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果然是來找抽的!斷你一指(二更求收)
若是雲清能吐的出來的話估計已經狂吐起來了,這聲音太噁心了!她現在嚴重懷疑這人是不是和她那可憐的水婉堂姐換了身份了?
雲清不想理會這討厭的蒼蠅,可偏偏這些蒼蠅非要飛過來。
“堂姐不在祖母身邊伺候着,找雲清有什麼事么?”雲清的話冷漠又帶着疏離感。
木水婉卻當做沒有看到雲清那故意疏離的模樣一樣,親熱的上前拉住了雲清的手,甜甜喊道:“一見到妹妹,婉兒就想起了家裏的妹妹們。覺得妹妹很是親切。”
這噁心的!
“我不記得娘親什麼時候生了一個姐姐了。”雲清最討厭別人碰她了。就是曉曉和她這些日子的相處她也不曾讓曉曉碰過。雲清也順勢將木水婉拉着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心裏卻是一心想着,得趕緊回去洗洗這手,這身衣服也不能要了。那嫌棄的模樣,仿若木水婉比病毒還要可怕。
聽雲清這諷刺的話,木水婉臉上也有些掛不住。眼淚一下子就在眼裏打轉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小聲道:“妹妹不喜歡婉兒么?”那委屈的模樣好似雲清欺負她似的。
雲清冷眼撇了一眼木水婉,這堪稱影后級別的演技要是不去當演員真的是太可惜了!
“婉兒,誰欺負你了?”就在木水婉委屈着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的時候,木溪也聞聲過來了。看到自己的妹妹的模樣,一陣心疼。在家裏他們可都是一直將婉兒放在手心裏寵着哪裏容得別人欺負了去。木溪狠狠的瞪了一眼雲清,又道:“告訴我,是誰欺負了你。”
木水婉搖了搖頭,不語。可那模樣在木溪看來就是雲清欺負了自己的妹妹。
“木雲清,婉兒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子欺負她?”木溪一張怒氣的臉看着雲清質問道。
看着這個絕美的女子,他所謂的堂妹。他的心裏是嫉妒又恨的,就因為她是丞相的女兒從小生活在這繁華的京城裏。而他,就因為自己的父親是一屆平民在寧城那個一個小城裏生活了整整十八年。這十八年來他的日子過的還不如一個縣令的兒子。走到哪裏都被人嘲笑。
“哥哥。”木水婉拉了拉木溪的衣袖,小聲喊道。
“別怕。哥哥不會讓人欺負了你的。”木溪給了木水婉一個放心的眼神。他也聽說過,這個木雲清雖然是這丞相府里的大小姐,但是大伯是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女兒。所以他才敢這麼放肆。因為他知道,就是他把木雲清怎麼樣了,大伯是不會拿他怎麼樣的,更不要說還有一個疼愛他的祖母了。
若是雲清知道木溪心裏的想法只會同情這個可憐的孩子:真是愚蠢至極!
“木雲清,你趕快給婉兒道歉。”木溪一副命令的口吻道。
雲清冷笑一聲,道:“你眼睛瞎了么?你哪隻眼睛看到本小姐欺負她了。還是說…?”雲清停頓了一笑看着這兩兄妹,笑意盈盈,可那笑意卻看得人有些害怕。木溪也被雲清這笑的發麻的笑意嚇到,卻依然自作鎮定的模樣。可他好歹也是一個大男人,若這樣就被嚇住了,被人知道了他以後還如何在這京城裏混下去。
“哼,你不要以為你是這相府里的大小姐我就怕了你了。若是我將這件事告訴祖母,祖母定不會輕易饒了你。”木溪以為只要將祖母搬出來,雲清就一定會害怕的,可雲清聽完之後是笑的更深了。
她不知道該說他是傻呢?還是傻呢?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敢如此放肆,果然是活的不耐煩了。
難道他就沒有想過,她今天會不會放過他們么?還是說,他們真的以為她是那麼好欺負的!
“你若不想我將這件事告訴祖母,就給婉兒道歉。婉兒若原諒你了,這件事本公子自然是不會在告訴祖母了。”見雲清不語,木溪以為雲清是害怕了。一副很是為雲清着想的模樣道。
至始至終,雲清都一直是帶着一陣笑意。緩緩的走到木水婉的面前停下。雲清笑的越發燦爛了,輕輕笑道:“你說,我欺負你了么?”木水婉望着雲清那深不見底的可怕笑容,驚恐的不知所措,背後早已經是出了一身的汗。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似乎惹了不該惹的人了。看着可怕的雲清,木水婉驚慌的搖了搖頭。可木溪卻沒有看到雲清此刻臉上的表情,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心裏的害怕。
“你可是看明白了?本小姐是不是欺負了她?”雲清這時轉了過來,冷漠道。
若是他還是不明白,她不介意打到他明白,她現在正想試試那把匕首是不是真的如米露所說的那樣削鐵如泥。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就在木溪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候,木雲依那清脆的笑聲就傳過來了。
木雲依本來是準備要出門的,可丫鬟卻來告訴她,花園裏木溪兄妹在為難木雲清。一時間好奇,木雲依就趕了過來了。可看這情景,木水婉一臉的驚慌失措眼裏還沾着眼淚,木溪一臉怒氣沖沖卻有種落敗之意。而木雲清一臉的淺笑。
“出了什麼事了?”木雲依看了看幾人,又看着木水婉道:“水婉姐姐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她欺負了婉兒去。”木水婉沒有開口倒是一旁憤怒的木溪指着雲清道。那高音,似乎是恨不得將所有的人都引過來。讓所有人看看雲清的面目。
花園裏的動靜早就已經驚動府里的人了。那些丫鬟奴才們雖然不敢大膽說說出來,卻個個在低頭小聲嘀咕着。
雲清生平最恨的就是別人拿手指着她了。只見木溪的話音剛剛說完,花園裏就響起了一道慘叫聲。那聲音比殺豬聲還要刺耳。
不知到什麼時候木溪剛剛那還指着雲清的那個手指正血淋淋的躺在地上。木溪痛苦的捂着手。這一幕也嚇壞了木雲依和木水婉兩位女子。木水婉現在是恨不得要趕快離開這裏,木雲依雖然沒有看到木溪的手是怎麼斷的,可事實卻是,他的手的的確確是斷了,現在還正躺在地上一片血淋淋的。花園裏的那些婢女們看着這血淋淋的一幕個個面色一驚。在也不敢嘀咕半句,一時間花園裏反而安靜了下來。更加是安靜的可怕。
雲清很滿意的淺笑:“堂哥這是怎麼了?”
這一句‘怎麼了’讓在場的人是不禁毛骨悚然起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個溫柔的女子竟這般的可怕了起來。
木雲依更是不可思議的望着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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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木溪卻不知道,自己這是被雲清拿來立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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