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番外攻受
白千葉知道自己此時不過是在做夢,但他也清楚的知道,如今夢中的這些不斷轉換的場景,確是再為真實不過的現實。
那時候在閣下剛死不久,祁繁又再次來到了自己這個空蕩蕩的家裏。
然後白千葉聽他說了,不久他就要跟這個市裏的某位富商千金訂婚。估計這之後再過不久,還會結婚,然後生子。
白千葉想,那該是多麼美滿和樂的一家人啊!
而自己,不過就是一個被捨棄的過去路人而已。
白千葉始終不過靜靜的聽着他口中所說的這一切,也聽着他抱怨,
“切,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還妄想婚後我的一個孩子能跟着她姓,而且還想要繼續外出各種拋頭露面!也不想想我祁家是什麼樣的身份?”
將松垮垮的領帶抽下遞過來給白千葉,白千葉也沉默不言的乖順將它妥善放置起。而後回來,繼續聽他說,
“不過也算了,現在暫且先答應她。等以後結婚了還不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哼!”
對此,白千葉仍舊始終默不作聲。
他只是在等一個宣判,為自己與面前這個男人的這段無望戀情,畫上一個休止符。
因為白千葉看來,既然祁繁如今已經選擇了另外一種正常的生活,那麼理所當然的,也就會跟自己往後斷了關聯了。
但他卻在祁繁接下來的一句話后,才驚覺,原來自己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男人。
因為,他的心思,竟然這麼赤|裸裸的骯髒不堪!
“不過你放心,即便我跟那女人結婚了也不會冷落你的。只要你乖一點兒不跟對方發生衝突,那麼我就會一直都對你疼愛有加的。畢竟,”
看着他嘴邊的淫|笑,“你的身體這麼合我口味!”
祁繁越來越唇角彎起靠近自己的身旁,白千葉卻自從認識以來第一次將他給死死推開了。
在對面那人為此不滿的想要開口之前,白千葉就先堵住了他。
“我這幾天有些不舒服,閣下...沒了,我沒有這種心思。今天就先算了吧!”
然後就見祁繁沉眉斂目,最後不過又不滿的嘖了嘖舌,拿起自己的衣衫,重重的摔門而去了。
離開前最後留給白千葉的無非不過冰冷簡單的兩個字,“掃興!”
白千葉面無血色的癱坐在沙發上,而後雙手捂着臉,眼中流下淚,卻唇邊瘋狂的笑起。
“我到底,得有多麼可悲啊!”
白千葉雖然喜歡祁繁,但也並不是沒有原則和底線的人。
所以既然祁繁已經那樣說了,他寧肯自己今後孤獨終老,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就像是下|賤胚子一樣,被人給當做一個見不得光的外室或者玩物養起來的。
之後又在祁繁來找了自己好幾次之後,白千葉卻從來再沒有讓他進過自己的屋子,甚至還跟自己同床過。
雖然白千葉不明白他究竟是怎麼想的,自己分明已經跟他說過接受不了他那樣的做法,所以決定跟他分手了。
在白千葉看來祁繁實際是個非常大男子主義的人,自己如今已經不留情面這樣甩他的臉下了他面子了,那照理說來祁繁應該不會再希望多看自己一眼才是。
可是卻不知這次祁繁究竟心裏有着怎樣的心思,反正就是一次次的說著不同意,然後時不時就來抽空騷擾他一番。
當有一天外出的白千葉再次被人攔住的時候,讓人意外的是,來人卻是個十分美麗並且驕傲的女人。
雖然不知道對方找自己有什麼事,但是白千葉覺得自己並不討厭這個女人,所以在她說有些事然後想找自己喝杯茶聊一聊的時候,白千葉猶豫了一下,最終卻還是答應了。
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就是祁繁曾經說過的那個他將來很大可能要娶的富家千金。
而白千葉也是現在從她的口中才得知,原來她不僅不是個被溫室中嬌養着的花朵,甚至這個美麗女人本身,其實算得上是個事業有成的女強人。
兩人聊了很多,不過氣氛卻奇怪的從頭到尾都沒有爭吵或者彼此敵對,反而十分和諧自然。
“我只是想來看一看讓那個男人迷戀到這種程度的人究竟實際上是什麼樣子的。如今見到了以後,如果是你的話,我想我還是可以理解他對你的這種分外執着。”
白千葉卻好笑的回她,“我覺得恐怕並不是你所想的這樣。我只是拒絕他之後,所以可能他的好勝心起或者不甘心,才會對我緊追不捨的。其實感情這種,我覺得他對我並沒有多少,應該是男人可笑的自尊心作祟罷了!”
