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引狼入室(求首訂)
明媚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快要充血了,該死的白塔還不放開她,紅酒和血腥味還真特么的配。
明媚抬起右腳,腳尖朝着白塔小腿上面的關鍵穴位上一戳,白塔感覺小腿一陣刺痛,才將明媚勉強鬆開,而白塔嘴裏的紅酒已經悉數到了明媚的嘴裏,還有的正順着明媚的嘴角往下流,在不是很亮的燈光下看起來有種別樣的魅惑。
明媚她長得真對得起她的名字,媚,美,魅。
“我和莫如盡可沒有像你一樣伸舌頭,我也沒有喝他嘴裏的水,你以為我是那種在外面招蜂引蝶的女人嗎?”明媚伸手抹了下嘴唇,又是血又是紅酒,而對面的男人還給她擺出一副生氣的臉色。
“你還想讓他伸舌頭?”白塔剛剛因為太激動了,現在說話的語氣都沒有平常的淡定,說話間喘着粗氣。
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有沒有為人未婚妻的自覺。
“想!你說想就想唄,那我申請回我家去住,我要出去招蜂引蝶!”明媚瞥了眼白塔,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桌上是給你準備的晚餐,就當做是散夥飯,算是我給你正式致歉,以後我們各不相干,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明媚說著就雙手背後去解開圍裙,白塔瞟了眼桌上的菜,只一眼看着他就覺得味道應該不錯,明媚她還有這個手藝?
該不會又是從外面打包的?
“睡都睡了,想撇清可沒有這麼容易。”她是他的未婚妻,沒有他的允許敢投進別的男人的懷抱,看他不打斷她的腿,她的腿捨不得,別人可不會手下留情。
“安啦!大家都是成年人,睡過一兩次有什麼大不了的,何況大白你又不是找不到媳婦,反正你也不想見我,我在這裏也礙眼這麼長的時間了,就不打擾你了!白叔那邊我會給他說的。”既然決定和前世撇清關係,那她就沒有必要繼續待在白塔的身邊了。
“呵呵。”白塔冷哼,他是不是對她太仁慈了,以為他這裏是她想走就走的遊樂場嗎?
明媚伸手取下身上的圍裙,就聽見白塔冷哼的聲音,她朝着他看去,“別這樣,開心點,這不是你期盼已久的事情嗎?以後你就不用擔心晚上會有人偷偷剪你的頭髮了!”
明媚本就站在白塔不遠的地方,他只上前一步就走了明媚的面前,動作沒有任何遲疑的扛起明媚就往樓上走。
明媚腦袋向下搖晃着,她伸手抓住白塔的衣服,“大白!你放開我!”
白塔卻腳步較快,絲毫不在乎明媚的拳頭捶打在他的背上,“俗話說相逢一炮泯恩仇,我們之間什麼仇什麼怨,睡一覺就好了。”
他早就想這樣做了,何況明媚竟然還想跑,天天在他的面前惹火上身,現在那有什麼容易就滅火的,這火至少要一輩子!
“屁!我才不信什麼鬼話,大白你這麼聰明的人也不會相信的,那都是騙人的,何況我給你準備的歉意是桌上的菜!不是我……”明媚大聲的吼道,她討厭死現在這個虛弱的身體了,尤其是之前在醫院住了兩個月現在都還沒有恢復。
現在的她用兩個字形容就是弱雞。
“你想在桌上?你不是覺得硬嗎?”白塔可是記得他們第一次的場景,背後太硬她會受傷的。
“我硬你妹啊!滾!”明媚感覺自己的腦袋昏天黑地的,說這話的時候已經進到了白塔的房間,“嘭”的一聲房門就關上了。
“你這麼想感受,我怎麼能不滿足你。”白塔笑着說道。
“我擦!大白我們說好井水不犯河水的,你這樣犯規!你逾越了!”明媚抵死不從,可她正說著話就被白塔扔在了身後的大床上。
“大白……”明媚低吼一聲,“唔……”
喂!輕點啊!尼瑪溫柔點要死啊!
衣服能不直接撕扯嗎?
靠!她又被強了!
明天一定要收拾東西滾蛋,繼續住在這裏她一定會被白塔吃干抹凈無數次的。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明媚昏昏沉沉的醒來,不是因為其他的,只是因為她餓了,一醒來就感覺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叫,她一側頭就看見白塔熟睡的俊顏,明媚真想一拳將白塔高挺的鼻樑給他打的凹下去。
可是這樣的話,就不美麗了!
明媚果斷放棄了自己的念頭,打算起身,身體傳來的酸痛感讓她真的將拳頭比到了白塔的鼻樑上,要不要這麼激情,她感覺昨晚差點就被白塔給拆了,痛死她了!
而明媚還感覺到白塔的手正搭在她的腰上,明媚抬手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將白塔的手甩開,沒有想到反而將白塔給弄醒了。
白塔一睜眼就看見近在咫尺的粉嫩拳頭,抬手將明媚的拳頭握住,眼神上移看着她,“是不是餓了?”
“呵!原來你還知道餓!”明媚扭動着被白塔握住的右手,可是白塔竟然握的更加緊了。
“難道我還沒有餵飽你?”白塔眼神微眯,打量着明媚的露出的上半身,秀色可餐的讓他全身一熱。
“死大白,你這樣都飽了,那你就等着在床上餓死算了,但是姐不奉陪了!”明媚被子下面的腳對着白塔的大腿就是一陣猛踢。
“你說得對,我還沒有飽,再睡一會兒。”白塔拉過明媚,“那就再喂一次。”
尼瑪!她可不可以選擇不重生啊!
看着平時一本正經的,沒有想到在床上這麼的狂野,死大白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最後的最後,明媚徹底睡著了,肚子什麼的明天早上在解決。
明媚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感覺到日上三竿了,她還沒有睜眼,也沒有感覺到腰上有白塔的手,但她還是不能冒險,左右腳同時向著兩邊猛踢,兩腳都踢在床上,但是她卻身心劇痛!
白塔正在床邊穿衣服,看着被子上面猛然晃動的雙腳,正要開口說話,卻聽見明媚憤懣不平的咒怨,“死大白!我祝你早日精盡人亡!叫你一天欺負我!”
閉着眼睛的明媚忽然感覺一絲冷厲的氣息席捲她的全身,她默默的祈禱只是空調出來的冷風而已,但是當她睜開眼睛就看見朝着她越來越近的臉頰,這貨可不正是她剛剛罵罵咧咧的人嗎?
明媚立刻又閉上眼睛,翻了個身,喃喃自語的說著,“嗯,大白好軟好舒服啊……”
“裝夢話的技術一點都不高超,不如醒來吃飯。”白塔繼續扣着襯衣的紐扣,看着床上的明媚說道。
明媚也不矯情,轉身睜眼看着氣定神閑的白塔,“我倒是想起來,你妹夫的!我衣服都被你撕爛了,你讓我直接起來果奔嗎?”
“我不介意抱你回房去穿衣服。”白塔已經扣好了身上的紐扣,或許他應該讓明媚將她的衣服搬過來,反正都在一個屋檐下,他身心健康當然要一起睡。
“我介意!”明媚脫口而出,誰知道白塔會不會一大早的就想做早操,她全身的骨頭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樣,才不能任由白塔宰割。
“介意無效,滾過來。”白塔俯身,對着明媚伸手。
“我,不,要!”明媚縮進被子裏面,一手將被子掖在她的腋下,在床上穿了個圈,像個粽子一樣,準備翻下床去。
白塔往旁邊挪動了些,以免等會兒明媚跳下來的時候傷及無辜,以及做好可以隨時出手的準備,這個女人在倔強什麼,她全身上下哪裏是他沒有見過的。
明媚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難道她要跳着回房不成?白塔這麼大一個*移動機不用實在太浪費了。
明媚掙扎着站起身,就在白塔以為她要跳下來的時候,她去看着他,“給你個機會贖罪,抱我回房。”
白塔走過去,將裹成粽子的明媚打橫抱起就朝着明媚的房間走去,一邊往房間裏面走,白塔一邊低頭看着她,“從今晚開始搬過來跟我一起住。”
“我是會搬的,你放心。”她要搬出去啊!
