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地震兄,你上場上早啦!
周景歌睡飽了走出房門,已經是下午了,客廳傳來謝薇輕柔的聲音,“小二真的好聽話啊,真可愛,是你從小喂的嗎?”
客廳里的蘇棄一臉不耐煩,看見小二沖周景歌跑去,微笑着也迎過去,幫景歌撓了撓睡亂的短髮,“你餓嗎?”
周景歌搖搖頭,蘇棄明白她在房間裏吃了東西。
謝薇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們感情真好。”
周景歌隨意點點頭,“余宵余僥呢?”
“你昨晚跟余宵說咱們今晚睡院子裏,他一起床就拉着余僥在院子裏搭帳篷了,趙宏良也去幫忙了。”
院子裏余宵正在嫌棄趙宏良,“你不會就別插手啦!”
趙宏良手足無措的說,“不好意思,我就是想幫忙而已……”
“越幫越忙!”
周景歌走過去,看了看初顯模樣的帳篷和默默做事的余僥,“余僥的各種技能都點滿拉!”
余僥露出燦爛的笑臉回應。
余宵走到周景歌面前,將鐵球變換成匕首給她看,炫耀的看了蘇棄一眼,蘇棄瞥了眼站在一旁的趙宏良沒開腔。
跟着走出來的謝薇驚嘆的誇讚,“好神奇好厲害!余宵你好棒啊!”說完沖余宵笑的眉眼彎彎,眼角的淚痣顯得她特別嬌媚。
見余宵只是看她一眼沒說話,又走到帳篷旁問余僥,“需要我幫忙嗎?雖然我是女孩子可也很有經驗哦。”
余僥只是冷淡回句,“不用。”
蘇棄在一旁說:“我有事情要你幫忙。”
謝薇見蘇棄跟自己搭話,熱情的說:“嗯嗯,你說!”
蘇棄指着一樓衛生間說:“裏面我們的衣服需要洗洗,能幫忙嗎?”
謝薇哽了下,又嬌媚的笑着說:“好啊!我洗衣服洗得很乾凈呢!”
說完往衛生間走去,趙宏良跟着跑去嘴裏叫着:“薇薇我來幫你。”
看着他們兩的背影,蘇棄冷冷笑了聲,“她今天一起來,積極熱情的打聽我們的各種事情,又熱情的想為我們做飯,余僥都說還得鎖房間鎖廚房各種防着真麻煩,留着幹嘛呢,殺了吧。”
“蘇棄,我不想說我善良,我只是不想這麼輕易的就殺人,特別是普通人。為了生存他們比異能者艱難一百倍。”
“景歌,你是不是覺得我冷血?”蘇棄急急的拉着周景歌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我只是覺得一時不察就很容易讓我們陷入危險!我說過要保護你的!”
周景歌反握住他的手,“我一直都相信你,只是沒有證實的事,我們先別急着下結論。”
“如果他們真是受害者,何恕走時為何隻字未提?我看*不離十了。”
“今晚地震他們沒跑的話,明天就放他們進廚房。”
蘇棄滿意的笑了,“嗯!你說了算!”
余宵和余僥已經搭好帳篷,四人一起進帳篷坐在椅子上,余宵感慨的說:“這種野外帳篷末日來之前我就想買一頂,一路帶着多爽,可惜太大太重。”
蘇棄在一旁淡淡說:“如果你覺醒力量異能,別說帳篷了,就是屋子都能自己一路背着。邊走邊唱,蝸牛背着重重的殼啊!”
余宵正要跳起來拿鐵球砸他,整個帳篷開始搖晃起來,確切來說是整個大地搖晃了起來。
站立不穩的小二被蘇棄抱在懷裏。
余僥臉色一變站起來,“提前了?!”
趙宏良和謝薇衝到帳篷里驚慌失措的大呼小叫:“怎麼了?怎麼了?”
