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商祁止,你這個王八蛋

100,商祁止,你這個王八蛋

100,商祁止,你這個王八蛋

柏公館。

佔六踢了踢郁紹南跟肖潛的雙腿,看着兩個醉鬼,沒好氣的道,“喂,別喝了,把手裏的妞給放出去,二哥來了。”

“佔六,你腦子喝漿糊了?你二哥現在被那女人迷得能轉圈,這麼晚還來跟我們玩?現在肯定在床上跟那個女人玩脫衣服呢。”肖潛喝的臉色通紅,不屑的看了一眼佔六。

郁紹南又喝了一杯酒,香了一口旁邊的女人,跟着附和道,“對啊,你那個二哥現在肯定爽死了哪還來自己的地盤?別開玩笑。”

“艹,你們不信我?是二哥親自打電話給我的,聽聲音就感覺心情糟透了,不會出了什麼事吧?你們趕緊準備一下,要是看到你們帶着小姐來他的地盤,肯定又要發脾氣,你們......”

砰!

話還沒說完只聽一聲震耳欲聾的踢門聲,嚇壞了裏面的幾個女人,佔六看着搖曳在門框邊上的門,嘴角抽了抽。

“二哥,你怎麼.......”佔六看着商祁止一臉陰沉的進來坐在沙發上,忙對着另外男人使勁的擠着眼。

郁紹南眯着桃花眼看着進來就倒在沙發上的男人,拿過桌子上的一杯酒,搖了搖對着旁邊幾個小姐使了個眼色,甩了幾千塊放在桌子上,聲音壓低,“沒我的命令暫時別進來,都出去吧!”他可還記得上次因為這些小姐們,這人發了一天的火。

幾個小姐拿過桌子上的錢對着他們笑了笑,轉身就要走,可沒想到只聽啪的一聲,一沓鈔票甩在桌子上,猩紅的眸子裏像是一團火在燒一般,他抬頭看着幾個女人,“別走,都別走,留下倒滿酒,桌子上的這些錢都是你們的。”

這人明顯有心事,像是在發瘋一樣,幾個女人也不敢輕舉妄動,看向一旁的男人,郁紹南怪異的看了一眼商祁止,笑了笑,“你說,你他媽怎麼回事?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你那小乖乖又不讓你進去?”

“去你媽的。”商祁止眉頭緊皺,眼眸冷冽的踢了他一腳,修長的大手解開胸前的紐扣,露出白皙的皮膚跟好看的鎖骨,一舉一動都透着尊貴的優雅,手指尖從桌子上的一包香煙里抽出一支香煙點上,想到那個女人他眉頭皺的更緊了,狠狠吸了一口,吐出深沉的煙圈。

郁紹南看了一眼肖潛跟佔六,搖了搖頭,看來還真的是因為那個女人,肖潛啐了一聲,又想在他面前說那個女人的不是,旁邊的郁紹南像是知道肖潛接下來的話,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對着他搖了搖頭。

肖潛喝了一口紅酒,不屑的轉頭,哼,不讓說?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現在連郁紹南都護着不讓說了?

商祁止看也不看旁邊的女人,只要她倒滿酒,他就毫不猶豫的仰頭喝盡,郁紹南皺眉的看着他,來到他身旁,踢了他一腳,“祁止,你跟她不是已經好了?難道又出事了?還是說她沒原諒你?”

只見那男人還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酒,心情越發的煩躁,不停的喝着酒,那俊逸卻陰沉的臉色讓周圍的氣氛不免達到零點。

倒酒的女人看着商祁止喝酒的姿勢跟俊臉,不免有些臉紅,真的很帥,看的不免有些呆愣,旁邊其餘的幾個女人看的不免有些臉紅心跳又難耐的紛紛想要上前倒酒。

一瓶酒過後,又換了一個女人,看着又一瓶的酒已經到底,並且還要開第三瓶的架勢,郁紹南有些火了,奪過女人手中的酒瓶,清俊的臉上閃過一絲惱意,“你他媽夠了,喝酒也不是像你這樣的喝法,你這是要灌死自己?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商祁止嗎?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好好的談?非要弄到自己要死才甘心?”

