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還有三千

70.還有三千

周一圍被陷在泥沼里,他急需要大筆資金來周轉,不動產出手沒那麼快,他只能出手股份,易歡顏沒收,他讓榮信達去收。

“有點股份你以後當董事長好說話一點,而且,反正以後你也要留東西給66的。”易歡顏如是說。

“好想法。”榮信達說,易歡顏信他,他當然不會嘰嘰歪歪的問或者猶猶疑疑的感嘆他的精明。

榮信達壓價買的周一圍的股份,周一圍氣的跳腳但是沒有辦法,這危機來的又急又凶沒有時間給他再去找買家,再說他不賣給榮信達,榮信達有的本事讓別人也不買,最後憋着氣咽下這口血。

為這,他回家連女兒的面都不想見,要不是她找了易高峰,他能陰溝裏翻船嗎?易高峰他也真是,一言難盡,真也不是說什麼沒見過錢的人家出身,竟然能幹出攜款潛逃的事。

周媛睞對這一番變故一直處於防禦性不想相信的狀態,等到事情進入尾聲,她終於被這事實擊醒,發瘋了似的去找易歡顏,情緒太過激動,就暈倒了。

然後查出有身孕。

她媽很快反應過來這是易高峰的孩子,這是她家的轉機。周一圍這次是真栽了,就算人能安全脫身,也要從圈子裏掉出來,再回去也很難。周媛睞的婚事就是個大問題了。

但是如果周媛睞嫁進易家,有易家這門親家,周家好歹還能掛在圈裏。別小看圈裏圈外,這混的圈不一樣,得到的信息資源都不一樣。

她和周一圍達成共識,周一圍出面去和易得順談,而此時周媛睞清醒過來知道自己的情況就鬧着要打掉孩子,易高峰和她有毀家之仇,她怎麼能生下他的孩子。

一向疼她寵她的母親,卻強勢的制止了她,“這家因為你而毀,也能因為你而起,靠的什麼,就是你肚子裏的孩子。”

“我也可以找別人,我也可以嫁個比他更好的男人,我可以幫我家再立起來。”周媛睞尖叫道,她從前自忖為獨女,她父親的一切都是她的,她不想成為男人的附庸,不要求男人多顯赫,夠聽話就好,現在她也可以轉換思路,她可以找一個強大的男人,她不介意附庸,為什麼逼她去生一個懦弱無能的男人的孩子。

“你清醒點,你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你和易高峰訂過婚,這是一,你訂婚的男人搞的自己家險些破產,這是二,不管是選人的眼光還是運氣,這個圈裏比易家好的已經不可能選擇你,如果比易家差,那為什麼不是易家。至少是他虧欠在先,你做這個易家太太自自在在。”她媽說,“你爸為易家做牛做馬那麼多年得到那些股份全還回去了,你要是個好女兒,就生個孫子讓他把他外公的股份又全都弄回來。”

“所以現在周媛睞要和易高峰結婚了?”榮信達問,“這個奉子成婚真的太瘋狂了。”

“這不是易高峰現在還沒消息嗎。總想着要給易高峰留個后才好。”易歡顏沒有笑容。

“不想他們再攪合在一起?”榮信達問他。

“父母真是奇怪的人,他能對孩子最無保留,也能對孩子毫無心疼。”易歡顏說,“壓抑的婚姻對女人的傷害太大了。”

“你心疼周媛睞?”榮信達問。

“我總想,我媽第一次說要離婚的時候沒人攔着她,她拼着一口氣離了婚,雖然也許還是會耿耿於懷,但總能被時間說服看破,說不定現在還活着,說不定她還能碰上真正合適她的人,有另外一段幸福的婚姻。”易歡顏說,“我不要她多喜歡我,只要她活着就好。”

榮信達把他攬入懷抱,“這些事你要看透。”

“我孤單了那麼久,真的不能輕易的釋懷。”易歡顏靠在他的肩膀,“你不會離開我對嗎?一輩子不離開我?”

“一輩子不離開你,陪着你一輩子。”榮信達說。“余后的人生我不會再讓你覺得孤獨。”

易得順最終還是答應和周家的聯姻,雖然兩家已經撕破臉皮,兩個小輩的婚姻好歹也算個遮羞布,易家從他爺爺那忠厚的名聲在他這也不剩什麼,但是他不想除了不剩忠厚,更添狡詐,他死後真是無言見祖宗。

胡嫻麗真是恨死周媛睞了,易高峰失聯,她怪了所有人,最怪的就是周媛睞,說她狐狸精,沒福氣,克夫,但是她現在肚子裏有自己的孫子,真是哭着打着自己耳光也要娶進門。高峰現在還沒消息,我的兒啊。

