮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慣性的垂眸,眼神掃過手機乍然亮起的屏幕,然後整個人一瞬間就僵住了。教室里一片寂靜,讓人心裏發慌的沉默在教室里瀰漫開,所有的學生下意識的坐的更直了,天殺的,到底是誰惹到楚教授了,好可怕啊嗚嗚嗚嗚。
楚暮幾乎是憑藉著本能轉身在黑板上寫下了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的公式,再轉頭時眼角已經氣得發紅了,聲音低沉的如同要下暴雨前的悶雷,讓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複習功課,下節課隨堂考試。”
說完,楚教授如風一般出了教室,只留下一群如遭雷劈的學生,我的天娘啊,怎麼,怎麼就要隨堂考試了啊!!!
不理會教室里四起的哀嚎聲,嚴忻幾下把東西收拾好后也跟着楚暮出了教室。
毫無意外的在洗手間找到了正面紅耳赤的男人,嚴忻一把摟住男人的脖子,將他的頭往下拉,在那剛剛還嚇壞一群大學生的臉上吧嗒吧嗒就是兩大口。
第一次在外面親近,楚暮有些緊張,他想要掙脫摟着自己的男人,又想到剛剛看到的短訊內容,手臂一時就處於不尷不尬的狀態,過了一會兒,他才小聲說“還,還在外面呢。”
楚暮的閻王臉配合著嬌羞的小語氣,不知怎麼的就戳中了嚴忻的萌點,他強硬的就吻上那片薄唇,後腳還順便把洗手間的門關上。
楚暮緊張地不行,中間幾乎不會喘氣,直等到嚴忻發現他的異狀放開他后,才堪堪喘了一口氣。
“嘖,怎麼這麼笨,連氣都不會換,別告訴我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啊。”嚴忻壞心眼的欺負楚暮,他自然知道楚暮一切的過往,只是看到這老實巴交的男人,他心裏那惡劣的因子就忍不住冒出頭來。
楚暮委屈的果然眼眶都濕了,他小聲道歉“對,對不起,我下次會努力的。”
“楚教授,在親熱方面你也得要有對數學的鑽研精神才行啊,剛剛的拉格朗日講的就很透徹嘛,我不信不過就是個親嘴兒,怎麼就死活學不會呢,每次都要我帶着你,這讓我這金主也很苦惱啊。”
楚暮臉紅如血,恨不得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
調-戲完了楚暮,嚴忻心情大好,他拍了拍楚暮挺翹的屁-股,在他耳邊壞笑“別一副逼良為娼的小媳婦兒樣,明明是你上了我啊。”
楚暮再也受不了,直接掙開了嚴忻的摟抱,奪門而去。
看着吱呀吱呀來回呼扇的廁所門,嚴忻失笑,這麼有趣的愛人他還是頭一次見呢。
他是昨天才從那個連擦屁屁都得用棍兒刮的原始世界過來的,可是在接受完記憶后,他差點就給自己跪了,這輩子他竟然還玩起了包養,一想到自己竟然把愛人包養了,心底竟還升起了詭異的滿足感。
他上輩子因為和狐朋狗友打賭開始追求楚暮,楚暮是他大學的數學老師,成天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冰冷樣子,他幾次碰壁后就惡從膽邊生,想要來個霸王硬上弓什麼的,正當他把葯準備好時就聽說楚暮的母親病重,他家裏急需要錢,於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他提出了包養的提議。
楚暮也是走投無路,最後只能答應了,嚴忻也終於得償所願抱得美男歸。兩人在一起后,楚暮表現出了和外表完全不同的一面,他細心溫柔,雖然嘴-巴很笨,但那種默默地關懷卻無時無刻都圍繞着嚴忻。
嚴忻是天生的零,楚暮恰恰就是他喜歡的類型,要不然當時也不能順水推舟的和別人打賭,生活中的楚暮褪-去了冷酷的外表,但那溫潤的氣質更是讓嚴忻心動,他這時候早就把什麼賭注忘到了天邊上去了,一心就膩在了楚暮的溫柔鄉里。
而楚暮也對他漸漸心生愛意,更是選了一個情-人節,老實巴交的男人紅着臉捧着玫瑰花結結巴巴的向兩人表了白。之後,兩人的日子自然是蜜裏調油般的甜蜜,楚暮的母親的病情也有所好轉,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可是這時不知誰把兩人在一起的照片給捅了出去,楚暮因為這個被學校辭退了,他-媽媽也因為看到照片后找楚暮求證,最後氣得竟跳了樓。
楚暮一下子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母親,緊接着又從嚴忻那狐朋狗友那裏聽說了自己竟然只是嚴忻拿來打的一個賭,他心中抑鬱悲憤,結果就在找嚴忻求證的路上出了車禍,當場死亡。
只要一想到楚暮那張被撞的變了形的臉,嚴忻的就覺得胸口好痛,即使後來他讓那些背後使壞的人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但他的楚暮終究是回不來了......不過好在這次還有改正的機會。
他醒來時剛和楚暮確定了關係,雖然形式有些讓人尷尬,但可以肆無忌憚的進行超親密接觸他還是挺滿意的,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得到楚暮的心,然後把打賭這件事解釋清楚,他可不想兩人再因為這個而陰陽相隔了。
“忻哥,你一個人在這兒傻笑什麼呢?”