“這麼聽話?”明媚這樣說白塔反而有點不相信她的話了!
“那能怎麼辦啊!你是我未婚夫,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明媚恨不得喝了白塔的血,吃了他的肉,昨天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不殺他了,他竟然給她來這一招。
就算不讓他死,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這麼高的覺悟,看來昨晚把你伺候的很舒服。”白塔冷峻的臉上染上一絲淺淡的笑意,眼眉上的笑意雖淺,卻是發自內心真正的笑。
“少說這些廢話,你不也舒服!”要不然怎麼會一次次的好無休止,精力真旺盛,遲早精盡人亡!
“是不錯。”白塔一腳踢開明媚的房門,走了進去。
“才不錯?你丫以後不準上我的床!不然我一根針扎的你從此抬不起頭來!”明媚瞪着白塔,“別看我,讓你上下兩個頭都抬不起來!”
這樣一點沒有做男人的尊嚴了,白塔一定會無顏面對世人,從此以後隱居山林,過着閑雲野鶴的生活。
那畫面,想想真的不要太美好。
“這樣你的性福生活就沒了。”白塔將明媚放在床上,轉身去給明媚找衣服。
明媚躺在床上滾被子,剛剛自己作死將被子裹得太緊了,該死的白塔她才不會在這裏給他暖床,他想得美。
昨晚她一回來就做飯,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她的東西,早知道會這樣,她就應該隨身將裝備帶上,以後白塔敢靠近她,一定讓他從此不能人道!
是時候讓白塔看看,這蒼天饒過誰!
白塔給她拿了一條白色的長裙,還有一套黑色的內衣,面不改色的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啊!
白塔將衣服放在床上,看着她說道,“乖,別使小性子,穿上下來吃飯。”
明媚懶得理他,以為一個乖就能將她哄住?
她又不是六七歲的小女生,明媚拿過內衣,看着白塔離開將門關了,她將內衣往床上一扔,翻身下床走向浴室。
白塔下樓的時候,早餐已經準備好在桌上了,李長江看見白塔下來就朝着餐桌旁走去,恭敬的站在他的座位邊。
白塔看着餐桌,才想起昨晚餐桌上面的一大桌子的菜,他一邊坐下一邊問道,“昨晚的飯菜是明媚做的?”
“是,包括買食材,洗菜切菜所有都是少夫人一個人做的,我和小劉都沒有插手。”明媚根本就不要他們插手幫忙。
“這麼說來她廚藝真的像傳說中說的那些精湛?”白塔現在只覺得有點可惜,昨晚一口都沒有吃,如果不是出了莫如盡的那件事,他應該會坐下來嘗嘗的。
“回少爺,看着挺好吃的,我也沒吃。”他哪裏敢吃明媚給白塔準備的食物,他雖然老了,但還想活的更久一點。
白塔一聽,就更加的後悔了,不過現在明媚還在他家裏,以後還有的是機會讓她做飯給他吃,不做也沒有關係,他又不是娶她回來做飯的,只是想嘗試一下她傳說中精湛的廚藝。
白塔都吃完了早餐,明媚都還沒有從樓上下來,穿衣服居然這麼慢?
白塔起身朝着樓上走去,剛剛走到明媚的房門口,房間的門就從裏面打開了,她身上穿的是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褲,簡單隨性,落落大方。
V領的T恤還能看見她胸口和鎖骨處的吻痕,那是他留下的痕迹,白塔表示很滿意看見這樣的狀況,證明明媚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人。
“我給你選的裙子很醜嗎?”白塔覺得那條裙子很好看,還不錯啊!
“不是,我今天要去診所,這樣穿着方便,剛順便洗了個澡。”明媚簡單的給白塔解釋她為何這麼晚,免得他又要問。
“其實你可以選擇在家相夫教子。”白塔至今懷疑明媚是故意的,她一個從來沒有學過醫術的人去什麼診所,難道是想醫死人了來找他負責嗎?
“孩子在哪?”明媚朝着白塔伸長了脖子,兩個鬼影子都沒有看見,還相夫教子。
但是白塔的確需要調教,很需要調教。
白塔眼神下移看向明媚的肚子,“昨晚應該種下不少的種子,總要收穫一個,你覺得呢?”
明媚也跟着白塔的眼神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然後抬頭說道,“多謝提醒。”
白塔忽然伸手將明媚的手腕握住,“你敢去給我吃事後避孕藥吃,我讓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只怕到時候你軟的頭都抬不起來。”她現在還不想生孩子,她又不喜歡白塔,雖然白塔是很帥,他們的那個生活也挺美好的,而且還是她未婚夫,但她還沒有決定要嫁給他啊!
“你可以試試看!”白塔將明媚的手腕握緊,死死的看着她。
明媚的手腕被白塔握的生疼,仰頭看着他冷峻的臉龐,嘴角輕笑,“大白,你這麼快就想要小白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了?”
白塔一聽,蹙着的眉峰漸漸舒展,狐疑的看着明媚,“二人世界?”
明媚猛點頭,另一隻手伸向白塔的胸口的衣領處,手指摸索着精緻的紐扣,“我們這段時間關係才稍微緩和一點,這麼早來一個小惡魔打擾我們,是不是太不合時宜,太沒有情趣了。”
白塔低頭看着看着明媚手上的動作,“好,下次我會戴套。”
明媚手上的動作一頓,心裏咒罵恨不得白塔一萬次,戴你妹的套,她要離家出走!
“大白記得多買一點哦!”明媚笑着鬆開白塔襯衣的紐扣,白塔也順勢鬆開了她的手,明媚身形一轉就從白塔的身側移開,朝着樓下走去。
白塔跟在明媚的身後,邁着大腿卻走得不快不慢,悠閑恣意,看着明媚坐在餐桌旁,白塔也就從門口出去了。
明媚吃着早餐瞥着已經出去的白塔,她才不會留在家裏跟他造人呢!沒興趣,沒意思!
明媚以為出不去了,結果她開車到大門口自然的就出去了,一出去就直接朝着診所而去。
明媚下車,剛剛一走進去,還沒有來得及看診所的樣子,許輕就激動的朝着她走來,“姐!那個曲迎合一直打我電話在找你,我給你打電話也沒有接,姐以後手機可一定要記得充電啊!”
“下次一定記得。”貌似她昨天從那個別墅出去,就沒有在看過手機,連手沒有電了也不知道。
明媚的眼神就從許輕的身上移開,看向裏面中西結合的佈置很滿意,這才側頭看着許輕,“曲迎合難道想請我喝茶?”