然後,“我已經明確跟他分手了,所以妙小姐你不需要擔心我跟他今後還會再有任何曖昧不明的關係。”
垂下頭,“我還沒有那麼犯賤。”
但是妙問蘭卻看着他,然後也對他說。
“是嗎?不過實際你也不需要如此的,因為我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些事,那麼就不會再與他訂婚甚至結婚的。我的身邊,還不至於缺男人到這麼飢不擇食的地步。”
聽到那麼自大的祁繁,居然如今會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用這樣貶低意味的詞語來形容,白千葉這時間,差點沒忍住噴笑出來。
估計讓那人聽到,又是該立刻黑着一張臉了。
不過白千葉最後停頓了片刻,卻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只是看清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而已。我想找個人陪伴,他可以不愛我,但卻並不可以是這種隨意就會輕慢捨棄我的人。”
“是嗎?那我也就不好再多說了。不過我也覺得,你這麼好|性子的人,配祁繁那個渣子,算是糟蹋了。所以能不在一起,還是不在一起的好,今後你一定會找到一個全心全意對你很好的人的!”
白千葉笑着,“那就借妙小姐吉言了!也希望妙小姐以後也可以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好丈夫。”
卻見妙問蘭笑的張揚,連連擺手。
“不可能不可能!”
緊接着,“我這樣不安分的性子,對於我們那個圈裏的人來說,我就是個另類。即便有些男人接近我,也不過是另有所圖罷了。何況,我也從沒想過要找一個能廝守終身的人,所以到時候需要時,只要能彼此不是針鋒相對,湊合著過也就成了。”
之後兩人又聊了許多,雜七雜八,十分隨意。
甚至往後的幾個月裏,兩人也時不時會偶爾見個面,怎麼說呢?就像是老朋友一樣。
當半年後妙家還是沒有與祁家聯姻,這條路徹底斷了以後,祁繁對於白千葉的死纏爛打就更加頻繁甚至急切了起來。
乃至有一次已經強硬闖到了白千葉的家裏,差點強行侵犯了白千葉。
卻還好被恰巧這個時候前來的妙問蘭給撞見,見門沒開,看到裏面的情景時,威脅祁繁說再不滾出去就報警,到時候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
祁繁才鐵青着一張臉,穿上褲子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妙問蘭已經跟白千葉當時成了彼此都會去到對方家裏吃飯聊天這樣的好朋友程度,或者說好閨蜜?
