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武士道
第十一章武士道
呂陽帶頭,十個人穿過幽深的廊道,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巨大的重軍火庫,這一點從那擺放的重型迫擊炮可以看出,還有那成百上千的大鐵箱子,直到此時呂陽才算明白為什麼顯示儀上會出現高達64的破壞力。
“老大,似乎有點不對。”神經打量四周,用那特有的陰森音調說道。
“引我們到這裏來,難道是想把我們一鍋端了?”猛獁象境界的望向四周,手中的武器隨時做好發動準備,只要一有鬼子冒出頭,那重型大機槍就會瘋狂掃射。
“不用好奇了,他們來了。”呂陽望向這個倉庫的那個暗格角落,原來還有日本人藏在地底,呂陽眉頭深深皺在一起,出來的竟然是一群浪人,那盤在一起的髮髻,青色的和服,還有短須,最是符合二十一世紀中電影裏的那些蝦米配角。
大概也就十五個日本浪人出來以後,一個穿着日本高層軍服的中年男人穩步走了出來,在這十五個日本浪人的境界下,呂陽等人也是以不動待萬動,這群人既然敢在這個時候出來,就知道他們不是自己等人眼中的蝦米,單憑那十五個浪人握刀的姿勢上就能看出他們是真正的武士,擅長近身拼殺。
“老大,這個人我好像在那裏見過。”劉思雨後退一步,眼睛盯着剛站出來的那個日本軍官,說道。
“靜觀其變。”
“閣下、あなた達の実力はとても私を驚かせて、今のところのここの兵器弾薬は多すぎて、もし私は雙方が銃器の解決を使うことを待つならば、きっと善悪共に滅びて、だから私のこれらの指揮下はあなた達に挑戦したいです。”那個日本軍官稍稍整理衣領,望向呂陽,面帶微笑的說著日語。
呂陽四下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後面的兄弟,點點頭:“好,我接受你們的挑戰。”
“閣下能聽懂我大日本帝國的語言?”日本軍官驚訝的說道。
“好了,廢話少說,到底怎麼個比法。”呂陽懶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速戰速決,既然這個日本人也怕死,那就更好不過。
“這裏是重武器庫,若是我等雙方以火力對抗,結果尚未可知之前,我們便會被一起埋葬在這裏,不如我們雙方來一場生死決鬥,勝者可以活下去,失敗的則將死亡,如此你、我心愿都可以了解。”一口流利的中國語言,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就如同土生土長的國人一般,若非那一身刺眼的軍裝,怕是連呂陽等人都不能分辨。
“一對一,生死不論。直到你們最後一個人倒下,結束,如何?”呂陽笑了笑,說不出的邪氣。
“生、死尚不可知,閣下太過自大了,桃太郎,第一局就拜託你了。”日本軍官向離他最近的那個日本浪人躬身謝禮道。
“哈伊。”還禮之後的桃太郎站出身來,一把銳利刺耳的忍刀出鞘聲,那半彎腿的姿勢,委實可氣。
“老大,我先來。”劍齒虎阻止呂陽,徑直走了出來。
“你地,沒有武器,即使我勝了,也是不武,那裏有武器,你地可以挑選。”桃太郎指着西北角落。
“還算有種。”劍齒虎一個彈跳,三步之後已經落在了那一排兵器架子上。乖乖還真齊全,有大鎚,大刀,十八般兵器很齊全,一伸手,那把大刀已經到了手裏,然後緩緩走進場中央,傲然而立。
“一直以來,我對華夏武功很是推崇,今天就讓我見識一下吧。”日本軍官一抬手,桃太郎已經出手。
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直取老虎的心臟,劍齒虎眼神一冷,手中大刀一個猛劈,桃太郎絲毫不去閃躲,手中忍刀已經插進了老虎的心臟左側,而他自己也結結實實挨了老虎一刀,老虎沒想到這個日本人竟然是用玉石俱焚的方法來和自己硬拼,後退三步,靜觀這個日本人的下一步。
桃太郎的膀子差不多是廢了,卻依然沒有後退,繼續用這種玉石俱焚的方法撲過來,老虎咬咬牙,一個彈跳,然後在空中握緊手中的長刀,腿腳張開,從這個日本浪人的落腳點猛劈下去。全力一擊之下,這個日本人硬生生的被老虎劈成兩半,而那忍刀卻也順着老虎的腳後跟穿透半條腿,這個日本人臨死前還是扳回了一半的賭本,原本他打算穿透老虎的下陰直逼心臟,好在老虎調整,否則便是一場雙隕,但現在老虎也喪失了戰鬥力。