“我也不知道,就一直打電話,後來我也煩了就關機了。”許輕一直都不喜歡曲迎合,才沒有好口氣對她。
昨天她在台上那樣對她,說不定是真的想請她喝茶,隨便做點其他的,“等會兒會有送藥材的來,你在這裏守着,我去找她。”
“姐,我陪你一起去吧!曲迎合她一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許輕激動地說道。
“我怕到時候太血腥了,你受不了。”明媚輕笑一聲,“你想去就走吧!手機開機給她打電話,順便給藥材老闆打電話,下午來。”
“好咧!姐!”許輕拿着手機就跟着明媚出去了。
他們約着見面的地方是一個環境優雅的咖啡廳,明媚和許輕去的時候,曲迎合已經在裏面了,明媚低頭看了眼她面前的咖啡,好像已經來了很久了。
曲迎合今天穿了一條紅色的緊身裙,將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展現的淋漓盡致,臉上化着精緻的妝容,儼然一個大明星的風範。
曲迎合抬眼看着明媚,裝扮的簡單隨意,可就是這麼簡單的打扮,卻讓人感覺很舒服,落落大方,隨性自然。
曲迎合又瞥了眼許輕,沒想到他竟然還跟着明媚,這都不在娛樂圈了,還跟着她,到底是主僕情深。
“怎麼?昨天被打的不痛了?”明媚拉開座椅坐進去。
許輕剛要坐下,曲迎合微笑着說道,“小許,我和明媚有一點話想單獨說。”
“哦!好,我馬上出去。”許輕拉在椅子後背的手鬆開,轉身就想走。
“好?好什麼好,你是我這頭的,還是那頭的?”明媚冷笑一聲,“坐着吧!想喝什麼隨便點,姐請客。”
許輕被明媚這風輕雲淡卻又霸氣的氣勢徹底征服,拉開座椅就坐下,看着面前的單子,就開始點咖啡。
曲迎合對於明媚這反應有點詫異,她總感覺明媚的變化有點大了,從受傷之後就這麼目中無人,隨性而為,看來包養她的人應該是一個角色,才會讓他這麼囂張。
“看來你真的不一樣了,昨天打我那一下也真夠狠的。”曲迎合現在想想都還覺得她的臉很痛,偏偏臉上還沒有什麼痕迹,當場的觀眾看了還覺得她自己在裝。
“狠嗎?比起你對我的手段,我那可是輕輕的。”明媚嫣然一笑,“如果兩個多月前,你沒有在威壓上面動手腳,我也不會摔下來。”
明媚說的一臉輕鬆,好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但是聽的人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曲迎合的臉上一僵,“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別裝了,在我的面前又不是在媒體的面前,虛與委蛇這一套都是我用過了的。”明媚接過許輕手裏的單子,“冰咖啡,原味的。”
“好,我去叫服務員。”許輕說著就出去了。
包廂的門一關,就只剩下兩人了,明媚搭着腿,身體後仰看着對面的人,曲迎合也學着她的動作,搭着腿,隨手撩了下耳發,“我今天找你來是因為我們演的新電影還差一個女演員,我想問問你願不願意?”
“你說的是就是吳曉讓我接的女四號?和莫如盡演的那個電影?女一女二都有了,女四號有什麼重要的?”明媚話落,包廂的房門又被打開了。
許輕走進來,就聽見一個女四號,他皺了下眉,“女四號是什麼?別說姐現在退出娛樂圈了,就算沒有退出,女四號我們也不演。”
“以前跑龍套都演,現在連女四號都不演了。”曲迎合搭着的右腿放下,身體前傾,“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誰包養你,讓你這麼囂張,要知道在這京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永遠有比你手裏的人更有權勢的人存在。”
許輕看着曲迎合這模樣,真的很想告訴曲迎合,包養明媚的人是白塔啊!可是這沒有氣勢的話還是讓明媚自己說,才威武霸氣。
“嗯哼,你說的話我承認,所以呢?你找我去拍戲,是想在劇組找我的麻煩嗎?還是有誰讓你來的?”明媚可不覺得曲迎合找她拍戲是好意。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畢竟是一個公司。”曲迎合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我現在好心好意拉你一把,你居然不領情。”
“你這話才叫搞笑,我都退出了,你還讓其我去拍戲。”明媚正說著話,包廂的門開了,服務員端來兩杯咖啡,微笑着離開。
曲迎合看着明媚面前的冰咖啡,“口味也變了。”
“管你屁事!”明媚端起面前的咖啡,瞥了眼曲迎合。
“連髒話都學會了。”曲迎合說這話看向許輕,“小許你跟着明媚挺久了,你也希望她能在娛樂圈走的更遠不是?明媚她太犟了,你勸勸她。”
許輕側頭看了眼正喝咖啡的明媚,“我聽姐的。”
“孺子可教也。”明媚讚許的瞥了眼許輕,“曲迎合,你如果是找我來說這些廢話的,我真的覺得我們之間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你可要小心點,我的心腸沒有那麼大度,之所以你現在還好好的坐在這裏,不是因為我不報仇了,而是我現在捏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明媚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相對,嘴角上翹,美麗的臉頰上露出一絲嫣然,聲音輕悄悄的說道,“捏死一隻螞蟻太過無趣了。”
明媚說完吹了下自己的手指,兩隻分開,將曲迎合的臉框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間,“這麼美麗的臉蛋,你可要好好的保護着,不然刮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曲迎合瞪着明媚,她這樣子完全就不像以前那麼溫柔乖順的女孩,反倒像是在道上混久了的混混。
明媚的右手持續下移,兩手框着曲迎合的胸口,“嘖嘖,這大胸值不少錢吧!可不要浪費了,好好的利用,一定能幫你成就一番大事業的。”
曲迎合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一臉笑意的明媚,“你說什麼呢?我是你說的那種人嗎?”
“那真不好意思,冤枉你了。”明媚右手收回,繼續喝着面前的咖啡。
“實話給你說吧!是導演叫我來的,昨天在電視台導演覺得你演技不錯,知道我們是一個公司的,所以就讓我來問問你。”曲迎合已經沒有了剛剛的臉色,明媚居然那樣對她,那眼神就像一個色魔一樣的。
“導演是什麼東西?我不認識他。”明媚對於娛樂了全部了解,也不知道那個導演有什麼本事,但是她不演戲。
“你……”曲迎合被明媚的話氣到了,小臉鼓鼓的,胸腔有點劇烈的起伏着,他們那麼巴結的導演,在明媚的嚴重就就是不認識。
“我什麼我啊?別說是導演,就是你那什麼製片人,出品人,男主角女主角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去!”明媚說完喝了一口咖啡,“少給我玩這些花招,都是姐玩剩下的,你這麼喜歡娛樂圈,安心待在裏面好了,難道你還真的想讓我跟你去一個劇組,天天打你的臉不成?”
明媚抬起自己的右手,滿意的翻手看着,“我的手可不聽使喚。”
“你上次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還不夠,還想當著整個劇組的面打我?明媚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如果不是劉策說她如果能讓明媚來參演,下一部戲還找她,她絕對不會來的。
“這年頭美女易得,金主難求。我好不容易找到吃飯的地方,這麼輕易的告訴你了,你跟我搶怎麼辦?我可不想再去醫院躺兩個月。”明媚放下右手摸着咖啡杯的外沿,裏面還有一半的咖啡,明媚低垂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精光。
“明媚,我是認真跟你說的,這次的男主角可是莫如盡,而且還有林子妗,這部電影的票房絕對會很好的,曝光率一定比你之前所有參演的電影電視劇都要好,說不定可以藉著這一部戲翻身。”為了自己的後路準備,她也要說服明媚。
“我知道男女主角是誰,用不着你給我科普。”明媚的手指繼續摩挲着咖啡杯的外沿,抬頭看着對面略顯焦急的曲迎合,“上次我受傷拍那電影還沒有上映是吧?等上映了之後我一定包場200場,就當我祝你在未來的娛樂圈越走越遠。”
“你當真不願意去,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的人擠破腦袋都不沒有這個機會,現在這麼好的機會送到你的面前,你居然不珍惜。”曲迎合真有點激動了,這個明媚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軟硬不吃。
“我這個人比較善良,別人擠得都頭破了,我怎麼好意思火上澆油,奪人所好。”明媚從座位上站起來,右手裏依舊端着咖啡杯。
曲迎合正要站起來,迎面冰冷的咖啡全潑在她的身上,她的臉,她的頭髮,還有她的衣服,“明媚!你要做什麼?”
