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養成手冊5

95.養成手冊5

新帝雖然年紀尚小,但是他心裏跟明鏡似的,趁着顧子曦去倒茶,他叫來心腹說了幾句,幾個男人神色匆匆的離開了皇帝的寢宮,只留下來給容裕換藥的顧子曦一個人。容裕神色溫柔了些,語氣也放緩,說道:“你是沈寒的弟弟?”

顧子曦恩了一聲,動作利索的給新帝換了葯,然後說道:“傷口不深,但是毒很烈。不過已經清了毒,過幾日陛下就能痊癒了。”

十四歲的少年還有些雌雄莫辯的秀麗,顧子曦穿了一身素白的衣衫,腰帶鬆鬆的系在腰上,更顯得腰不贏一握的纖細。美人的每一個神態和動作總是讓人神魂顛倒,容裕腦海中漸漸描摹出了這個少年小時候的模樣,臉頰更圓一些,下巴像現在一樣尖,那時候他眼睛更圓一些,有些可愛,現在……桃花眼兒已經十分的勾人。

顧子曦把葯端過來,開口的語氣清清冷冷,似乎帶着些不經意的疏離:“哥哥他去江南拿葯了,所以這次我是替他來的。”

“那隻兔子……還在嗎?”新帝雖然也只有十四歲,但是生在帝王家,卻讓他過早的接觸了這世界的黑暗,面對比自己年長三十歲的人也能夠心狠手辣。不知為何,面前的少年卻無端觸碰了他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十四歲,容裕已經有妃子侍寢,有些事情他已經比這個年紀的顧子曦明白的多,在看到顧子曦的時候,容裕就有種青澀的初戀之感。

“你說小胡?小胡它很硬朗。”顧子曦點頭道,“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暖陽從窗外照耀在房裏,顧子曦的臉頰上沾染了陽光的顏色,襯得他雪一樣的皮膚更加的白皙,容裕都不敢碰他,生怕他就這麼化在陽光下。

“你還會來吧?”容裕不確定道,對着這個少年,他似乎無法用“朕命令你明天過來給朕醫治”這種話來命令他,他覺得自己的思緒已經飛到了幾年前的那個下午,小美人兒長成了大美人兒,再次出現在他面前,他卻依舊是當時那個被驚艷的說不出話的毛頭小子。

“恩,哥哥他還要幾天才能回來,煮葯的火候還是我親自來的妙。”顧子曦收拾好了小藥箱,“那小人先告退了。”

“沈言——”容裕叫住他,“做朕的專屬太醫吧。”

顧子曦搖搖頭說道:“陛下,小人的志向和哥哥不一樣,平生不求大富大貴,只想給看不起病的尋常百姓看個疑難雜症,承蒙陛下后愛了。”

直到他走,容裕都有一種在他做了八年的煙雨江南的夢裏沒走得出來的感覺。

第二天顧子曦來給皇帝換藥的時候,想着昨天皇帝提起了小胡,就把家裏小胡給抱來了。小胡已經是兔界男神,萌的人肝兒顫,再加上他主人就跟一幅畫似的抱着他,雪白的衣服、雪白的兔子、雪白的美人兒,宮女都在偷偷的瞧着顧子曦,還有在皇帝大殿邪魅狷狂的蹦着的兔子兄。

“小胡,別亂蹦。”顧子曦衝著小胡招招手,他一向清冷話不多,此時此刻眼角染上了些笑意,襯得人更加漂亮。容裕只覺得三魂六魄都被攝了個空,顧子曦抱起來兔子給他看,說道,“您看,小胡都長這麼大了。”

容裕看着抱着兔子的少年,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十分的舒爽,疼痛早就被美人的美給沖銷的一乾二淨,容裕想要他。

顧子曦一抬頭就發現了皇帝直勾勾的眼神,他嚇了一跳說道:“我先退下了。”

接連三天,容裕都覺得自己最開心的事情,就是顧子曦來看他的時候。他可以放下身為君王的戒備,看着眉目如畫的治癒系小美人兒軟軟的說話,都是一種享受。

顧子曦檢查了下傷口,然後對皇帝說道:“陛下,您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再一次就可以了。”

連景之聽聞消息之後迅速往回趕。即使這樣匆忙,他還不忘帶了顧子曦最喜歡的江南糕點和水果,顧子曦雖然現在越來越清冷,但對他這個哥哥還是十分的熱情和上心的。連景之在夜裏快馬加鞭的提前趕回了,顧子曦聽到動靜,披上披風就出來迎他,見到人更是直接蹦躂到了連景之懷裏,他聲音還是十分的溫潤動聽,細長的一雙手趴在了連景之的胸膛上靠着說道:“哥哥,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不是想你嗎。”連景之擔心他自己一個人進宮不安全,仔細看了他幾圈兒才說道,“快回屋睡覺吧,明天我和你一起進宮。”

第二天一大早顧子曦起來吃飯,皇宮那邊就賞賜了很多寶物和小點心。皇帝也知道他貪嘴,好吃的東西沒少送。連景之親自煮了酒釀湯圓,顧子曦嘗過之後說道:“還是哥哥做的好吃,這食材也和以前一個味道。”

連景之點頭看着跟湯圓一樣白的顧子曦說道:“你小時候也愛吃這個。”

“哦,哥哥,你不在的這幾天,有人上門求親,管家說你不在推脫了。”顧子曦正色道,“早幾年你總說我還小,現在我也大了,哥哥給我找個嫂子吧?”

