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重溫過往

196、重溫過往

翌日清晨。

傅景逸和楚安然便坐上了王澤的車來到楚雲易名下的別墅,即使時間尚早,別墅外也聚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看結婚熱鬧,想圖個吉利。

王澤將兩人領進別墅,吩咐傭人準備早餐,等安頓好后,才離開。

“我上去看看琳娜。”楚安然對着傅景逸說,起身準備上樓。

“我送你上樓。”

傅景逸也起身,攬着她的腰帶她上樓。

安全將她送到化妝間后,才放心離開。

別墅一樓客廳,卓子辰倚在沙發上,看着傅景逸走過來,輕哼了一聲,“花一億買了塊破石頭,你就不怕消息傳到帝都把傅老氣死?”

“破石頭?”傅景逸揚眉,唇角勾起,“何以見得?”

買來的石頭已經切割,從中分離的紫鑽足以打造結婚戒指。

客廳除了傅景逸和卓子辰之外,葛笑笑爸爸媽媽也在,他們是黃琳娜小姨和姨夫,外甥女結婚,自然會過來。

樓上,化妝師和造型師已經開始忙碌,作為主角的黃琳娜坐在椅子上也沒閑下來,趁着還沒有塗口紅,不停往嘴裏塞食物。

“安然,你說笑笑是有多忙,竟然連我的婚禮都不會來?”

黃琳娜總算吃飽,不滿開口。

她和楚雲易決定結婚後,第一個通知的就是她,那端她雖然很開心,但隻字不提回來參加婚禮的事情。

其實她明白,葛笑笑不回來是怕會碰到唐鈺,但她結婚根本不會請那個男人,又在顧忌什麼呢?

“笑笑還在語言學校,時間沒那麼充足,等你生孩子她一定會回來。”楚安然對着黃琳娜眨了眨眼,眸中含着戲謔。

黃琳娜張大嘴,將手覆在小腹上,因着是蓬鬆的婚紗,外人根本是看不出有什麼變化。所以對於楚安然會知道,很驚訝。

蘇微涼一直坐在一邊,見黃琳娜如此驚訝,柔聲說:“琳娜最近變溫柔很多,光我坐在這裏就見你摸小腹很多次,不想知道都難。”

黃琳娜微微垂頭,有些不好意思。

自那次認錯人被綁架事件之後,她和楚雲易之間就慢慢發生變化了。

她對感情本就不敏感,照常跑劇組,但每次收工都能見到楚雲易站在車旁等着自己,久而久之,也是知道楚雲易的意圖。

喜歡他,所以對於他的主動,怎麼能不開心?

之後,兩人各自忙碌,她結束拍攝就會發短訊聯繫他,等到他回,兩人聊兩句。

這種增進感情、維繫感情的方法雖然簡單,但平淡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在她答應和他在一起時,她從未想過她會和楚雲易攜手走進婚姻的殿堂,可事實就是這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沒有浪漫的求婚,僅僅只是執起她的手戴上戒指,也可以讓她一生銘記。

上午九點左右,楚雲易和伴郎來到別墅,經過一陣鬧騰之後,楚雲易才成功到了門外。

“琳娜,我來了。”楚雲易手握捧花,額上浮起薄汗,心裏有些緊張。

跟着楚雲易身後的男人,本以為會是一場拉鋸戰,但見門就這麼打開了,一個個目瞪口呆。

王澤也是一愣,他以為依着黃琳娜愛玩的性子,應該會想到很多整人的點子,卻怎麼也沒料到就這麼直接打開了門。

楚雲易走進去,目光落在黃琳娜身上,眼中含着溫柔的笑。

“小叔叔,還不感謝小嬸嬸,她捨不得你被人捉弄我們才放過你的。”楚安然站在一邊,開口說。

楚雲易對着楚安然笑了笑,然後跨步走上前,單膝跪地執起了黃琳娜的手,溫潤開口,“老婆,謝謝你。”

