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給高家生個兒子
看到警方，婆婆的臉色煞白，驚恐的盯着我，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我詫異的看着警察，低聲的問了一句：“誰報警的？”
那警察蹙眉看了我一眼：“不是你們自己報警的嗎？”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餘光掃過婆婆和高美麗的臉，低聲的和警方說道：“我沒有報警。這裏也沒有發生過迷奸案！我想應該是有人惡作劇。我們剛剛只是一些家庭矛盾，然後就吵了起來！”
四周看熱鬧的鄰居看到警察過來已經散開了。
警察朝着我們幾個人打量了一眼，然後目光定格在高耀祖身上。
“他呢？他怎麼被打成這樣的？”警察指着高耀祖冷聲的問了一句。
婆婆激動的擋在他面前，急切的解釋着：“我們家耀祖是智障，這是他不小心摔的！”
此時的婆婆早就沒有了剛剛的盛氣凌人，她急切的看着我，不敢多說一個字。
我心底恨，心底怨，可終究沒有把真相說出來。
耀宗死了，我曾想好好照顧婆婆，把她當成我自己的媽來照顧。
如今，我只想和高家撇清關係。一旦我把事情捅出來，我一輩子都無法和高家撇清關係。而且我一想到自己已經被.....
我打心底犯噁心。
警察疑惑的看着我們，最後轉身走了，臨走前對我們說道：“報警的是個男人！”
等警察一離開，婆婆立刻有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指着我鼻子罵道：“聽到沒有，聽到沒有，警察說是男人報警的。就是你那個姘頭！”
“媽，你不要罵嫂子！你不是說以後她是我媳婦了嗎？”高耀祖擋在我面前，一副傻乎乎的模樣。
看着他的樣子，我又一陣噁心。
“婆婆，關於耀宗的死我會查清楚。至於今天，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但你也別指着我再把你當成媽一樣照顧了。耀宗死了，我不想和你們有任何關係！今天的事，我就當被狗咬了！”我面無表情的朝着婆婆和高美麗說道。
婆婆根本不鬆口承認今天的事，而是再次指着我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說你是不是聯合著外人害死了我家耀宗！我們耀宗死的好慘！如果不是你做賊心虛，剛剛警察來你為什麼不說清楚！”
看着她們的不可理喻，我轉身就走！
高耀祖一把拉住我，急切的說道：“你是我媳婦，你不能走！”
我厭惡的甩開他的手，冷聲的說道：“別碰我！”
高耀祖更激動了：“媽，你說過她是我媳婦！你給哥吃的那個.....”
他的話沒說完，婆婆已經急切的把他喝止了，朝着他厲聲的說道：“回去！你想要媳婦，媽會幫你找到媳婦的！以高家的條件，我們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高耀祖死死的拉着我的手，急切的說道：“媽，我就要她！”
我不耐煩的甩開他的手，轉身就走。
婆婆一把拉住高耀祖，居然就這樣放我離開了。
我臨走錢，她在我身後惡狠狠的說道：“林小夢，是你害死了耀宗！”
走出高家，我仰望着陰沉的天，淚水無止境的落下。
天際的雨絲開始密密麻麻的落下。
臉上雨水混合著淚水。
我伸手用手用力的擦乾。
雨越來越大，臉上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淚水已經徹底模糊了眼睛。
此時，身側一輛車聽着我旁邊：“小莫，上車！”
我朝着身旁的車看了一眼。
是杜宏博。
看到杜宏博的瞬間，我想起和我耀宗的過往，所有的悲傷都宣洩而出。
我突然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嘴裏喊着：耀宗，你在哪裏！
杜宏博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我弄車上。
我靠在副駕駛位上，精神恍惚，淚水依舊不斷的落下。
車窗外的雨原來越大，似宣洩這個不滿，傾斜而下。
車內開着空調，我身上淋了雨，我身子瑟瑟發抖，無助的懷抱着雙臂。
“小夢，怎麼了！”杜宏博低聲的問了句。
我苦澀的看向他，不知道如何開口說剛剛發生的事。
他終究是外人。
“沒事，就是心裏覺得委屈，想耀宗了！”我低聲的呢喃了句。
他脫下身上的西裝披在我身上。
衣服上有着清涼的薄荷味。
腦海中閃過一個片段，這種味道如同夢魘在我腦海中一身而過，我急切的想要捕捉，我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股味道格外的熟悉，一直存留在我的記憶中。
我驚愣的朝着杜宏博的側臉看了一眼，靜默了片刻，低聲的朝着他問了句：杜大哥，剛剛你有沒有去過高家！”
杜宏博蹙眉低聲的說道：“我送你到高家就走了！然後打了電話，想問問情況，結果電話一直打不通，我擔心你，所以就過來了。也真是巧合，經過的時候看到你站在這裏！”
他的話毫無破綻。
可是我心底總覺得哪裏不對！
鼻尖那薄荷的味道很情緒，最終嘆了口氣，對杜宏博說道：“謝謝你！”
杜宏博苦笑的說道：“我只是幫耀宗照顧你！他死的太突然了！對了，那份報告有沒有給伯母看，她怎麼說！”
我再次陷入了沉默，片刻低聲的而說到：“婆婆說不知道！”
我並沒有和杜宏博說時候。終究是高家的事，不想外人知道的太多。
快到我家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我媽的電話。
一接通電話，我媽就急切的朝着我說道：“小夢，你快來。你爸出車禍了！”
聽到我媽的話，我腦子嗡的一聲，徹底的懵了。
出車禍了！
沒來得及問她到底怎麼樣了，我已經急切的朝着杜宏博說了句：“杜大哥，你現在能送我去醫院！”
杜宏博看着我臉色，沒有多問，按着我的話把我送到醫院。
等我到醫院，只看到我媽滿身是血的坐在手術室門口。
她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朝着我撲過來：“小夢，怎麼辦，一聲說你爸的腦幹散了。在進行開顱手術！需要很大一筆錢。我家拿了那麼大一筆錢裝修，暫時手裏沒錢！怎麼辦！”
我來不及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媽就已經把最現實的情況告訴我了。
我家什麼情況我也很清楚。
這次買房，高家拿了買房的錢，我家拿了裝修的錢，我爸媽都是工人，一輩子也就那麼多的積蓄，他們全拿出來給我們婚房裝修了。
他們想不到突然會禍不單行！
我攥緊了掌心，目光死死的看着緊閉的手術室門。
絕望而無助。
等手術室的門一打開，我瘋了似得衝過去拉住醫生：“醫生，我爸爸到底怎麼樣了？”
醫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沉聲的說道：“智力和反應能力，還有各方面肯定都會受到影響。其次就是，等他的身體情況好一些，還要進行一次開顱手術！第二次開路手術難度很大，只怕是要請國外的醫生過來進行手術，所以費用方面也比較大．．．．．．”
我獃獃的聽着。
我媽拉着我的手，淚流滿面的說道：“小夢，怎麼辦！”
“媽，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我不是還有我和耀宗的婚房嗎？”
“但是那是高家出的錢！”
“我媽也出錢了！而且房子是我和耀宗一起的！”
“．．．．．．”
等我爸送進加護病房后，我給婆婆打了個電話。
“婆婆，我可以答應你給高家生一個孩子，但是你得給我五十萬！”我朝着電話里說著。
那頭沉默了很久都不說話。
當我以為婆婆不會答應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說了句：“你如果給高家生了個兒子，別說五十萬，就是一百萬我也願意！但是前提我要確定你有沒有和耀祖發生過關係！等你有空我們給你和耀祖各自做個檢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