許輕也嚇到了,明媚忽然就將手裏的咖啡潑向曲迎合,一點前奏都沒有。
“潑你咖啡啊!這麼簡單明了的事情你沒有看出來嗎?”明媚將咖啡杯往桌上一放,冷哼道,“曲迎合,你別以為我還跟以前一樣,像朵白蓮花似得,出淤泥而不染,在這個社會上混的人哪有那麼矯情。昨天那一掌,還有今天這一杯咖啡都是給你的警告,最好打我的主意。除非你真的想去試試我上次在醫院躺兩個月的滋味,一定會讓你特別的*。”
曲迎合一個勁的拿着紙巾擦拭自己身上的咖啡漬,聽着明媚的話心裏對她的怨恨更加的深了,可惡,她竟然敢這樣對她。
明媚瞥了眼曲迎合,“記得告訴你們那啥導演,我對他沒興趣,對他的電影也沒有興趣,要是連一個女四號都找不到,趁早收工不拍得了。”
明媚說完轉身就朝着外面走去,許輕跟在明媚的身後,眼裏對明媚從充滿了崇拜,“姐!你剛剛簡直太帥了!”
“是嗎?”明媚微微抬了點下巴,“跟姐學着點,千萬不要對別人低聲下氣,這年頭別人都喜歡捏軟柿子,你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保護自己,才能保護家人和朋友。”
“姐,道理我都懂,可……”許輕攤開自己的雙手,“我就想簡簡單單的過這一輩子就夠了,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問心無愧。”
明媚側頭瞟了眼許輕,“你包青天看多了吧?”
許輕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姐,我就隨便說說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明媚走到咖啡館的前台,從錢包里拿出兩張一百的,“不用找了,給包廂裏面的小姐那條幹凈的毛巾進去。”
“是,客人慢走,歡迎下次再來。”服務員微笑着目送他們離開。
之後明媚和許輕先去吃了午飯,然後就回診所等着送藥材的人來,許輕在外面的大槐樹下坐着,明媚在藥店裏面里裡外外上上下下的都看了,“靠之!不科學啊!竟然沒有那方面的葯,白塔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明媚站在葯櫃後面,雙手叉腰的看着面前各種的葯,腦海裏面想起今早白塔的樣子,疑惑的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腹,喃喃自語道,“沒有就不吃,難道還真的中標不成,有沒有那麼玄乎?”
明媚說完輕拍了下自己的小腹,“你可要給我爭氣,守好陣地,堅決不能被攻破了!”
明媚一想到可能會生一個像白塔一樣的人出來折磨她,她就心力交瘁,懷孕哪有那麼簡單的,她上輩子連個戀愛都沒有談過,原主也是一樣,算起來二十六歲加上二十三歲,她這算不算是一共活了四十九歲,才就碰見了白塔這麼一個男人,她還有一大片的森林在等着她。
難道她以後要大着肚子去泡男人不成?一點都不妥。
明媚想着聽見外面有汽車的聲音,她走出門去,許輕已經在接待了,隨後就是往裏面送藥材,明媚自有自己的一套擺放順序,所以她就在診所裏面指揮着,許輕在幫忙搬東西。
和送貨的忙了三個多小時,許輕已經完全累趴下了,他將一張紅色的椅子反放着坐下,雙手搭在椅背上,下巴重重的靠在手背上,焉噠噠的抬着眼皮看向明媚,“姐,你不累嗎?先歇會兒吧!”
“我不累,你休息吧!這個工作我自己做就行。”明媚正拿着筆在寫小標籤,往放中藥的柜子上貼,按照一貫的擺設習慣,她不用標籤也能記住,之所以貼標籤是貼給許輕看的。
萬一以後他想學,可以教他,還能幫她點小忙,認認藥材總是好的,萬一以後出現意外,去了荒郊野外也能知道那些有用。
許輕也想幫忙,但是可能會越幫越忙,他根本就不認識,趁着明媚在忙,他仰頭休閑的時候,他小聲的問道,“姐,你和白塔怎麼樣了?”
“熱情似火,水乳交融,驚天動地。”明媚此刻正站在高凳上貼着上面的標籤,頭也不回的回答。
“姐……”許輕聳了下鼻子,“姐,你犧牲太大了,他既然包養了你,能讓你在外面拋頭露面嗎?還開診所?”
明媚手上的動作一頓,白塔好像沒有那麼大男子主義,一般情況下還是很好說話的。
“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明媚低頭看着許輕,“說明他被我牢牢的掌控在手裏,他要聽我的。”
“姐,你真是太牛逼了!”許輕對着明媚伸出一個大拇指,“沒有想到白塔竟然還是一個妻管嚴,姐還是你有手段。”
“呵呵,我要是連一個男人都對付不了,還有什麼本事當你姐。”明媚回頭繼續貼着標籤,在許輕的崇拜的眼神之中。
等一切收拾好,又將診所打掃了一邊,明媚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快六點了,這個時候白塔已經快要回家了。
明媚和許輕兩人此刻都有些灰頭土臉,全身都冒着熱汗,“走!我們先吃飯去!”
“好!”許輕在明媚的身後,將診所的外面的大門一關,就跟着明媚出去了。
白塔手裏提着一個袋子從車上走下來,李長江已經從別墅裏面出來了,小跑着過來,白塔一見這個場景,明媚該不會又在廚房裏面準備黑暗料理吧?
一想到這裏,白塔就忍不住心疼自己的胃,年紀輕輕的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了。
“少爺,少夫人早上出去還沒有回來。”李長江在白塔的面前低眉順眼的說道。
白塔腳步停下,從從包里拿出手機,就給明媚打電話,但回應他的是手機關機的聲音。
白塔這才看向李長江,“她早上什麼時候走的?”
李長江回憶着早上的情況,“大概九點半左右。”
白塔忽然想起了什麼,轉身就朝着車邊走去,雍闕然立刻跟上就要準備上車,白塔卻伸手打開了駕駛位的車門,李長江和雍闕然都不敢問,只能眼看着白塔的車離開。
而另一邊的明媚在和許輕吃過晚飯之後就直接回了明媚原來的家,至於別墅裏面的白塔,早就被她拋諸腦後了,今天下午太累了,她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倒在大床上就睡著了。
安靜的房間裏面忽然響起鑰匙轉動的聲音,緊接着就是腳步聲輕輕的傳來,然後推開卧室的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面沒有開燈,點點的月色從外面照射進來,白塔看着床上安靜睡着的明媚,心裏的火竟然慢慢消失了,可能因為空調的溫度開的有點低,明媚的整個身體都蓋在被子裏面。
被子能有什麼溫度,要抱着人睡才行,想到這裏,白塔將手裏的東西往床上一扔,就開始站在床邊脫衣服。
明媚今天是太累了,如果換成平時的情況,白塔的動靜她早就醒了,但是現在的她閉着眼睛呼呼的睡着,對於周圍的情況一概不知。
“竟然敢不回家,以為這樣就能逃脫了?”白塔說著話翻身上床,掀開被子睡進去,右手一把搭在明媚的身上,白塔就愣住了。
明媚她竟然裸睡!
這不是逼着他發火嗎?
明媚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體忽然一重,她一個反應就是鬼壓床,但不可能啊!哪有鬼的身體這麼熱的?
明媚猛然張開眼睛,藉著淺淡的月色就看見了白塔冷峻的臉龐此刻正帶着*神情,明媚伸手撐住白塔的雙肩,如果她有力氣,恨不得將白塔一掌推到對面的牆上去,摳都摳不下來。
“大白,你怎麼來了?”而且一來就爬上她的床,“你霸王硬上弓上癮了是不是?”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白塔感覺現在全身燥熱的不行,就像他說的話一樣。
“我發你妹夫!不準!”明媚死死的抵着白塔的雙肩,如果可以正想抵着他的胸口,順便給他轉個圈,揪他一下,同樣也會讓他欲仙欲死。
“你不發,我發。”白塔抬手伸向明媚的臉頰,帶着喘氣聲說道,“誰讓你今晚不回家的。”
“我靠!我怎麼沒有回家,這不是我的家嗎?”明媚側頭躲着白塔的手,結果可想而知,她是躲不掉的。
“強詞奪理,我說的是什麼地方你自己心裏清楚。”白塔右手順着明媚的臉頰,皮膚細膩白嫩,讓人慾罷不能。
“好吧!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今天太累了,而且這裏和診所不是太遠,所以我就直接回這裏了。大白你個機械人一定不能懂我這麼累是有多不想動。”明媚右手從白塔的肩上移開,扭動着自己的手指,“你是不知道我今天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了。”
白塔注視着面前的纖細的手指,低聲問道,“你今天去做什麼了?明媚移山?還是去填海了?”
