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經,你回二十一世紀整髮型了?
欺騙日本人最好的手段是什麼?不是穿上日軍軍服就可以矇混過關的,要是這麼容易,那麼中國四萬萬同胞都暫時披上外衣,豈不是要把島國給全滅了,你不僅要精通最純正的日語,連他們本土的地方方言最好都要涉獵,對於日本國的天皇,與重要名人也要了解,因為在你身邊的日本人很有可能會提起這些,這是一個活該下地獄,卻不得不佩服其精明與勇氣的名族。
以微弱之兵,妄圖稱霸整個東亞,野心……比之華夏曆朝國君有過之而不及。
“雅鹿奶粉,喔麻似暨。”一個穿着中隊長服飾的日本關東軍看着要進入基地的呂陽等人,大聲喊道。而且,在他的身後,是一百把槍口,其中還包括位於碉堡上的三挺重機槍,堪稱戒備森嚴。
“他媽是雞?”猴子跟着呂陽身後,用那碩大的鋼盔帽掩蓋着臉,聽到小日本說上這麼一句,差點沒笑出聲來。差點也沒憋住的二狗子輕輕踢了猴子一下,這才保持住了隊形。
呂陽面不改色與這個中隊長對話,隨後掏出一個軍官證遞給對方。對方稍稍看了一下,在抬頭的瞬間,呂陽一個大擁抱,說著翻譯成中文是“咱們是老鄉啊。”的廣島日語。
中隊長眼睛眨了數下,最後閉上眼,倒在了呂陽的懷裏。
其他日本關東軍還以為這倆個男人真的相識,倒也沒有去多想,呂陽等人正好帶着人借勢進入基地內,三三兩兩的遮擋物映入眼帘,似乎是這群人為了防止外人突襲進來,而佈置的防禦。
呂陽給劉思雨一個眼神,劉思雨點了點頭。有些散漫的舉起那頂阻擊槍,這個時候,日本關東軍士兵似乎醒悟過來了。
大家天天見面,即使是老鄉有必要如此親熱么,好大一個破綻。就在他們為自己聰明而自豪的時候,呂陽等人瞬間發動襲擊。
那些站在高處的機槍手們因為放鬆了警惕,所以此刻還是盯着前方,劉思雨幾乎不用瞄準,就扳動槍鉉,一槍爆頭。
呂陽,扔掉手中的帶着刺刀的長槍,一個彎身,從軍皮大靴里拔出兩把匕首,然後射出。
雖然準頭不夠,沒能殺死另外兩名日本兵,可是兩名日本兵因為習慣性的後退,竟然從高塔上掉了下來,人要死,連老天爺都不放過你啊。
因為他們這群人是並排而行的,又離得非常近,這就很好的掩藏住了在那厚厚的軍衣里的武器,趙大柱拉開衣扣,露出那頂重機槍,對着密集的日本兵就是一番掃射,前後所用時間不過2秒鐘,展現出他強悍而變態的實力,如果此刻他慢了哪怕半拍,一群醒悟過來的關東軍就會發動警報,並朝他們開槍,最驚險的一關在趙大柱完美髮揮下,成功度過。這個時候這群關東軍只能選擇四處逃竄,尋找障礙物躲避那挺機關槍的連發。
猛獁象、劍齒虎、人熊、二狗子、猴子、飛機大俠、八爺等人那裏會給他們機會,有武器不知道使用的是傻子,精確的瞄準,完美的爆頭,還有那四處亂跳的猴子揮舞着手中的砍山刀,終於打亂了這群退而不亂的日本關東軍。
“狗日的,猴子你小心點。”呂陽大喊一聲,照猴子這麼個殺法,很有可能會受傷致死,只是罵歸罵,手中的萊福特手槍倒也沒有停留,一槍一個。不求殺死,只求能削弱他們的行動與判斷能力,所以很多人都是手臂,腿和前胸中槍。
“我草了,老虎你注意點,擋着老子了。”二狗子躲在一個暗箱旁邊破口大罵,手中的凱瑞式重挺槍悍然啟動,一番倫射,那強大的後座力就像是在開着老牌東風車在土路上顛簸着。
猛獁象現在覺得以前為之自豪的身軀現在反而成了累贅,因為那群狗日的專挑他這個大塊頭瞄準,害的他只能四處躲避,根本無從下手。其實這也不怪這群關東軍,誰叫你這大塊頭不用瞄準都能打中呢,看你能躲過去多少次,嘿嘿。長着黃色齙牙的士兵露出一個笑臉,可惜……劍齒虎已經近身,雙手一張,一用力,脖子分家了。
