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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艾米的悲傷,楚行也只是一笑了之,一句安慰話也行的心裏,這種傷痛需要牢牢的記住,銘刻在全身的骨頭上,以後才不會因為一時心軟做傻事。
通常女人在碰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比男人心軟,也更容易心軟。比如說吧某天你曾經愛的死去活來的男人突然跑回來給你說,我還是忘不了你,說這話的時候還帶着花樣年華裏面梁朝偉低婉的哀傷,抑鬱的凄婉的時候,大多數女生都會在一瞬間被攻破心理防線。
一旦心理防線被攻破,這個男人在加緊攻勢,女生也就束手就擒了。偎在前愛的懷裏還要絞盡腦汁的想出一個如何對現任男友說出分手的辦法。
楚行可不想艾米犯這種在他的心中低級無趣的錯誤,尤其是現在這種關係緊張的時刻,當楚行要正面面對老亞歷山大的時候,他可不想艾米突然鑽出來對他說一句,算了,我不恨他了。
到時候是白做了無數無用功?以楚行一向寧肯佔便宜絕不吃虧的性子來說,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也是他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好在這一次艾米並沒有哭出來,只是臉上仍然佈滿了一抹淡淡的哀傷,落在楚行的眼中,似乎並痛苦更讓他感到難受。
門鈴聲響起,楚行隨手穿起一件寬大的衣服,去打開門,就看見當初那個一臉猥褻遞給他訂餐卡片的傢伙手裏舉着用保鮮膜封住的飯菜出現在門外。
讓了個位置,等猥褻男放好飯菜以後,楚行拿出錢包,從裏面抽出一張一百的遞給他。“不用找了,你走地時候順便把廚房裏面的垃圾幫我丟一下就成。”
猥褻男喜笑顏開的接過錢,飯菜加起來不過二十多點。順手丟一點垃圾就能賺這麼多錢,何樂而不為呢?
等猥褻男走了以後,楚行從廚房裏找出筷子遞給艾米,就是不知道她用不用地慣了,東西方在飲食文化上的差異是極其巨大的,這是不需要多做介紹大家都知道的。
一邊吃飯,楚行一邊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態,生肌散的藥效發揮着巨大的作用。現在的楚行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了,傷口上會有點痒痒的感覺,楚行知道這是生肌散癒合牲口生白肉的功效。只要傷口發癢地這段時間過了,身上的傷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這比你在藥店能買到的雲南白藥不知道藥效強了多少倍,這也並不是說白葯不好,只不過對於現在的楚行而言,並不是最適合他地東西。
有句無敵的口號說的就是只買對地不買貴的。很顯然生肌散是對的,至於貴不貴楚行就不知道了,等什麼時候能從黃貞手裏騙到生肌散的藥方的話。到是可以估算一下成本,有搞頭就投入生產,那樣的話豈不是又能賺上一大筆?
就在楚行胡思亂想的時候,窗戶又從外面打開了,輕微的響動引起了艾米和他的注意力,兩人不約而同的把視線投向了窗戶那邊,就看見剛剛一陣風一般逃走地黃巧音又回來了。
楚行無所謂的撇了撇嘴,“怎麼又回來了,我可沒叫你的飯菜,你要吃飯就去食堂吧。”黃巧音無比鬱悶用她那雙大眼珠子死命地瞪着楚行。“你就不能表示表示紳士風度啊!你叫的飯菜三個人吃還有多呢!”
“紳士風度值多少錢?”楚行地嘴巴里包着一口飯含糊不清的問道:“有門不走偏偏要爬窗戶,穿着一身裙子也不怕走光。這麼著急的跑回來,又有什麼事情關照啊?”
黃巧音鬱悶無比的挨着楚行坐了下來。用手使勁拍了一下楚行受傷並不是很嚴重的傷口,不滿道:“人家好心好意的跑回來給你送信。你到好,死命的把我往外趕!”
楚行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我要是能把你趕走就好了,才趕走了不到半個小時,你不就又不請自來了,而且還是爬窗戶進來的,一般沒事爬窗戶的都是特殊職業,我要是不想丟東西,還是防着一點的好。”
“…………”黃巧音自己也不知道還能對楚行說什麼好了,不僅不理解她的好意,還變着法的說她是從事特殊職業的小偷。想到這裏就暴怒不已,再一想到自己的師父一直吩咐自己要盡全力幫助楚行的吩咐后,她也只能強忍心頭火,沒好氣的拿自己那雙大眼睛死命的瞪楚行。
“剛才收到的消息,除了惡鬼屠刑和吉星牛成之外,今天下午又到了三撥人”黃巧音隨手拿起餐桌上水果盤內的不知道擺放了多少天的頻果咬了一口,“其中來頭最大的是羅剎鬼諸刑,然後是妙手鄭貫,最後是諸葛麒麟。”
前兩個名字還沒怎麼引起楚行的注意,因為楚行根本不認識這兩個人,但諸葛麒麟他熟啊,按說現在四家關係都緊張成這樣了,小戰不斷,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刻,他跑到上京來做什麼?
這多少讓楚行有點不明白了。一天之內楚行已經接連碰到了兩個讓他還找不到答案的問題,現在又多出來一個諸葛麒麟來!
以楚行對諸葛家那一老一少的了解,這一家人絕對沒可能在這麼緊急的時候讓諸葛麒麟跑上京來的,更何況楚行完全有理由相信,諸葛昂絕對知道現在的上京雖然表面上風平浪靜,一派和諧。
暗地裏卻是風起雲湧,波瀾不定,暗潮洶湧的時刻了。這個時候就算是楚行把自己放在諸葛昂的位置上,也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繼承人在這種時候跑到上京來冒險的。
學自己故布疑陣,用自己的招式還擊自己?這也不太可能,就算諸葛昂看穿了我在故布疑陣,也絕對不會讓諸葛麒麟在現在這個時刻跑上京來!
楚行敢這麼想,就絕對不是瞎猜的,從他對諸葛昂的了解來看,他這麼做必然藏有什麼深意,但到底是什麼呢,楚行就不得而知了。
在心裏嘆了口氣,老不死的就是老不死的,楚行突然生出一股看不透諸葛昂想法的念頭了。就在他轉過頭的時候,正好看見黃巧音正拿着一副碗筷輕手輕腳的就跟做賊一樣吃飯時,他輕笑起來。
這到底是二十四歲的女人,還是十四歲的女生啊?我怎麼越看越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