黃琳娜望着他,眸中隱隱閃着淚光。

此時此刻,彷彿周遭只有他們兩人,視線交纏,怎麼也不捨得移開。

上午時分,楚雲易接黃琳娜去楚家,見過楚雲南之後,便回到自己在蘇南的家。

期間,楚安然行動不便,就沒有跟着,和傅景逸回到了酒店,直到晚宴快開始,才從套房離開。

楚安然看着台上兩人交換戒指,宣誓愛情,眼眶有些泛紅。

喜悅是可以傳染的,她能感受到小叔叔和琳娜之間的快樂和幸福,這份幸福將越來越濃。

喜宴一直持續到上半夜,才算結束。

楚安然撐到賓客基本離開,才在傅景逸的陪同下走到新郎新娘跟前。

“小叔叔,恭喜你。”

“謝謝。”

楚雲易平時很少會笑得這般燦爛,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倒是讓他少了平時的沉穩。

“預產期是幾月份?”

楚雲易視線落在楚安然小腹,出聲問。

“要到過年之後呢。”楚安然笑着回,手覆在小腹上,一臉幸福。

傅景逸並未離開她,一直站在她身後用手攬着她,讓她借力。

楚雲易點頭,欲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被走過來的顧言之打斷。

“今天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在這裏耗着做什麼?”顧言之走過去,手拍在他肩膀上。

楚雲易見他臉色泛紅,明白他是喝多了,擺手讓王澤送他回去。

因着宴會的地點和楚安然入住的酒店並不遠,兩人沒讓楚雲易派人送,而是自行離開。

蘇南的秋天到了,路邊的樹葉落了不少,微風吹拂而來,發出簌簌的聲響。

夜很靜,與帝都的夜晚完全不同。

傅景逸和楚安然所走的路,除了照明的燈外,便沒有其他霓虹燈。

雖沒有帝都那般繁華,卻更讓人覺得心靜,平服心中的躁動。

“景逸……”

“嗯?”傅景逸垂頭看着她,眸中含笑。

“我們多在蘇南留幾天吧。”

她生在這裏,長在這裏,說對這片土地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時隔一年多,再次回來,讓她感到很親切。

楚安然眸光閃動,隱隱含着希翼。

“好,聽你的。”

傅景逸點頭回道,由攬着她改為牽着,十指緊扣。

蘇南是他們相遇的地方,記憶無可磨滅。

如今,他們已經結婚,有了兩個兒子,即將迎來第三個孩子。

這樣的生活,他很滿足。

在遇到楚安然之前,他從未想過會有一個人能走進他心裏,並且將陪伴他一生。

秋風徐徐吹來,不似帝都的乾燥,蘇南的風中帶着濕意,令人舒適。

這邊兩人攜手漫步,而在酒宴散席后不久,卻是另一片光景。

顧言之在王澤的攙扶下到了車內,林文靜默默地跟在他後面,也上了車。

王澤將顧言之安全送回酒店后,便離開。

林文靜看着醉倒在床上的男人,目光閃動,深呼吸靠近他。

她無名無分跟了他一年多,如果……如果她懷孕了,是不是就和那些女人不一樣了?

當初她是愛着這個男人的,可是在見他一次次摟着各色女人後,心就慢慢不會再痛了。之所以不離開她,只因為她不甘心。

顧家,雖敵不過傅家、卓家他們,但好歹也是名門望族,若自己懷了孩子,一切都會變了。

林文靜如是想,深呼出一口氣,跪在床上,脫了男人的衣服。

她捧着顧言之的臉吻上去,賣力的點火,感受到男人身體的溫度逐漸上升,有了反應,眼中閃着精光,覺得自己勝利在望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原本在昏睡中的顧言之,猛地睜開眼,目光陰冷地看向林文靜,“你在幹什麼?”

“言之,我想……要……”林文靜愣了一下,之後溫順地將臉貼在他胸口,聲音放柔。

男人目光的冷意未散,抬手將她推到在地。

“言之……”

“閉嘴!”

顧言之呵斥,眸中寒意十足,“林文靜,太聰明的女人通常不會有好下場,知道嗎?”