明媚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她不是愚公,也不是精衛,“我去追日了行不?”
“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的要求。”白塔冷峻的臉上輕笑一聲,“而且我還特意準備了很多好東西,以免以後會忽然蹦出一個人來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
明媚一聽,疑惑的側頭,就看見床上多了一個不是她的袋子,“你丫的買了多少安全套,瘋了嗎?你是要榨乾我還是榨乾你自己?”
天吶!來個人救救這個精蟲上腦無葯可治的人吧!
“呵呵,你這麼雄心壯志?”白塔看着明媚,銀白色的月光漸漸被烏雲遮住,明媚的臉色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我呸!你趕緊的從我身上起來,從哪兒來回哪兒去。”明媚沉着臉,沒好奇的看着白塔,“要節制懂不懂啊!我作為一個專業的醫師告訴你,這種事情呢要有間隔的,小別勝新婚不是沒有道理的。為了你的生命安全,以及你以後的性福生活,你可以試試啊!隔兩天你會感覺更好的。”
“你是醫師?”以為她辦了一個醫師執照就真的是醫生了嗎?、
“我不是你是啊!”明媚癟嘴,“你重死了,快起開!”
“昨晚你可不是這樣說的。”白塔語氣曖昧說道。
“此一時彼一時懂不懂?”明媚側頭看了眼開着的門,“話說你丫會穿牆術啊!怎麼進來的?”
“我有鑰匙。”白塔很不想就這樣放棄到手的肥肉,一點都不符合他的作風。
“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怎麼會給你鑰匙,簡直引狼入室。”趁着白塔看不見,明媚已經將白眼翻到了天際。
“明知道是引狼入室,那就不要抵抗了,昨晚不是很享受嗎?”白塔發現自己的確放不下到嘴的肥肉。
“你是總裁大人,不能夜夜貪歡,白天已經很累了,晚上就早點休息吧!”明媚剛剛鬆開白塔的右手已經伸到了枕頭下面。
“我覺得我還可以更累一點。”白塔說著就朝着明媚靠近,因為明媚鬆開了右手,所以他身體稍微一側,明媚的左手就那麼一點力氣,他靠下來的同時,明媚的左手就鬆開了。
白塔的臉頰還沒有靠近明媚,然而腦袋一歪,倒在了明媚的腦袋邊,明媚看了眼白塔腦後的銀針,伸手將白塔掀到了床裏面,白塔的背直接壓在了他扔在床上的袋子上。
明媚起身,打開房間裏面的燈,白塔睡的就像一個死豬一樣,可這頭是花美豬,明媚搖搖頭,她簡直沉迷於白塔的美色無法自拔了。
“靠!不回家你還來搞夜襲,要不是我驚醒,又被你丫得逞了,不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明媚看着床上的人,猛然的一低頭才發現自己就穿了一個內褲,淡定的走到一旁拿起一件睡衣就穿,她以後堅決不會這樣睡覺了。
但是現在應該怎麼辦,明媚托着下巴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要不直接給白塔一針,讓他不舉?”
明媚又搖搖頭,眼神移向白塔的下身,抬手矇著自己的雙眼,靠!在這樣硬下去,估計不用她施針,自己就能壞死。
“靠!大白你個色魔!暈倒的時候自己的身體也是需要控制的。”明媚徹底無語了,轉身出去了,進來的時候一手拿着一個大碗的雪糕,另一隻手拖着一個凳子放在床邊。
然後明媚屁股一抬就坐了上去,看看他到底能保持着姿勢到什麼時候?
明媚樂顛顛的吃着雪糕,時不時看一眼白塔,好像白凈的臉上有點紅了,明媚心一驚,“不會憋壞了吧?”
明媚這樣想着,將沒有吃完的雪糕放下,起身湊近去看着,她是醫生,不能用有色眼睛看人,她純屬治病的。
“靠!你就自生自滅吧!”明媚身體退了回去,拿起雪糕就繼續吃,越吃越覺得心裏有點過意不去。
白塔要是真的下輩子不舉了,她會死的更慘吧?
明媚好不容易吃完了雪糕,洗了個手回房,一眼就看見白塔光着身體躺在她的床上。
明媚擦着自己的手,脫了鞋子上床去,“大白,為了你下半身的幸福,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解決。”
明媚看着自己的右手,她居然要用自己的手為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打死她都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照射進來,白塔緩緩睜開眼睛,床上已經沒有明媚的身影了,但是昨晚他們有沒有發生什麼?
白塔看了眼自己的下身,他怎麼不記得了?
白塔翻身下床,就看見床邊的垃圾桶內有好幾張紙巾,而且貌似還有安全套。
明媚聽見房間裏面的動靜,就從廚房出去走向卧室,剛走到門口就看見白塔盯着地上的垃圾桶。
白塔看見明媚,伸手向著她,“你能解釋一下嗎?”
明媚抬腳走進去,“解釋什麼?你用的啊!難道還是我用的不成?”
“我不記得我們之間有發生什麼。”白塔只記得他朝着明媚靠近,然後就沒有記憶了。
“你還有臉說?”明媚裝作生氣的樣子朝着白塔走近,“我說你累了就不要逞強好不好?做到一半你睡著了是幾個意思?姐發誓你下次再敢給我睡着,讓我自己動,我特么廢了你!別想再爬上我的床。”
明媚意有所指的看了眼白塔的下身,轉身就要離開。
這樣看白塔以後還有沒有臉,她真是太有才了。
“等等。”白塔將手裏的東西扔進垃圾桶內,起身朝着明媚走近,雙手將她拉住,“老實交代,昨晚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他一向有認床的習慣,明媚的家他只來過一次,而且還是三年前,他只待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不可能對這裏這麼熟悉的就能睡着,他的家裏在明媚的床上都睡不着,何況還是這裏。
明媚看着白塔的臉色,清冷的好像昨晚的月光,明媚呵呵一聲,眼神充滿了鄙夷,“我剛剛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你是不是需要一個助聽器?”
“你最好現在就給我說清楚。”白塔將明媚的雙手握緊,“你說的那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那種事哪有男人會睡着的,而且他昨晚明明就很興奮,怎麼會睡着?
“怎麼不會發生?不會發生昨晚怎麼發生了,這件事我是不會說出去丟你的臉,作為我替你保密的條件,你能不能別每晚爬上我的床,我這小身板受不了啊!”
“那你可以多補補。”白塔現在最關心的是,他昨晚怎麼在明媚的床上睡着的。
“補補?用什麼補?”明媚看了眼沒有穿衣服的白塔,眼神移向下方,一大清早的就抬頭向她打招呼呢!
她這是在自己作死,好好的在廚房裏面做飯不是很好嗎?她真是閑得慌!
白塔都沒有想到明媚哪裏去,怎麼受傷之後她就污成這樣了,但是卻污的這麼可愛,“我沒意見。”
“我有意見!”明媚她發誓她剛剛只是看一眼而已,“大白,我還在做飯,至於你要思考什麼人生哲學問題,你自己慢慢的思考,我先撤了。”
明媚將自己的雙手抬起,白塔的大手還抓着她的手腕,明媚眨巴着雙眼,“大白,早飯。”
“我昨天晚飯都沒吃,早飯也不重要。”白塔將明媚的雙手放下,雙手太擋視線了,“趁着我現在還沒有要辦你的念頭,你最好告訴我,昨晚我是怎麼睡着的?”
“雙眼一閉就睡著了唄!還睡倒在我身上的,你是不是很滿意啊?”明媚咧嘴假笑一聲。
“你的意思就是我們做着做着睡著了,然後你自己動?”白塔怎麼聽都覺得明媚在說謊,編的一點都不高級。
如果明媚沒有對他用點手段,他根本不可能在一個她的床上睡着。
“要不然呢?我倒是沒有關係,總不能不幫你解決吧!”明媚歪頭,“我說大白,早飯啊!粥要糊了,你不吃我要吃啊!”
