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楊奴隸
--------------------蘇景歌雖然脾氣火爆,而且喜歡說髒話,不高興就喜歡揍人,但是他從不打女生。這是他的原則,他認為女生天生嬌弱,是男生用來疼的,而不是不高興時發泄的。當然,林汐舞除外,當他見識了林汐舞的強悍后,就不再把她當女生了。
“我說,景歌說的也對,打不過當然得跑了,你們倆個以後見到他也不要和他對着干,最好繞道走。”蕭易絕笑了笑說。
“為什麼?我又不是打不過他。”林汐舞飆悍的舉起拳頭。
蘇景歌感覺眼睛兩旁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他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算了,和這個粗魯女說了等於沒說。
“既然是易絕說的那我一定聽。”白默默很狗腿的拍着蕭易絕的馬屁。
“默默好乖。”蕭易絕淡淡的笑笑。
一雙桃花眼把白默默迷的找不到北了。
“好帥啊!”白默默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咳。”蕭易絕不好意思的乾咳的一聲,紅了臉頰。
白默默更加墮落在了那雙桃花眼裏。
禍水啊禍水!
蘇景歌聽到后不樂意了。
“喂!你瞎了啊!老子明明比他帥,你看他那樣,一副死人妖的樣子。”蘇景歌瞪圓了眼睛,戳着白默默的臉說。意思是:小樣,你清醒清醒吧!
“你才是死人妖,長的那麼像女人,一副小受樣,一看就是小受。”白默默拍開他的手,反唇相譏。
“你……”蘇景歌臉黑了下來,有些咬牙切齒的瞪着白默默。
他第一次有種想打女人的衝動。
楊仁卓的心啦涼了半截了,他看了一眼走在他前面的四個人,心裏就更加委屈了。都是一群重色輕友的傢伙,要不是他,他們能認識嗎?現在他們倒聊一起去了,可憐的他啊!那個心裏是瓦涼瓦涼的。
他又隔着布料摸了摸衣服下的小手臂,被酒瓶砸中當時就流血了,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他就把袖子打了下來,可是,為什麼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
壞人啊壞人。
“好像少了一個人啊!”林汐舞說。
“沒有少啊!”蘇景歌看了他們三人一眼說:“易絕,白痴,我,你,哪有少人啊!”
嗚嗚嗚嗚……你們少了我啦!楊仁卓更加哀怨了。
楊仁卓舉起手,剛準備說你們少了我啦!
然後,就聽到白默默狂吼。
“該死的蘇景歌,誰是白痴啊!你想欠揍啊!”
“又沒說你,你那麼激動幹嘛?”蘇景歌沒好氣的說。
看着白默默鐵青的臉,他在心裏爽翻了,總算扳回一局了。
楊仁卓悻悻然的縮回手,摸了摸鼻子。
蘇景歌終於忍不住了,回頭吼道:“媽的。楊仁卓,受傷很了不起是不是?”
呃?楊仁卓驚愕的看着蘇景歌。他……他知道自己受傷了?
“沒……沒啊!沒覺得了不起啊!”楊仁卓咽了咽口水,弱弱的說。
“受傷還不告訴我,你又想死?”林汐舞走過去,舉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