林文靜猛地被推下床,摔得起不來,只能坐在地上。

房內,燈光昏暗。

男人坐在床上,俯視林文靜。

“我只是……”

“明天領了支票,就立刻滾出我的視線範圍。”

顧言之面無表情說完,起身走進浴室。

林文靜呆愣地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直至男人再次出來,她才掙扎着起來,“言之,我以後不會再這麼做了,求你別趕我走。”

顧言之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開口,“在我身邊一年多,你該知足了。”

男人眸中滿是輕蔑和嘲意,靠在床上點了根煙。

“我跟你的時間最長,難道你對我真的就沒有一點感情?”林文靜含着淚問。

明明已經心死,可是聽到顧言之說出絕情的話,她還是覺得難受。

領了支票就滾?

他真當自己是群眾演員嗎?

“沒有。”顧言之眉頭略微皺起,深吸一口煙,吐出煙圈,“當初我是怎麼說的,跟了我錢不會少你,但感情,呵……”

這樣的女人,他看不上。

當初留着她,不過是覺得她進退有度,但人啊,總是學不會滿足,竟然肖想得不到的東西,簡直可笑!

“顧言之,你就這麼狠心?”林文靜死死咬着下唇,眼淚已經從眼眶落下。

“狠心?對你從來沒用過心,何談狠心?”顧言之輕描淡寫地開口。

林文靜向後退了兩步,雙手握緊拳頭,笑出了聲,“從沒有用過心?哈哈……顧言之,你想用心對人家,可惜人家也不要你啊!”

“有本事再說一遍?”顧言之直接用手掐滅了煙蒂,冷眼看着林文靜。

“你在意的是楚安然吧,可是人家看不上你,她和別人結婚生子,你註定得不到她。”林文靜算是豁出去了,大聲吼出聲。

顧言之已經一臉鐵青,起身走上前,額頭青筋暴起。

“被我說中了?”林文靜臉上依舊含笑,心裏升騰起悲涼。

她和顧言之上過很多次床,但唯有一次是在他酒醉的時候,也只有那晚他是最賣力,最動情的,可是……當她聽到他嘴裏叫着楚安然,是多麼諷刺啊?

可是如今,她有多慶幸顧言之在意的是楚安然,在愛情中,求而不得和得而失去是最為讓人心痛的。

她痛過了,自然也不會讓他好受?!

“你想死是嗎?”顧言之面色鐵青,似乎她若再敢說一聲,就會上前掐死她。

林文靜知道他已經動怒,若再這樣下去,自己怕真會死在他手裏,抿唇收起狂妄的笑容,“顧言之,你會後悔的。”

說完這句話,林文靜穿上外套,踉蹌離開酒店套房。

房內陷入一片安靜之中,男人靠在床上,目光盯着一處有些發愣。

在意楚安然?

他不否認楚安然吸引了他,只是……

還沒有到非她不可的地步,他又怎麼會讓女人左右自己的思想?

——

翌日。

楚安然很晚才起來,撐着身子起來,環顧房內,未見到傅景逸時,秀眉微蹙。

起床洗漱,吃了些東西后,便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臨近中午時分,傅景逸才算回來。

“你去哪了?”楚安然悶悶出聲問。

傅景逸走到她身邊,眸中含着笑意,“安排下午和晚上的行程。”

楚安然疑惑開口,“要去哪裏?”

“暫時保密。”傅景逸摟着她,“先去吃午飯。”

兩人的午餐就在盛達酒店提供的餐飲處解決,待吃完后,傅景逸帶着楚安然上了車。

開車的人是阿華,他透過內後視鏡看到傅景逸和楚安然相擁,內心頗有感觸。

當初,也是他開着車,兩人見面不是鬧彆扭就是冷眼相對,可如今,這樣甜蜜的一幕,都快讓他這個局外人哭了。

車行半個多小時,最終停了下來。

待楚安然看到是在蘇南的大學城附近時,恍然大悟。

下車便拉着傅景逸的手,驚喜地開口,“是去水族館嗎?”

“嗯,舊地重遊。”傅景逸點頭,抬手輕刮鼻樑,寵溺至極。

他們結緣於蘇南,時隔一年多,重走一遍,意義非凡。

楚安然走進水族館時,就發現有些不一樣。

“怎麼沒有人?”楚安然仰頭問,眨了眨眼說道:“你把包下來了?”