白塔鬆開明媚的雙手,明媚這麼倔強的人這樣問估計也問不出來,明媚從他的身側移開,就朝着門外走去。
白塔看着面前的大床,低身開始翻動,但是床上出了他昨晚扔在床上的袋子,剩下的就是枕頭被子。
他轉身出去了房門,就朝着浴室而去。
明媚在廚房裏面透過房門看着白塔進了浴室,“靠!還知道要去洗澡啊!”
明媚忽然覺得心好累,好不容易放下前世的任務決定讓白塔活着,沒想到讓他活着比死了還累。
明媚看着面前的熬的正濃的粥,要不要考慮給白塔下藥,讓他去見閻王算了?
白塔從浴室出來就看見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兩碗熱騰騰的南瓜粥,金黃的顏色看起來特別漂亮,裏面還有幾顆紅色枸杞,看起來更加的色香味俱全,讓人垂涎欲滴。
白塔昨晚都沒吃飯,現在看着南瓜粥都口水泛濫,白塔拉開座椅就坐下了。
明媚從廚房裏面端着兩個白色的餐盤出來,就往白塔的面前放了一個,自己在白塔的對面坐下,拿起筷子就夾起一個微笑的火腿腸往嘴裏喂,留下兩個當做眼睛的煎蛋。
白塔看着面前的笑臉,又看了眼明媚,他拿起筷子夾起面前的煎蛋,因為太餓,沒有多做打量就往嘴裏,味道真的很不錯,比起劉媽做的更好吃,白塔吃過之後對着明媚豎起大拇指,“味道不錯,沒看出來你的廚藝真的如傳說中的那麼精湛。”
“我一個人住,當然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至於廚藝精湛,你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明媚手裏拿着勺子喝着碗裏的南瓜粥,好久沒有吃自己熬得粥了,簡直美味。
“你還真一點都不謙虛。”白塔輕笑了聲,“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之前的種種舉動,只要你告訴我昨晚是怎麼睡着的,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切!大白你一點都不大度,要勾銷就勾銷,還提什麼條件。”明媚繼續吃着南瓜粥,她才不在乎白塔要不要勾銷他們之間的恩怨,他們之間那叫恩怨嗎?
那叫情趣!死大白他到底懂不懂啊?
“不說那就繼續像我表示你的誠意。”白塔說完低頭拿起勺子舀了一點南瓜粥,正要喂到嘴邊,明媚忽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猛搖,“死大白!你要原諒我就原諒我,不原諒我就算了,你這算是什麼,吊著我的胃口好玩嗎?你氣死我了!”
白塔手腕被明媚抓住一點不痛,但是剛剛明媚動作激烈,南瓜粥已經沾到他的身上了,他剛剛才洗了澡出來,直接燙在他的皮膚上。
明媚見狀,悻悻然的收回手,“大白,對不起啊!我剛剛太激動了,你去用冷水洗洗,不然會氣泡的,這麼滑嫩的皮膚受傷就不好看了!快去快去!”
明媚說這話將白塔的手裏的勺子取下來,白塔深呼吸一口氣,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明媚嘿嘿的笑着,聽見裏面傳來的水流聲,她拿起白塔的碗和勺子就朝着廚房走去,嘩啦一聲將那碗南瓜粥倒了,將碗洗的乾乾淨淨,又給白塔盛了一碗,快步的朝着外面走去,快速的拿起勺子猛吃了幾口,弄得她嘴巴都有點燙了,才轉為慢悠悠的動作。
她不是因為心軟,不是捨不得白塔的美色,而是他竟然這樣對她,要不要原諒給一句準話有那麼難嗎?她稀罕他的原諒嗎?說得好像在施捨她一樣。
以為她好欺負嗎?還怎麼睡着的,我就不說,我氣死你!氣死你!
明媚看着浴室的門,拿起筷子夾起煎蛋,往嘴裏餵了一口,恨不得現在就用手裏的筷子戳瞎白塔的雙眼,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有失風範,她一定要好好的糾正白塔的不正之風。
白塔從浴室出來,明媚正瞪着他,咬一口煎蛋斜他一樣,就好像她咬的不是煎蛋,而是他的肉。
白塔重新在明媚的對面坐下,“這麼好吃的煎蛋得罪你了?這麼用力的撕咬?”
明媚白了眼白塔,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也可以很用力的咬你,要不要試試?
“呵呵!歡迎至極,記得咬的時候不要太用力,廢了你的下半身也廢了。”白塔淡定的拿起勺子,感覺有點不一樣了,上面沒有了剛剛南瓜粥粘黏的感覺,“你洗過了?”
“洗個勺子而已,不用感動。”明媚癟嘴,笑呵呵的說道,“你廢了,我下半身才不會廢了,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都是。”
“你確定兩條腿的男人可以用?”白塔說完吃了一口南瓜粥,眼神一直盯着對面明媚。
“噗……”明媚捂着自己的嘴巴,另一隻手抽了一張紙巾,擦了嘴巴之後才看着對面的白塔,“你的心就跟面前的南瓜粥一樣。”
“彼此彼此。”白塔瞥了眼明媚,輕哼一聲,繼續喝着碗裏的南瓜粥,這味道的確不錯。
“誰跟你彼此,我分明那麼的純潔。”明媚低頭喝粥,眼神從白塔的光着身體略過,腦海里不自覺地想起了昨晚的場景。
簡直是恥辱!奇恥大辱!
“行,你純潔。”白塔笑着說道。
明媚吃完最後一口南瓜粥,將勺子放下,鄭重其事的看着對面的白塔,“白塔。”
全名?白塔手中的動作一頓,抬頭看着她,“有事?”
“我前晚說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你怎麼這快就忘記了?落花無意流水無情,我們就該分開,你要是缺一個暖床的,滿大街找一個不就行了。”明媚秀眉微蹙,“大白,我們就這樣好聚好散不可以嗎?”
明媚內心的潛台詞卻是,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離開我的世界,不然的話姐就不客氣了,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從我手裏逃脫!
她真名就不叫慕容衍!
“不是好聚,當然也不會好散,你就做好心理準備被我賴一輩子。”白塔舀了一勺南瓜粥,“如果你覺得你準備不好,不如試着愛上我,那樣你就不會煩惱了。”
“愛上你?你說清楚,到底是愛你,還是愛,上你?”明媚璨笑,“大白,斷句很重要。”
“兩者都可以,隨你怎麼選。”白塔淡定地說道。
“你真厚不要臉。”明媚說著起身,走向卧室,白塔看着明媚的背影離開,沒一分鐘的時間,他就看見他的衣服被明媚從裏面扔出來,房門“嘭”的一聲就關閉了。
白塔抬了下眼皮,“果然是小女孩,脾氣就是大,有個性,我喜歡。”
靠在門口的明媚望天,翻了個白眼,低咒一聲,“你喜歡個屁!姐……”
明媚氣呼呼的轉身,看着房門,輕輕的一拳揍在門框上,死大白,你會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的。
等着瞧!
白塔吃過飯之後,將客廳的窗帘拉上,淡定的站在門口換衣服,一邊扣紐扣一邊問道,“你診所什麼時候開業?”
“今天。”明媚也在裏面換衣服,她隨口回答一句。
而在裏面的明媚卻沒有等到白塔繼續說話的聲音,等她換好了衣服之後,就只聽見房門的關閉聲,明媚可沒有這麼容易上當。
她走到窗邊雙眼看着樓下,不一會就看見白塔的身影出現,邁着大步意氣風發的模樣,昨晚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感覺完全沒有。
明媚有些後悔了,她昨晚應該給白塔照一張的,可是照一張白塔翻她手機的話,不就被發現了?