“哼!好好談?你看她那個樣子是要好好跟我談嗎?”商祁止臉上帶着一絲諷刺的笑意,手一揚,高腳杯瞬間摔得粉碎,女人看到他這個樣子一瞬間嚇得尖叫起來,忙一哄而亂的跑了出去。

商祁止扶着額,捏了捏眉心,高大的身軀彷彿渾身無力的靠在沙發上,譏諷的笑着道,“她想躲開我,不惜想自殺都不想待在我的地方,你說,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既然這樣,那我成全她。”

“成全她?”三人身體一震,紛紛瞪大雙眼的看着他,眼裏一閃而過的震顫,郁紹南盯着他,“你說的那個成全她是什麼意思?”

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幾人都沒想到那個女人會用如此決絕的方式想要離開商祁止,可是為什麼當初又要嫁給他?他看着商祁止冷冷的勾着嘴角就知道了,郁紹南終於放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像他們想像的那樣呢。

幾人對視一眼,緩緩的鬆了一口氣,佔六嘆了一口氣,嘟囔着,“我以為二嫂她是自願的呢,那樣的二嫂不應該是這樣的人啊,以前受過那樣的侮辱不是都堅持下來了?怎麼現在........哎。”

“那又有什麼好奇怪的?”肖潛冷哼一聲,雙腿交疊,慵懶的搭在面前的茶几上,不屑的道,“我早就知道那樣的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用死來威脅你?她難道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她那樣的人會有誰要?現在還給我裝清高?我他媽就沒發現他哪裏好。”

“就祁止你把她當個寶,要是我,我他媽就.......”

後面的話被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給打斷,肖潛摸了摸鼻子,哼了一聲轉過頭,他就知道商祁止這個人絕對不會允許他在說她,可如今那個女人都能用死來威脅他了,現在還護着她?

犯不犯賤?

每次只要一說那個女人的問題,肖潛跟商祁止總會出現分歧,就算是多年的好友,商祁止也絕對不會容忍別人說一句話那個女人的不是,就算他在生氣,他都不容許別人在背後說她一句。

典型的護犢護的毫無下限,對着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佔六會意,忙伸手拉住肖潛把他拽了出去,關上房門,他們都要冷靜。

郁紹南給了商祁止一拳,看着他陰沉的臉色,他也抽了一支香煙點上,冷嗤他一聲,“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真陷進去了?好,這暫且不提,但我依我的觀點,我覺得小意兒絕對不會用這種方法來逼你,如果她一開始不是真心的想要跟你領證結婚,可你萬一弄錯了呢?她有說她想跟你離婚?她說了就算是死也不想跟你在一起?”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說明,她是存心的從一開始就在算計你,有着自己的目的,對你的身份,錢,或者是那棟你拍賣的房子,據說是她母親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說明她未免騙人的技術太高超,就連你都被騙過了。”

郁紹南看着他夾着香煙手指微微一顫,他又道,“可是祁止,你心裏明明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你還在惱什麼?她沒親口說,你最好不要亂給她下定論。”

商祁止看了他一眼,繼續喝着手中的酒,一句話不說,臉色依舊陰沉的靠在沙發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郁紹南站起身,不耐煩的又踢了他一下,“我在跟你說話呢,你他媽聽到沒有?”

還是一動不動!

“我告訴你,你那樣對她,是對她的傷害,你如果還想要你老婆,現在就滾回家道歉去,省的在這裏喝的爛醉。”

“道歉?”商祁止性感的薄唇掀起,嘴角微微動了動,又緩緩勾了勾,“一個不惜以死來逼我離開的女人,你要我去道歉?想走就走吧,我不稀罕。”說完他又舉起酒杯,喉結滑動,眉頭緊皺的閉上雙眼。

都這樣了還不稀罕?

媽的,這男人真他媽的矯情,好好說不行?偏偏要這樣折磨自己?如果真走了他還不哭去?

死鴨子嘴硬!

“喂!”郁紹南踢了下他的腿,皺眉的看着他,“趁現在人家還沒走,趕緊回家,別在這裏爛醉了,誰來可憐你?那個女人又看不見,你快點回去,聽見沒有,喂!”

