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 不能白白浪費了
132不能白白浪費了
傅小晚把禮物收好,還沒來得及轉身,肩頭一熱,她側了頭看去。
男人的薄唇不偏不倚地貼在她光裸的肩頭。
甚至,她都感覺到了一絲的熟悉的感覺。
不容她多做反應,慕斯辰的大掌圈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將她轉了過來。
四目相對,若不是慕斯辰摟着她,這會兒,她就怕是已經倒在床上了。
有時候默契這種東西奇妙地很,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想要點什麼。
傅小晚咬了咬唇角,小手勾上了男人的脖子,主動地迎合,慕斯辰勾了唇角,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將床上那礙事的盒子拿到了床頭柜上。
傅小晚的呼吸亂了亂,唇齒交融,心跳亂了節奏。
慕斯辰掐着她的腰肢,將她放到了大床上。
一切都水到渠成,喘息聲在這樣的夜裏格外地清晰。
最後,慕斯辰掐着女人柔軟的腰肢,還沒從她的身體裏退出去,他吻着她的耳廓,氣息灼熱得很。
“晚,我的晚晚——”
傅小晚抬起小手,落在了男人的脖頸處,她的小手軟軟地蹭着他,微腫的紅唇揚了揚。
她是他的,他何嘗不是她的呢?
她將小臉深深地埋入了男人的胸膛,呼吸着男人的氣息,她莞爾。
翌日,傅小晚自然是起來晚了,一夜放縱的後果,總是這般地難以讓人忍受。
她起了床,拿了一旁的浴袍,去了洗手間洗漱。
每走一步都覺得疼,她暗自地罵了一聲禽獸。
卻是落在了男人的耳中,慕斯辰挑眉,走進來。
傅小晚小臉一白,暗自為自己叫屈,得了,她罵人的話肯定是被這個男人給聽到了。
只是那個男人面上卻無異,他走到了她的身後,張開手臂將站在洗手台前的傅小晚納入了懷裏。
漱口水灑了出來,傅小晚瞪了眼鏡子裏的男人。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沒有。
她見着慕斯辰沒有其他的動作,也乖乖地就着這個姿勢,刷牙。
站在她身後的男人薄唇染了笑,大掌順着她身上的浴袍探入,摩挲着她細嫩的肌膚,感覺到懷裏女人的僵硬,他唇角的笑意更濃。
低了頭在她的發間嗅了嗅,很香。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打着轉,傅小晚輕哼,她不是什麼純情小姑娘,但是男人這般老道的撩撥她要怎麼受得了?
她的身子發軟,牙杯都快拿不穩了。
耳旁,男人低沉的笑傳了過來。
傅小晚暗自咬牙,得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她快速地刷完牙,沒等她轉頭,腰間緊了緊,男人直接把她給轉了過去。
終於,她是看清楚了男人此時的俊容。
唇角染着壞笑,那樣子倒是很欠扁。
慕斯辰握着她的腰肢,淺笑着問,“昨晚還疼不疼?”
傅小晚小雞啄米地點頭,疼,可疼了。
自己要得狠,慕斯辰是知道的,更何況昨晚直接在裏面堵了一夜,會疼是難免的。
聽到她說的那句禽獸,才讓男人有了想要逗弄她的想法。
她驚得跟只兔子似的,讓他喜歡得很。
逗弄了就不想收手。
男人薄唇勾了勾,拿了支藥膏出來,“我看看——”
聞言,傅小晚的臉別提有多紅了,她窘得很,往後退了半步。
慕斯辰見着她的反應,笑了笑。“怕什麼?夫妻之間做什麼都是合情合理的,更別說你那我見過多少次了。”
“……”
傅小晚簡直欲哭無淚。
眼見着無力反抗,也就不再多做什麼無用的掙扎。
上完葯,男人站在洗手台前,在洗手。
男人的手指修長好看,傅小晚看着看着臉更紅了,那手指剛才還……
慕斯辰洗完手,拿了毛巾擦了擦,轉頭見到傅小晚紅得跟猴屁股似的的小臉蛋,他的心情愉悅得很。
走到她的跟前,男人的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往上輕抬。
“晚,在想什麼?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傅小晚惱羞成怒地瞪他,還不是他的錯,剛才能說他的手指讓她小死了一回么?
