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多謝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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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景琴不能動,可是徐姨娘又不一樣了。
藍寧如今最狠的就是徐姨娘的自作主張。
雖還有藍景琴可以替換,可到底藍景柔在藍治臻的分量明顯重太多。
然而藍景琴能不能得寵,都還是個問題。
畢竟,那當初已經進宮,卻被藍治臻強行送回寧王府的事情,藍寧還記的清清楚楚。
帶着滿腔怒氣,藍寧大步踏進琴院。
入目的,便是那燦爛不已的兩張笑臉。
相比自己剛剛在大廳承受藍治臻的怒氣,這兩人可謂是快活的很!
不知不覺間,藍寧的怒氣越發上涌。
心中正高興的兩人,又那裏會注意到已經進了院子的藍寧。
正談笑,藍景琴卻突然見自己的母親被人拽倒了在地。
徐姨娘也是怔了片刻,回過神來,正想要罵人,一雙響着金邊的長靴卻猛然踩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口中的話生生憋回,同時,徐姨娘也看清了那將自己推倒之人的臉。
“王,王爺...............”
她低呼一聲,迎來的,卻是藍寧的另外一腳。
徐姨娘只覺得一陣劇痛,整個人瞬間縮成了一團,便是連求饒都忘記了。
藍景琴傻了眼,徐姨娘以往都是最得藍寧心的,她是第一次看見藍寧打徐姨娘。
愣了半晌,才帶着些許顫抖出聲:“父王,父王,............”
她低低的喚着,完全不敢上去拉他。
此時,藍寧的表情,就如同地獄爬出的惡鬼。
藍景琴本就自私,如今被藍寧這表情一嚇,除了站在遠處輕呼,根本不敢靠近絲毫。
徐姨娘翻着白眼,想要朝着自己的女兒求救,張口卻是除了啊啊的慘叫聲,再無其他。
院中的婢子婆子們,也少許見到藍寧發火,此時都是躲得遠遠的。
藍寧這輩子,也就這第一次打女人,手中雖然沒個輕重,卻還是顧及着形象,幾腳下去,心中怒氣消了些,便轉身就走。
看着藍寧離開,藍景琴這才抹着眼淚,慌張的上前見徐姨娘扶起。
養了這麼些年,已經嬌貴無比的身子,那裏經得起藍寧那幾腳的蹂躪,徐姨娘人早已翻着白眼暈了過去。
喚過婢子婆子,藍景琴這才將徐姨娘搬進了自己的閨房。
藍寧下腳,都凈是往看不見的地方踢。
徐姨娘表面看起來雖然並沒有什麼傷,可是將衣衫解開,卻是一片片厚重血瘀。
藍景琴只是看了一眼,便惱怒的轉頭看向身側的婢子喝道:“還不快去請郎中!”
那一旁的老婆子見此,趕緊阻止道:“大小姐,不可!”
藍景琴一聽,立即來了氣,抬頭看着那婆子怒道:“我娘傷成這般,怎能不請郎中!”
“大小姐,夫人這傷,是王爺所為,而且皆在私密之處,這男女有別,那郎中來了,該是如何看?!便是看了,若是讓王爺知道..............”
那婆子說著,後面的話卻是咽回了口中。
他們做下人的,是不可隨意議論主子事情的,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即可,話多了,可不一定是好的。
藍景琴也不笨,如何不明白那婆子的話。
猶豫了片刻,才道:“那你去找些致跌打的藥酒吧,就說,我娘不小心跌倒了。”
“知道了。”
那婢子領了命,也不敢多留,急急除了琴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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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子府,藍景柔和百里恂吃完早膳不一會兒,便接到了藍治臻的聖旨。
捧着那明黃色的布料,藍景柔是一點兒也不驚訝。
她就是算準了藍治臻不敢對百里恂怎麼樣,才敢這麼大膽。
“你倒是會算計!”
百里恂捧着一本書,身子斜斜的靠在躺椅之上,似不經意道:“他不會就這樣放過你。”
聽見聲音,藍景柔將手中的聖旨收起,抬頭笑道:“我當然知道,可是,你覺得他會以什麼樣的方法來對付我呢?!”
百里恂從書中抬起頭,視線對上藍景柔。
久久無語,相視的兩人卻是突然笑了起來。
藍景柔被徐姨娘悄悄送進的質子府,並沒有舉行任何儀式,就藍治臻一紙詔告天下的聖旨,藍景柔就這樣成了雪盛國三皇子妃。
白日悠閑的當米蟲,到了夜裏,便和百里恂同床入定修鍊。
藍景柔倒也還算過的逍遙自在。
當然,那得先忽略那些流言蜚語才是。
聽聞,寧王府二小姐,不知廉恥爬了在雪盛國質子的床。
聽聞,寧王府二小姐素來橫行霸道,惹的寧王府內哀聲不斷。
聽聞,二小姐極為...............
種種流言,藍景柔總是能聽到府內一些人的議論之聲。
質子府尚且如此,外界恐怕早已不知道傳成什麼樣兒了。
看着樣子,藍景琴母子,不僅是想要自己進不了宮,還要毀了她的名聲。
倒也罷,藍景柔本身就不在意這些。
若不是今日要按照習俗回門,藍景柔還真是一點兒也不想出去。
百里恂平日雖然不怎麼和她多話,不過,見她住下了,衣物和日常用品,還是沒少了她的。
換上一身中規中矩的長裙,藍景柔這才慢步跺出了門。
質子府外,百里恂一身淡色長袍負手站立。
一輛普通至極的馬車停在門前,只有那馬車邊緣的質子府標誌,表示着它的不同。
看見藍景柔出來,百里恂揚唇笑了笑,輕巧的跳上了馬車。
轉回身看着藍景柔,伸出手:“愛妃可要小心些。”
“多謝夫君。”
藍景柔一笑,倒也不和他客氣,直接將手搭在了他的大掌之上。
兩人坐進車廂,馬車這才緩緩移動。
百里恂身為質子,在藍梁國又那裏會有什麼好的待遇,這馬車坐下兩人,孤男寡女,不由顯得有些擠了些。
好在,兩人都是不拘小節的人,都同床了,如何還在意這些。
倒也沒顯得有什麼尷尬。
雖如此,兩人一路卻是幾乎沒有說話。
他們合作,他們是同一類人,他們同為修真者。
可是,他們卻也都在防着對方。
這個世界,向來都是肉弱強食,藍景柔前世早已被所信之人傷了個透,今世,又怎會輕易再相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