所以因為這次的事件之後,妙問蘭由於擔心祁繁還會這樣胡來,所以就派了人在白千葉不知道的情況下隨時保護他。
直到又是半年過去了,祁繁屢次來都沒有得手的情況下,這樣來騷擾白千葉的日子才慢慢平靜了下來。
妙問蘭將白千葉身邊跟着的人又在觀察了幾個月之後,才盡數撤了回來。
因為她已經查到祁繁最近迷上了一個站街女,還有其它很多的男男女女,反正就是私生活非常的混亂並且繁忙。
所以妙問蘭覺得大概祁繁再也不會來追着白千葉不放了,就連白千葉也是這樣認為的。
卻誰知在距那時已經一年多過去了以後,祁繁有一天又悄悄的尾隨着白千葉甚至之後闖進了他的家裏。
不知受了什麼打擊,反正就是行為和精神都十分的反常不對勁,有些亢奮的過了頭,言語間也是顛三倒四。白千葉甚至懷疑他是不是磕了什麼葯。
在祁繁又想要侵犯白千葉的時候,劇烈掙紮下,祁繁卻忍受不了他對自己的這種反抗,因為他一直對自己都是千依百順的。
所以最後神情瘋癲的跑進了廚房,拿出一把刀來,連砍了白千葉身上數刀。
直到最後血流殆盡,白千葉已經死透了。
可祁繁卻仍然不停的還顫抖着雙手,一刀又一刀,深深的扎進白千葉破碎不成樣子的身體裏。
然後是每周末都與白千葉相約在他的家裏,兩人共進晚餐的妙問蘭準時前來,卻再次發現門沒有被關嚴實。
已經預料到不好的妙問蘭匆匆忙忙跑了進來,可是看到的,就是滿身鮮血倒在地上已經斷了氣息的白千葉。
以及騎在他身上,還不斷獰笑着拿刀捅着白千葉的殺人兇手祁繁。
妙問蘭瘋狂的尖叫着將祁繁從白千葉身上推開,然後抱着白千葉的屍體哭的撕心裂肺。
直到後來回過神,她一定要讓祁繁付出應有的代價,所以站起身又跌跌撞撞的跑到門口,拿起之前被自己驚慌下扔在那裏的皮包,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但是卻也被發覺這些的祁繁追了過來。
然後再次,他手中的刀揮出又落下。
白千葉的夢中,那個性情爽朗的明艷女子,就因為對自己的一時仗義,卻也於同一夜,緊隨自己而送了命。
白千葉即便是在夢中,但胸口還是悶悶的,一瞬抽|搐着疼的厲害。
後來他又看到了應該是閣下前世死後的事情。
他究竟去了哪裏,然後又為了自己而不斷徘徊追尋着做了些什麼。
直到視線轉移到這一世,看到閣下對面有着模糊看不清面容的兩個人,然後他們彼此雙方做了一筆交易。
直到這一世重來后的所有所有,白千葉已經都能完完整整的看個完全了。
雖然從頭到尾始終看不清那另外一個人的面容,但是白千葉也並不會十分去計較。
因為既然是自己看不到的,在已經經歷了這麼多之後,白千葉也懂得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很可能,這人並不是自己所該知道的一個特殊存在。
然後這一世閣下又為自己身死,可即便如此他實際始終沒有離開過自己身邊半步。
白千葉看着他一直靜靜又執着的守在自己身邊。
有些悲傷,卻更多的還是一種包裹周身的滿滿安心,與甜蜜幸福!
然後,當那晚做了一個漫長漫長夢的白千葉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了,知道了閣下為什麼會在這次醒來以後再不記得自己了。
也知道了為什麼他一直說自己的名字是“白止”而非“閣下”。
白止白止,只為“白”而“止”。
雖然他已經不再記得白千葉了,但是每當聽到他為自己所取的這個名字時,白止就會真切的感覺到,他要找尋一個人,他要守護一個人,他要,一生陪伴一個人。
他可以忘記所有,但終有一天,卻必須要牢牢再記起某個藏在自己心底的人!
白止,只為白千葉而止步停留!
已經跟白止相守生活着快要有兩年的時間了吧?憑着他的外貌優勢,白止已經走上了明星這條道路。
他想賺很多很多的錢來給白千葉花,雖然實際白千葉的生活向來都是很規律並且很平常的,並不習慣大手大腳。
但白止卻仍然想要可以給他很多很多的錢花。
可是又不想因為工作而浪費掉太多與白千葉相守的時間,所以白止就只是挑一些高價的奢侈品代言或者一年走上兩三次世界頂尖時尚秀而已。
即便如此,已經足以讓他有本事可以賺數不盡的錢來對白千葉獻殷勤了。
因為,他這樣的外貌和形體,實在被世人所稀罕至極。
不過才是一個午覺睡了過去,等再起來的時候,白千葉才驚覺,透過只拉了一層薄紗的窗帘,原來外面的世界已經漆黑一片了。
白千葉揉了揉自己還有些迷糊的腦袋,慢慢的想要坐起身來。
因為白止的食量如今變得非常大,所以每天在飲食方面,白千葉就需要花費更多的心思了。
只不過半仰起身體,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白千葉一把摸|到旁邊那人居然又不聽勸的再次纏到了自己身上的那隻手臂,無奈的嘆了口氣。
將明顯在自己醒的時候也已經一併跟着瞬間轉醒的白止稍微推了推。
這人雖然兩隻眼睛此時仍舊緊緊閉着,但白千葉已經非常熟悉他的某些習慣了,這一刻不過就是想要再多抱着自己賴一會兒床而已。
“鬆開些?你肚子不餓嗎?我去給你做吃的。”
“嗯哼。”
白止只是慵懶的輕聲哼了哼,當白千葉再推他的時候,卻還是發現這人沒有任何作為。
然後就聽白止緊接着又說道,“確實餓了,畢竟都這麼晚了。所以我要不客氣的開動了!”