她拍開男人的手,“要你管!”
男人並沒有生氣,只是摸了摸她的腦袋,“起來,我叫了早餐。”
傅小晚還想拿會嬌,肚子卻十分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小臉微窘。
慕斯辰笑了,他抬手揉了揉傅小晚的小肚子,溫柔地看她,“晚晚,別跟我說什麼你不餓,肚子都反抗了!”
“來,老公抱你過去!”男人笑着收了在她肚子上的手,微彎腰,把她給抱了起來。
傅小晚輕哼,乖乖着由着他抱着她過去。
她是真的餓了,昨晚的宴會就沒吃多少的東西,而且還一直都在招待客人,回到房間裏又是被男人好一翻的折騰。
早餐很豐盛,很勾人食慾。
慕斯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那樣子應該是吃過了。
傅小晚也就沒有再管慕斯辰,二十分鐘就把自己面前的這份早餐給解決得七七八八了。
她走過去,才發現茶几上放着一個深藍色的盒子。
她踢了踢男人的腳,下巴微揚,“這個是什麼?”
慕斯辰抬眼,薄唇輕抿,“音子送的訂婚禮物。”
傅小晚揚了眉梢,南音現在和陸總在度假,他們的訂婚宴出席不了,這點她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還有訂婚禮物。
她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身邊,拿過了那隻盒子,掀開蓋子,傅小晚看着裏面的幾塊布,皺了眉頭,將東西拿了出來。
是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裙,蕾絲花邊勾勒出誘人的弧度。
傅小晚嘴角抽了抽,又從盒子裏拿了一條丁——字——褲出來,和睡裙是同一色系的。
盒子裏,還有網襪連體衣,貓女服,護士服。
最後,傅小晚還難得的從裏面翻出了一張寫了字的卡片。
字跡娟秀好看,看得出,自然是顧南音的傑作。
‘小嫂子,我哥悶馬蚤又腹黑,這東西,我哥保證喜歡!’
看完,傅小晚倒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悶馬蚤又腹黑,很貼切。
傅小晚翻出來的東西,慕斯辰看到了,就放下了手裏的報紙,嘴角似有若無地勾。
“悶馬蚤又腹黑?你也是這麼想的?”慕斯辰的聲音沉沉地在她的身後響起。
傅小晚嘿嘿地笑,眼下自然是被慕斯辰看到卡片上的內容了,就算是藏也沒用。
“可不是嘛!南音果然了解你!不愧是你妹妹!”
男人一手搭在沙發背上,一手摸了摸下巴,悶***?腹黑?
傅小晚意識到自個說錯話了,卻已經為時已晚。
慕斯辰頎長的身體傾了過來,氣場強大的男人,散發著些許危險的氣息。
傅小晚往後靠了靠,討好地衝著他笑。
雖然那是實話,但是這會兒也要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蹭在下巴上,眼眸微微一眯,“晚,我一直以來都是明馬蚤,你沒發現?”
傅小晚咬了咬唇,得了,這會兒她壓根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慕斯辰輕笑,扯過了她手裏的情趣睡裙,薄如蟬翼的料子,很滑,自然是價值不菲。
他垂眸看了眼手裏拿着的睡裙,“既然是音子的一番好意,那我們自然不能白白浪費了!”
傅小晚嘴角狠狠一抽,貌似不管怎樣,後果都是她來承受的。
南音送這個慘的還不是她么?
誘惑過頭了,這個男人發狠起來,那得有多可怕啊?
比如,她昨天的那種情況就是個例子。
慕斯辰捏了她的下巴,氣息溫熱,他曖昧地說,“晚晚,今晚好好想想,要穿哪一套給我看!”
“……”
“當然了,你不穿我更喜歡!”男人邪氣地笑,“連脫都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