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
林喬那兒吃東西很方便,提前打個電話過去,到地兒就能吃了不用等。
“你們倆得有日子沒來了吧。”這家私房菜他倆從前老去,領班連紀師堯都能認得,“小李,領他們過去。”
“謝謝您。”紀師堯對於這一類的熱情總覺得有些消受不起,他比較傾向於自個安靜地吃,誰也別來煩他。
易泊文知道他這性格,索性把人護着,“走吧。”
紀師堯沒動,他看見了**吉。
易泊文不認得,林喬那兒吃東西很方便,提前打個電話過去,到地兒就能吃了不用等。
“你們倆得有日子沒來了吧。”這家私房菜他倆從前老去,領班連紀師堯都能認得,“小李,領他們過去。”
“謝謝您。”紀師堯對於這一類的熱情總覺得有些消受不起,他比較傾向於自個安靜地吃,誰也別來煩他。
易泊文知道他這性格,索性把人護着,“走吧。"
紀師堯沒動,他看到了**吉。
說得再確切一些,是**吉和他的妻子。
看起來真眼熟。
“堯堯,是你嗎?”那女人往前走了半步,似乎有些不敢確定。
紀師堯勉強笑了一下,“是我,陳老師。”
陳心柔這才放心朝紀師堯走過去,親昵地拍着他的手臂,笑着說:“你怎麼又瘦了。”
紀師堯只好笑笑,卻看着**吉。
易泊文有點看不懂這一出,給在一邊等着的服務員打了手勢讓他先去忙別的,然後回頭問道:“認識?”
“是我高中時候的老師。”紀師堯輕聲回答。
陳心柔在一旁笑,“當著我的面還在說悄悄話,”然後回頭指了指**吉,“那是我老公。”
紀師堯點頭,“哦。”
**吉這才走過來,全然沒有紀師堯的失態,微笑道:“不記得我了?我們不久前才見過的。”
“是嗎?”陳心柔顯然很意外,“你們?”
“因為我朋友的案件,很感謝趙律師幫忙。”紀師堯趕緊整理,他不喜歡**吉語氣中的那些曖昧,事到如今他已經不需要配合**吉演戲。
“原來是這樣,”陳心柔往後退了半步,挽住**吉。
易泊文悄悄握了一下紀師堯的手心,雖然很快放開,但是對面的兩人都注意到了,陳心柔猶疑道:“這位是?”
易泊文大大方方地上前介紹道:“老師你好,我叫易泊文。”
還帶着笑意。
“你們也來吃晚餐吧?不如一起吧。”陳心柔提議道,“我跟堯堯好多年不見了,記得他們整個班的男生就數他最皮。”
“那是得一起吃飯,”易泊文回頭看了看紀師堯,“咱們得好好謝謝老師當年的照顧啊,是不是師堯?”
“那就一起吃吧。”**吉拍板。
四個人坐定,是易泊文跟紀師堯常用的包廂。
服務員進來跟易泊文商量加菜,熱鬧了一陣之後就再也沒人說話,後來倒是易泊文跟**吉聊了幾句才熱鬧起來。
陳心柔對於他們倆聊的內容她插不上嘴,於是就拉着紀師堯聊高中生活。
“那時候喜歡堯堯的小姑娘可多呢,我找他談話,你們猜他是怎麼說的?”陳心柔回憶起當時的情境還是覺得好笑,“堯堯說,他長得好看不能怪他。”
**吉若有所思地點頭,“的確好看。”
紀師堯不想搭理他,並沒有接話。
恰好這時候接個小姑娘進來送餐,替他們把碗碟之類的一併擺好之後,問他們:“幾位要上什麼甜點?”