還是無動於衷。

經不住他這個樣子,他臉色僵了僵,點點頭,“好,那你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女人有時候需要的是溫柔,是呵護,你以前的那些溫柔都去哪了?現在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倒像是十年前的你,現在又回去了?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不知道顧意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但我知道,女人現在需要的是男人的呵護,懂嗎?”

“呵護?”商祁止微微睜開眸子,看了一眼眼前的喋喋不休的男人,“你以前跟佳蓉在一起的時候,我沒見你呵護她分毫,把她傷害成那樣,現在下落不明,你來教育我?恩?”

郁紹南眸子微深,身子微顫,看着商祁止嘴角的笑意,罵了一句髒話,拿過沙發上的外套,甩了他一下,“商祁止,你他媽就存心氣我吧!”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在也不管這個男人。

郁紹南剛走,商祁止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起,煩躁的接通,那邊就傳來家裏傭人的聲音,“先生,太太現在把自己關在房子裏,她說她不走,現在外面也下了雨,先生,能不能讓太太住一晚?”

那邊的張嬸像是沒聽到先生的話,看了一眼卧室的門,對着手機那邊的人大聲的道,“先生,外面下大雨,您讓太太現在就走嗎?而且余來跟老張現在都不在,您讓太太一個人從這裏回哪去?她那小身板可還沒好,你讓太太冒雨單獨的從這裏走回市裡,太太身體會跨的,先生,先生?你聽得到嗎?”

“哎,先生,太太其實她現在正在房間裏哭呢,也許是先生您說的話有些重了,太太現在她........”

“聽不懂我的意思嗎?”商祁止睜着猩紅的眸子對着那邊一頓吼,“張嬸,多餘的話不必我說,如果她在發生什麼,不必在告訴我,我現在不方便。”

說完啪的一聲掛斷電話,張嬸隨着那掛斷聲,心猛地跳了跳,有些不明所以的慢慢抬頭看着卧室的門,先生剛剛的意思是說,要讓太太明天再走的意思吧?

外面那麼大的雨,天又那麼黑,太太怎麼能走?

先生剛剛肯定是這樣意思吧?

“太太,先生說,今天晚上就留在家裏吧,外面又黑,雨又大,先生不放心你一個人走,太太不早了,早點睡吧!”

外面張嬸嘆了一聲氣,腳步聲慢慢的由近及遠,在悄悄的消失不見。

在裏面坐在門后的顧意聽到外面張嬸的聲音,她不自覺的雙手緊緊的抱緊自己,她想知道那個人到底說了什麼?

真的要她留在這裏嗎?

他走的時候明明說的那麼堅決,那冰冷的眼神是顧意從來沒見過的可怕冷酷,看着空蕩蕩個的房間,空氣中似乎還夾雜着他留下的煙草氣息,顧意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喜歡上那個人,可是當他喜歡上他的時候,他卻不要自己了。

走的那麼不顧一切,都沒來得及回頭看看她,昨天走的時候,她還記得他的溫柔眼神,那麼溫暖,現在呢,只有她一個人緊緊的抱緊自己,好想把自己縮在龜殼裏,這樣彷彿就能不在受傷。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的下着,微冷的風吹進來讓顧意微微打了個哆嗦,夜很涼,可她知道就算現在找到那個男人,他也不一定會聽自己解釋,來到床沿爬上床,靠在抱枕頭邊上,緩緩的閉上雙眼,過了明天她就親自去找他。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

陰陰沉沉,還在淅淅瀝瀝的下着雨的天氣,顧意頭有些昏沉,顧意做起,穿好衣服,去洗漱。

頭腦暈沉讓顧意四肢變得有些遲鈍,慢吞吞的到七點五十才拿起包包下樓,頭不知為何有些沉重,彷彿整個人漂浮在空中一樣,摸了摸額頭,沒發燒啊!