周景歌沒有回答,走在帳篷外,站在輕微搖晃的大地上,感受着大地的憤怒。
從今天開始,此刻開始,末世才真正的到來了。
第二次覺醒造成的大批喪屍,反常嚴寒后覺醒的變異植物,進化迅速的喪屍,可以說之前的大半個月,只是末世常規模式。
而現在末世的地獄模式已經開啟,變幻的人心,無常的人性,搖擺的道德都將開始一一展現了。
上一世,沒有活到末世完結那一天的周景歌,很想知道人類的救贖在哪裏?
搖晃持續了大概十幾分鐘,沒有造成這棟農家小樓,任何牆體損壞。附近大地也沒開裂,周景歌知道,真正受損嚴重的,會是那些高樓層和震中心。
餘震時不時會造訪一下,像被電擊后的人時不時抽搐般。
趙宏良和謝薇看見他們四人如此冷靜,自己也冷靜下來了。
此時的整片視線所及都像蒙了層薄薄的白紗,好像是大地震裂了外殼,泄露了內在的氣體一樣。
天漸漸開始暗了,一滴兩滴,周景歌和余僥同時看天,喃喃道:“雨也提前了!”
周景歌內心充滿了不安,這種變數意味着什麼?
變強!必須儘快變強!有變數的世界,再也不是自己熟知的世界了!
余僥搖晃着身體,小聲叫一聲,“哥,景歌....”就倒了下去。
一旁的蘇棄一把拉住了他倒下的身體,抬頭看向周景歌,“昏迷了。”
周景歌示意蘇棄把他放在睡袋上,蘇棄放好余僥坐在一側,小二乖乖蹲坐在角落。
余宵擔心的坐在余僥旁邊,蘇棄還沒來得及安慰他。謝薇已經指着余僥尖叫,“他會變成喪屍的!快殺了他!殺了他啊!”
趙宏良提起帳篷里的椅子走過來,蘇棄猛的站起身凝出水珠說:“你們敢碰他試試?他絕對不會變成喪屍的!”
余宵看了蘇棄一眼又繼續擔憂的看着昏迷中的余僥。
蘇棄正準備繼續說話時,也軟軟的倒下去了……
周景歌幾步向前驚叫:“蘇棄!!”
謝薇的尖叫聲更大了,幾近瘋狂的大叫,“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啊!”
周景歌看見余宵抱住了軟倒的蘇棄,將他放在余僥一旁。她從空間裏拿出唐刀緩緩出鞘,將刀尖對着謝薇的喉嚨冷冷喝道:“閉嘴!”
謝薇停止尖叫,一旁的趙宏良看着刀,咽咽口水,放下椅子後退幾步說:“有話咱們好好說。”
謝薇瞥他一眼,臉上的表情嘲諷極了:“你永遠是第一個逃跑,第一個屈服的!兔爺!”
趙宏良露出從來沒露出過的冷漠表情,冷冷說:“你一個婊-子有什麼資格說我?”
周景歌已經因為余僥和蘇棄的昏迷,擔心的極度不耐煩了。將刀尖遞進幾分,血涌了少許出來,“閉嘴”謝薇老實的閉了嘴。
余宵突然在周景歌身後說:“景歌,我的異能在躁動...”
周景歌一驚,這是零階升到一階特有的表現,“睡下!”她頭也不回地說:“你要升階了,安心睡下,一切有我!”
余宵躺在余僥的身旁也昏迷過去了。
謝薇看三個男孩都昏迷了,驚恐的睜大了眼,卻仍然不敢出聲。
周景歌直接反手用刀柄敲暈她,看見趙宏良已經轉身準備開跑,將手中的刀鞘夾着風能迅速的扔過去,敲暈了他。
拿出繩子綁好他們,丟在帳篷外區的角落,對乖乖跟着她的小二說:“看着他們,醒來就叫我。”
走進內帳篷,默默取出薄毯給三個男孩蓋上,嘆口氣抓緊了手中的唐刀,守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