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她的男人,她罩着

087 她的男人,她罩着

“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的?”聞人笑期待地凝視着她,歡愛后的潮紅還沒有完全退去,看着看着就讓聞人笑忍不住又要去犯罪,扳住她的頭就想親她。

寧文彤推開他湊過來的頭,沒好氣地斥着他:“別鬧了。”

聞人笑硬是在她的臉上親了一記,才寵溺地說道:“這不是鬧,這是**,是情趣。”

寧文彤側過身去背對着他,卻被他硬是扳轉過來,逼着她面對他,哄着她:“文彤,你真沒有話對我說嗎?”

“沒有。”

她已經承認了她的不對,還有什麼好說的?

聞人笑有點悻悻的,“我走了這麼久你不想我嗎?”

寧文彤眸子閉上,淡冷地答着:“你不是喜歡玩嗎?嫌我把你限制在病房裏,你愛玩多久就玩多久,我何必再去想你。”

聞人笑嘻嘻地笑:“我怎麼聽着你這口吻像是在與我鬥氣?”

總算有了點其他情緒,不再是淡淡冷冷的,是否代表她對他有點兒特別了?

“睡吧,我明天要出差。”

寧文彤累極,不想再睜眼。

本來就累了一天,他又纏着她折騰了兩次,讓她累上加累。

“出差?你也要出差的嗎?”

“有些事情特別重要的便需要我親自去處理。”

聞人笑哦了一聲,又問着:“去哪裏出差?去多久,都和誰一起去?”

“新加坡,去一個星期吧,就我和我的秘書。”寧文彤耐心地回答着,微睜一下眼睛看了聞人笑一眼,說道:“易凡已經住院,這個你是知道的,他不會跟着我去。”

聞人笑在心裏腹誹着:要不是他在背後搞鬼,易凡也不會住院。

幸好他整了易凡一把,否則她就要和易凡一起去出差了。

“那就好,我瞧着易凡不順眼。”寧文彤既然看出他會吃易凡的醋,聞人笑便老實地承認。

寧文彤不說話,往他的懷裏鑽了鑽,嘀咕着:“空調太冷。”

他把氣溫調得太低。

聞人笑立即拿過了空調的遙控器,把氣溫調到室溫二十五度,然後攬緊往他懷裏鑽的嬌妻,柔聲在她耳邊低喃着:“做個好夢。”

寧文彤沒有回應。

半個小時后,聞人笑把懷裏的人兒輕輕地放躺在一邊,他輕輕地下了床,順手抄起他的手機,然後走出到陽台上,在陽台上那張躺椅上坐下來,就給澄心打電話。

澄心在周公那裏下棋,被自家主人扯回來,一肚子的悶氣,冷冷地問着:“主人有何吩咐?”

“幫我安排一下,我明天要飛一趟新加坡。”

“主人和夫人還在鬥氣嗎?”

聞人笑嘻笑:“怎麼可能,我們的感情好得很,是你家夫人要去新加坡,妻唱夫隨,我自然要跟着。”

澄心撇撇嘴,“好。”

主人出國也好呀,免得整天在家裏想着算計別人。

這個夜晚對聞人笑和寧文彤來說是安靜的,前兩天鬧的那點小矛盾,早在聞人笑回來后,又向寧文彤低頭時,就風吹雲散了。

不過卻有人專門等着聞人笑回來好向他開炮的,那個人便是寧振興。

寧振興並不知道聞人笑已經回來,他在隔天清早就從杜婷婷的屋裏過來,要在主屋大宅吃早餐,借口說是陪老父親,實際上是等着大女兒下樓,他好勸大女兒與聞人笑離婚。

結果還沒有等到寧文彤,就先看到了聞人笑神清氣爽地從二樓走下來。

所有人包括寧振興都錯愕地看着聞人笑,每個人的腦里都升起了一個疑問,聞人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那輛爛車不在呀。

“爸,早安。”

聞人笑淺笑着向寧振興打招呼。

寧振興冷着臉:“不要叫我爸,叫我老爺吧,聽你叫我爸,我總是想起我的愛車。”然後就對這個女婿怨得牙痒痒的。

聞人笑笑着:“你是文彤的爸,我是文彤的丈夫,自然要跟着文彤叫,如果文彤叫爸做老爺,我也會跟着改口的。”

寧振興看着聞人笑走下樓走到自己的面前,先是在對面坐下,然後習慣性地蹺起了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睨着自己,讓寧振興大為不悅,不顧身份開口就指責:“聞人笑,你這兩天去哪裏了?連個電話也不往家裏打一個,你說你身上有傷,住個院都不能安寧,鬧得大家都以為你失蹤了,害得你媽緊張兮兮的,還打擾到文彤的工作,有你這樣做丈夫的嗎?你沒有本事,沒有工作,就做好你自己,別給文彤惹麻煩,別打擾文彤,我記得你也說過,你會給文彤一個舒適溫和的家,這就是你給她的家嗎?”