“嗯,人多不安全。”

傅景逸說著,目光柔柔落在她小腹上,五個多月了,已經能明顯看出腹部隆起,再有幾個月,他們的小公主就要出世,自然要注意點。

對於傅景逸的豪氣,楚安然已經見怪不怪,伸手挽着她憑藉印象走到海豚館。

場景和第一次很像,兩個人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走進海豚館。

“傅先生、傅太太,祝你們度過美好的下午時光。”

甚至,連工作人員的話都是一樣。

在傅景逸的攙扶下,楚安然來到觀看處的第一排坐下。

她看着男人走到馴養員面前,嫻熟地用手語和他交流,臉上展露出笑容。

時隔一年多,對於手語她沒有刻意去學,但平日裏照顧她的人就是聾啞人,接觸多了,也能看懂他們的交流。

待傅景逸回來,只聽一聲哨響,水閘打開,兩條海豚暢遊在水池中,極為歡快。

如果說犬是陸地上最靈性的動物,那麼海豚便是海洋中靈性動物。它們通體成灰藍色,動作靈敏,叫聲歡快,能掃除人心中的煩悶。

這一幕,彷彿回到了從前。

那時,她的心中充滿了恨意,腦中所想也都是怎樣復仇,怎樣去報復,絲毫沒有為自己的生活考慮過。

而如今,她的心中是那般的靜,生活中有了愛人,有了孩子,這樣……真好。

楚安然看着馴養員加入到水中,人與海豚融為了一體,它們彷彿像兩個可愛的孩子,嬉戲玩耍。

“我剛剛看到你比劃的手語了。”楚安然靠在傅景逸肩膀上,輕聲開口。

“嗯?”

“你說希望他能為妻子表演一場海豚秀,對不對?”楚安然繼續開口。

在傅景逸開口說話前,楚安然抬眼看向他,眸中充滿笑意,“我們第一次來的時候你也是這麼對他說的,我記得你當時比劃的手語與今天的相差不大。”

傅景逸愣了一下,而後清咳兩聲,別開眼不去看她。

一年多以前,他的確也是這個說辭,卻沒想到再次來這裏,兩人真的成夫妻了。

楚安然仰頭看到他耳根有些泛紅,笑着說:“大流氓也會臉紅不好意思啊?”

“當時不那麼說,他肯定不願意表演。”傅景逸悶聲開口,烏黑的眸中閃爍。

“哼,你承認那個時候就對我有意思了,有那麼難?”楚安然撅着嘴,眨巴眼睛看着他。

傅景逸被她盯的沒辦法,只能與她對視,語調上揚,“現在到底是誰在耍流氓?”

楚安然見自己半個身子都掛在他身上,眼中還是咄咄逼人的氣勢,外人一看的確是她耍流氓。

就在楚安然準備起身時,傅景逸一手攬住她的腰間,垂頭封住她的唇。

纏綿、吸吮。

悱惻、舔舐。

繾綣、啃咬。

這個吻,那般溫柔、冗長。

楚安然睫毛顫動,緩緩閉上了眼,修長纖細的手指插進男人光澤柔軟的發間,回吻起來。

若是倒退一年,楚安然不會想到他們會在一起,更不會想到自己會心甘情願為他生孩子。

他們經歷了那麼多,從一開始地排斥,到後來地接受,再到無法分離,還有如今的愛到骨髓。

誰說這個世界上沒有深入骨髓的愛,又是誰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生活中有爭吵,會鬧彆扭,但只要將這些當成生活的調劑品,婚姻自然不會褪色,愛情也能保鮮。

一吻結束,傅景逸將她攬在懷中,心跳的很快。

此時,他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心裏竟然久久無法平復。

兩人是在三天後回到帝都,此時帝都的天氣已經轉冷。

大街小巷已經開始有人穿上棉襖、羽絨服,已經做好迎接寒冬的準備。

經過一個半月的調查和審理,白姝玫故意傷人案件也在昨天告一段落。法院判定有期徒刑年。

除了白姝玫的事件讓傅家費心之後,一切進入了正軌。

這天,白姝玲登門造訪。

美名其曰是代替自家坐牢的姐姐看望傅老,實則就是興師問罪。

她不明白為何短短數月,自己唯一的姐姐竟然就被判了刑。

“傅老,您最近過得挺不錯,精神狀態很好。”白姝玲將東西交給劉副官,開口說。

“一般一般。”