“京田君,拜託了。”日本軍官又是如出一轍的道謝禮。
“哈伊。”
“這次我來。”猛獁象挑了一把大鎚,走到場內。
京田一人,一忍刀。依然是如出一轍的非死即傷硬拼,不過這一次猛獁不同老虎,就在京田踩點的瞬間,猛獁象手中的大鎚重重砸出,京田頭顱向後偏移,躲過了天靈蓋被襲擊的厄運,只是胸膛卻也結結實實的受了一錘,一口血氣噴出,倒在地上已經不能動了。
“芳華君,注意點。”
“哈伊。”
走入場內,就像跳鼠一樣四處亂跳的日本浪人芳華根本不給猛獁找點的時間與機會,手中大鎚因為笨重,猛獁也不可能追擊,就在那麼一瞬間,原本還四處彈跳的芳華藉著邊緣的木箱為助力,手中忍刀和他的身體呈一條線,直逼猛獁。
猛獁也是憋了一口氣,不顧呂陽的提醒後退,大踏步上前一步,揮舞着手中的重鎚,重鎚在他的周圍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終點至頭頂之上,忍刀插入了猛獁的下腹,這與他的體格太大有很多原因,而那舉在半空的重鎚沒有絲毫停留。
“碰。”從這個日本人的腰椎部砸下,芳華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嘴裏的白沫與鮮血同時溢出,翻出白眼,已經被大力的猛獁給硬生生砸斷了脊椎,猛獁忍着劇痛拔出下腹的忍刀,然後一個下蹲,插進了芳華君的天靈蓋,斃命三人,己方二人卻喪失了戰鬥能力,呂陽看了一眼還有十二個,以及冷眼旁觀的軍官。
冷哼一聲,踏步上前。
“章顯沅二,小心他手中的匕首。”這個一直旁觀,笑而應對己方死亡人數呈梯線遞增卻依然保持風度,沒有哪怕一丁點的慌張,即使感覺到了呂陽身上的殺氣,也只是叮囑了一下。
“哈伊。”
“這算什麼?忍術么?”看着速度快到極點,圍繞自己不停跑動的日本人,呂陽冷笑不止,就在這個日本人身形停留的那一瞬間,呂陽悍然出手,與日本人一樣的玉石俱焚打發,只是呂陽的身形要靈敏許多,所以在結果這個速度快到極點的日本人手中的忍刀只能刮破呂陽的衣服,而他自己卻被匕首割下了頭顱,扔出骯髒的頭顱,呂陽再次回到中央,等待下一個。
“刺。”一聲幾乎不可聞的聲音出現,呂陽剛想躲閃,卻發現胸膛前插了一把極小的鐵針。
站出身來的日本人是穿着同樣的和服,只是眼神卻茫然無神。
“一個被洗了腦的蠢貨而已。”呂陽不覺得對方有多麼卑鄙,將心比心,這個日本人是在走出陣營的瞬間發射暗器的,不算違背他們那個如同狗屎一樣不值錢的武士道精神。
如此連番比試下,呂陽,猛獁,老虎,神經,八爺,飛機大俠,大柱,二狗都受了輕重不一的傷,而日本浪人也只剩下一人,還有一個至今都尚未打算出手的日本軍官。
“虎妞,我替你打。”強忍着雙手的劇痛,大柱站了出來,盯着已經出現在場上的日本浪人—松下正泰道。
“不用。”
虎妞是唯一沒有受傷,也是唯一還沒有上場的己方,若非呂陽拼勁全力,擊殺三人,她恐怕也早就身負重傷,甚至死亡了。現在同伴幾乎都沒了戰鬥的能力,她即使不善近身搏殺,也不會後退。
“花姑娘,嘎嘎。”松下正泰嘴角露出一絲淫笑,就在虎妞要踏出陣營的那一刻,一個身影已經搶虎妞前面一步出現在場內。
“虎妞,我替你打。”神經添了一下還沒有乾的血跡,腥味刺激着他的感官,男兒當飲血。
“根據規則,那個女孩,你只能等下一局了。”日本軍官笑了笑,絲毫不懼他身後已經沒有人替他打了。
“有我足矣。”神經這一次是用的拳頭,以前在部隊他也是憑着這一雙手,打服了一個特種兵尖子班。
又是一場暢快淋漓的血戰,這最後一個出場的日本浪人實在是太過狡猾,根本不與神經糾纏,一擊必中之下,就已身退,本就受了傷的神經體力不支,很快就要不敵。
“虎鶴拳。”神經暴喝一聲,血絲班布的雙眼閃過一絲精芒。松下正泰雙手抱胸,然後一蹬腿,一彎身,那條受了幾拳的右腿出擊。
“碰。”神經倒飛出去,撞在了鐵箱子上,血跡染紅了那鐵箱子一小塊,一口鮮血噴出,已經昏迷了過去。
猛獁、老虎等人企圖衝過去,可是那個日本軍官卻是眼神一冷,道:“規則,不要破壞規則,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了,阻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