不妥,不妥,怎麼樣都不妥!
好歹今天也是她診所開業的日子,白塔好歹也要有所表示,送個花籃什麼的,不然她開業太冷清了。
明媚想到這裏就打開了房門,白塔用過的浴巾還被規整的放在沙發上,餐桌上面的碗也被收進了廚房,幸好明媚早就在倒那一碗南瓜粥的時候,就已經沖的乾乾淨淨的,不然一定會被白塔發現異常的。
明媚想到這裏走進廚房,他們的碗和筷子勺子,規整的放着,但是沒有洗。
“靠!會吃不會洗啊!不會洗將碗撿進來做什麼,還不如放在餐桌上我看着也舒服啊!白塔你簡直白用功,真特么對得起你的名字。”明媚打開水龍頭洗碗,幸好這樣的事情,她一個人生活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只是以前只有她一個人的碗,現在多了一個人而已,就當她多吃了幾個菜。
明媚收拾好一切,拿起包就準備出門,她出去之後隨手拉着門,眼神看着鑰匙孔,幾秒鐘之後,明媚右手鬆開門框,從包里拿出手機,上查了附近換鎖的電話,“喂!師傅,我的鎖壞了,我要你們那裏最精密的鎖,密碼鎖有嗎?好咧!好咧謝謝師傅,我把地址發你手機上。”
明媚說完掛了電話,推門進去的同時發著短訊。
等明媚換了鎖,看着防盜門上的密碼鎖,她倒要看看白塔要怎麼進來,小樣,跟姐斗!
明媚心情愉快的開車去診所,車子剛剛拐進那條安靜的街道,就看見街道兩邊都擺滿了鮮花,明媚的車速放緩看着花籃上面的字條,全都是送給明明診所的。
明媚秀眉微蹙,這麼大的陣仗肯定不是許輕搞出來的,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白塔了,他瘋了嗎?
下面還寫着白塔送三個字,明媚單手撐着方向盤,右手無奈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已經沒有心情欣賞街道兩邊的花籃,腳下一踩油門,車速加快朝着診所開去。
診所面前的大槐樹上真是掛上了紅綢,那不是一顆姻緣樹啊!掛個屁的紅綢啊!
明媚甚至注意到診所兩邊有不少的車子,還有記者,明媚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嘲笑,白塔他到底搞什麼鬼?
明媚將車子停在自己的車位上,剛一打開車門,許輕就從裏面衝出來了,陽光帥氣的臉上明顯有些驚慌,明媚下車,還沒有來得及看一眼診所裏面,就被面前的許輕給擋住了。
“姐!姐!”許輕激動的有些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裏面,裏面……”
許輕右手指着診所裏面,明媚從他的身側走過,右手轉動着車鑰匙,“裏面有鬼不成?”
“沒有鬼,但是有比鬼更加可怕的人。”許輕跟在明媚的身後,他之前一直對明媚被白塔保養的事情持懷疑態度,但是現在他已經不敢懷疑了,因為裏面坐着的人正是白塔。
明媚從晃着車鑰匙走進去,就看見白塔坐在葯櫃裏面,明媚含笑的看着白塔,雙手放在葯柜上,漆黑的雙眸直勾勾的看着白塔,“喲!這不我們的白大總裁嗎?穿一個白大褂就是一個醫生了,要不要試試,我這裏有哦!”
站在明媚身後的許輕緊張的渾身緊繃著,他聽着明媚的話,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替明媚捏了一把冷汗,她居然敢這麼對白塔說話。
白塔冷峻的臉打量了下這個不大的診所,“之前怎麼不說清楚?”
“你也沒有問我啊!誰知道你的工作效率那麼快呢!”明媚都還沒有來得及說要中西結合,“不過這樣也挺好的,總不能每件事都要麻煩你吧!我怎麼好意思呢!另外,外面的鮮花謝謝啦!沒想到大白你是一個這麼高調的人。”
明媚臉上露出諂笑,心裏卻恨得牙痒痒,十里長街全是花籃,她又不是去世了!
“為了你高調一回也沒事,既然你都來了。”白塔起身,雙手插兜朝着外面走去。
明媚眼神一直跟着白塔轉,白塔走出來明媚已經靠在葯柜上轉了一整個圈,順勢將手裏的鑰匙放進包內,“大白,要做什麼啊!我可不會去接受採訪,我對上電視沒有興趣。”
白塔的腳步停住,轉身就伸手,將明媚抵在葯柜上,雙手牢牢的將她禁錮住,低頭看着她,灰色的眼眸仔細端詳着她的表情,忽而嘴角輕揚,淡淡的開口,“沒有興趣還跑到電視台去送吻?”
“我都給你解釋過了,我真的不是自願的。”明媚雙手抵着葯櫃,該死的白塔,以前壁咚,門咚,鞋櫃咚都膩了,現在要葯櫃咚了嗎?
青天白日,一點都不文雅。
“呵,我管你是不是自願的,你被別人吻了這是事實。”白塔的眼神看着明媚的雙唇,依舊秀色可餐,很想現在就嘗一口。
白塔這樣想着,也就這樣做了,可他正朝着明媚靠近,無數的閃光燈就打在他們的身上,許輕見狀背過身去,朝着外面跑去。
明媚和白塔依舊保持着即將擁吻的姿勢,兩人就聽見了許輕的聲音,“不好意思,不能拍,不能拍。”
明媚伸手推了下白塔的胸口,靠!這麼有料啊!明媚的右手就放在白塔的胸口沒有離開,抬頭看着他,“大白,此地不宜久留。”
“的確不宜久留,有個女色魔分分鐘想把我撲倒。”白塔意有所指的看了眼自己的胸口,明媚右手瞬間鬆開,“大白腹肌不錯,值得表揚。”
“我昨晚睡着之後胸口沒有被你蹂躪還真是奇迹。”白塔雙手移開,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畢竟是開業,還是要熱鬧點。”
“怎麼熱鬧?”明媚跟在白塔的身後朝着外面走去。
明媚一看見地上的長長的鞭炮她就蒙了,剛剛她進去的時候怎麼沒有看見雍闕然在撲鞭炮,明媚順着右邊看去,花籃有多長,鞭炮就有多長,白塔是想讓她以後成為街坊鄰居的公敵嗎?
雍闕然將鞭炮鬆開放在地上,從身後抽出一根香,點燃。
白塔側頭看着明媚,“你放心,我給他們給了錢,不會說你的。”
“謝謝你啊!”明媚斜了眼白塔,臉上的笑意一點都不遵從內心,她對白塔真是無語了。
“你自己點,還是我幫你?”白塔已經從雍闕然的手中接過了那根長香。
“我沒興趣,您自個兒玩吧!”明媚看了眼面前的舉着攝像機和話筒的記者,如果不是白塔身上的氣勢太強,估計他們早就衝過來了。
“小許,我們走了!等會兒把耳朵震聾了。”明媚說著已經轉身朝着診所走去,許輕還站在媒體的面前,明媚都發話了,他轉身也朝着裏面走去,在路過白塔的時候很想側頭看一眼,可是白塔渾身生人勿近的氣息太強,他還是算了吧!
他還不想被白塔包養。
雍闕然站在白塔的身後也沒有想到明媚竟然這麼不給少爺面子,不過女孩子嘛!鞭炮的聲音太響,而且又不安全,進去還是可以理解的。
雍闕然正想着,他的耳旁已經響起了鞭炮的聲音,白塔已經起身,他的面前遞着白塔手裏的香。
雍闕然想也沒想的伸手接過,他的耳朵啊!要放鞭炮的時候能不能提醒一聲啊!
他的小心臟要被白塔給嚇死了。
白塔走進去明媚已經坐在他剛剛的位置上,翹着腿一副悠閑的模樣,白塔朝着她走去,在路過一張凳子的時候隨手拖着,椅子腳摩擦地板的聲音被外面震耳欲聾的鞭炮聲掩蓋,他的凳子在明媚的身邊停下,然後他很自然的坐了上去。
明媚強忍住內心想要將白塔一根銀針扎死的衝動,側頭的同時臉上就擠出笑意,“大白,你公務繁忙,這裏已經開業了,您去忙吧!”