上門皆是客,即使傅忠國再不喜歡白姝玫和白姝玲姐妹兩,也不能直接趕她離開。

“傅老,您是知道的,我只有這麼一個姐姐,如今她……我這個做妹妹的,竟然連一點消息都沒有接到。”白姝玲說著,眼眶泛紅,真情流露出來。

此時,已經接近傍晚時分。

傅顯山一進家門,見到白姝玲時,面色驟然陰沉下來。

“姐夫,你就真的眼睜睜看着姐姐進監獄嗎?”白姝玲見傅顯山回來,起身迎了上去,“我姐沒吃什麼苦,這下讓她可怎麼活啊?”

傅顯山一臉厭惡,眸光陰冷看着她,開口說:“以後不要叫姐夫了,我和你姐已經離婚。”

聽到這個消息,白姝玲向後退了臉部,一臉不可思議,“怎麼會?”

“怎麼不會?你難道不知道你姐做了什麼事情嗎?”傅顯山上前看着她,“這些年我一直忠於婚姻,她卻做了什麼?”

傅顯山越想越覺得氣惱,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

他前腳辦了離婚手續,後面就有人得到消息,藉著關心的名義語氣諷刺,他的臉面往哪裏擱?

“可……畢竟你和姐姐做了二十多年夫妻啊?”白姝玲不死心。

“呵……就因為念在是二十多年夫妻,才沒讓她凈身出戶!”傅顯山冷聲道,隨後擺手招來傭人,“送客!”

白姝玲被強行請出傅宅,心裏憋了一肚子氣。

她本想讓喬振邦幫忙,但這些年他早就已經不管喬家的事情,壓根不知道從何幫起,自己的驕傲又不允許找喬紀燁,只好退而求其次來了傅家,卻沒想到得來的卻是白姝玫和傅顯山離婚的消息。

姐姐當年出軌,她是知道的。甚至還出手幫她,陪她在國外生下了孩子,又將那名保姆生的孩子相調換,這才躲過傅忠國的調查。

可是……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件事已經過去二十多年,姐姐也早就不再和那個男人聯繫,又怎麼會被發現呢?

白姝玲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乾脆回到喬家,讓司機送她去了趟警局。

打點、拜託人,該用的辦法都用了,才算是見到了白姝玫。

“姐,你……”

白姝玲話還沒說出來,眼淚就流了下來。

她瘦了好多,原本亮白的肌膚也暗沉很多,整個人彷彿老了十歲。

“姝玲啊,現在也只有你肯來見我了。”白姝玫唇邊溢出苦澀的笑意。

她一直看中,疼愛的兒子,在自己出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更別說是找人幫她了。

四年時間,不算長。

可是她已經不年輕了,有何傅顯山離了婚。四年之後出來,她能做什麼?

“姐,為什麼會這樣?那個男人不是已經解決了嗎?這麼會突然冒出來?”白姝玲百思不得其解。

當初那個男人是愛着她姐姐的,既然那麼愛她,有怎麼會害她?!

“呵呵……傅家哪一個是省油的燈?”白姝玫突然大笑起來,“傅忠國只在乎傅家的名譽和傅景逸,根本不會管我的死活,至於傅景逸,他早在多年前就已經知道我的底細。”

所以,她一直忌憚傅景逸。

本以為他知道后一定會告知傅顯山和傅忠國,可是這麼多年也過去了,她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卻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擺她一道。

“你的意思是傅景逸做的?”白姝玲問,明顯很吃驚。

“準確來說是為了楚安然才會這麼做!”白姝玫提及楚安然,眸中閃過恨意。

時時間到了,白姝玫被帶走。

白姝玲走在路上,涼風襲來才緩過神來。

楚家被鬧的雞犬不寧,傅家前段時間也出了事情,這些無一不是因為楚安然,如今姐姐也是因為她變成這樣。

想到這裏,白姝玲眯了眯眼,心裏有了打算。

------題外話------

接下來一個月唐唐準備吃土了…

閨蜜去了香港,昨晚熬夜和她聊天,面膜、護膚品、化妝品……

全部都要!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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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少誘愛重生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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