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莫名其妙
我使勁別過臉去不看那片葉子,但心裏似乎有一個聲音在不斷誘惑着:“吃一口吧,就一口。”
接着,連自己都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發現自己的嘴已經咬在了葉子上,正驚異於自己的反常,一股冰涼的氣體就從齒間滑入喉道,然後遊走於全身.經脈中頓時像有一團冰塊在融化,全身的經脈也隨着這冰塊的融化有種鼓脹的感覺,力量也漸漸恢復.然後下丹田處像是爆炸了一樣,猛然一陣劇烈的震蕩,我丹田一痛,幾乎叫出聲來,經脈中的那團氣體也在同時勢如破竹地進逼我的咽喉,似乎想要衝出體外,求生的**使我咬緊了嘴唇硬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任憑那團氣體在身體中亂竄.
最後,這團氣體在經過下丹田時,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一股腦的涌了進去,就在它衝進丹田的同時,黃芽突地一跳,然後像是發芽了一般急速膨脹,接着又瘋狂地旋轉,每轉一圈便縮小一分、凝練一分.而伴隨着它的旋轉,我感覺自己的丹田快要爆裂開來,此時的我就像多年前的一款flash遊戲那樣——是男人就撐過60秒.
黃芽的瘋狂舉動過了大約好幾分鐘才停下來,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全身都已經濕透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暗道一聲:小月哥,你簡直就是男人中的超人,手機中的拖拉機.接着急急地凝神仔細探索了一下丹田,發現以前只有針頭大小的黃芽竟然變大了許多,心裏一驚,難道這就是玄陰訣上所謂的黍米?我已經淅瀝糊塗的進入了玄陰訣上所謂的煉精化炁初期成為了真正的修道中人?這升級也來得太是時候了吧,莫非這片葉子就是傳說中的章光101?
低頭看看手中的攝魂葉,此時的它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靜靜地躺在我的掌心.莫名其妙,算了,想不通的問題太多了,我不是科學家或者瘋子,沒必要一樣一樣去探究清楚,學學中國的那些屁眼裏塞螺絲冒充精密儀器的專家多好,搞個牛頭不對馬嘴的答案糊弄自己就行了,於是我決定認為:產生這種現象的原因是我根骨奇佳、天賦異稟.站起身來拍拍自己的肩膀:小夥子,好好乾,維護世界和平的重任就交給你了.
看了看已經開始暴走的薩曼莎,深呼了口氣,狗日的不要急,老子馬上就來教訓你,不就是速度稍微快一點嗎?老子馬上就讓你知道啥叫真正的速度,哼哼,田徑場上有劉翔,修真界裏有月哥.雙手掐動法訣,一股比以前浩大許多的真氣從下丹田澎湃而出,嘴裏大喝一聲:“急!”大中華應聲而動,快得像道閃電一般直射向薩曼莎.
薩曼莎在我手掐靈訣的時候便發現了我的身影,但還沒來得及撲上來就被橫飛而來的大中華生生打斷了動作,急忙向旁邊一閃,但她沒有料到大中華這次的速度比先前快了不只一倍,匆忙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只得護住要害儘力扭向一旁.
隨着“啪”的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響,薩曼莎倒飛出去將近10米才掉到地上,她努力想爬起來,但剛動了動雙手便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又軟了下去.
哼哼,你當家爵哥哥的成名絕技是那麼好相與的么?
雖然心裏清楚她只是一時大意才着了我的道,要是真拉開架勢對拍,以我現在御器的速度和她一比,肯定是個挨.但咱只看結果不問實際情況,擺了個道貌岸然的動作站到薩曼莎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學着<封神榜>里姜太翁的語調激昂地說道:“孽障!你為禍多日,當知多行不義必自弊,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受死吧.”伸手一指大中華,大中華慢悠悠地飛到薩曼莎頭頂,作勢欲打.
薩曼莎趴在地上扭扭腰身,本來一個很平常的動作立馬變得充滿誘惑,她抬頭看我的臉上表情很幽怨,受委屈的小媳婦那種.我心裏一樂,好面熟的情景,穗花在<猥褻>里就是這樣,說到演戲的工夫,你娃雖然比穗花好得多,但和蕭三放一塊,簡直就是幼兒園學生和博士后的差距,老子的神經早被蕭三鍛煉得堅韌無比,這點小把戲還真沒放在眼裏.
"你接近何成有啥目的?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薩曼莎沒有回答,光是一個勁地搖晃她那白花花的肥碩的屁股,這令我十分納悶,難道這蝦子有痔瘡?
不說話?不說話算球了,老子本來就沒打算問個什麼出來,看看手機,已經快12點了,明天還要上班,不能和她浪費時間了.隨着我意念一動,大中華唰地便打鐵一樣砸了下去,但就在我幻想薩曼莎就要變成照片,並準備用手遮住眼睛的時候,她突然動了,像電視裏的變形金剛那樣,身體急速產生了完全違背常識的錯位,在大中華砸到的瞬間倒滑出去好幾米遠,接着變成一隻蝙蝠衝上天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灑下一連串怪叫.
我張大嘴巴白痴一樣對着天空看了半天,狠狠在地上踢了一腳,TMD咋就把吸血鬼的這個本事給忘了.不好!腦袋裏靈光一現,薩曼莎這一回去何成就危險了!
對着那個不知名帥哥的屍體愧疚地鞠了一躬,然後捂着酸水泛濫的嘴巴直奔公路而去.
剛到公路上才發現一個問題,TMD要是有人看見了我,以後公安查案的時候我不成了嫌疑犯?雖然那些警察三年查不出一個案子,但老子一沒後台二沒錢財的,這可年是天生用來頂案的絕佳材料.
搖着頭念動法訣施展“避影斂跡”,身體再次溶入陰影中,不多時前面便開來一輛貨車,由於路況不是很好,車開得很慢,這給了我機會,看準貨車的來勢,身體一縱就竄到了上邊.
不錯,很滿意自己的身手,大學時踢足球所鍛鍊出來的身手還保留了三四分,雖然膀子上被劃了幾道口子.
一路吹着風回到城裏,車還沒停穩就跳了下來,一邊朝旁邊一條僻靜的小巷子裏跑一邊撥通了李莎的電話.李莎已經睡了,過了好久才接起電話,我不等她說話便一口氣爆豆子一樣焦急地說:“不要問話,聽我說完,何成電話是多少?他現在住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