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1 替舅抓姦
楊家灣,是一個東勝國河陽省的小村落。
因為整個村子裏面楊姓人佔了多數,村子坐落於一條名字叫清水河的大沙河轉彎處,所以得名楊家灣。
七月流火,酷暑難耐。
一個農家小院子的一棵大棗樹下面,乘涼的一個四十來歲的肥胖婆娘正跟一個赤膀子漢字聊的熱火,聲音中多少有點曖昧。
“鐵柱,荷花妹子回娘家幾天了吧,還不去接回來?饞嘴的死東西你真能忍哩!晚上沒有婆娘滋潤,咋整啊?”肥婆娘將聲音壓低了笑嘻嘻對這旁邊的漢子道。
似乎是嘲笑,眼睛倒是在漢子的身上掃來掃去。
“嘿嘿,我那婆娘柴禾棒子一樣,騎着也硌得荒哩,哪像嫂子你啊……嗯!肉乎的樣子會讓人上癮的哩!”
漢子也像壓低了聲音,放浪地回道。往開着門的堂屋瞧一眼,伸手在肥婆娘的大腿上捏一把。
“去你的,死樣子。”肥婆娘也不吃虧一樣,伸手到了漢子的脖頸上捏了一把,扭頭朝着堂屋裏面看了看,然後又壓低了聲音,將臉往漢子的身邊湊近了道:“鐵柱,公糧攢的不少了吧,要不,今晚嫂子再幫你找個地方保存一下?”
“秋菊嫂子啊,我估計你的溝子裏面也旱的要冒煙了吧,哈哈,我看就是群山哥在家裏的話,也解不了你的渴哩,那今晚在你家裏還是到我的家裏去,你家裏有那個小寶哩,還是到我的家裏去吧,到時候把你騎爽了,你可着勁叫喚都成哩。”
“去你的,我能叫啥樣啊,不過,真的別說,你這死東西真比我家裏的那個老東西會弄,不過,我可不想等弄完了,半夜三更的再往家裏摸,想的話,就在我家裏弄。小寶今天在瓜地搭了個瓜棚,讓他到瓜地去睡去。”
肥婆娘說完,伸手在旁邊湊近的漢字的襠裏面抓一下。
“咦,鐵柱,看來你憋的真是不輕哩,小傢伙都成那樣啦,嘻嘻。”
肥婆娘浪的不行,壓低了聲音,衝著身邊的漢子道。
“哎,秋菊嫂子,聽你一說今晚有戲,我恨不得現在就騎上去,呵呵。”
肥胖娘聽漢子這麼一說,呼哧一下站了起來,給漢子做個鬼臉,用手指指堂屋,然後扭着大屁屁,晃蕩着胸前的兩個碩大的葫蘆,朝着堂屋走了幾步。
“小寶,你看電視看到啥時候啊,還不去到瓜棚裏面去,瓜要不幾天要開園了,要是給偷了,你舅饒你我可不饒你哩。”
肥胖娘吆喝道。
“哎,等再看一集我就去了嘛,急啥急哩。”
屋子裏面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無奈地道。
“看你個頭啊,家裏還指望西瓜賣了填一點帳窟窿哩,快滾瓜地看瓜去!獨眼龍瞎的剩下一隻眼了還整體看電視,是不是想變成全瞎啊”
肥婆娘河東獅吼道。
屋裏的小夥子嘆口氣,站起來關了電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小寶,小心沒大差吆,你家瓜地里的瓜真是看着招人眼兒哩,趕快去瓜地看着吧,給人禍害了多可惜哩。”
看着一瘸一拐走出來的小夥子,棗樹下面的那個赤膀子漢子陰陽怪調地說道。
“媽的,敢禍害老子的瓜,老子打爆他一家!”小夥子嘴裏嘟嚕着,頭也沒有扭只是一瘸一拐地昂頭朝大門外走去。
“我日你親娘的楊鐵柱,你是不是又想禍害我那騷舅娘了吧!一對不要臉的東西!”
走出大門,小夥子心裏狠狠罵道
一瘸一拐走出村子的小夥子名叫牛小寶,管剛才那個肥婆娘叫舅娘的,原來牛小寶是牛家堡牛青山的獨苗兒子,在牛小寶十歲的時候,牛青山夫婦車禍身亡了,牛小寶成了孤兒,小寶的舅舅張大林收養了牛小寶。
張大林老婆何秋菊一直沒有生孩子的,等收養了牛小寶后,倒是莫名其妙的又懷上了個,等生下來后,沒有奶水的,何秋菊把把自己嬌貴的不行,以催奶的名義幾乎要吃要喝的,據說就豬肉都吃掉了至少兩頭豬的肉。
奶沒有給催出來,身子倒是給催肥了兩圈子,百十斤的身板最後給催到了二百三十多斤!