嚴忻正沉浸在一會兒要對楚暮如何如何的美-妙幻想里,結果就被人打斷了,他轉頭看去,見正是和他打賭的狐朋狗友之一,王賀,前世時正是這個人自以為是找楚暮說出了打賭的事情,才害的楚暮出了車禍,嚴忻現在看到王賀這張蠢臉,眼前就不由浮現出楚暮前世死時的慘狀,頓時,他對這人恨得就牙痒痒了。
“王二傻,我幹什麼關你什麼事兒,以後我的事兒你少管,咱們就橋歸橋路歸路吧。”
“忻,忻哥,你什麼意思啊?”王賀傻掉了,也顧不得自己被叫二傻這俗氣的名字了,他完全不明白不就上個廁所,小夥伴怎麼就要和自己恩斷義絕了呢。
“字面的意思。”嚴忻哼了一聲,前世時這王二傻也是被人利用才會找楚暮說了打賭的事情,他後來直接找人把這二傻送到了外國的黑煤窯,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這人,現在冷然一見還有些恍惚,不過前世的恩怨前世已經了了,現在只要這幫人不再招惹他,他並不會和他們過不去,不過要是像以前那樣稱兄道弟也是絕不可能了。
嚴忻推開王賀,不理會身後人的爾康手,在走到門口時,停下腳步“給你個忠告,以後少和余蓉他們來往。”
“蓉蓉?蓉蓉怎麼了啊?”王賀有些不明所以,余蓉從小和他們一起長大,一直是他們這個小團隊裏小妹妹的存在。
嚴忻嘆了口氣,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見楚暮去而復返,此時正站在不遠處的走廊里,見了媳婦兒,誰還管二傻三傻啊,嚴忻朝後比了個再見的姿勢,就頭也不回的追媳婦兒去了。
“怎麼又回來了?這是捨不得我了?”嚴忻跑到楚暮身旁,見對方仍緊抿着嘴唇,知道他這還是羞憤中,於是伸手扶着腰,嘆道“哎喲,我的腰啊都快斷了,都怪你早上那麼用力,嘶,你這一定是和我有仇,說不定是藉機......”
“別,別說了!”楚暮橫了他一眼,但在嚴忻嚴忻卻絲毫沒有震懾力,他無辜的盯着楚暮的眼睛,然後在對方愕然的眼神中,眼睛裏迅速的蓄滿了淚水。
楚暮頓時就慌了,手足無措的看着嚴忻“你,你怎麼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哭啊。”
“你凶我!”嚴忻含淚瞪楚暮。
楚暮被他這麼一瞪,一顆心都嘎嘣一下的裂了,在他心中嚴忻從來都是驕傲恣意的,流淚這種事情根本就和這人不搭啊,這時候他也不記得是嚴忻開始撩的騷,只一個勁兒道歉,只想着只要對方不冒眼淚讓他幹什麼都行。
“真的什麼都行?”嚴忻斜睨了一眼楚暮。
楚暮點點頭,誠懇的態度都讓嚴忻有點不好意思往下說了,他假咳了一聲,說:“那晚上在車裏來一次我就原諒你。”
楚暮的臉頓時如炸裂的番茄,紅閃閃的讓人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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