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六章:酒色
“所以說嘛!這倆兄弟可都是繼承了馬師弟的聰明才智,兩人可是旗鼓相當啊,幸虧馬師弟有先見之明,若是沒有提前立太子,這兩人的才智若是鬥起來,恐怕……”劉曄嘆了口氣。
繼承人都太出色也不是一件好事,在他們這些大臣們看來,這確實不是一件好事。
“嗯,我再不回去,餅都涼了,粥都涼了。”諸葛亮開口道。
龐統白了諸葛亮一眼道:“我說孔明,你怎麼對這些事情都沒什麼興趣呢?”
諸葛亮嘆了口氣道:“師兄,你又哪一邊不站,你操什麼心,再說你別忘了馬師兄比我們三個都年輕,估計也比我們三個活得長,我們瞎操什麼心。”
龐統哦了一聲道:“呦呦呦,確實,這馬老三做了王,什麼事都扔給我們去做,自己整日裏練練劍、寫寫詩、睡睡人的,肯定能活很久,說不定活到他的兩個兒子都頭髮花白了。你說的很有道理。”
劉曄嘿嘿一笑道:“我的丞相,你小聲一點,別讓大臣們都聽到了。”
“呃,我得去閻圃那裏學一點養生之法。”龐統摸了摸鼻子說道。
“別吹了,你天天喝酒,還談什麼養生之法,你看馬師兄,現在做了王,就不怎麼喝酒了。”諸葛亮說道。
“是啊!他是怎麼做到的,怎麼戒掉的酒。酒這種好東西,他也要去戒。”龐統一臉疑惑地說道。
“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權利是最好的酒。”劉曄道。
東宮。
馬益冷着臉進了屋子,一進屋就屏退了下人,然後脫下鞋子坐在床上,他現在有些不安,習禎和他關係比較親密,眼下習禎捅了馬雙一刀,那麼在父王看來,這和他是有點關係的,而自己若是連兄長馬雙這麼簡單的計策都看不穿,那麼他就太讓馬鴻失望了,他現在不安的不是害怕馬鴻認為他捅了馬雙一刀,而是怕馬鴻覺得自己沒有才能,沒有能力。馬雙搶百姓田地這種事一看都是馬雙故意下的套,若是連這種套他馬益都看不穿的話,那他就太無能。可偏偏不知是習禎做人太正直,還不知是為了他着想,竟然去踩馬雙,這就正中了馬雙一計,所以這場對弈,不管他參加沒參加,都是他輸了。
習府,習禎一回到家,他那十六歲的舞女就上前攙住了他。
她的身上充滿了活力,看到她,他的身體裏就充滿了火焰,他已經四十七歲了,這麼多年來他遇到過許許多多種女人,睡過許許多多女人,可是沒有一個女人像他那麼有活力,以前他睡女人的時候就是再睡女人,而現在卻不是。
她懂事,她乖巧,她總是知道他喜歡聽什麼,喜歡吃什麼,喜歡看什麼,她的每一支舞蹈都好像是為他準備的,天生就是為了他準備的。
屋內琴瑟合奏,舞女緩緩起舞,身着輕紗,身上的曲線透過輕紗看的很清晰,鼓起的雙峰,纖細的腰肢,白嫩的皮膚,筆直纖細的長腿從裙擺中探出在習禎的眼前搖晃着。
習禎端着酒杯看着這迷人的小妖精,小腹間熱氣上升,雙眼直勾勾地看着,忘記了去飲杯中酒。忽然她旋轉着鑽進習禎的懷裏,習禎深吸一口氣,那貼身的清香讓他失神。他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這一刻他的眼中只有翩翩起舞的舞女,舞女白嫩的長腿踏着舞步伸到習禎兩腿之間,接着彎腰縮身,那鼓起的雙峰擦過習禎的臉。舞女**的小臂勾住習禎的脖子,身體開始在習禎的懷裏扭動,她的每一次扭動,都挑起習禎的一寸浴火,最後那浴火憤怒地燃燒在眼中。舞女忽然起步離開習禎,習禎忍不住伸出手去拉舞女的裙擺,輕輕一撕拉舞女身上的輕紗滑落一半兒,露出嫩白的臀肉。習禎再也不願意忍了,伸手拉住舞女的手將她帶進他的懷裏,將手伸進輕紗里去蓋那鼓起的雙峰,峰高巒險,一手只能蓋住半峰。舞女輕搖細腰,豐臀摩擦着習禎的下體,習禎在這一瞬間將其撲倒在地,他要吃了她,她笑着抱緊他的頭。
楚王宮。西宮。
“美色迷人心,伯父,侄兒為你準備的美餐,你還滿意嗎?”馬雙端着酒杯,慢慢地將酒灑在手心裏,然後伸出舌頭去舔手心的酒。
“這酒很美味!我還想喝的多一些,酒色迷人心,凡人被它迷戀,而它確實我最好的工具。”
江東,吳郡。
朱然站在鐵甲戰船上,風撩起了他的戰袍,船隊很有序的從碼頭向海上行去。
此次海上偷襲若能成功,他朱然之名,必定能流芳百世。
陸遜、姜維、張嶷、王平四將和蔣琬、法正、諸葛瑾三位隨行軍師到大軍出發的這一刻都不知道朱然的目的地究竟在何處。
一上船,諸位將軍都被分散了開來,他們各自在自己的本部,雖然他們都在思考朱然究竟要幹什麼,可都不能確定,他們之中更多的是認為朱然是要率軍隊奇襲徐州的海岸線,要和揚州的部隊一起夾擊徐州。
姜維站在戰船上,迎着風,身旁站着的是法正。法正和姜維都是北方人,他們並不精通水戰,他們實在想不到他們會派到揚州。
“軍師,你認為我們這是要幹什麼?”
姜維看向法正問道。
一個月前,他們被馬鴻的密令安排去了揚州,他們臨行前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馬鴻只是告訴他們,凡事都要聽從朱然安排。
法正捋了捋鬍鬚道:“此次五名將領,除了大將軍朱然和大都督陸遜都不擅長水戰,可是我們卻被派來了,看來是另有安排。”
“看着軍隊,最起碼十萬以上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們本部有多少人馬,真不知大將軍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姜維說道。
法正搖了搖頭道:“半個月後,就明白了。”
姜維點了點頭。
半個月後,大軍就能抵達徐州的海岸線,到時候他們便清楚了朱然究竟是要做什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