連景之很揶揄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不急。”

連景之心想,大概顧子曦還不了解自己對他的心思不純吧。如果他知道了自己仰慕的哥哥對他有那麼齷齪的想法,他肯定覺得難以接受吧。

即使是自己愛人的靈魂,連景之也第一次對自己沒有信心。

他突然就明白了當年為何顧子曦屢次不接受自己,為何又在最終接受了自己。

兩人一起進宮,顧子曦的話頓時就少了很多,一直安安靜靜的待在連景之身後。皇帝醉翁之意不在酒,再三問道:“真的不來做朕的太醫?”

顧子曦很乖的搖頭。

同為男人的連景之很敏感的察覺到了容裕的眼神,他一下子就警戒了起來。腦子裏飛速運轉着如何護着自己家這個小東西的方法,有了這個想法之後,他以檢查傷口為由,讓皇帝把褲子脫了。

他在容裕的大腿內側看到了一個小翅膀胎記。

這個時候,他就知道,如果不殺了容裕,他們又要糾纏不清了。

他本以為幾天不能夠全身而退,但容裕畢竟是年少臉皮薄,“留下來做朕的男妃”這話他愣是沒說出口。連景之帶着顧子曦回去了,一路上都愁眉不展的樣子讓顧子曦頗為擔心,他湊過去看連景之的臉,說道:“哥哥,你怎麼了?”

連景之笑了笑說道:“只是累了,哥哥沒事。”

顧子曦恩了一聲,安安靜靜的坐在連景之身邊,馬車顛簸,他時不時的靠在連景之身上,連景之都有擁他入懷的衝動。

容裕的事情,讓連景之覺得,如果自己再不表白,可能就抓不住這個妖精一樣秀麗的小美人兒了。

他進退兩難,愁得天樞和靈樞一起跟着唉聲嘆氣。

又過了半年,六月六,顧子曦十五歲生辰,容裕到底是沒忍得住去了沈府做客,他帶了很多的補品和價值連城的小玩意兒。一進門就見了穿了一身紅衣的顧子曦正在給他的小胡套一件紅色的小馬甲,看到皇帝有些意外的跪下說道:“參見陛下。”

所有人都跟着跪了下來,正如先皇來沈府,不跪的就兩隻貓一隻兔。

容裕很沒出息的眼睛都直了。

一身紅衣的顧子曦肌膚似雪,笑起來有種十分撩人的風情,他似乎比半年前愈發的動人,已經堪稱絕色。

連景之低頭的一瞬間眉頭就皺起來了,在他再次抬頭的時候又是一副畢恭畢敬君要臣死臣馬上就去跳河的神情。容裕這半年瘋狂的尋找和顧子曦長得像的妃子,男的、女的,最像他的一個叫做單茗,容裕把他對顧子曦的欲-望幾乎全部發泄在了這個男孩身上。

顧子曦雖然已經對情-事略懂一-二,但畢竟沒有真槍實彈的干過,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為了自己還是個老處男。

“你……”容裕走到顧子曦面前,把一枚鐲子放到顧子曦的手裏說道,“生日快樂。”

顧子曦也沒拒絕,只是輕輕的笑了笑,說道:“謝陛下。”

顧子曦蹲下來接着給高齡兔套紅衣,然後解釋道:“每年都給它過生日,因為不知道它是哪天生的,就跟我一天湊合過了。”

套上紅褂子的小胡有自己的一桌宴席,胡蘿蔔泥、胡蘿蔔餅、新鮮的胡蘿蔔、涼拌胡蘿蔔,各種的胡蘿蔔,可見它在這沈府中的地位。畢竟是小少爺的童年玩伴,又討喜,自然被下人優待。

連景之也微笑着說道:“寒舍陋鄙,承蒙陛下關愛了,請進。”

吃飯的時候顧子曦也安安靜靜的,總之現在容裕是怎麼看顧子曦怎麼順眼,不說精妙的醫術,他的手、眼睛、身體、氣質全都太和容裕的胃口。容裕喝了雕花酒,起了一陣邪火,看着顧子曦的眼神更加直白。

“小言……跟我進宮吧。”

皇帝喝醉了,顧子曦也喝的臉頰通紅。他搖了搖頭說道:“陛下,我要去睡覺了。”

顧子曦已經感到了危機,他推開了貼上來的容裕,歪進了連景之的懷裏。連景之眼神一沉,說道:“還不送陛下回去?!”

幾個下人送着容裕回宮,當晚,容裕又招來了那個叫做單茗的男孩子,粗暴的貫-穿了他的身體,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小言、小言,我喜歡你”,單茗只是默默的承受,就像靈魂脫離了肉體。

蘇格想,如果每個世界都這麼痛苦,那麼他為什麼要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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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戰神虐渣手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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