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起名字
第二天一早,白白洗漱好了之後,吃早飯時一手拿着湯匙往嘴裏喝着燕麥紅棗粥,一手拿着昨天晚上寫着那幾個想好的報社名字的紙,思考着到底是哪一個名字比較好,她也是一個比較俗氣的人所以比較屬意於比較吉利的名字,她最後刪減了幾個名字又添了幾個名字,最後紙上剩下了玉言,城信,新生,真實四個名字,她的意思是,“玉言”表示金口玉言,是說她們報社不說假話言出必行;“城信”意思是有誠信,而用“城”是表示他們池城;“新生”一是說對於林璨來說是她們報社的建立,二也希望在戰爭中池城和他們的國家可以得到新生;“真實”就是真實的意思,不做虛假的新聞。她看好后才開始踏踏實實吃飯,然後帶着明巧去了報社,陶桃和昨天那個小伙兒陳銘已經到了,林璨讓陳銘做到了正對大門的那個位置的桌椅上提醒他要隨時注意大門有什麼動靜,讓陶桃去了她們辦公的大廳,然後交代了她先學習練習報紙版面模式,並把明巧留在了報社讓她看着也能幫上點忙,或者也可以打掃一下衛生,然後她就上了車去鄧府,她想問一下鄧林的意見哪一個做報社名字比較好。她到了那后才突然想起來鄧林也是很忙的如果他現在有事怎麼辦,守門的小兵看見她來了后,還叫了那天一個比較機靈的小兵把她送了進去,她到了書房門口后,正好看見鄧林身邊比較親近的人華衛,她問華衛:“你好,你怎麼在外面,鄧上校現在在忙嗎?”華衛看見她來了沖她笑了笑也不避諱說:“總部軍區現在出了些事,上邊的人找鄧上校想讓他解決一下,這事兒比較麻煩上校從昨天起在開始處理了可能還要過幾天才能處理完,您要是有事進去的話我幫您通告一下。”“算了,不用了,沒有什麼大事。”然後拿出了寫着幾個她想的報社名字的紙條,“你幫我把這個交給他吧,就說這個是報社的名字讓他有空的時候選一個,謝謝了。”林璨把紙條交給他后,就離開了鄧府,她想去報社卻一想好久沒有見過白闋樓了,她以後可能還需要白闋樓幫忙,而且現在報社裏也沒什麼事有她們三個在就可以了,於是讓司機開車去了白府。林璨到了白府後,就進去找白闋樓,結果她看見白闋樓正愁眉苦臉的在書房裏看書,她有些好奇就問:“白闋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苦着一張臉,你爹又讓你管你家賬目了?”白闋樓看見她來先是高興了一瞬,后又愁眉苦臉了“你是不知道,自從我爹上次讓我們一起吃過飯後,他就覺得我也不小了該是時候結婚了,這幾天正逼着我去跟別的女孩子見面呢。”林璨有些想笑他,“你是不小了,而且你這性子的確該讓人管管,不然不知道是你什麼時候就上天了,而且你也不能太愛玩了,該收收心了。”白闋樓翻了個白眼跟她說“我也沒有愛玩,我這是每個大少爺必做的事情典範,我沒有玩那些烏七八糟的就不錯了,你以為每個大小姐都跟你似的十幾歲就就開始接受家裏工作了嗎,鄧林跟你一樣那麼小就去軍隊受苦也是個奇葩!”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我聽我爸說你放棄林家的家業,要做報社?你難道就把林家全給林肖磊嗎?”“沒有你說的那樣,林肖磊是林家的獨子家業當然也應該是他的,他以後要是給我一份我就要,要是不給我要沒了他們也能活下去,他們養我這麼大也是盡了情義,我只是多少有點不甘心。”白闋樓看着她有些難過的臉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說“鄧林知道你的打算嗎?”林璨......“他就是知道我的事才幫我辦的報社,他現在可是報社的大股東了,我真的很奇怪,到底是什麼驅使他幫我的呢?”這次換白闋樓無語了:“我覺得那不重要可能你就是他喜歡的類型,他真是對你很好為了你的前程你想要的把你放那麼遠也不怕你不回去找他。”林璨覺得他們倆的的談話完全不在一條線上,他們都在自己說自己的。林璨自己覺得不爽決定戳他痛腳“你爸這些天給你找的那些姑娘們有長的好看的么?你動心了沒?”白闋樓覺得林璨太過分了,他在開解她卻又被損了“好看,都好看的很,每個都頂尖的溫柔有禮,可我和她們都不熟怎麼讓我喜歡上她們呢。”“你不要這樣,不熟可能有不熟的好處,現在不是還有“父母之言,媒妁之命”的說法嗎,你爸已經很民主了,如果太熟了有時候也會覺得很可怕,如果有一天他不喜歡你了你一眼就看了出來,還不如一直做朋友。”白闋樓懷疑她受到了什麼打擊“那你甘心嗎,和他離得遠遠的,直到有一天他身邊有了別的人。”林璨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話也不說就走了,白闋樓也覺得她氣生的莫名其妙沒去追她,林璨出了白家之後就去了報社,她交代給陶桃要怎麼設計版面以後,就自己上了二樓,連明巧也被她留在了一樓,她在上面一邊看着新聞專業的書一邊生悶氣,她一直自欺欺人就算那人的身邊沒有他,也不會讓別人去,只是白闋樓說出了她內心隱藏的恐懼,如果她不在他身邊他是不是會找別人,她不知道她是攤牌還是繼續這樣隱瞞下去,她對那個人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那個人一直是她頭頂的一把傘為她遮風擋雨,她卻已經跟不上那人的節奏。過了一會兒靜了靜心以後,她才開始認真地看書,她看了一下午書,晚飯時間快到了的時候就回家了,她在家裏吃完飯後就去了書房,她把今天書上看的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后,就開始製作採訪稿,她對報紙現在的定位是戰爭,她要用報紙告訴每個人戰爭帶給我們國家的可怕,用報紙喚醒國人的戰心和信心,她不只是為了國家還是為了她自己,如果國家有危險,她的那個人也會勉勵危險。這一夜,她忙到了凌晨很晚的時候才去睡了覺,但是她心裏很踏實,就像心裏的那個鬥志昂揚她又醒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