老公張群山拼了老命在外面掙錢,家裏整體虎吃悶睡的何秋菊懶洋洋身不離床,沒有想到兩歲的孩子爬到水池邊一頭栽裏面丟了可憐的小命。
後來任憑張大林在肥肉堆般的何秋菊身上怎麼搗鼓,硬是沒有再操出一個來。
最後死了心的張大林收養了孤兒小外甥牛小寶。
到楊家灣張群山家的時候,牛小寶已經十歲了,死倔的牛小寶就是不同意舅舅給換名換姓,堅持要用自己原來的名字牛小寶。
正看電視看的起勁的牛小寶嘟嘟囔囔往瓜地走去。
再說楊鐵柱一看牛小寶走了,笑嘻嘻道:“菊,真有你的,看我今晚不把你伺候舒坦死哩。”邊說邊站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將手抓到了何秋菊的胸前。
葫蘆大的乃子給楊鐵柱一下攥到手了個葫蘆頭子。
“嗯……啊!看你急的,這院子裏面你就不怕人家看見,走,到屋裏去玩去。”
何秋菊也不攔擋楊鐵柱的手。
楊鐵柱一手抓抓着何秋菊的乃子和麵糰一樣揉搓着,一手按到了何秋菊的肥臀又是拍又是揉。
“呀,去屋裏玩啊,還不給熱死,院子裏面還涼快些,我去把大門鎖了,咱就在院子裏面玩。”
楊鐵柱說著,就噔噔跑院子的大門口,將大門咣當關上反鎖了,忙不迭地跑了回來。
“哎呀,鐵柱,你不知道我可是玩的舒服的時候叫的聲音老大了呢,小心隔牆有耳哩。”
何秋菊還是有點猶豫。
楊鐵柱急不可耐了,湊到何秋菊的跟前,三兩下撤掉了何秋菊的薄上衣。“隔牆有個屁啊,這麼熱的天,就咱倆還在村裡,別的都到了河裏泡澡去了,等你小寶走了后,估計村裏面耳朵好使都泡到河水裏面爽呢。”
“也是,剛才寶枝和愛花她們也喊我去河裏洗澡呢,要不是……”
“要不是看到我進來想勾引我,你就去了是吧,嘻嘻,你的心思我楊鐵柱可是清楚哩。隔幾天不讓我操一次,是不是癢的忍受不住啊,哈哈哈!”
楊鐵柱放肆地開始伸出兩手,在何秋菊的胸前一手攥了一個乃頭子,邊揉搓邊無恥地道。
“哎呀,鐵柱你就是懂嫂子的心思,那今晚可要伺候舒坦嫂子吧,今晚你再不來,嫂子就要去找你去哩,嘻嘻。”
楊鐵柱將嘴湊到了何秋菊的胸前,一下將何秋菊的一個乃頭吸溜到了自己的嘴裏。“哎呀,好咸,菊,你的乃讓汗腌的鹹菜一樣,咱們沖洗一下再玩。”
再說一瘸一拐朝瓜地走去的牛小寶,大概走出了半里地,越走心裏越是嘀咕。
操,感覺今晚楊鐵柱與騷舅娘要幹壞事的吧,記得老舅出去打工走的時候,曾經趁舅娘不注意,似乎話裏有話地叮囑我牛小寶說要多留意隔壁的楊鐵柱,那貨不是個好東西哩。
牛小寶越想越感覺窩火,奶奶的,你楊鐵柱太他媽的無恥了,還有那個騷舅娘,急得像個騷母狗一樣叫喚着把我趕出來,現在八成在家裏給那個楊鐵柱正給騎的歡實的吧。
不行,不能便宜了兩個賤貨,那樣不是太對不起老舅了嘛。
操!今晚我牛小寶可要替老舅出口惡氣哩。
牛小寶說罷,感覺一股子熱血沖頂,扭身邁開大步,一瘸一拐地朝家裏折了回去。
剛到了大門口,隱約聽到院子裏面果然何秋菊嗯嗯啊啊叫喚的歡實哩,拌着一陣陣噼噼啪啪的脆響聲!
我靠!狗男女都這樣在大院子裏面搞起來了。
牛小寶伸手去推門,門沒有推開,看來兩個狗男女把門反鎖了的,牛小寶扭頭走到旁邊的糞堆上面趁着雪白的月光,將院子裏一對瘋狂激戰的場面看了個清清楚楚!
想想老舅拼了老命在建築工地上掙錢,牛小寶心中有點不是滋味。
哼,看我不給你們這對狗男女點顏色看看!
牛小寶找來幾塊磚頭,對着那白花花的何秋菊肥軀屁股後面瘋狂扇動着腰身的楊鐵柱,“噌”一磚頭砸了過去。
“砰”準確無誤一磚頭轟在了楊鐵柱的頭上。
“啊……”
一聲慘叫,楊鐵柱一下丟開了卡着何秋菊肥腰的雙手,一個趔趄癱在了地上直哼哼。
“砰”又是一塊磚轟在躺在地上的楊鐵柱的身上。
楊鐵柱死狗一樣抱成一團慘叫連連。
白花花光身子的何秋菊嚇得“嗷”地一聲,等反應過來,雙手抱胸,扭着臉盆子大的白屁股,噔噔噔朝堂屋奔去。
“想跑,先吃一磚頭”牛小寶看到剛才還浪叫連連的舅娘,正想顛着大屁股往堂屋狂奔,也想教訓這個騷娘們兒一下。
嗖
一磚頭砸了過去
砰
正中那騷娘們兒白花花臉盆子大的一瓣子屁股上。
“哎呀!”一聲慘叫,何秋菊撲通一下摔在了門口,簡直是給嚇的屁滾尿流一般連哭帶叫,連滾帶爬滾進堂屋裏面去了。
生怕爬的慢的話再給飛來一個磚頭轟屁股上面。
牛小寶扭頭從糞堆上面奔下來,一瘸一拐很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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