聞人笑張嘴想說什麼,眼角餘光捕捉到熟悉的粉影,他想說的話都縮了回去,擺出一臉的無辜樣,看着寧振興。

寧振興繼續指責着:“這才領證多少天呀,就鬧成那個樣子,傳出去還不得笑掉大牙,文彤的名聲一向是好的,你可別拖累她的名聲。要是你覺得在我們家做女婿讓你失去了自由,讓你覺得渾身不自在,就請你有點骨氣,趕緊與我的女兒離婚,自己憑本事去賺錢娶老婆,別做人家的上門女婿了。”

“你看看你,坐沒坐姿的,還蹺二郎腿,你以為你是大爺嗎?一個窮小子,以為進了我們寧家的門,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聞人笑,我告訴你,麻雀飛上枝頭也還是麻雀,是變不成鳳凰的。”

聞人笑放下了蹺起的二郎腿,他還真的是習慣使然,在他的世界裏,他是主人,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在寧家,他蹺二郎腿反倒是錯的了。

寧振興見聞人笑放下了蹺起的二郎腿,以為自己的訓斥起了效果,還在不停地碎碎念,念得聞人笑反問他一句:“爸,你是男人嗎?”咋這麼哆嗦呀。

“我不是男人你以為文彤哪裏來的?聞人笑,你說的是什麼鬼話,你是什麼態度?我是你的岳父大人,你理應對我尊敬有加,我說什麼你只管聽,我吩咐你做什麼,你只管去做,不允許你反問我,不准你推卸我吩咐你做的事,你要記住,你是寧家的上門女婿,上門女婿的地位就和傭人一樣,要是幹得不好,連傭人都不如。”

寧振興越說越過份。

他也是存心的,存心替鄭曉蘭出口氣,他拿了寧文婷的錢嘛,自然要幫一幫鄭曉蘭的。鄭曉蘭壓不過大房,他寧振興可以。

反正三個都是他的女人,他也不可能完全地偏向張淑芬的。相對於張淑芬來說,其實寧振興更喜歡他的情婦,還有外面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妖精。

“傭人還有工資領,你就是一個免費的傭人。”

聞人笑脾氣超級的好,一直聽着,聽着他的岳父大人喋喋不休的。

這樣的一個男人還能生出像寧文彤那樣的女兒,聞人笑真的慶幸寧文彤不像岳父大人,否則他連看一眼都嫌髒了他的眼。

“還坐在這裏幹嘛,去廚房幫忙呀,我要在這裏吃早餐,以後,你天天負責我們的一日三餐,屋裏的傭人都安排到外院去,不用他們侍候了,你反正沒事幹,就讓你做吧,免得你整天無所事事的,看着就心煩。”

寧振興說完就揚聲叫着:“你們都給我出去,以後也不用你們在屋裏侍候了。”

那些傭人面面相視。

老爺這是在刁難大姑爺?

大小姐還沒有出門呢,老爺這樣刁難大姑爺不怕大小姐生氣?

“爸。”

寧文彤平淡的叫聲從樓梯上傳來。

也不知道她在樓梯上站了多久,又聽了多少。

咋一聽到大女兒的聲音,寧振興是嚇了一大跳,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怎麼說他都是做父親的。等到寧文彤走下樓,走過來后,他笑着對寧文彤說道:“文彤,爸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寧文彤挨着聞人笑坐下,望着父親點了點頭,示意父親可以說了。

聞人笑在她出現后更是表現得無辜至極。

寧文彤不着痕迹地狠狠地捏他的大腿一下,痛得聞人笑直呲牙,這個女人絕對有謀殺親夫之嫌。

“文彤,聞人在家裏沒什麼事做,他又精於廚藝,你和你爺爺都喜歡吃他做的飯菜,不如就讓他負責一日三餐吧,原先廚房裏的人可以派到外院去做事,你覺得如何?”

扭頭,寧文彤看一眼聞人笑,這貨在看到她下樓時,故意擺出無辜的樣子,放任她父親指責他,目的就是讓她看個正着,聽個正着。

聞人笑沖她眨眼,眼裏帶笑。

寧文彤真想又捏他一把。

她沒有暴力傾向,可與他相處的時候,她很容易就會被他逼出暴力的那一面。

寧文彤抿唇不語,寧振興見女兒不說話,繼續往下說:“做飯也不用多少時間,聞人有空的時候也可以打掃一下衛生,既可以打發時間又能清潔住宅環境,一舉兩得呢。”

“還有嗎?”寧文彤站了起來,溫淡地問着。寧振興摸不透她的心思,想說的話也都說完了便搖頭,“暫時沒有了。”

寧文彤掃向那些傭人,吩咐着:“除了是侍候老太爺的,餘下的都到外面去找柳先生,讓他先安排你們在外院做點事情,屋裏的大小事情都交給老爺負責。”

“文彤,不是我,是聞人笑。”

寧振興趕緊糾正着。

寧文彤看着父親,一本正經地說道:“爸是長輩,理應起到帶頭的作用,並且爸也是無所事事的,爸做好了,聞人才能有樣學樣。”

寧振興:“……文彤,你護短,你偏心!我是你爸,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嗎?”

寧文彤還是一本正經的,“聞人笑是我的男人,我就護他的短,就偏他的心,就罩着他,爸有意見嗎?”

有!他一肚子的意見!

寧振興在心裏腹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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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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