“等鞭炮放完再說。”白塔要看看明媚到底會不會醫術,而且外面還有那麼多的記者。
明媚想跟他劃清界限,他怎麼可能讓她如願,既然是他的女人,就一輩子都是他的女人,怎麼可能兩清。
這麼長的鞭炮,要放到什麼時候,而且現在鞭炮的聲音已經越來越遠了,外面的記者也已經蠢蠢欲動了,感覺一個不留神就會衝進來。
許輕從後面出來,端來兩杯水,“白,白總。”
明媚從許輕的手中自然的接過一杯水,“小許,他估計不會喝。”
許輕正要收回手,白塔卻伸手接過了,他側頭看向明媚,“就算不喝,還可以用來滅火。”
明媚正打算喝水,乍一聽白塔這麼正經說著的話,她手上的動作停頓,“是啊!還可以去滅鞭炮呢!”
“呵呵。”白塔冷哼一聲,剛一轉頭就看見門口衝進來一個口吐白沫的人,這算是生意上門?
許輕見狀,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做什麼,他手足無措的看向明媚,尋求幫助。
明媚坐在原地看了眼那個人,口吐白沫,雙眼翻白,雙手還在發抖,明媚將手中的水杯放下,走到葯櫃旁右手抵着葯櫃,下巴抵着手背,一臉笑吟吟的看着他,“乖,不想被宰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裝病。不然我就只能把你痛宰一頓了。”
那個人翻白的雙眼慢慢向下,看着淡定坐在裏面的白塔,忽然嘿嘿一笑,嘴角的白沫像是瀑布一樣的流出來,“白總,能接受採訪嗎?我可是第一個衝進來的。”
白塔瞥了他一眼,涼薄的雙唇吐出一個單字,“滾。”
“滾,我這就滾!”那人轉身,擦着嘴邊的白沫跑出去。
許輕崇拜的看着明媚,“姐,你怎麼知道那人是假裝的啊?”
“難道不明顯嗎?”明媚側頭看着他,右手跟着下巴轉動,“那典型就是在電視上看的,哪有那個樣子了還能這麼準確的找到診所的,一看就是外面嗷嗷待哺的記者假扮的,笨!”
明媚正要離開藥櫃,門口有走進來一個女人,她微微閉着雙眼,許輕見狀就要上去攙扶,明媚給他使了個眼色,許輕的腳步頓住了。
那個女人在明媚的面前站定,歪着頭一臉虛弱的看着她,“大夫,我有點不舒服,你能幫我看看嗎?”
她對着明媚伸出右手,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好像走兩步就會心絞痛,虛弱的不像樣子。
明媚“呵呵”一笑,對着她伸手,卻只直擊她胸前的紐扣,用力將那顆紐扣一拉,那個女人一臉無措的看着明媚,雙手擋着自己的胸口,聲音瞬間就恢復,“你在做什麼!”
明媚把玩着那顆紐扣,“好歹姐以前也是混娛樂圈的,針孔攝像頭按在紐扣上這種把戲,姐一眼就能看穿。”
明媚說著將手裏的紐扣扔進腳邊的垃圾桶內,那個女人氣鼓鼓的看着明媚,扭頭就往外面走,高跟鞋的聲音刺耳,完全沒有剛剛來時的孱弱,嫣然一個霸氣十足的御姐范。
白塔的眼神移向明媚腳邊的垃圾桶,她一眼就能看穿,在娛樂圈裏面她學的就是這個?
許輕快步走進來,低頭從垃圾桶裏面將明媚剛剛扔進去的紐扣撿起來仔細的查看,“姐!你真的太厲害了,我都沒有看出來這是針孔攝像頭。”
明媚轉身靠着葯櫃,有意無意的抖動着右腳,“這說明你女孩子看的少了,男人嘛!多看看能理解的。”
明媚說著拍了下許輕的腦袋,“不準看我!”
許輕悻悻然的轉頭,隨即明媚就聽見一聲驚呼,“姐!有病人!”
“咋咋呼呼什麼,淡定點。”明媚轉身也被下了一跳,身體輕巧的后移一步,“這位記者,有必要犧牲這麼大嗎?你這血流着不疼嗎?”
“我覺得應該疼。”許輕看着那人小腹上面血從右手的五指中流出,觸目驚心。
“疼個屁,過去扶啊!”明媚說著也朝着外面走去,前面兩位假的她可以不理,現在這個竟然直接往自己的小腹上捅了一刀,這年頭為了新聞都需要這麼拚命了嗎?
許輕很快將那個男人扶着,明媚已經在開始戴手套了,“扶到裏面去。”
“不,不用,我覺得我還可以堅持一下,就在這裏包紮就好。”那人腳步停住,任憑許輕怎麼拉都不走。
明媚徹底無語了,她側頭看了眼白塔,“大白,你確定你不走?你看看你都給我招了些什麼病人。”
“你先救人再說。”白塔看着明媚的動作,居然有點熟練,在他看明媚的資料中,她好像演過一個戰地醫生,她的經驗就是從那部電視劇裏面來的不成?
而被明媚包紮的人卻一直看着白塔,泛白的嘴唇開口,“白總,能不能做一個小小的採訪,我不會耽誤你太多的時間,就我治病這一點時間。”
明媚手上的動作一用力,那人臉色痛苦的叫了一聲,仰頭痛的話都說不出來,“啊……”
“姐,你是不是忘了給他打麻醉針了?”許輕小聲的問道。
“哦!忘記了,反正也縫好了。”明媚才不會說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她這裏是診所,不是娛樂報,財經報,社會報的頭版頭條生產地。
白塔看着那人的反應,心裏也大概猜出明媚是在幫他,知道他不想接受採訪,原來她的心裏已經這麼在乎他了,卻還一直嘴犟,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
只是明媚之前的二十年在國外,他雖然沒有和明媚見面,也知道她學的不是醫藥,現在這麼熟練的動作,真的是僅憑一個電視劇就可以培養出來的?
可是她熟練的上藥,縫傷口,纏繃帶,往常一直帶笑的臉上此刻卻是認真的表情,白塔看着明媚的側臉,她認真專註起來原來更有吸引力。
“包好了,一共五百六十七。”明媚一邊取着帶血的手套一邊說道。
“我什麼時候來取線啊?”
明媚瞥了眼他的小腹,“看你恢復的情況,一般七天。”
“那我下次來的時候,白總還在這裏嗎?”那人一邊從包里拿錢一邊說道。
明媚臉上沒有就是認真的表情,乍一聽他的話,“呵,你覺得我是用白塔來當招財貓的嗎?你看看我們的白總明明一表人才,哪裏長得像招財貓?”
那人將六百元放在葯柜上,明媚瞥了眼許輕,“愣着做什麼,收錢找錢需要我教你?”
“不是不是!”許輕接過那六百元,朝着裏面走去,而明媚已經在開始弄葯了,“忌辛辣,忌油膩,戒酒,還有海鮮,香菜,羊肉等一些刺激性的食物,不懂的就去網上查。”
白塔坐在原地看着明媚的背影,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明媚嗎?
“白總,你們兩人什麼關係啊?這診所是BS旗下的產業嗎?”那人不屈不撓的繼續問道。
明媚拿着藥瓶的手一頓,猛的砸在玻璃櫃枱上,“想要八卦不要命就出去。”
“嘿嘿,醫生不要怎麼暴躁嘛!我都還沒有說你剛剛沒有給我上麻藥,我就問問而已。”那人臉色慘白的看着白塔。
“滾出去。”白塔抬頭對着她說了一句。
明媚將剛剛準備好的葯,又從許輕的手裏接過零錢,一把扔在葯柜上,“下次取線的時候記得去別的地方,這裏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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