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魔洞
司夜厲聲道:“你給我住口!”
“是。”
他坐在玉寒石上不耐煩道:“去,給我找幾個女人過來。”
“少主,您忘了,相貌不錯的……前幾日都被您給吃光了,現在還有幾個姿色平庸的,不知您意下如何?”
聞言,司夜回過頭,“先叫過來再說,你那眼光,我還真不敢信你。”
“屬下這就去辦。”
不一會兒,司夜聽到腳步聲,果然見絕情領着一位女子朝他這邊走來,指着女子對他問:“這就是你說的……姿色平庸的?”
絕情頓了頓道:“是。”
司夜咽了下口水,滿臉通紅的點了點頭,“你……要不……先下去吧?”
絕情從未見過司夜有過這樣的反應,一時也沒有悟懂他的意思,神色一愣,還是低頭恭敬道:“是,屬下遵命。”
他有着和燕雲澈一般無二的面孔,看似溫潤如玉,高貴清華,實在令人對他產生不了抵觸之感。
藍衣女子一臉茫然的望着司夜,“這是哪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司夜起身道:“我是什麼人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是誰把你騙到這裏來的?”
藍衣女子一頓,如實說:“方才帶我進來的男人。”
司夜點點頭,饒有興趣的問:“本少主就奇了,他……是怎樣把你騙過來的?”
女子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難為情的低下了頭,“這……。”
然而司夜卻也沒有這樣的耐心,“好,這個問題先不用急着回答我,你只需告訴我他帶你來這裏之前,可有看過的你的正臉?”
女子點點頭,“自然是看過。”
司夜接着問:“那……他可有說什麼?”
藍衣女子搖了搖頭。
“那你看清楚他的模樣了嗎?”
女子道:“沒有。”
司夜狐疑的打量着她,“那你們?”
“當時正值黃昏,我並未看清楚他的面容。”
司夜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好,你可以往前走了。”
女子指着前面的天坑道:“往前?”
“不錯。”
女子稍微往前走了幾步,發現這深淵底下竟是如此黑暗,彷彿通往地獄一般,她終於察覺出了不對,狐疑道:“這到底是哪裏?”
“這是魔殿。”
她疑惑的望着他,“魔殿?”
司夜打開摺扇,輕快道:“不錯,我魔族的宮殿,而你此時站的位置就是我魔族的獸巢,裏面有巨蟹,毒蟒,蜘蛛……。”
女子突然臉色大變,驚慌的望着他,“你這是何意?”
司夜頓了頓,委婉道:“我想,姑娘的面容……別說是方才帶你來的男子,就算是魔兵,估計都很難下得去手,身為少主,我也不好強它們所難,放眼望去,這整個魔殿,也只有它們下得去嘴……敢碰你了。”
女子真是又羞又惱,“你……!”
話音剛落,猛然間從黑暗處冒出一條巨大的蟒蛇頭,竟張嘴將她咬了下去,司夜厲聲衝著外面道:“絕情!這也叫姿色平庸的女人!你告訴我,她那裏像女人了!”
絕情聽到司夜發怒,迅速跪在了地上:“少主息怒,這段期間,不少女子都已經成了我們的囊中之物,實在找不出美貌動人的女子了。”
司夜聽后,嘆了口氣,“罷了,罷了,還是由本少主親自挑選,你先退下吧。”
絕情抬起頭,認真的問:“少主,不知把她們安排在哪裏比較妥當?”
司夜想了想道:“就先把她們帶進魔洞,切記……用魔珠照明,我要整個魔洞都亮堂堂的,倘若這次再選不到人,我拿你是問!”
“是!”
一炷香的功夫過後,絕情進來道:“啟稟少主,六位女子全部都帶進魔洞了。”
“我知道了。”
司夜起身對着魔鏡照了一會兒,滿意的跨出了魔殿,回頭不忘對着絕情道:“你就隨我一同去吧。”
“遵命。”
魔洞的入口並非與魔殿平行,而是一口上窄下圓的枯井,司夜站在洞口,居高臨下的打量了幾位女子一番,對着絕情道:“老規矩,你先進去,那個白衣服的最後再碰。”
“屬下明白。”
絕情本就無情,憐香惜玉四個字也是他跟了司夜后才懂的,不過他並非一個懂得憐香惜玉的魔,隻身飛進了魔洞,甚至面對女子的驚慌,他根本不會將這些放在眼裏,直接抓過去一位女子,上去就扒了她的衣衫。
如司夜所料,片刻功夫,果然聽到了幾名女子的尖叫聲,“啊……淫賊!”
白衣女子道:“雲澈公子呢?他在哪裏?我要見她!”
絕情回頭問:“你憑什麼見他?”
“我們是雲澈公子帶來的,自然是要見雲澈!”
白衣女子憤憤道:“不是雲澈要見我們嗎?怎麼是你?你來這裏做什麼!”
聞言,被他非禮的女子慌忙推開了他,“你這樣對待我們,如果被雲澈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話音剛落,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臉上,“只要落在我絕情手裏,就沒有不從的女人,不過是一個卑賤的禁臠,也敢對我這麼講話!”
女子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道:“你說什麼?禁臠?!”
“不然……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女子面面相覷,“怎麼會是這樣?”
絕情厲聲恐嚇道:“我勸你們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自今日起,規規矩矩的做我絕情的禁臠,從了我,就留在這裏伺候我這一個男人,忤逆我,就去青樓伺候全天下的男人!你們自己選擇!”
白衣女子搖頭道:“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燕雲澈在哪裏?你帶我去見他!”
然而絕情就像她們不存在一樣,隨手脫去身旁女子的衣衫,在脖頸處吻了上去,“說!”
女子呆泄的愣在那裏,“說什麼?”
他朝着女子耳旁呵氣問:“想不想做我絕情的女人!”
比起在青樓做娼妓,“自然是想。”
忽然他將女子的裙擺掀了起來,粗魯的將她衣衫撕在了地上,隨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其她女子羞得簡直不敢再看,儘管憤憤不平,見同伴淪落至此,孰不可忍,卻也不得不別過頭,落淚絲毫不敢出聲。