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化龍之戰(一)
已經兩天了,自從龍芸苓帶兩人到這靈脈,已經過了兩天,這兩天天玄都在探測過,把這靈脈周圍都打探清楚了,同時也花了大半天時間找一個最好的陣法,現在萬事已經準備好,就差佈陣法了。
這兩天,紫韻都在和龍芸苓交談而過,而且天玄略知了一些龍芸苓的事。
龍芸苓可以說是一個古修神者,自出道已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只是在十萬年前,和神秘人在九天界的大戰,她也是其中一人,只是她比較幸運,沒在那場大戰損落,不過,也因為那一場大戰,讓她帝階的實力大打節扣,硬是跌落到如今的地步,要不是花了這十萬年時間的恢復,她此刻還養不好傷呢?
也因為當時的大戰非常激烈,而且龍芸苓還使用了秘招,所以傷勢比預期的還要慘,要不是她最後在發出了大招,讓空間打出了一條通道,她此刻說不頂早已死了,也因為這一秘招,她才花了那麼多時間恢復,如今過去了那麼多時間,她也只恢復到這程度,所以為了儘快恢復傷勢,她才決定讓靈脈給兩人,只是條件為帶她上九天界。
修鍊界的靈脈再強,也比不上九天界的仙靈之氣,雖然說九天界是那些神秘人開闢出來的,但不得不說上面的靈氣就是比下面的好。
現在龍芸苓早已想通,當年雖然是被對方強逼拉上了九天界,但對方如此做也是為了讓修鍊界更平行點而已,要不是當年如此做,相信此刻修鍊界更加混亂,那些實力低的人,更是沒多少出頭日,所以經過這十萬年的思考,芸苓已經接受了九天界的存在,只是她此時才想通,已經有點晚了,因為她此刻的實力根本上不了九天界,要不是聽到天玄和紫韻要渡劫,還沒真沒想到利用天劫的通道上去呢?
得聞龍芸苓的過往,天玄也在心裏飄過一些身影,她口說的那些神秘者,是不是早前見過的煉魂者,煉魂者的強悍,天玄是親身經歷過,此刻天玄只是聞得靈魂天道的一些規則,根本不清楚最終實力有多強,所以一時間有點想不通,不過,天玄相信用不了多久就知道,或許,天劫過後,一切都會清晰明了。
一想到那些神秘人,天玄很快就想到對方的話,那些人為什麼要幫他,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還有,他們最後的留言又是什麼意思,張真人也說過,如何選擇,將會改變他的命運,所以此刻天玄有點想不着頭腦。
不管如何苦惱,天玄此刻還是要做好眼前的事,所以也不想那麼多,立刻着手開始佈置。
這次天玄從白珠里找到了一個神秘的陣法,叫“封天大陣”,這陣法和一般的陣法不同,他只有一個特點,就是防禦力絕對強悍,以這靈脈為陣心,方圓十里都在陣中,就算九天界的帝階人來了,沒個十多天是絕對破不了,這還只是限於這靈脈不夠高級,要是仙脈的話,它的防禦在九天界絕對強悍。
大陣一成,這山谷立刻發生了變化,以靈脈為中心,方圓十里立刻形成了一個巨蛋,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山谷中的煙霧也像被什麼吸引了般,完全被這大陣吸引了過來,不停的圍在大陣外圍旋轉,讓這大陣多了一層腐蝕屬性的防禦。
大陣雖然形成了,但也出現了一些天玄意想不到的是,大陣的強悍防禦不用說,這沒什麼關係,只是這大陣一成,把山谷的煙霧都吸引過來后,山谷里的那些珍稀靈藥,不!應該說是仙藥,它們完全暴露在外面,一時間,整個山谷的靈氣完全暴露,要知道,靈脈雖然被掩蓋住,但那些仙藥可是生存不知多少年的存在,雖然少了靈脈的靈氣,但仙藥的自身靈氣還是很大的,更不用說此刻山谷有那麼多的仙藥了。
就這樣,在無數的仙藥暴露下,整個山谷的靈氣立刻吸引了山谷外不遠處的魔獸,就這樣,在無數強弱不等的魔獸知道下,都瘋狂往山谷趕來,連一些外圍的修鍊者也發現了這裏的情況,都紛紛往這邊趕了過來。
“轟!轟!轟!``````”
外面的山谷突然出現了大量的爆炸聲,連在大陣裏面的天玄等人也被地面的顫抖嚇了一跳,等三人出到大陣外,看着那鋪天蓋地的煙塵,已經驚訝得張大了嘴巴,此刻,山谷外圍已經亂得不能再亂,到處都是打鬥和慘叫聲不斷。
良久,等三人回過神來,發現那些打鬥的地方全是為了地面的仙藥,要知道這些仙藥不知存在了多少年,雖然有不少被龍芸苓吃了恢復自身,但整個山谷如此大,龍芸苓根本用不了那麼多,所以存在了十多萬年的仙藥,成了那些混亂的主謀。
不管怎麼說,天玄此刻也有點苦惱,早知道就先把那些好的仙藥全收了,現在可好,全便宜了那些魔獸和人類,不過,看着瘋狂搶奪的人類和魔獸,天玄還是不由得感到心裏一冷,因為此刻外圍的打鬥太亂了,大量的低級魔獸和人類都為了搶奪而犧牲,看到此,天玄不由得搖了搖頭,嘆道:“哎!貪心的後果!”
外面的爭奪雖然很混亂,但還是有些人衝出了打鬥中心,往這大陣的中心走了過來。
隨着那人影漸漸接近,天玄不由得張大了嘴巴,因為出現的居然是一群女人,這還不是主要,因為能讓天玄驚訝的是,那些女人有幾個他是認識的。
很快,那些人就來到天玄前方不遠處,在對方看到天玄后,也愣了一會兒,因為她們一直趕路,沒看到前面有人,直到雙方接近后,她們總算看到天玄三人,不過,對方中有幾人看到天玄后,都露出了滿臉的不敢相信。
“你們還好吧!”天玄短短的一句話,全是說給對方中間的幾人聽,不過,天玄的目光主要放在對方的一人身上,因為她受了傷,而且傷還不輕,要不就不可能讓人扶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