“嗨!祁止的小妻子。”

一道悅耳溫和的嗓音,顧意抬頭看着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飯的陌生男人,她有些微愣,有一瞬間,顧意以為是那個人在等着她,就像昨天他等着她早飯一樣。

那男人站起來到她身旁笑了笑,伸出手自我介紹道,“我是郁紹南,商祁止的發小。”

“郁先生好。”顧意對上他清俊溫和的俊臉笑了笑,她沒想到會是商祁止的發小會來。

郁紹南看着顧意輕鬆隨意又明艷的小臉,也跟着笑了笑,“不用拘謹,叫我一聲紹南哥就行,咦?祁止今天不在嗎?”他隨意的問了問。

“我……”顧意剛要說話,就見從廚房裏出來的張嬸道,“張嬸,我先走了。”不能再跟張嬸在多說其他的話她怕她會忍不住會哭。

她現在要去找那個一夜未歸的男人。

張嬸端着手中的早餐頓了頓,“太太........”

“放心張嬸,我跟過去,她不會出事的。”郁紹南對着張嬸笑了笑,拿過一旁的大傘走出去,連忙追上那個連個傘都不知道打的女人。

郁紹南沒幾步就追上那個頭髮已經淋濕的女人,嘆了一口氣,“你等等,就算要去找他,你最起碼也要知道他現在在哪吧?我帶你過去找他。”

“你怎麼知道我........”顧意驚訝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不敢相信他會知道她竟然要去找他。

郁紹南溫和的笑了笑道,“他昨晚跟我們在一起,我們知道你們的事不奇怪,再說他一遇到你的事就會特別固執又霸道,走,我帶你去跟他說清楚,省的他心緒不寧的讓我們跟着倒霉。”

“謝謝你,紹南哥。”顧意看了眼淅淅瀝瀝的雨珠從傘下滴落在地上,她咬了咬牙臉色微紅的低下頭。

一路來到商氏集團,顧意跟郁紹南在69層的休息室里坐着,金休剛回來就看到兩人坐在那,有些詫異的上前道,“顧小姐,郁先生你們怎麼在這?”

怕在公司里叫她太太不好,金休才改了稱呼。

“你們商總呢?”郁紹南皺眉問。

金休嘆了一口氣道,“郁先生,今天商總沒來,不知去哪了,就連手機都是關機狀態,你跟太……顧小姐都不知道嗎?”他還鬱悶呢,一大早不見總裁人,例會都沒人開,他只求總裁能快點回來。

顧意皺眉搖頭,今天周三,他竟然都沒上班嗎?他能去哪?他就那麼生氣?連一點解釋的餘地都不給她?

郁紹南擰眉,看了一眼低着頭皺眉的顧意,心裏罵了一句髒話,真出息了他,躲誰呢?

“紹南哥,要不,我還是算了吧?我先走........”

“走什麼走?現在已經10點了,他一晚上不回來難道你也不着急嗎?我帶你去找,我就不信那個男人能飛到哪去,走。”郁紹南拉着顧意的手臂就走,沒事裝什麼裝?

郁紹南拽着她,又上了車,顧意不知道他要去哪,坐在後座有些失神的看着窗外下起的越來越大的雨,猶如她此刻的心情。

昨天他說她躲着她,不惜用死來逼他,今天換成他躲她,逼她,想想真的有些讓人苦笑不得,顧意其實想說,她除了那一晚上躲他之外,其實她沒想要躲他。

她不懂他為什麼要說那些話,怕他,對有點怕,但她並不是不想跟他相處,她其實也想的。

郁紹南打了個方向盤看了眼後視鏡里失神的看着窗外的人,咳了一聲,“小意兒,你別急,祁止他也許只是誤會了,等找到他你們在說清楚就好了,他這個人從小就很不喜歡解釋,架子也很大,人又驕傲,衝動起來脾氣人又很暴躁,其實喜歡上他的人很辛苦,但是,祁止他對自己身邊的人很好,對自己喜歡的人更好,但要慢慢從細節中才能看出,要用心去看。”

“紹南哥想告訴你的就是,其實他性子就是有些彆扭,你要順着祁止的方向來,不要想着跟他鬧彆扭。”

顧意苦笑的抬頭看了一眼郁紹南,“我沒有跟他鬧彆扭,我從來沒說自己討厭他,我沒說自己在躲他,都是他一直在說。”

彆扭,他不是一般的彆扭,脾氣上來更是差勁,她一定要問問他,他怎麼不掐死她?他怎麼就那麼篤定自己要離開他?