易歡心口水耗盡都不能讓她看開點,她也不知道再怎麼勸,後來只是安靜的聽她抱怨。易高峰為什麼會這麼做她想不明白,腦仁想疼了也想不明白。

她那比她大二十歲的痴肥老公摟着情人招搖過市,她眼不見為凈,就在娘家待着。

對易高峰有多期待啊,為了他又犧牲了多少,他到底為什麼啊。

易高峰和周媛睞的婚禮是沒有新郎的,易歡顏都沒去,榮信達帶着易如意去露個面就回去了。易歡顏去找周敏學,周敏學嘴饞想吃雪糕,但又不能吃,讓易歡顏吃給她看,易歡顏抱一罐大的雪糕舀着吃。

“你這麼心疼周媛睞,榮信達沒跟你鬧?”周敏學看他一臉生無可戀的吃着雪糕,她一點都沒有被安慰道好嗎。

‘“他知道和周媛睞無關,我只是想到我媽而已。”易歡顏說,“周媛睞看起來不像早死的命吧?”

“就是早死又怎麼樣,她自找的,她自家找的。”周敏學翻白眼說,“你以為她媽為什麼非要她嫁,沒了易高峰,她也沒有更好的人選可以嫁。”

“想的到以後的腥風血雨,沒一個省油的角色。”易歡顏說,“算了,反正也燒不到我頭上。”

年末的時候,榮誠名和岑徹帶着他們兒子回來過百天,小孩子長的白白嫩嫩的,頭髮卷卷的貼着頭皮,像個小天使一樣。易如意一看就喜歡上了弟弟,在爺爺家住着不想走,有姐姐又有弟弟,爸爸,他要住易爺爺家。

榮誠名比當初岑徹生的時候胖了點,他說要大辦兒子的百日宴,榮老爺子和老太太自然是贊同,“咱們家給出那麼多禮金,終於有一天能收回了。”

榮老爺子雖然也喜歡小孫子,但是心神還是牽挂着易如意,他是一點也不願意冷落他,易如意這麼想住爺爺家喜歡弟弟,和這份關注脫不了關係。榮老爺子也是擔心易如意還記着當初那點事,嚇到他,對自己有芥蒂。

不過也不知道是孩子心大,還是孩子小沒記憶。

他沒有芥蒂。

老太太說他,“這哪是孩子沒芥蒂,這是孩子他爸沒芥蒂,才把孩子教的這麼好,還願意親近你這個老不休。”

榮老爺子哼哼,“他跟了信達,這麼些時候一次也沒上門來,我也沒計較吧。怎麼他還要和我計較上了?”

“且。我懶得說你。”老太太說,“你兒子心裏卡着刺呢。我說你既然有些賣好,就是身段再低點又如何。”

“臭小子,我是他爸。我是長輩。”老頭子說,“就算我做錯了,我還不能要點面子啊。”

岑徹生子沒和自己家人說,但是百日的時候榮誠名還是接他們一家上來了。岑徹不說親近,但也還是面上和和氣氣。岑母見他和氣,心裏底氣足了又說,“代孕這孩子是你的還是他的?這以後會不會和你一條心啊,要不我過來給你帶孩子,從小帶大就感情深。”

“我自己帶。”岑徹說。

“那你不還上班嗎?”岑母說,“你得去上班,這榮誠名要有什麼你也能知道不能兩眼一蒙瞎。”

“帶孩子跟上班不衝突。”岑徹說。

“在家上班或者在公司帶孩子,反正孩子他另一個爸是大老闆,什麼都好說。”岑徹說,“你就安心給我大姐或者二姐帶孩子吧,我兒子勞動不了你。”

岑母再想說什麼,和煦笑着的岑徹眼角已經冷下來,岑母覺得兒子現在越來越可怕了,也不說什麼。安靜的吃完百日酒,拿着紅包回去了。

這百日宴辦的規格之高,來往名流,岑父和岑母是既畏懼又心生火熱,想着如果能在留在這樣的交際場該如何風光,有多少能吹噓的材料,偏偏兒子還記仇,不用他們。兩口子在回家的車上都是扼腕,互相埋怨。

早知道當年就對兒子再關心一點了。

百日宴的時候,岑徹把兒子托給榮老太太照顧。這一年多沒個痛快時候,今天是解禁的時候到了。

岑徹壓着榮誠名躺在床上,手按着榮誠名的腹肌,自己主動抬起身子吞吐套弄,孕期養的白嫩肥美的肉體,在情動下泛起淡淡的紅,叫聲高高低低,榮誠名看着他,“真夠浪的。”

“說真的,你要不要來粒小藥丸。”岑徹喘着氣說,“我怎麼覺得我口火焚身,一兩次根本不夠。”

“你也太小看我。”榮誠名低壓的聲音像微醺的紅酒,“就是變成狐狸精,我也能讓你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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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卷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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