這是一場血與淚的屠殺,在日本關東軍毫無戒備的情況下,這群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穿越者用世界獵人學校配備的最尖端武器打的他們欲哭無淚,血已經染紅了這諾大的一塊地面,漸漸凝聚在一處,宛似一條血色小溪。
“嘎嘎,爽翻了。”飛機大俠竟然跑到制高點去了,這丫真是太淫蕩了。那麼高你丫的到底是咋爬上去啊,很風騷的向日本關東軍士兵招招手。
“嗨,下了地獄別怪我。這是你們自己的武器,它自己走火的,88。”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飛機大俠就扳動槍口對準躲在箱子底部的日本士兵一番掃射。
控制了制高點,你躲在哪裏都不好使,所以別看其他人殺的那個盡興,而看似最悠閑的飛機大俠卻是殺的日本軍最多,活靶子太多了,一番掃射下來,幾乎都能幹死幾個,何況這上面子彈儲備非常多,應該是為了打擊外來入侵者吧,現在倒成了他們的送命符,也算是一報還一報。
呂陽沖在最前面,哪怕他在怎麼牛叉,面對黑漆漆的槍口,又要顧着干倒對方,又要保護同伴,所以很不幸的在一陣槍響后,肩膀處出現一個血洞。
“老大,你挂彩了。要扣掉你的五個殺人名額了哦。”猴子砍翻離他最近的一名端着刺刀準備刺他下腹的士兵騰出空來笑着說道。
“好。”呂陽大喝一聲,一個快速奔跑,藉著箱子一個跳躍,在空中完成幾個轉身,瞄準準備進去報信的那名伍長額頭,一槍爆頭。
站在地上,呂陽笑着說:“這個就算補回來了。”
“嗯,報信的抵得上五個,兩相抵消。”哪怕是在戰場上,依舊保持着淑女姿態的劉思雨在幹掉一名關東軍士兵后,瞄準另外一個已經傷了腿骨的關東軍士兵額頭,道。
“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有空說笑。”神經踩碎被他一拳打趴下的關東軍頭骨,然後一個轉身,又是一拳……,硬生生的洞穿了死不瞑目的士兵胸膛,藉著他的身體作為阻擋子彈的道路,並且擦去血跡,神經質的說著。
“還剩下五十三個。”呂陽雙眼爆射出一股精芒,看着已經集中在一起,並且還有兩個擲彈筒填充了彈藥,目標正是塔樓上對他們威脅最大的飛機大俠。
“猴子,煙霧彈,迷藥彈,快。”呂陽後仰倒地,躲過多發子彈后,說道。嘴上還沾了不少濺起的血。
猴子仍出手中的砍山刀,插進擲彈兵的胸膛,隨後掏出一個迷霧彈,扔向密集的關東軍士兵哪兒,左手的迷藥彈幾乎是同時扔出的,煙霧快速遮住了面前的一切。
“掌心雷,快。別他媽的墨跡,等他們騰出空,我們就死定了。留着你到閻王那買啊。”猛獁象衝著八爺怒喊道。
“轟!轟!轟!”連續不斷的掌心雷扔到了人群中,帶起陣陣轟炸聲,等到厭惡消散的時候,地上倒成一片,還有幾個活着的也受到迷藥的催眠,搖搖欲墜,徹底喪失戰鬥力。
所有人都是重重舒了一口氣。
“兩分鐘,結束。”呂陽咧咧嘴,有一絲成功逆襲,真是不容易啊。
其他人跟着呂陽走到哪幾個還沒死的關東軍士兵身旁,神經一抬腳,使勁踩着一個士兵的胸膛,嘴裏還嚷嚷着:“我讓你丫的就是瞄我,我讓你丫瞄我,踩死你,踩死你。”
汗!神經真是人如其名啊,就連作出的事情來都讓人不敢苟同。至於這個不幸的關東軍士兵在神經踩出第四腳的時候,胸膛就平的跟張紙似地了,委實殘忍不過。
而猴子也從那名還被插着砍山刀的士兵胸膛里拔出刀具,輕輕鬆鬆一抬手,呻吟不止的兩名士兵被割掉了頭顱。
劉思雨皺了皺眉頭,道:“咱們這麼做是不是太殘忍了?”