他憑什麼要趕自己走?

他憑什麼不讓那棟房子歸屬在自己的名下?

他憑什麼要在他們結婚後,說出那樣傷人的話?

“紹南哥,他有暴力傾向嗎?”

顧意突如其來一句話讓郁紹南一怔,看着她糾結的秀致的眉頭,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祁止對妻子有沒有暴力傾向我不知道,但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絕對是個正常的人,所以,你別擔心。”但看到她脖子上的紅痕,他還是有些心虛。

顧意低下頭,一直到柏公館顧意才抬起頭,看到柏公館,她下意識的眉頭皺了皺,她看了眼郁紹南,想說什麼,卻始終沒說出口。

郁紹南看出她臉上的不自然,搖了搖頭先下車,打着傘讓顧意下車,兩人直直的往裏面走去。

到達三樓,顧意遠遠就看見佔六蹲在一個包廂的門口打瞌睡,郁紹南來到門前直接一腳踹醒了他,佔六看到兩人瞬間清醒的揉了揉眼睛,震驚的問,“紹南,你怎麼跟二嫂來這裏了?”神情中有些慌亂的攔在門口。

“怎麼不能來?”郁紹南好笑的看着他,“我醫院裏一大推事還等着我去處理呢,我把他心上人帶來我還有錯?你沒看現在幾點了?他在裏面做什麼還不去公司?你何時站在門外變成替人看門的了?”

郁紹南沒好氣的道,心虛,看來這回商祁止又要遭殃了,裏面鐵定有什麼讓佔六都難以啟齒的事了。

顧意麵無表情的剛要推開門就被佔六一把攔住,笑嘻嘻的看着她道,“二嫂,二哥真的不在這裏,她就在你們剛剛來的時候,就走了,剛走沒一會,這裏面什麼都沒有,你相信好嗎?要不,我請你吃飯?如果你有什麼不爽的或者給我一巴掌也行,嘿嘿,能不能別開這門?”

“我發誓,二哥絕對是在談正經事。”說著還不忘舉起手一副要發誓的模樣。

顧意瞪着他一句話都不說,就那樣瞪着他。

郁紹南給了佔六一巴掌,冷嗤道,“你最好走遠一點,沒事別摻和你二哥的事,懂?”

顧意手指有些發顫的按着門把,深吸一口氣,緩緩的一推,濃重刺鼻的煙霧鋪面而來,裏面長沙發上筆直的坐着三個男人,穿着正裝,兩個女人,一個蹲在地上斟酒,雙腿的裙子因為蹲着的姿勢一直到大腿根,另一個女人雙手搭在商祁止的雙腿上,整個身子都要依偎在他身上。

裏面的看到門突然打開,有些怔愣,商祁止看到推開門的女人神情微微一動,漆黑的眸子裏帶着一絲意味不明跟一閃而過的驚,卻只是一瞬。

顧意攥着手,想轉身手腳卻突然不聽使喚,在眾人詫異又震撼的目光中,她猛地上前,揚手就給了他身上的女人一巴掌,用着最後一口力氣把她甩在地上,咬牙道,“他是我老公,誰允許你趴在他身上的?”

“救命啊!商總。”那女人突然哭着叫起來。

顯然商祁止也沒想到她會如此,卻依舊面無表情的看着顧意,見她甩開那個女人抬頭看着他,他一夜沒看見她,舔了舔唇,剛要說話,她卻突然揚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黑寶石般的眼裏閃爍着淚珠,嗓音嘶啞的道,“商祁止,你這個王八蛋,我恨死你了。”

隨着那女人的轉身,衝出門,空氣中如死寂般的沉寂。

直到郁紹南猛地拍了下頭,看着商祁止道,“商祁止,你要是個男人就去追,外面可是下着雨,你老婆今天從樓上下來身體就有些不對勁,可沒怪我沒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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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先生,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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