見對方在說著話的同時,兩隻此時亮的驚人的眼睛都已睜了開來,白千葉一看白止這再為熟悉不過的興緻高昂的眼神,就立刻渾身一凜。
在白止一隻手臂往上摸了摸,白千葉察覺他已經摸|到了自己胸口那裏。
先是捻起一粒,輕柔的搓|弄着。
而後不知不覺竟然身體已經半趴起來,撐臂將半邊身子都壓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白止慌忙抬起一隻手臂,推在他的下巴處。
想將這個人給推下去,口中還邊警告他。
“你不是吧,昨天不是才做過?而且現在飯都沒吃,咱們緩緩?緩緩?”
可是每天都精力尤為旺|盛的白止,哪裏會容許這個時候再讓即將要到嘴的這道美味給輕易溜走了?
將白千葉推着自己的這隻手給握住,然後牢牢的壓在了他的頭頂位置,另一隻手也同樣鉗制住。
“確實餓了。所以現在,我不就正在準備着好好開動嗎?”
白千葉簡直被這人的無賴樣給氣的差點哭笑不得。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止卻不管不顧,“是嗎?反正,我餓了就要吃!”
白千葉有心想要慌忙說上一句“白日宣|淫不好”。
可是又想到如今卻是已經入夜了,實在沒了辦法,也就只能由着他胡來了。
雖然很快的,自己也開始有些沉迷其中了。
因為確實很舒服啊,跟白止兩個人這樣身體緊貼着,親吻還再擁抱。
見白千葉現在的動作,應該就是已經乖順的聽話而不會再反抗了,白止才邪肆的笑着,鬆開了剛才緊緊握着他的兩隻手。
而後在狠狠狂掃了數遍白千葉口中的馨甜津|液之後,才又輾轉火熱的唇|舌,吻了吻身下人已經嬌艷欲滴,似要舒服到垂淚的可愛眉眼上。
還享受的將他眼角薄薄一層嫩|肉用兩排牙齒稍微咬起,不斷的吞噬舔|弄,好像恨不得就能幹脆這樣將這塊誘人的美味給吞進肚子裏一樣。
最後舌尖繞着圈舔|吻到白千葉此時已經被撩|撥得近乎滴血的肉肉耳|垂上,又是好一番咬吐吸吮。
心裏不斷的感嘆着,“真是,沒有一處自己不愛啊!”
兩隻手上也從來沒有停下半分點火的動作。
一隻手仍然一直肆無忌憚的盡情玩弄着白千葉已經挺立起來的胸前紅珠。
而另一隻手,卻早就已經煽風點火的握到了他身下那致命的敏感小東西上。不斷的愛憐撫|弄,或者微微屈指輕彈。
越發刺激的白千葉身體已經不可自控的劇烈顫抖個不停,兩隻手也緊緊的撓着白止健碩寬闊的背脊。
白止享受着,並不錯眼緊盯着自己身下的小愛人無論如何掙扎忍耐,卻最終也只能忘情沉迷的綻放在自己的懷中,盛開在他的掌下。
每每都讓白止深覺,這幅荼蘼的美景,簡直...該死的性|感到讓人熱血沸騰啊!
