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霸王硬上弓好了

11霸王硬上弓好了

?容蘭告別兩位嫂嫂后,便回到自己的院子。一進門,就看到余燦倚在廊柱下喂鳥。身後雕欄畫柱,邊上繁花似錦,他一個人綢衣鍛帶的斜倚在那,遠遠一看,就跟副畫似的。

容蘭站在明媚的陽光里看着,禁不住咧開了嘴笑了——她這官人,可真正是俊。

只不過當余燦看到站在那傻笑的容蘭,卻皺了皺眉,“你笑什麼啊?”

容蘭咬了下唇,走上去道:“官人,剛才請安的時候你可是幫我說話了哈。”

“那又怎麼了。”余燦表情不自然的說道。

“我得謝謝你啊。”容蘭說著,抓起邊上的鳥食也給餵了起來。

余燦一看忙攔道:“都餵過啦,你要撐死它啊。”

這時,那鳥也嚷起來了,“撐死啦!撐死啦!”

容蘭一聽,樂了,“這鳥還能說話呢。”

“嗯。”余燦看着容蘭興緻勃勃的,覺得有些聒噪,便扔了鳥食準備回屋,這時邊上小廝跑了過來。

“三少爺,小蔡公子在外邊等您呢。”

余燦擦着手道:“知道了,我換個衣裳就去。”

“咦,你要出去嗎?”容蘭疑惑道,今天可是大婚第一日啊。

余燦瞥了她一眼,沒答,心想你還管我了。

走到卧房,想要更衣,見容蘭跟進來了,余燦又道:“我換衣裳呢,你進來幹嘛。”

“那麼緊張幹什麼,又不是沒看過。”見他一臉防範,容蘭嘀咕道。

余燦一聽,想起昨晚的事,臉微微泛了紅,而後道:“你也不害臊!”

“不是我不害臊,是你皮太薄,你瞧你,都臉紅了。”容蘭嬉笑着說完,眼睛一轉又道,“你要出去玩嗎?”

“嗯。”余燦越來越不耐了,這丫頭怎麼那麼煩人呢。

容蘭不察,只道:“那你出去了我怎麼辦啊,我在這兒也不認識個人?”

余燦一愣,轉頭看了一眼容蘭,卻見她正瞥着嘴,好像還挺可憐的,於是這心裏就有些怪怪的了。他想,這丫頭還比自己小兩歲呢,雖然性子野了一點,可總歸還小着呢,在這裏又是個陌生的……可是那也沒辦法,自己總歸是要出去的……

想到這,余燦說道:“你要無聊,就跟小香她們一塊玩好啦。你也可以逗八喜,嗯,就是那八哥。”

眼看時候不早了,小蔡應該等急了,余燦也不跟容蘭廢話,從抽屜里拿了點銀票就往外走,想到什麼,又道:“實在沒事幹了,你,你就繡花吧!”

——這丫頭那麼野,綉繡花磨磨性子也好。不過她會綉么?余燦回頭看了容蘭一眼,表示懷疑。

“……”容蘭聽着這話,齜牙了,天知道她最討厭繡花了!

余燦繞過小徑正要往後門走,卻見小蔡正一路小跑的趕過來。

“你不在門外等着跑進來幹什麼?要是被我爹娘看到了我就出不去了。”余燦早上時候見着容夫人就已被告誡今天可不能出門了。

小蔡眨着大眼道:“我這不是就想瞧瞧你媳婦去么!昨晚上被那幫孫子灌趴下了沒撈得着看呢!”

余燦見他又要往裏走,忙拉住道:“有什麼好看的。走了走了,忙正事要緊。”

小蔡一想,道:“得,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嘿我跟你說,這回我一準能賭出塊好玉來,前幾次我跟中邪了似的,賭一次輸一次!你運氣好,待會給我多看看,要是真撈着個好玉,咱倆五五分……”

小蔡,蔡德全,鎮遠將軍唯一的嫡孫,長得虎頭虎腦,卻也是個不學無術只顧玩樂的主,人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吃,最近新染上個愛好就是賭石,只不過鎮遠將軍是個恨賭的,所以小蔡也就小玩小鬧不敢來大的。但他又是個運氣背的,儘管小玩小鬧還是將手頭的余錢輸了個精光,憤懣之下便想拉着余燦去過眼——余燦什麼都不行,惟獨運氣比他好,小蔡拉着余燦,就是想沾沾他的運氣。

說話間,兩人上了馬車。小蔡還在眉飛色舞的說著話,余燦的心思卻早就跑得老遠。等到小蔡好不容易閉了嘴,他猶疑的道:“小蔡,那個洞房是不是會很痛啊?”

“啊?”小蔡正憧憬着他賭了塊好玉后大發特發呢,冷不丁聽到余燦這一問,愣住了,回過神來后又開始哈哈大笑,“阿燦,別告訴我你昨晚上沒成啊!”

余燦見自小一塊長大的好友笑得這麼不厚道,鬱悶了,不過想着他也不好意思再問別人,便又硬着頭皮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成了。”

小蔡湊過來到:“那你進去了沒啊?”

“……好像進去了。”

“什麼叫好像啊!”