“拔絲芋頭。”
“拔絲芋頭。”
紀師堯跟陳心柔同時開口。
陳心柔意外道:“你們年紀輕輕的也喜歡吃這個啊,我還以為只有我們老趙才喜歡這種呢。”
說完接着補充:“我要一份芒果班戟。”
“好的。”服務員退出去之後,氣氛突然間又降到冰點,紀師堯回頭看了一眼易泊文,他正低着頭玩手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咦?”陳心柔突然讚歎一聲,“師堯你有對象了啊?我看你手上戴着戒指。”
易泊文低頭看了一眼,有些局促道:“戴着玩的。”
“戒指怎麼好瞎戴,看着也不便宜,小姑娘看到之後都被你嚇跑了……”陳心柔話很多,這一餐飯其實吃得很熱鬧。
吃完還上演了飯局的必點戲之今天誰買單,爭執到前台才被告知這一頓不用付現記賬就好。
紀師堯想,易泊文一定是故意的。
回程是紀師堯開的車,易泊文剛才喝了幾杯,他上車之後就一個人坐在後排對着車窗外抽煙。
在到家的最後一個紅燈線前,易泊文才開口:“你有什麼要解釋的?”
“你想聽什麼?”紀師堯問他,手上把檔位掛成了停車檔。
易泊文抽完煙把車窗關上,“你高中的時候,有多少小姑娘喜歡過你啊?”
“啊?”
紀師堯沒想到他開口是問這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隨口說:“挺多的吧,我也不記得了。”
易泊文不買賬,“應該沒追我的多。”
“是,你討人喜歡。”紀師堯順着他說。
易泊文輕笑一聲,意味深長道:“你記得這一點就好。”
紀師堯無奈搖頭,原來易泊文是想說這個。
“紀師堯,”下車之後易泊文叫住他,“我以後再也不要吃拔絲芋頭了。”
紀師堯莞爾,“嗯,咱倆都不吃了。”
易泊文心滿意足地牽着身邊的人走,邊走還問:“我抽煙的樣子是不是很帥?”
“是,特別帥。”
紀師堯笑得特別開心,他很感謝易泊文的好,是願意原諒一切的那種好。
出差回來之後,紀師堯老發現花花在辦公室悄悄加班,鄭曉銘對此很不滿意,補功課就該回家補,浪費公司的電算怎麼回事?
紀師堯只是笑笑沒說話,鄭曉銘最近受不了刺激,他帶的是實習生待了兩個禮拜就走了,嫌累。
走的時候還是哭着走的。
但紀師堯也不過跟鄭曉銘私下提了一下這件事,在花花面前他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他這種情況說好聽了是努力,說得難聽點是實力不夠靠時長來湊。
他們這一行要做得好,還真不能光靠死干,這也是鄭曉銘對於花花的主動加班並不買賬的原因。
不過這都是后話,花花的實習期還長,最近大夥的注意力都放在年會上。
其實說年會有點大了,主要是大夥熱鬧一下,鄭曉銘最近每天都悶在房間裏計劃着憋大招。
結果劇離年會還有三天,愁眉苦臉地給紀師堯打電話說他沒招,直接給錢太沒誠意,抽獎太麻煩,光吃飯太無聊……
紀師堯特地開燈看了看時間,扶了扶額頭,“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啊?”
“凌晨三點啊,怎麼了?”鄭曉銘語氣還是無辜的。
紀師堯嘆氣,“你個孤家寡人能不能早點睡,這事你交給Tony不就好了。”
“你不是說他太蠢嗎?”
“他做財務蠢,但是會玩啊!”
鄭曉銘失落道:“我是不是哪兒都不好啊?”
紀師堯:“想喝酒了嗎?”
“上次那個場子,你快來,一個人來。”鄭曉銘一下子就換了語氣,說完就掛了電話。
紀師堯:“……”
易泊文被這動靜吵醒了,拿手擋着眼睛問:“怎麼了?”
“鄭曉銘喝大了,我去接他,”紀師堯把燈光調暗,“你接着睡吧。”
易泊文往被子裏躲,“早點回來。”
“放心吧。”紀師堯應道,說完拿着衣服去外面換。
沒睡醒不敢開車,紀師堯直接打車去酒吧。
一進門就發現不對勁,這個場子不能這麼安靜。
周圍的人三兩成群都在竊竊思語,這種情況很簡單,不久之前這裏必定發生過一些事。
至於究竟是什麼……
再往裏走,人群隱隱約約圍成一個圈,人群中心是花花抱着鄭曉銘,兩個人都坐在地上,有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