當聽到身下人已經半捂着嘴,眼中淚意止不住的翻滾而出,再也按捺不住的低聲撩人的哀求,
“白...白...止,不要,我已經...不要...”
白止卻最是了解他的這具敏感身體的每一項變化。深知這不過是他已經到了意亂情迷的最深處,馬上就要發泄|出來了,哪裏還會聽他這樣語義相反的詞句而停下來。
手中的動作更是套捻飛快,他最喜歡看身下這人情|欲全然爆發時,那種至死纏|綿魅惑眾生的淚流喘息以及柔弱無骨了。
這會讓他很想更加再好好憐愛他一番,並且狠狠搗弄到,他再次登臨極致的巔峰。
當感覺到自己手中那一股瞬間噴薄而出的對方黏稠時,白止更加暢快的牽起唇角。
而一次差點讓他死過去一回的高|潮過後,白千葉在難以自抑的嘴邊一聲“啊哈”,勾人尖吟之後,從眼前的一陣眩暈中稍微回過神來。
看到上方白止嘴角的這個笑容,卻覺得邪氣的厲害,也讓他膽戰心驚的厲害。
緊張的不斷吞咽了好幾次自己麻癢的喉結,白千葉有些心慌的以手撐背,然後想要往床頭位置稍微轉移轉移。
因為現在這幅樣子的白止,明顯就已經快要暴起發狂了。
而每每那個時候的這個男人,那種折騰法之下,自己都會腰酸背痛好幾天,甚至到不能正常下地活動這種程度。
雖然不得不承認那種性|愛真的是非常爽。爽到近乎會讓人上癮,爽到四肢百骸全身的細胞都彷彿死過去一回而後又沸騰着重生。
但是事後所要為此付出的代價...白千葉還是覺得,自己如果可以避免的話,還是盡量就避一避吧。
想要衝天怒吼一句,“人家做不到!”
但是可憐的白千葉,還沒能將自己的身體挪出這未來的一方戰場多少距離之後,就察覺自己的一隻腳踝已經被早就發現的白止,給緊緊伸出一隻手來握住了。
白千葉又是緊張的連吞了好幾口發乾的嗓子,見居高臨下睥睨看着自己的白止忽然一瞬,果然連頭上那墨色長發中的兩隻黑色獸耳都剎那伸了出來。
並且他身後遙遙立起的那物,不是一根粗|壯有力的長長尾巴還能是什麼?
口中兩邊的尖牙也有幾顆直愣愣戳了出來,伸舌在唇畔邪肆的舔|了一番。
而後白止低下頭,湊近白千葉的臉前。
口腔中炙熱的氣息也盡數噴到了白千葉的臉上,讓白千葉此刻更加顫抖哆嗦個不停。
“我的小東西,你想要去哪裏呢?嗯?”
再也承受不住,白千葉不管不顧的趕緊轉身,半趴在床|上。
然後手腳並用的蹬着底下的床單,就想趕緊往遠處逃離。
心裏驚叫成一團,“這傢伙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我真的不想要未來的幾天內又癱死在床|上啊,絕對不要!”
可是當察覺自己無論如何往遠處死命的爬着,但最後也仍舊只能無可奈何的不過被身後白止伸手輕輕一拉,就又乖乖回到原位,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
白千葉簡直想痛哭流涕了都。心裏不斷的哀嚎不止,嘴上也一疊聲求饒着。
“白白白...止止止,我們...我們有話好好說。不要一言不合就,就這這這...樣。我還有工作的,你也知道最近已經到了交稿的最後期限了,我實在不能...不能再陪你來這麼一回了,那樣我會死的!”
可是白止已經半獸化了,此時不能及時發泄,才是無異於讓他欲|火焚身而要了他的命。
掰着白千葉也不知是羞恥還是驚懼,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嫩臉面向自己。
然後湊近,用自己嘴裏的幾顆尖牙不斷碾咬着他的唇|瓣也好,粉|舌也罷,總之意思已經表明的非常清楚了。
那就是,想讓他卡在這裏不進不出?兩個字,做夢!