“那到底怎麼樣才算進去了啊!”余燦見小蔡嗓門大了,忍不住也高了聲。

小蔡覺察到余燦惱了,忙扯着笑道:“進去當然就是整條棍子進了洞啊……”

整條……聽着這兩個詞,余燦更鬱悶了,敢情他忙活那麼久痛了那麼久,到最後都沒進去啊!

小蔡這會也開始摸着下巴納悶了,“你怎麼就沒進去呢?”

余燦一聽這話,下意識的就反駁了,“誰說我沒進去的!她還出了血呢”

“是嘛,那你就是進去了啊!”

“也不是,進去了一點,後來我就……那個了……”

“啊?……啊!……啊哈哈哈哈……”小蔡明白過來后,放聲大笑,“阿燦,你可真是慫爆了!”

余燦黑臉了。

小蔡還在拍腿大笑,“啊哈哈哈哈,瞧你那慫樣,老子當年可是全擠進去了才忍不住那個了,你怎麼還沒徹底進去就那個了,啊哈哈哈……”

“小蔡。”

“啊?”

“你不是一直吹噓你第一次大戰三百回合才繳械的么……”余燦幽幽說道。

小蔡笑容立馬僵下來了,“額……那個……這個……”哎呀,這事根本不重要,咱們還是說說你的問題吧!”

“……”余燦看着他一臉嚴肅,無言。

“我早就跟你說了,這勾欄院你得多去去,嘗嘗滋味,你偏不信,現在你看,慫了吧,你媳婦一定鄙視死你了!”小蔡轉移話題道。

余燦想着容蘭的模樣,暗暗琢磨着她到底有沒有鄙視自己。

“得了,今晚你就再試試吧!這滋味可真是無限美好啊,保准你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小蔡晃着圓滾滾的腦袋說道。

余燦皺了皺眉頭,道:“可是好疼的。”

“疼嘛,一開始多少有點的,可是一會就不疼了。”

“我是說她疼。”

“那你管她幹嘛,霸王硬上弓么!”

余燦開始想像了。

小蔡琢磨了下,拍頭道:“哦不對,那是你媳婦,可不比勾欄院裏的那些女人。”

“……”余燦突然想掐死這自小玩到大的友人。

“那也不怕,你就慢慢來嘛。把她身子弄軟了弄濕了再進去,那她就不會怎麼疼了。”小蔡開始兜售經驗了。

余燦等了半天發現他不再往下說了,便忍不住問道:“那怎麼把她弄軟了弄濕了?”

“這個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試過!”小蔡義正言辭。

余燦:“……”

“不過應該差不多吧,你就多親親多摸摸嘛,嗯,就這樣,你回頭試試。”

余燦默默的看了小蔡半晌,心裏直吐血,這問了半天就跟沒問似的!

……

余燦跟着小蔡去御石坊賭石,容蘭一個人待在院子裏,這人生地不熟的,她很快就無聊起來了,而等到晚膳時候還不見余燦回來,眉頭又皺起來了。回頭看到垂首站立着的小香,便問道:“你家三少爺原來一直很晚回來的么?”

小香跟容蘭同齡,正值二八芳華的年紀,只不過相對於容蘭的活潑,她這性子顯得謹慎柔婉許多,此時聽着這位新奶奶的話,也不急着回答,忖度了一下才道:“倒也不是常常的。”——一個月裏也就八-九天吧,小香覺得自己有必要替自家少爺隱瞞一下,就白天她反戳兩位少奶奶就可以看出這位主可不是吃素的。

“那他都在外面做什麼啊?”容蘭好奇了,對於這些公子哥的世界,她一時想像無能。

小香想了想,回道:“這個奴婢就不太清楚了。”——嗯,知道也不能說。

容蘭見問不出什麼,也就不再問了,見時候不早了,洗洗就去睡了。

小香想要服侍容蘭卻被攔阻,見着她面色淡淡也看不出悲喜,小香心想:只怕三少奶奶是不高興了,不過也確實,哪家新媳婦新婚第二個晚上獨守空房的。

而等到容蘭睡下沒一會,余燦終於回來了。

或許真是沾了余燦的運氣,小蔡在御石坊賭石終於贏了一回,一高興,又呼朋喝友的拉着人去勾欄院喝酒,余燦本不想去,可架不住小蔡左拉右扯的,最後鬧到老晚,小蔡又被灌趴下,他才把他帶着送回到將軍府然後自己回了來。

余燦沒見着容蘭,問道:“她呢?”

小香回道:“三少奶奶說困了,便去睡了。”說完,欲言又止。

余燦皺眉道:“她有事么?”

小香抿了下唇,道:“三少奶奶好像不高興了。”

“為什麼不高興?”余燦有些納悶。

小香猶疑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三少爺有時候挺聰明的,有時候卻偏偏糊塗的離奇。

余燦見小香不回答,眨了下眼睛也不再問,聞着自己身上的味道,便趕緊去內室洗澡——跟小蔡混一起,身上肯定全是酒味。

只不過當他脫衣服要洗澡時,一個小瓶子不小心滾落到地上,而當余燦撿起時,小蔡那醉醺醺的話就又浮現在了耳邊:

“喏,我剛幫你問了秀紅,她說給女人吃一點這個,就立馬又軟又濕了……嘿嘿,夠朋友吧,我可沒說是幫你要的啊……”

“這是什麼?”

“你笨吶,大名鼎鼎的春-葯君啊!不過它有個大名,叫合-歡散,啊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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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太兇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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