呂陽癟癟嘴:“看過七三一部隊的電影沒?我敢肯定那還只是拍攝的導演考慮到國人噁心才不拍那麼真實的,比咱們這個可要勝太多了。那種要生不得生,欲死而不能死的痛苦,比我們這樣直接結果他們要殘忍的多了,我們這算是厚道的了。”
厚道,這個詞也只有從呂陽的嘴裏才能說出口吧。
“虎妞,我知道你是女孩,雖然也見識過一些大場面,但是你畢竟是女人,不懂咱爺們心裏的想法,我敢說只要是個有血性的中國爺們,都不會覺得我們這麼做有什麼部隊。日本人中不一定個個都是該殺,但是這些是關東軍,侵華日軍中主力的主力,你敢說他們每個人手上沒有沾幾條人命?這個時代,人命賤如狗,說不定哪天就看不到夕陽了,再說了。這次咱們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來的,難道你要做一個好人,同情他們,然後咱們大家全部玩完?”神經那本就有些陰沉可怕的臉上更加猙獰,冷笑不止。
“別說了。虎妞大家還不了解嗎?”呂陽制止了神經的發脾氣,望着有些迷茫的劉思雨,道:“以前我就說過戰爭是男人的事,女人靠邊站着就行。你還追着說要砍死我,證明女人不必男人差,現在知道了吧。你也好,比你更優秀的女人也罷,終究是女人,跟男人比少了一股狠勁,這種狠勁不是嘴上隨便說說的。當一個女人比一個男人更狠,我敢說這個女人已經不能說是一個女人了,她將是神……一個不敗的女戰神。”呂陽想起在意大利那個一襲白色長衫的女子,古典而優美的身材,驚世駭俗的容貌以及那宛如天籟之音的聲音,她才是不可褻瀆的女神。
“對不起。”高傲的劉思雨這一次淚流滿面,朝着這些爺們彎下腰,道歉。
“咱不興這個。既然決定了就要走下去,思雨……為了大家,更為了咱們頭頂上的這片天,堅持住。”呂陽抱住劉思雨,撫摸着她那秀美的髮絲,柔聲說道。
抽噎的劉思雨感受着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那種汗味和血腥味夾雜在一起的味道讓劉思雨感覺到了幸福與知足,擦掉眼淚的劉思雨望着大家,說:“好。”
“大家把能用的都帶上,不能用的別管,咱們現在肯定驚動了裏面的鬼子,此刻還沒有出來,說不定早就埋伏好了等咱們鑽,嘿嘿。爺們又不是傻子,自己找死的事從來不做,現在撤。”呂陽望着那緊閉的鋼鐵大門,哈哈大笑后與同伴們收拾戰場,用了大概一分鐘的時間,弄到五十把帶着刺刀的長槍和三挺重機槍以及兩個擲彈筒,彈藥方面並不多,在飛機大俠,八爺和猴子三人蹲在塔樓上戒備外,其他人開始負責搬運。
中途也有一股鬼子衝出大門外,在三挺重機槍對準那大門方向,連番掃射下,又為中國小隊貢獻了十來挺長槍和五十個手雷。
最終在黎明來臨前夕,一群抱着必死決心而來,毫髮無傷而歸的小隊消失於茂密的叢林中。
“這一次乾的非常漂亮,不知道猴子和神經兩人進展如何了。”蹲在臨時搭建的草棚里,吃着鮮嫩的烤野豬肉,呂陽笑着說。
原來就在他們剛撤離敵軍基地的時候,呂陽便派猴子和神經兩個人掐斷了周圍的電線,防止敵軍跟外面的關東軍聯繫。
“有沒有吃的,趕緊弄上來。”草棚外傳來猴子的叫聲,當他們進屋的時候,猴子衣衫襤褸,那件關東軍的軍服可能被樹枝和鐵網之類刮的厲害,至於神經……
“神經,你這是咋了?回二十一世紀整了一次髮型回來?”趙大柱忍着發笑的衝動,很嚴肅的問道。
神經摸了摸站立起來的頭髮,垂頭喪氣的說:“哎,別提了,一不小心被電到了,就成這樣了。回來的時候還碰到一個迷路的日本兵,那丫一看我這造型,直接嚇死了,可把我樂死。”
瞧着神經那黑的像發焦的臉,配合著那全部站立起來的頭髮,所有人都給了他一個大拇指,喊道:“牛逼。”
“日本人也怕鬼啊。”劉思雨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神經癟癟嘴,道:“不怕鬼砸的?那見了我難道還是突然心肌梗塞發作?”
呂陽遞給猴子和神經一人一塊野豬肉,擦了擦手,道:“日本人的文明大多都是學習中國,尤其是對唐朝極為尊崇,這一點大家都知道了。可大家也應該知道唐朝佛、道很昌盛,算是發展到了巔峰。沒有鬼怪的襯托,怎麼顯得佛、道的偉大,那些道士和尚怎麼讓人信?也不能說日本人蠢到把咱們老祖宗的迷信都學了去,主要是鬼怪的威懾對統治者十分有利,這上千年積澱下來,咱中國人不信了,這狗日的小日本到信了十分。”
“老大,你咋知道的?”
“蒙的。”呂陽很老實的說出實話,換來一群白眼。
“老大,接下來咱們怎麼干,這他媽的才叫一個痛苦。”殺人殺的最爽的飛機大俠巴巴嘴,似乎是在回味昨夜的暢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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