“怎麼會呢,親愛的?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呢?乖,呆會兒我一定會伺候的你非常舒服,非常舒服非常舒服的!”
當白千葉口中一聲悶|哼過後,察覺原來這傢伙在說著話的同時就已經毫不猶豫的將兩根手指插|進了自己那裏。
又想到那些黏|液本來就是自己剛才泄在他手上的,如今卻被他拿來又推到自己身體內,做起了前期間的潤|滑來,白止簡直羞憤欲死。
燒紅着一張臉,瞪大眼唾罵白止,“你...你無恥!”
白止卻又是暢快的幾聲大笑,“哈哈哈,是,我無恥!我當然無恥了!不然怎麼能讓你呆會兒飄飄欲仙呢?嗯親愛的?”
白千葉已經被他給兌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心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殺傷力極大的語言調|教?”
想到此,渾身抖得更加厲害!
由於後面突然的被人侵入,導致此時他只能盡量憋着自己的嘴角,不願口中這酥|到骨子裏的呻|吟給泄|了出來。
真是,太過羞人了!
可是白止卻偏偏不願如他所願,而是緊接着當覺得他那裏已經習慣了這個節奏之後,毫不遲疑的再次加進去一指。
這回白千葉即便拚命咬着自己的唇|瓣,可還是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驟然又被他這樣猛戳之後,難以抑制的脖頸微揚,在半空彎出一道優美的弧度,同時還伴隨一聲像是被戳到某個敏感點“啊”的一聲亢奮尖叫。
似痛苦,更似歡愉。
之後白止不斷的儘快拓寬着那裏,因為當他半獸化之後,下|體部位就會更加的暴漲,所以並不願魯莽之下因為準備不足而讓自己的小愛人如第一次的時候那樣受了傷。
即便他現在已經因為忍耐到了極致,而額上不斷的在往下滴落着滾燙的汗水。
白千葉模糊的看着自己身上這個比平時還要更加狂野的男人,明明他是一隻那麼小的黑貓。
過去就是那麼小小的一隻,可是為什麼半獸化的他,現在的形體,卻更加像是一隻成年野豹那樣氣勢攝人呢?
從前的可愛呢?嬌小呢?通通都被丟到哪裏去了?
感覺自己的身前又被一個毛茸茸熱乎乎卻更似鋼鞭的東西給箍|住了,白千葉已經無力再去多想了。
身前的那物自己再是對它熟悉不過。因為從前就有好幾次,興奮之下的白止甚至還曾用那裏穿透過自己的身體,而與自己狂亂的交|歡着。
他現在除了大口大口不斷的被這個男人半抱着喘息吐氣之外,除了順着他的動作而忘情的被煽動之外,已經再做不了其他了。
所以當身下的那裏已經被抽|出,而後抵在入口處,那滾燙的氣息逼近的時候,白千葉眼中只能不斷的大顆大顆沁下淚來。
被半抱着坐在了白止的身上,然後後面被滾燙熾|熱所侵入,繞着圈的狠狠戳弄並研磨。
身前也被他粗|壯的長長尾巴緊緊的纏繞着,跟着上下顛簸的動作而被肆意的摩挲撫|弄着。
白千葉只是神情癲狂的邊流淚邊大聲的口中呻|吟不斷。
什麼矜持與節制,在此時白千葉一團光彩陸離的迷亂頭腦中,哪裏還能再抱有半分清明?
他不過就是一隻再為柔弱不過的可憐小船兒,被狂暴的海浪顛起來,再摔下去。再顛起再摔下!
白千葉無力去抗拒,只能隨波逐流的深深沉迷。
這個時候的白千葉,白止咬牙大睜着雙眼將他這尤為放|盪的一幕盡情享受了個夠。
這就是他要的,這樣狂亂到發瘋的性|感表情,只有自己才能看到。
這個人,是屬於自己的。
每當這個時候,白止有關於“他從頭到腳都是我的”這樣可以獨霸他的念頭,才會更加的清晰並且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